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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皇后——春眠欲晓【完结 】

时间:2024-11-25 14:48:47  作者:春眠欲晓【完结 】
  尧窈心想,也不过一两个月的时光,一只猫怎能变化这么大,曾经的小可怜变成了袖珍版山大王。
  见尧窈目不转睛地盯着猫瞧,似乎有些惊讶于猫的变化,秀琴笑着道:“这猫啊,只要吃好了,养好了,很难不长好,殿下要是日日看着,看习惯了,也就不觉得了。”
  尧窈不以为意,蹲下了身子,伸手想去碰碰猫。
  那猫对尧窈还有印象,记得她给自己吃过的肉干,主动走到尧窈跟前,用脑袋蹭蹭她的腿,要她摸摸自己。
  秀琴一旁看了,不禁感慨:“可真是只会来事的猫,晓得讨好皇上和殿下,皇上来的时候,这猫也是这般要摸要亲近呢。”
  见尧窈只顾着跟猫玩,反应不大,秀琴对着猫一通打趣:“你这小家伙,可知自己有多幸运,誉王过来寻了好几回,说要把你带走,甚至请太后说项,皇上不为所动,一力拒了。为了治你的病,皇上命太医用了各种好药,还从自己的私库里拨钱,你若会说话,就该三呼万岁,日夜叩谢皇恩。”
  秀琴说得起劲,尧窈终于抬眸,看向她,秋水连波的眼里染上一抹愁:“他可以救猫,却不救姑姑,说到底,他是对我不满。”
  秀琴神色略慌,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把那些话悉数收回。
  小公主不像是多愁善感的性子,怎地这么会想,把猫和人牵扯上了。
  秀琴试图找补:“殿下可不能这么想,说来这猫能被救,还不是仰仗殿下,若非殿下向皇上献言,这猫怕是早就被誉王带回去了。至于姑姑,殿下只要放下姿态,服服软,同皇上说说好话,又何愁治不好,毕竟,皇上连一只猫都管了,更不提人了。”
  在秀琴以往的认知里,皇帝是个勤勉公允的统治者,却不是个心慈手软的男人。
  如今皇帝的种种变化,与小公主脱不了干系。
  尧窈眼底又是一黯,她说了他那么多的不好,也觉得他有那么多的不好,再要她去夸他的好,她又从何夸起呢。
  未免太违心了。
  见尧窈面上表情有所松动,秀琴趁热打铁:“殿下无需做得太过,软话儿也无需说得太多,只想想自己家乡有何特色美食,做上一做,亲自送过去给皇上品尝,皇上百忙之中,尝到不一样的美食,自然就龙心大悦了。”
  闻言,尧窈神色一怔,眼露迷茫,好半晌才道:“我是吃过不少,可我不会做。”
  明姑也从不让她进厨房,说她的容貌是上天所赐,不能让油烟给污了。
  秀琴也是一怔,颇为头疼道:“殿下仔细想想,最简单的那种,譬如甜点,蒸煮出来的,不必油烹煎炸,不必费那么多的工夫。”
  尧窈仔细想了想,手往下,碰到腰间的荷包,里头有她随身携带的零食,饿了,嘴馋了,就吃一吃。
  “肉干算不算?我一直吃都不腻。”
  秀琴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阖宫上下,哪个不是费劲了心思,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讨得皇帝只言片语的肯定,唯独这位小公主,不是作假,是真的不上心。
  秀琴还能如何,能说的,都说了,能做的不多,但也尽力了。
  “殿下再坐坐,再等等,兴许皇上就来了。”
  秀琴退下后,转脚就到高福那里,直呼她做不来,高总管还是换个人吧。
  小公主不是不好伺候,但要她同皇上亲近,着实难呐。
  “外邦女子想法本就与我们大晟女子不同,好比强扭的瓜不甜,扭得劲大了,那藤儿就断了,瓜也废了。”
  这是个什么形容,高福没好气地瞪着秀琴:“身在宫中,为主子干活,哪能有畏难情绪,殿下不会做,你不会教她做几样皇上爱吃的,再送过去不也一样,只要小公主动了手,那就是她做的。”
  哪怕不动手,只在一旁瞧着,那也是用了心的。
  秀琴不服别人,只服高福,论睁眼说瞎话,还能让人服气的本事,当属宫内第一人。
  高福的话让秀琴像是吃了定心丸,只管放手去做。
  皇帝并不是个重口腹的人,平日里用的膳食也是能简就简,口味更似寻常百姓,爱吃些家常的玩意。
  秀琴思来想去,决定带着尧窈做完糊汤粉,配上现炸的小油条,简单却也美味。
  尧窈没吃过糊汤粉,看着秀琴在灶台上忙碌,她好奇地走上前,却被秀琴制止。
  “这里油烟重,殿下不要再过来了,就坐那里等着便可。”
  尧窈听话地没有再靠前,抱着猫坐在一旁小板凳上,一边瞧着,一边给猫顺毛。
  这猫只有一只眼睛是好的,宫人们没得讲究,图省事,都唤它独眼龙。
  尧窈不喜欢这称呼,总觉得过于苛刻,自己又给它起了个名,叫小雪团。
  尽管它是只公猫,不白,也说不上多胖,现在这块头更是不算小。
