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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洞房来相会——青洲拂砚【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4 14:47:24  作者:青洲拂砚【完结+番外】
  三来,老国公去世之前,非求着先帝下了明旨,指定将来要沈晏袭爵,然而沈晏本就是其嫡长孙,袭爵乃合情合理之事,他为何多此一举?必定是看出了什么,才会那样放心不下。
  众人既对此事深信不疑,那么回忆起先前所传沈晏的疯症时,自然心存疑虑,其实细想想,自沈晏离了卫国公府,上了战场之后,就再没听说过有何异常行为了,如此看来,传言多半是假,继而再想到有关楚要眇的传言,想必也是不实了。
  想完了沈晏,当然不能漏掉思安长公主,真是看她不出,这位民间回来的长公主会有这样大的胆量和魄力,为了给驸马出口气,竟这般豁得出去,虽则其情可悯,但究竟是于礼不合,少不得会有御史弹劾,陛下斥责。
  万料不到,事情传到圣上耳中时,他却哈哈大笑几声,朗声道:“不愧是我盛家的女儿。”
  圣上都这么说了,谁还敢再说什么?
  当然这是后话,彼时圣上这句话还未传出去,谁也不知圣意如何。
  但即便不知圣意,除了御史台,谁人也不会蠢到去掺和皇家的家事。
  然而旁人不说,南郡王盛迅,也就是永康县主的父亲,却是咽不下这口气,女儿都被人踩着脸欺辱了,他能一声不吭?
  昨日晚间他正要去卫国公府给外孙庆生之时,太后娘娘忽然下旨召他入宫,入了宫却又一直不见他,直等到二更时分,才说无事了,让他回去,既已夜深,他便没有再到卫国公府去。
  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洗漱用膳完毕,正要出去,女儿却过府来了,哭哭啼啼说了半响,他这才知道昨晚之事,也就明白太后娘娘昨天是故意将他拘在宫中,当下怒不可遏,立时就进宫面圣。
  早在他进宫之前,太后已听闻御史台上了许多折子,便破天荒的,亲自到两仪殿去了,昨日皇上只是应她所请,随着送了一份生辰礼而已,并不知晓其中内情,她担心他看了奏折之后,会斥责洛微。
  谁知,刚到殿外,恰好听到皇上那句‘不愧是我盛家的女儿’,太后微愣了一愣,知他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也就不再进去,转身回去了。
  走出不远,却有内侍追过来禀道,南郡王入宫来了,太后当然知道他所为何来,便又折了回去,立在殿外,且听他说些什么。
  殿内,明宗帝放下奏疏,看向盛迅道:“朕不召你,你倒先来了,也好,你说说罢。”
  盛迅一听,以为皇上要为他做主,先就窃喜起来,心道那思安长公主毕竟与皇上隔了一层,打小又不在宫中,皇上对她自是没有多少兄妹之情,至于太后,说到底不过是个外人,早就听闻皇上对她十分冷淡疏远,纵然背后还有个崔家,但此事是她母女两个不占理,皇上一定不会维护她们。
  思及此,盛迅便大胆的道:“禀陛下,昨日之事,想必您已然知晓,也不知小女玉琦如何得罪了长公主,令长公主这般气愤,不仅在曜儿的庆生宴上,当着众宾客令她夫妇颜面扫地,让曜儿受尽委屈,还平白的造出这大的谣言来污蔑她和卫国公,一点不将长辈放在眼里,甚至串通了太后娘娘,特意将臣拘在……”
  “混账东西,太后也是你能置喙的?”明宗帝不等他说完,便沉声打断了,“长辈?谁才是长辈?谁又是晚辈?朕看你是忘了盛家的族谱了。”
  盛迅早在明宗帝开口说第一句话时就跪了下去,战战兢兢的叩头道:“臣万万不敢!臣、臣只是一时失言,请陛下恕罪!”
  “你自己看看这些折子,大半是参沈巍苛待亲子,罔顾人伦,永康县主为母不慈,刁钻刻薄,小半是参你南郡王教女无方,纵女无度。”
  明宗帝把案上的一摞折子扔到盛迅的面前,接着道,“颜面?他夫妇二人做出这等事来,早已把脸丢尽了,还提什么颜面,沈曜受尽委屈?照你这么说,那沈晏又受了多少委屈?”
  盛迅拾起奏折翻了一翻,果真都是参沈巍夫妇和自己的,但犹自挣扎,“陛下,那歌舞戏所演,都是无凭无据的一面之词,纯属谣言,御史台的那些人更是听风就是雨,什么都要参上一本,陛下万万不能轻信啊!”
