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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皇后——春眠欲晓【完结 】

时间:2024-11-25 14:48:47  作者:春眠欲晓【完结 】
  放下帘子,尧窈回转身,心口陡地一跳。
  闭目小憩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目光精矍地锁住了她。
  尧窈自觉问心无愧,挺起胸脯,眼神清明,一只手摸到了腰上,取下荷包,打开后,一股肉香味传了出来。
  姑娘玉白细嫩的小手捏着肉脯,小口地嚼。
  肉脯放久了,越来越硬,尧窈一口小白牙吃得有点费劲,但她就是好这口,慢吞吞地吃完一块,还舔了下手指。
  这一舔,粉色的舌头伸了一点出来。
  身旁的男人看见了,眼底愈发幽沉。
  容渊从来不是个压抑自己的性子,尤其是男女之事上,这姑娘很对他的脾胃,他断没有隐忍的理由。
  尧窈还想拿出一块继续吃,细瘦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捉住,整个人就像小鸡崽子般被男人拎过去抱在了怀里。
  容渊声暗哑:“就这般美味?”
  男人眼神一变,尧窈就有点慌:“好吃呢,皇上要不要尝尝,皇上松松手,我给皇上拿一块。”
  小公主试图用美食转移男人投注到她身上的灼热注意力。
  “不必。”容渊扣住姑娘后脑勺,低头就是一记深吻。
  他自有他品尝的办法。
  她像是在蜜糖里泡着长大的,就连肉脯到了她嘴里,都变成了让人迷恋的甜味。
  皇帝尽兴了,尧窈却受不住。
  她宁可他亲她别的地方,也不要亲嘴巴。
  她不喜欢口水交缠的感觉,也不喜欢那种被他吻得头昏脑涨的窒息感。
  再亲下去,这身衣裳就要废了,容渊尚且克制下来,将姑娘散开的衣襟重新合拢,抚过她散落到脸颊的几缕发丝,绕在了指尖卷了两下,便给她绕到了耳后。
  这种细心为她打理的温情,反而更让尧窈受用。
  但也仅是有一点受用,好感却是不可能增加的。
  外头的肖瑾伴在马车旁,凝神留意周遭动静的同时,内心却忍不住地为车里的人波动。
  身为淑妃的弟弟,他不该过分关注这位东瓯公主。
  毕竟,自从这位公主得了圣宠,自己的姐姐便备受冷落,皇上已经好些时日没有去过姐姐那里了。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旦起了念头,便控制不住地发酵,明知庸人自扰,可就是深陷其中,甩脱不掉。
  耳边更是一遍遍地荡着女子软糯的唤。
  “肖大人!”
  一声又一声,如同魔咒箍着肖瑾脑仁一抽一抽地疼。
  直到他意识到不对劲,猛地一个转过身,就见女子倚在窗边,眉眼儿弯弯,一袭胜雪白衣却敌不过她白里透粉更为动人的笑靥。
  肖瑾薄唇翕动,一时口不能言。
  尧窈似未察觉男人的异样,神色如常,明眸含笑道:“劳烦肖大人帮我带一份酸梨汤,我有些渴了。”
  “好。”肖瑾听到自己这般应下。
  缓过神的男人四下一望,看到路边树下的糖水摊,翻身下马,大步走了过去。
  男人去得快,回得也快,提着两份酸梨汤,轻敲车窗,待帘子掀开,递了进去。
  皇帝不见得喜欢喝这种东西,但他不能只买一份,说他心虚也好,说他圆滑也罢,他只是不想让皇帝多生猜忌。
  尧窈吃多了肉脯,嘴里干干的,正馋这种酸酸甜甜的果汁,碗大的一份,很快进了她腹中。
  喝完了自己的那份,尧窈一转头,眼巴巴地瞅着男人手里那份。
  容渊不喜这种酸甜之物,拿在手里也未必会喝,只是瞧着女子那眼馋的模样,禁不住地就想逗逗她。
  她越想要,他就越不给。
  尧窈没能按捺住,先开了口:“皇上---”
  “叫我老爷。”不知为何,容渊听着女子这么唤自己,总是不如她唤肖瑾一声肖大人顺耳。
  细思过后,容渊看向姑娘的眼里多了丝冷意,直看得尧窈纳闷。
  “老爷得老了才能叫,您可不像,”尧窈顿了下,又道,“不如,唤您少爷可好。”
  原本绷着脸的天子被姑娘无厘头的话弄得挑了眉:“我是少爷,你又是什么?”
  尧窈自然而然地道:“我是少爷的妹妹,陪兄长出门游玩。”
  妹妹?她是真有这个脸。
  容渊突然又来了兴致,凑近了姑娘,瞧着她澄澈的双眸,扯唇一笑:“兄长会在妹妹的房间彻夜逗留,妹妹会抱着兄长求饶,一遍遍说不要了?嗯?我的好妹妹!”