  但尧窈就是忍不住会想到,那只寻到高塔上,又消失无踪的白猫。
  秀琴手脚麻溜,干活利索,一碗热腾腾的糊汤粉,很快出锅,油条也炸得金黄酥脆。
  尧窈闻着那味儿,咽了咽口水,原本欠佳的食欲也被勾起来一些。
  秀琴把装好的食盒递给尧窈,催着她快过去。
  这种吃食都得趁热,凉了就不是那味儿了。
  “装了两份,殿下也有的,陪着皇上一道用,正好。”
  尧窈到勤政殿时,高福守在门口,瞧见来人眼前一亮,当即迎了上去。
  “皇上批了一上午的奏章,我正愁着张罗什么才好,殿下就来了,当真是及时雨,解我难题呢。”
  说罢,高福殷勤地将尧窈送至殿内,到了书房门口,他止住脚步,瞧着尧窈进去,轻声把门掩上。
  尧窈这还是头一遭来皇帝办公的地方,难免好奇,几下慢走,打量着四周,到了案桌前,便见男人伏于桌上,周遭堆满了本子,一眼望去,竟无一处空余再放别的物件。
  两手抓紧了食盒,尧窈想要唤人,可话到嘴边又发不出声,只觉心里头别别扭扭的。
  她再走近,到了桌前,男人好似睡沉了,毫无所觉。
  尧窈想要找个地方放食盒,试着挪动本子空出点位子,手还未碰到,就见那一摞书本上堆了个小画册。
  册子正翻到一页,纸面上画着一个尧窈说不上来的东西。
  这东西看着像是女子,潜在水中,有着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散落在前胸后背,将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可再往下,却不是人该有的一双腿,而是一条巨大的鱼尾巴。
  而女子周身,更是散布着一粒粒的圆珠子,瞧着是那样眼熟。
  尧窈不自觉捂住胸口,抽了一口凉气。
  这一口凉气,惊动了伏在桌上的男人,他自双臂之间缓缓抬头,眯起的眼睛尚未恢复清明,额前散了几缕碎发,瞧着倒是有别于平日的尊贵威仪,更有点让人不设防的稚气少年样。
  四目相接,却是不一样的心情。
  容渊的注意力随女子目光落到那本画册上,见女子一副失神的样子,轻言慢语道:“朕近日听宫人讲了个故事,觉得甚是有趣,公主要不要也听听。”
  
第18章 不想
  近日,堂堂内务大总管多了个听壁角的嗜好。
  只怪这门太厚实,听不清,脑袋贴过去还不够,到最后整个身子都靠了上去。
  哐的一下。
  高福心里跟着也是一紧,脑子乱了起来,该不会打起来吧。
  可小公主那个样子,吃亏的必然不会是皇上。
  紧接着,倏地一下,门开了。
  高福没能稳住,身体往前打晃,险些就要栽倒。
  好在高福及时扶住了门框,才保住了脸面,没有过于失态。
  但显然,这时候的主子也没空搭理他。
  尧窈满脑子乱哄哄,一时浮现那幅诡异的画,一时又不自觉地想到自己。
  她虽然不算得正常的人,可也断没有到画里那种是人非人,是鱼非鱼的程度。
  尽管皇帝的语气那样平静,仿佛真的只是在讲一个荒诞的故事,可她并不觉有趣,多听一个字都受不住。
  她要离开,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仿佛再多呆一刻钟,她身上的秘密就要被揭开,然后皇帝就像大巫对待她那样,将她关起来,给她喂更多奇奇怪怪的药,逼她落更多的泪。
  再来一次,她会疯掉。
  尧窈要出去,高福让也不是,拦也不是,僵在门口,极为尴尬。
  皇帝不疾不徐地走过来,依然不紧不慢道:“公主若不喜欢这个故事,朕就换一个,总有能让公主喜欢的。”
  他看似从从容容,淡淡然然的模样,可那双眼如鹰隼犀利非常,如电如炬,牢牢定在她身上,好似一眼就能将她看穿,洞悉她内心的所有。
  尧窈这时候无比想念王姐,王姐若是在这里,必然护在她身前,同皇帝据理力争。
  尧窈内心始终缺乏了底气,尤其意识到秘密有可能被揭穿,更是惴惴不安。
  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她有两条腿,笔笔直直,堂堂正正地走路,才不是画上那奇奇怪怪的样子。
  他不仅瞧过,还摸过,亲过,更夸她生得好。
  最没资格质疑的,就是他。
  尧窈如今看皇帝那张英俊到寻不到任何瑕疵的面容,是怎样都不顺眼。
  “哪有生成那样的,皇上真会诓人。”
  皇帝额角青筋直挑:“为何不能生成那样,朕就喜欢那样的。”
  分明是个宝,谁得之都是大幸,不知她为何抗拒成这样。
  话一出口,他沉默了。
  好像,冲动了点。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也沉默了。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高福更僵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什么生成那样?皇上又喜欢哪样的?