  明宗帝微微眯了眯眼睛:“哦?你要证据?好,朕这就传旨,命大理寺彻查,你要的证据怕是只多不少。”
  盛迅心中一凛,连连磕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都是臣糊涂,说到底这不过是家事,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若真让大理寺去查,到时越闹越大,岂不有损皇家颜面。”
  明宗帝冷哼一声:“你倒识时务,回去闭门思过一月,罚俸一年,好好教导女儿。”
  “臣遵旨,谢陛下开恩。”
  盛迅气汹汹而来,灰溜溜而去,心里是恨极了。
  他前脚刚走,内侍后脚进殿回禀道:“陛下,方才太后娘娘去而复返,仍是在殿外站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明宗帝执笔的手微不可察的顿了一顿,头也不抬,只淡淡的‘嗯’了的一声,表示知道了。
  不过片刻功夫,又有内侍来报,骠骑大将军沈晏在外求见。
  明宗帝放下朱笔,说道:“快传他进来。”
  沈晏陪着洛微迁过府,便匆匆忙忙进宫来了,其实以他对皇上的了解,早猜到皇上知晓实情之后应当是不会怪罪,至于御史台的诸位同僚们,虽说整日里参完这个参那个,但大多数并非不辨是非之人,此次参沈巍和盛玉琦的折子怕是比参洛微的要多多了。
  果然,方才进宫时,恰好遇到出宫的盛迅,脸色难看至极,想来是被皇上训斥了一番。
  然而,即便如此,沈晏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必得面见皇上不可。
  明宗帝一见他,便了然道:“来为洛微求情的是不是?”
  沈晏行礼道:“陛下圣明。”
  明宗帝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自己受了这多的委屈,多年来始终一声不吭,如今为了洛微,却这样紧张,足见你对她情义之深,朕心酸之余,又很是欣慰,而洛微为你,亦是丝毫不惧责骂,甚至连朕也利用上了。”
  说到这里,明宗帝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胆子是真大,对你呢,也是一样的情深义重,你们感情这样好,朕很高兴。”
  沈晏道:“那陛下……”
  明宗帝不待他说完,便道:“你尽管放心,原本老国公托先帝照拂你,先帝又托了朕,朕却对你的遭遇一无所知,实在愧对先帝,愧对老国公,而今洛微替你出了这口气,亦是帮了朕的忙,朕岂有怪罪之理,方才朕已罚了前来喊倒冤的南郡王,至于沈巍和永康县主,自然更不能饶了他们。”
  说罢,便唤了人进来,“传朕旨意,卫国公沈巍及永康县主盛玉琦,为父不仁,为母不慈,苛待嫡子,罔顾人伦,敕令沈巍降为兵部侍郎,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盛玉琦褫夺永康县主封号,同闭门思过一月。”
  圣旨一出,满京大哗,沈巍和盛玉琦的声名自此一落千丈。
  沈晏回到长公主府,洛微立刻迎上来,眼巴巴的望着他,问道:“怎样?”
  沈晏笑了笑,调侃她道:“你不是不怕责骂么?这么紧张做什么?”
  洛微转了转眼睛,说道:“不怕是不怕,可谁还喜欢挨骂不成,要能不被责骂,那当然是最好。”
  “放心罢,不会让你挨骂的。”沈晏牵过她的手,一起在床沿坐下了,将圣裁告知于她。
  洛微听了,喜出望外道:“陛下真是明君,这么说起来,我倒沾了你的光,若非陛下如此宠爱你,此次恐怕没有这么容易过关。”
  沈晏摇摇头道:“陛下对你亦多有赞许,怎能说是因为宠爱我呢。”
  洛微眼睛一亮,问道:“真的么?陛下是怎样夸赞我的?”
  “陛下说你胆子大,连他都敢利用。”沈晏轻轻戳了戳她的额角,话只说一半,故意的逗她。
  洛微稍稍歪着头,扁了扁嘴道:“听着不像夸人的话呢。”
  沈晏微微一笑,刮了刮她的鼻梁,接着说道:“怎么不是,陛下说这话时,可是笑着呢,说你为我出气,也是帮了他的忙,还说……”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了一停。
  “还说什么?”洛微好奇的望着他。
  沈晏向前俯探着身子,平视她的眼睛,低低的笑着道:“说你对我情深义重。”
  洛微脸颊微微一红,被他看的心里扑通扑通跳,干脆伸出手掌捂住他的眼睛,把他往后推了一推:“谁对你情深义重了,没个正经,陛下的话也敢乱传,我看你才是真大胆。”
  “你又冤我,我可没有乱传,陛下的的确确是这样说的。”沈晏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扇着洛微的手心,痒梭梭的。
  洛微忙要撤回手来,谁知刚刚撤到一半,就被沈晏抓了住。
  他轻轻一拽,就把人拽到怀里来了,垂眸望着她道:“我问你,陛下说的究竟对不对呢?”
  “不知道。”洛微低下头,不去看他。
  “自己的事会不知道?”沈晏把她抱紧了些,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洛微用力挣了挣,挣不出来,无奈妥协道,“好罢,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我放了你,你不会跑?”沈晏不大相信她。
  “我一定不跑。”洛微说的很诚恳。
  “好。”沈晏果真放了她。
  洛微立刻逃命也似的跑了出去。
  沈晏笑着摇了摇头,傻不傻,他若无心放她,她真能跑的了?