  那一声嗯,当真是放荡到了极致。
  字字句句更是让尧窈脸红到脖子下,身子往车窗靠,恨不能离男人远远的。
  人前,他是正经威严的皇帝,人后,他像变了个人,坏得不得了。
  “玩笑而已,躲什么,拿着去喝。”
  容渊见好就收,把手里的酸梨汤塞给背对他不吭声的姑娘。
  真惹恼了小公主,拒自己于千里之外,那就不好哄了。
  被皇帝开黄腔调戏后,尧窈也没喝酸梨汤的兴致了,掀开帘子,往外面一递。
  “肖大人,你随侍在外辛苦了,这是皇上赏你的,赶紧喝了吧,解解热气。”
  肖瑾整个人愣住,不太敢接。
  尧窈的手就那么伸在外面,夏日衣衫轻薄,袖子也不算长,露出一小截玉雪细滑的皓腕,肤若凝脂,指如削葱根。
  暮色沉沉,街头巷尾挂起了灯笼,光线昏黄,使得这样纯粹的白更为醒目。
  肖瑾目光落在那一片纯洁无暇的白上面,像被吸住了般再也挪不开了。
  直到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子沛若是不喜,就随便找个人送了。”
  “臣,属下谢主子赏。”
  肖瑾再不敢分心,接过尧窈递出来的酸梨汤,一饮而尽。
  车内,容渊若无所思地打量唇畔微扬,心情瞧着转好的小公主。
  “你待子沛,倒是不错。”
  对他,却没这么体贴。
  尧窈愣了下,想了个稳妥的说辞:“肖大人是个好人。”
  容渊又是一声冷笑:“合着唯独朕是坏人。”
  尧窈反应并不迟钝,察觉到男人不满的情绪,腹诽男人小孩子心性,嘴上却道:“少爷其实---”
  “喊我老爷。”于称呼上,容渊也有着大老爷们般异乎寻常的执念。
  尧窈扭不动脾气上来的男人,也不想坏了自己游玩的兴致,从善如流地唤了声老爷。
  一声不够,容渊又命尧窈唤了两声三声,才算满意。
  可男人满意了,换尧窈有意见了。
  “您是老爷,那我又是什么呢?”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地就当夫人。
  容渊随口便道:“你是老爷身边最不乖的宠妾,不好好待在后院,成天想着出去玩,别的不会,只会惹老爷生气。”
  只会惹老爷生气,老爷还宠个什么劲儿。
  尧窈只觉眼前这个尊贵的男人没得意思,撇了唇:“那老爷可得放宽了心,可别气坏了身子。”
  气坏了最好,省得在她眼前,招她烦。
  容渊又是一声冷笑:“很快就不气了。”
  尧窈不解:“为何?”
  “老爷结交的一个贵客看上了这不安分的妾,爷这就送过去,谈成一桩大买卖,还能消气。”
  闻言,尧窈俏脸一白,隐隐含恨道:“老爷敢送我,我就闹得你不得安宁。”
  老爷哦了声,不以为意,只等着不乖的妾来闹。
  尧窈当真就扑了上去,用自己弱小的身板压着男人,双目亮晶晶,唇凑到男人冷白的脖颈上,咬着小牙:“你卖我,我就咬你。”
  这一下,弄得男人再次兴起,一只手绕到姑娘背后,将她托起不往后倒,脑袋则埋了下去,吻着散乱领口处露出的一抹白腻细滑肌肤。
  吻里面带了吸吮的力道。
  尧窈嘤咛一声,不觉扬起了细白修长的天鹅颈,使得男人更为顺畅地为所欲为。
  尽管灯火不是那么明亮,肖瑾仍是看出了车厢轻微的晃动,不是因为路面颠簸,而是里头弄出来的动静。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能发出怎样的动静。
  尤其是女子细细软软似在压抑的声音从车里传了出来。
  肖瑾的心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桎梏,剧缩得快要窒息。
  前头赶车的侍卫也有所觉,压着紊乱的心绪,放慢了速度,马车不紧不慢地行走在夜色中,直至到了淮河岸边。
  盛京四通八达,水运同陆运一样甚是便利,河道尤其多,其中以淮河最长最宽,七弯八拐地分了好几道。
  淮河以北这段最为兴旺发达,修了水上栈道以后,成了达官显贵,高门大户夜间游玩的最佳场所。
  风月之事,更是数不胜数。
  河面上星罗密布的各式画舫,仿佛缀在暗布上的一盏盏明灯,将原本黑黢静谧的河道照得灯火通明,热闹非常。
  肖瑾牵着马,长身直挺地立在岸边,遥看河上的一座座画舫,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更有男女之间的调笑,混在乐声中,飘飘缕缕地惹人烦躁。
  终究是他的心不静,才会这般的躁动。
  “准备一下,上船。”
  终于,男人沉厚暗哑的声音从车里传来,不高不低地正巧落入肖瑾耳中。
  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没有男人不知道。
  肖瑾收敛快要失控的心神,疾步回到车边,在主子的允许下,掀开了车帘。
  一件黑色大氅露了出来,女子被男人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除了那几缕散落下来的青丝,再也瞧不见别的。
  肖瑾低垂着眉眼,也不敢去看。