  要早知道皇上喜欢哪样的,他就找上十个百个,让主子夜夜当新郎,也不用为劝说主子翻牌子发愁了。
  直到皇帝一记冷冽如刃的目光射过来,凉飕飕地冻得高福一个哆嗦,忙垂下了头,弓着身子,匆匆告退。
  高福这尊碍眼的门神没了,尧窈抬脚也要往外冲出去,皇帝腿长,手也更长,没怎么动就把她整个人拉扯了回去,轻轻松松禁锢在他怀里。
  “知道了朕的秘密,还想走?公主又能走到哪里?”
  什么秘密?他喜欢怪物的秘密?
  尧窈此时又惊又有点好奇,难不成他不是说笑,而是真喜欢那种?
  怪不得,后宫那些女人总是等不来皇上,德妃那脸色更是一天比一天臭,就连静充仪那样不争不抢,好似认命的人有时也不免透露出几许感伤和郁色。
  原来,这世上奇怪的,不止是她一人。
  中土最强大的帝国统治者,居然喜欢一条鱼,不对,一个有着鱼尾巴的人。
  好像,也不那么对。
  尧窈脑子有点打结,不知该如何形容更恰当。
  太过于惊愕,倒是让尧窈渐渐平静下来,这时候好奇心反而占了上风。
  “皇上又没见过那样的,仅凭从别人那里听说,也没真正看过那本古书,皇上就喜欢上了,未免太轻巧了。”
  她对人的好感,来得也快,但若只是样貌合她的眼缘,言行却不得体,这种肤浅的好感,去得更快。
  譬如皇帝,当初瞧他这张脸有多好看,现在瞧他,依旧好看,可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心境了。
  “喜欢一个人,本就没有道理可讲,公主在救那只猫的时候,可曾深思熟虑,想过应不应该,值不值得。”
  男人的话半真半假,尤其对着扰他心志的小公主,大多经不起推敲,更有点牵强附会,硬掰扯到一块,自己听了都觉荒唐。
  身边人若真长了那样一条尾巴,又如何纵情欢享,做尽这世间极乐的事。
  思及此,容渊低头看向小女人,深邃如海的眼里更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难不成这姑娘有两种形态,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双腿会变成鱼尾巴。
  容渊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如抱幼童般双手托着到靠窗的榻上,一只手勾起她秀气的下颌,愈发仔细地瞧。
  尧窈被男人瞧得浑身不自在,一时想着鱼,一时又想到猫,再一想想,猫天生爱吃鱼,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皇上别再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了,人就是人,鱼就是人,人是长不出鱼尾巴的,皇上这话被旁人听了去,会被笑话的。”
  男人轻轻一笑,微低了头,鼻尖碰着她的,语调异常柔缓:“那朕就只说给公主听,公主替朕保密好不好?”
  这世上大多数的人,吃软不吃硬,尧窈也不例外。
  皇帝有商有量,用着前所未有缓和的态度,尧窈便脑子一蒙,晕晕然了。
  但她仍在竭力抵抗内心涌上来的异样情绪。
  容渊倒是未有察觉,贴着小姑娘,仍是好说话的模样,一句句地诱:“你若有秘密,也可告知朕,朕为你保守,也就两不相欠了。”
  尧窈闻言,着实愣了下,有那么瞬间的动摇,随即摇头。
  皇上的这个秘密,她并不是多么想知道,他说给她听,她也没兴趣到处乱说。
  年纪是小,瞧着面软好糊弄,但这嘴巴也是真的严。
  容渊挑了眉头,继续使出他前所未有的耐心,揽着女子腰间的手轻轻拨弄裙带,指尖带出缱绻的热度。
  尧窈愈发不自觉,扭了扭身子,又突然停了下来。
  她也伸出了手,去碰男人的腰带。
  但皇帝的腰带做工考究,解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尧窈几下捣鼓,颇为泄气。
  容渊看着好笑,又有点气:“你与朕在一起,就只想着这种事。”
  尧窈抬眼,同男人视线对上,眸中流露出一丝茫然,不然呢,他们还能谈感情不成。
  容渊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心下那点气,登时扩散,蔓延到了胸房。
  尧窈恍若未觉,身子靠向男人,两手搭着他厚实的双肩,唇贴到他耳边,丝丝软语:“阿窈陪皇上**做的事,皇上请太医给姑姑看病好不好。”
  “公主又知道朕爱了?”容渊冷不丁地发问。
  尧窈反问:“皇上不爱了吗?”
  那一回回地,他抱着她凶猛又热切的劲头,就不可能不爱。
  容渊目光悠长地看着姑娘,良久才道:“公主可真是朕的解语花。”
  “那姑姑---”
  “公主让朕满意了,自然好说。”
  容渊此刻已经不想听到小公主说任何话了,说再多,也不是他想听的。
  他那时候就该走过去,当场发现她与众不同的隐秘,但他忍住了,想着徐徐图之,不能吓到她,毕竟是块宝,当谨慎对待。
  可谨慎过了头,也未必就好。
  这一日,尧窈越是卖力,亲着男人的下颌,手指拂过他胸口,容渊越是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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