  心里这么想着,他嘴上却道:“好啊,你当面诓我,说好了不跑的,你看我下次还会不会放你。”
  “谁跑了,我是要收拾东西去。”洛微的声音从外面遥遥的传了进来。
  
第56章
  ◎我定力不好◎
  洛微说要收拾东西,并不完全是借口,倒真是忙碌了一个下午,直到用过晚膳,沐浴洗漱后,才算真正歇了下来。
  沈晏因衣裳已是留在了寝间,这天晚上,他就顺势不再去外面的房间沐浴。
  洛微也没有撵他的意思,本来秋风日紧,天气越来越凉,她也不想他再用冷水沐浴了。
  自己洗过之后,叫人另换热水给他,她就坐在床榻上,靠着引枕看话本子,悠然闲适,意态慵懒,真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沈晏从净室出来时,见她捧着书痴看,仿佛又是入了迷,连他走了过来都不曾注意。
  他随身坐在床沿,伸手盖住了书面,酸溜溜的道:“看了又看,看了还看,真被那兰陵王迷了心了?”
  先不是为他才看的么?
  洛微抬起头来,听他似有些吃醋的意思,不由得好笑道:“什么被兰陵王迷了心,看不见摸不着的,我迷他做什么?”
  说时,把书翻过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原来是别的书。
  沈晏捉住她的手腕,把书拿开了去,携着她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上,微微笑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你不迷,那这看得见,摸得着的人,你迷么?”
  他刚洗漱过,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手掌按在上面,不止心跳,就连那肌肤的触感也格外的明晰。
  洛微不由得脸一红,抽回手来,歪身躺下了:“我哪个也不迷。”
  沈晏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站起身来,把床外边那条衾被三两下一卷,抱起就走。
  洛微不明所以,支起身子问道:“你干嘛去?”
  沈晏顿住脚,微微挑眉道:“怎么,舍不得我?”
  “谁舍不得你了,你爱去哪儿去哪儿,谁管你。”
  洛微复又躺了下去,翻过身,不理他,耳中却听得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心中一紧,真走了?
  正踌躇着要不要起身看看,脚步声却又回来了,接着床榻一沉,人已躺了下来,只听身后幽幽的叹道:“好冷。”
  洛微不知他打的什么哑谜,禁不住好奇,回转身一看,他正面朝自己躺着,身上却空落落的,未覆一衾一被。
  “你的被子呢?”洛微疑惑道。
  “收起来了。”沈晏答道。
  “为什么?”洛微再问,心中大约猜到他想做什么怪了,不由得攥紧了自己的被角。
  沈晏望着她道:“既然每日早起都在一个被窝,那又何必要两床衾被,岂不多此一举?”
  洛微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他,谁让自己不争气,每每滚到他的被窝里去,说起来也真怪了,从前和姐姐一起睡时,一样是两个被窝,也不见现在似的,天天往人家被窝里钻,倒好像她是有意的。
  思及此,洛微为证清白,坚决不同意:“那不一样,晚上是晚上,早上是早上,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虽不是故意,我却是有心,哪有夫妻同床不同衾的道理,要么呢,你把被子分我一半,要么呢,我就干脆不盖,冻死算了。”
  沈晏一点不掩饰自己的企图,并且吃定了她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受冻,尽管厚着脸皮耍赖。
  “你……”洛微简直被他磨得一点办法没有,气呼呼的抖开衾被,使劲儿往他身上摔过去一半。
  沈晏趁机把人捞到怀里来,低低的笑着道:“我就知道娘子心疼我。”
  “谁心疼你了。”洛微用力挣扎着。
  沈晏收紧了手臂,牢牢的抱住她,在她耳边道:“别动,不是告诉过你了,我定力不好,这夜半三更,罗帐之内,你这样在我怀里扑腾,我可受不住。”
  洛微偏了偏头,把耳朵挪远些,说道:“受不住,你就放开我。”
  沈晏偏偏要追过去,耳鬓厮磨,轻声软语的:“那不行,吃不着,好歹让我望望梅,止止渴。”
  洛微才是要受不了,定一定神,索性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面朝他:“望梅止渴?不对罢,你这分明是抱梅,梅在怀中却不吃,岂不是渴上加渴,我瞧你定力好的很呢。”
  说时,捏住拳头在他胸口上不轻不重的捶了一下,多少有一些含嗔带怨的意思。
  沈晏顿时心痒难耐,抱着她一滚,翻身而起,深黑的眼睛自上而下的望着她:“这点定力都没有,早就把你吃干抹净了,怎么,难不成你是怨我定力太好了么?”
  洛微垂着眼睛,不答话,怎么答嘛,他老问这种……这种叫人答不了的话。
  沈晏伸手覆在她颈侧,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低低的道:“嗯?你肯要我吃么?”
  洛微心头一跳,仍旧是垂着眼睛,不答话,这不是更不好答了嘛,问问问,问这许多做什么……
  沈晏深吸一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复又躺了回去,虚虚的搂着她,微微笑着道:“不闹你了,睡罢。”
  洛微简直要郁闷死了,这个呆子,枉他那样聪明,连‘默认’两个字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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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飞逝,转眼过去十天,到了九月二十这一日,思安长公主府里里外外收拾妥当,便大开其门,宴请宾客。
  薛淼因住在城郊大营,怕去的迟了,所以一大早就赶了过来,进得府门,一路走去,目之所及,皆无比熟悉,倒像回到了灵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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