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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局而定——狂上加狂【完结】

时间:2024-11-25 17:14:51  作者:狂上加狂【完结】
  原来昨夜派人给她灌迷香的就是亲亲二哥啊!
  大约是看见太子亲政,属于老二的热炕头愈发渐冷,开始急得连发昏招了。
  这小子,纯属有个好阿母,加之一群不成器的弟兄陪衬,将他显得愈加伶俐些。
  但归根到底,就是个欠火候的坏东西!
  看来二皇子见迷香不管用,便病急乱投医,亲自用名伶勾人了。
  小萤起了撩逗之心,故意瞪大眼睛道:“二皇兄,你说的是真的?是那位享誉三郡的秦官儿?”
  眼见鱼儿上钩,二皇子眼露得意:“是呀,今日有许多京中子弟捧场,臣兄定了包房,殿下可安心静赏……”
  小萤立刻头如捣蒜:“走!咱们立刻出发!”
  二皇子早料到这戏痴会如此反应,喜不自胜便要坐马车出发。
第13章
  他就知道这软货肯定上钩。
  一会入了戏园子,丝竹响起,这戏痴必定听得浑噩,浑然忘了人间几何。
  可二皇子脸上的笑意未散,闫小萤突然一拍脑门。
  “啊呀,孤才想起今日要去办差。二皇兄也知少府的差事很是要紧,若做得好,孤便可替父皇做更多的差事,为君父分忧。真羡慕二哥啊!没有案牍在身,整日清闲,无所事事,可以随便听曲逗鸟……让孤羡慕不来……哈哈哈哈!”
  伴着略带猖狂的笑,闫小萤一甩长衫,大步入了马车,用手敲了敲车厢,示意车夫一路扬长而去。
  二皇子被太子话里的“清闲”气得眼皮直跳,恶狠狠啐了一口,却不好人前大骂储君。
  他几番搅局不成,无奈跑到商贵妃那里,又是被商贵妃训斥了一通,说他频出昏招!
  “太子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就算陛下让他去了少府又如何?只会让他自露短处!”
  二皇子还想辩解:“就算老四草包,皇后肯定会派人替他料理,若他差事办得漂亮,得父皇重用该如何?”
  商贵妃却笑了:“皇后姐姐的确能干出大包大揽的事儿,不过你说陛下这次不顾皇后反对,叫太子搬出凤鸣殿,为的是什么?陛下一向不喜后宫干政。更何况现在查赈灾贪墨的银子,查得正紧。皇后那庶出兄长汤振也牵扯其中。若皇后将手伸进少府事务中,陛下又会如何反应?跟那娘俩斗了这么多年,你连这个都想不明白?”
  这一番话,立刻让二皇子开悟,是啊,这个节骨眼,父皇让太子去少府历练,何尝不是对太子的考验?
  那汤振生性贪婪,仗着妹妹是皇后弄出的污烂账,恐怕连皇后的父亲汤鸿升都不清楚。
  汤皇后护短,一味庇护同为庶出的兄长,最后只怕捂得腥臭,凤栖原也难以摆脱牵连!
  想到这,二皇子心下大定,只等太子出乖露丑。
  再说闫小萤一路仪仗浩荡去了少府。马车外的侍卫,有那么几个都是皇后宫里临时加派来的,美其名曰怕太子出宫发生意外,显然是皇后怕她逃跑增派的人手。
  她探头看了看,转头给马车里服侍的尽忠赏了一锭银子。
  尽忠以为是早上跟踪侍卫的赏,喜不自胜地收下了。
  他并不知,这一赏,其实是赏他既不是皇后的人,也不是商贵妃的人,用起来更放心些。
  这也是小萤早晨独派他去跟踪侍卫的深意,既探查了二皇子,也排除了尽忠是西宫一党的嫌疑。
  不到片刻,太子车队来到了少府门外。一应官员等候,叩拜储君。
  就这样太子一路兴致勃勃,在少府尚书秦大人的带领下,认识一下各个衙门差事。
  前段时间江浙洪灾不断,少府负责粮食发放到各地衙司里,有不少文吏在核算账本。
  太子装模作样看了一会,便大手一挥,命身后的书吏抽调江浙赈灾二年的账目,拿给他看。
  太子吩咐,一应官员不敢不从,反正这些账已经登记入册盖章,便让太子拿去看。
  就在这时,有个高瘦郎君走过来熟稔地跟太子打起招呼。
  “太子殿下,您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管问我,这些文书,我会替陛下查看,若有疑
  处便给陛下抄录下来。来人,去给太子拿些果盘,去凉快些的厅堂歇息。”
  说着,那瘦子竟然不问太子意思,转头命令人将搬来的文书放到他的屋子里去。
  闫小萤挑眉看着这位精瘦的公子,有些认不出他是哪位。
  还是鉴湖机灵,小声提醒:“这是汤家二房的公子——汤明泉。你应该叫表兄的。”
  这下闫小萤对上号了。
  汤明泉是汤茹的亲阿兄,同样出自二房。
  说来也有趣,汤皇后虽然是大房那边的女儿,却因为庶出的缘故,除了亲生兄长汤振外,跟二房的人更亲近些。
  这汤明泉是汤皇后的左膀右臂,在少府当差,是个把控钱银的好手,皇后宫外的许多事务,都由他来打理。
  当初她和父亲被抓,好像也是这汤明泉出具信件,跟宜城守备打招呼,借口说闫家父女是他府上逃奴……
  不过汤明泉当时只是帮宋媪拿人,应该不知自己姑母当年的勾当,更不知眼前的太子其实已经换了人。
  他依旧是按着四年前的习惯,不拿草包太子当一回事。
  闫小萤心内冷笑,扬声对那些搬文书的小吏道:“都聋了?孤要看文书,你们往哪里搬?”