  经过肖瑾身侧时,容渊瞥了他一眼,又吩咐道:“再烧些水备着。”
  肖瑾目光微闪,头垂得更低,一声应下。
  上了船,容渊将沉睡的女子放到里头隔间。
  尧窈累极,接触到松软的被褥,翻了个身,整个人深陷进去,继续睡得香甜。
  容渊坐在床边,看着女子熟睡后显得格外软绵乖顺的睡容,逐渐失了神。
  他少有失控的时候,更少有出格的行为,在马车上行荒唐事,是他从未想象过的。
  唯有此女,屡屡打破他身上设下的壁垒,使他变得不像他了。
  直到外头有人送来了热水,容渊才回过神,扯被子盖住衣衫不整的姑娘,叫人进来把水盆搁下就退下去。
  容渊又何曾服侍过人,但他更不想假以人手,让姑娘被别人看了去。
  男人捏着帕子打湿后拧干,掀开被子,慢腾腾地给姑娘擦拭。
  做这事儿,也极为考验男人的自制力。
  姑娘扭着腿儿,觉得不舒服,不让他碰。
  谁料这么一夹,容渊呼吸一滞,欲念再次被勾了起来。
  他强行抽回了手,扯被子往姑娘身上一盖,起身走向另一边坐下,稍稍开了窗,让风透进来。
  初秋的风并没有多凉快,但聊胜于无,他需要冷静。
  缓了好一阵,敲门声响起,容渊压着嗓子,叫外面的人等着。
  他站起身,又走到床边,看了姑娘好半晌,见她没有醒来的迹象,便转身离开。
  出了内室,容渊带上门,走到靠窗的榻边。
  来人正要屈膝行大礼,被容渊抬手制止:“在外办事,一切从简,无需多礼。”
  赵无庸一声诺,心知这位贵主没什么耐心,忙掏出了账本,双手捧着递了上去。
  容渊接过账本,一页页地仔细翻看。
  外头乐声伴着嬉笑怒骂各种声儿,不时飘进来,却丝毫影响不到定力强大的男人,他仍然专注地瞧着账目上一笔笔的进账,心中默默地盘算起来。
  过了约莫一刻钟,容渊将账本丢到矮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是我看错了,还是你算错了,经营了这久,却只有这些。”
  数额不小,但离男人的预期还是差了不少。
  赵无庸抹了把额上冷汗,惶惶道:“年初朝廷下了道召令,减免部分税收及息费,是以,按照新的息费来算,是要少了不少。”
  又不能做高利贷,回报自然不那么丰。
  自己打自己的脸,说的就是容渊。
  容渊面上不显,倚在窗边榻上,拉开细珠帘,望向灯火熠熠的河面,久久不语。
  赵无庸坐如针毡,主动找话,献言道:“前些日子,主子送出来的那些珍珠,颇受京中贵妇和小姐们喜爱,至今仍有人在问,甚至开出更高的价钱,只为买到同一种的珍珠。”
  珍珠好看,寓意又好,用途也广,可以做成各种饰品,从头到脚都能搭配,且提升气质,显得更为雅致高华,是以贵圈里的人都爱添置,无论自用还是送人,都很得宜。
  这边赵无庸夸得天花乱坠,唇舌都要说干了,窗边的男人却仍是一言不发,只把帘子放下,转头看向赵无庸。
  “放多少息,也得看人,若是那种投机倒把的,多放些也无妨,只要能收回来。”
  律法是做给大部分人看的,但对于可以钻空子的少部分人,并不适用。
  容渊要的是这个度,赵无庸若是做不好,那么就换个人。
  赵无庸听出主子话里的深意,忙伏下身子,不管有多难,此时也要给出态度。
  “属下定当尽力,为主子分忧。”
  容渊颔首,稍许,又道:“品质上等的珍珠不易得,且再等等。”
  赵无庸诺诺应是,主子说什么,他照做便是,可不敢多问珍珠的由来。
  步出屋子,到了甲板上,赵无庸才算了舒了一口气,但见肖瑾独坐在船头,那背影隐在月色中,略显萧索。
  赵无庸移步过去笑言:“这里多的是翘首以待的姑娘家,不乏容色过人,身段旖旎的极品,大人在这独坐岂不可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呢。”
  赵无庸也就在容渊面前拘谨,到了外头,那是什么荤话儿都能脱口而出。
  肖瑾心事重重,兴致也不高,听着赵无庸轻浮的话语,不觉皱起了眉。
  那些个以风月为生的女子,大多庸脂俗粉,俗不可耐,莫说春风一度,便是给他提靴都不配。
  肖瑾冷眼以对:“赵管事有兴趣可以自去,拉皮条这种下三滥的勾当,还是少做为好。”
  话说得极为不客气了。
  赵无庸摸摸鼻头:“一时失言,大人切莫当真。”
  这些个名门出身的清贵公子哥,目下无尘,自视甚高,三五九等,泾渭分明。
  可那又如何,要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时,还不是得找上他们。
  真正论起来,又比他们这些下九流高贵到哪里去呢。
  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
  尧窈这一觉,睡得很沉,但又不是很长,掀开眼皮醒来时,外头仍是黑漆一片,唯有点点灯光透过纸窗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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