  这下小吏们慌了神,捧着文书,左右不是。
  汤明泉从妹妹汤茹那听说过,这位太子四年不见胆子大了不少。他原还不信,觉得是妹妹言语刻薄,奚落太子,所以惹得兔子咬人。
  可今日一看,这窝囊废还真长了胆子,居然敢跟汤家子弟叫板。
  汤明泉冷笑,耐着性子点拨:“卑职是受了皇后嘱托,协助太子熟悉事务,太子若不肯,还请跟皇后奏明……”
  汤家兄妹路数一样,都拿皇后压人。
  可惜少府并非凤鸣殿,这里有一半都是陛下耳目。
  闫小萤经过帝师葛老点拨,摸清了淳德帝心结,若是屈从姓汤的,岂不是要自绝于陛下?
  所以她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悠道:“难怪阿茹表妹全无礼仪,她阿兄也这般德行。父皇命孤来此办差,连母后都叮嘱当全力为之。这里有你什么事?上串下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国之储君……比孤都威风!若要告状,就快些滚去,少在孤跟前碍眼。”
  汤明泉眼皮气得微颤:什么东西!被冷落了四年,倒涨了太子脾气!
  先是掌掴了他的妹妹,现在又到他面前来摆谱,真是认不清形式!
  姑母已经过继了六皇子,明眼人都知道姑母的打算。
  太子从小资质平庸,就算得陛下一时垂怜,又有几个不开化的老臣支持,也争不过西宫那对贼精母子。
  凤栖原迟早被废,是朝中上下默认的共识!
  娘腔废物一个,还真以为能有到当皇帝的那一天?不过是姑母给六皇子铺路的砖石罢了!
  所谓皇家子弟,不过如此,这朝堂,还得是他们汤家说了算!
  想到这,汤明泉冷笑一声,忍气吞声道:“殿下说笑了,是卑职心急,想着替殿下分忧,若殿下忙得过来,那最好了……”
  说完,汤明泉便讪讪而去,看走时的嘴脸,是要去狠狠告状了。
  小萤轰走了汤明泉,又让人拿了团垫絮起柔软的窝,懒洋洋靠坐其中,一目十行地翻动起那些文书。
  只是她看得甚快,一旁服侍的人看得分明,这就是在装模作样,消磨光阴呢!
  好不容易等太子“用功”完毕,纤弱少年也不起身,只是闭着眼,不知是冥想还是睡了。
  鉴湖忍了又忍,开口提醒:“殿下,皇后说让您带些账目文书回去,您看要带哪些回去?”
  闫小萤却摆了摆手,指了指脑子:“孤聪慧绝顶,都记住了,何须带文书回去?”
  鉴湖被噎得说不出话,对这假太子的吹嘘,半点不信。
  就这样,太子在少府当值了一日,看的文书不少,却一本都没带回去。
  皇后老早就听汤明泉前来告状,听到账本没带回来,气得一拍桌子:该死的东西,耳朵是摆设?
  她特意让宋媪带话,让她将赈灾账本拿回来,是因为陛下立意要严查江浙贪腐。
  那江浙的粮草账目,水深得能淹死几个州县的大小官吏。其中不少下面的官员是她兄长汤振的臂膀,若被牵连进去,兄长定要被父亲责骂,她这个皇后岂不是也要跟着丢人?
  而西宫那贱人若吹起枕头风,她这些时日的努力,岂不是又要功亏一篑?
  若在少府做手脚,不大好弄。一般人也碰不到账本。原本指望那小女郎将要紧的带回,她自会着人修改平账,从容涂抹得了无痕迹。
  可是那个贱丫头却不得要领,两袖空空而归,气得皇后咬碎银牙。
  盛怒之下,她命人传太子过来训话。
  传信的人却空跑了一趟,说太子被陛下叫去,跟几位皇子一起,陪着陛下与帝师葛大年去御花园湖畔钓鱼去了。
  说起来,淳德帝年少时,长在偏乡荒野,常常跟着他的恩师葛大年垂钓,也是个高手。
  今日陛下跟葛老先生下棋时,听葛老提到了年少时的嗜好,一时技痒,起了钓鱼的兴致。
  既然是少年时的爱好,少不得要叫几个年轻的过来凑趣一下。
  于是葛大年提议,将宫里大小有头脸的皇子们也都叫来,一人一杆,在垂柳下打窝钓鱼。
  趁着打窝的功夫,闫小萤凑到葛大年跟前低声问:“昨儿不是听说师娘抱怨您回家太晚,今日要早点回去吗?怎么又跑到我父皇那,勾起他的瘾?您再不找借口溜走,宵夜都要在宫里食了!”
  葛大年不紧不慢地吮一口老酒,低声道:“原是这么打算的,可方才有人跟陛下禀报,说了殿下一日的公干,听到你一目十行,两手空空而归,为师掐指一算,若不来此钓鱼,只怕有人又要挨板子屁股开花喽……”
  闫小萤一听,感动得大眼泛着泪花了。
  大年恩师,菩萨转世也!
  葛老先生一定是听出了她对皇后懿旨阳奉阴违的关隘,这才勾得陛下宣召皇子们垂钓,顺便给她拖延时间,挡一挡灾。
  想到这,她立刻殷勤递过蚯蚓:“来,恩师,这只更肥大些,让学生替您添饵。”
  葛大年含笑看着少年献殷勤,知聪慧如斯,定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钓鱼时应能想到应付皇后的借口了。
  可惜这般聪慧少年,却是皇家子弟。师生之缘,也仅止于此,不可再深下去。
  不然慧极必伤,又该是下一个“他”了……
  葛老先生怅然想起某位让他放心不下的故人,眼睛不由自主微微抬起,望向湖边一道矮墙。
  不知“他”是否安康……
  就在这时,陛下开口高声道:“太子在那跟葛先生嘀咕什么呢?说来给朕听听!”
  闫小萤毫不慌张,微笑着歪头扬声道:“回禀父皇,儿臣跟帝师正说京城里来了名伶秦官儿的喜讯呢!”
  这话立刻将陛下笑意冲谈——不争气的东西,原以为改好了些,竟然又痴迷上风月!
  一旁三皇子笑得大声,用胳膊肘捅着二皇子:“你看看,小娘们犯了瘾,又要开唱了……”
  可是二皇子凤栖庭却有些笑不动,心内直觉要坏菜。
第14章
  果然下一刻,那娘娘腔开始插刀了。
  “怎么,二皇兄没跟父皇说起?要不是今早他等在宫门相邀一同听戏,儿臣都不知这天大喜讯!可惜儿臣辜负了二皇兄的好意,因着去少府办差没有去成……二皇兄,别愣着了,快跟我们说说,那秦官的唱腔够不够纯正?”
  二皇子慌了神,恨不得拿鱼钩勾住那小娘们的嘴!只能结巴反驳:“太子开……开什么玩笑!我今日去巡城慰问从江浙赈灾回来的弟子兵,哪有空听什么戏!”
  可惜父皇投来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显然看穿了他的小伎俩。
  明知道太子的顽疾,居然还勾着他当差的第一天看戏!如此为人兄长,其心不善!
  二皇子急得额头微汗,正欲开口辩解,陛下却沉声道:“都别聒噪了,静心垂钓!”
  既然父皇给他留了脸面,二皇子只能收声,只是笑面虎的面皮有些维持不住,恶狠狠瞪了闫小萤后,便只能憋气抱起鱼竿。
  他娘的,也是邪门!这娘娘腔被关了四年,到底是修习了什么功课?
  以前被皇兄弟们扒了裤子推到
  泥潭里戏耍的窝囊废,怎么变得滑不留手,蔫坏蔫坏的?
  那日的垂钓并不太顺畅,就在陛下刚钓上来一条鱼时,便有人禀报,说是江浙再次出现堤坝泄洪,各府州县纷纷告急。
  陛下心烦,再无垂钓雅兴,只让小的们继续,他则叫着葛大年,再次回到了御书房。
  淳德帝和帝师一走,剩下的人也没兴致扮什么兄友弟恭。
  二皇子吃瘪,甩了鱼竿急匆匆找商贵妃商议对策去了。
  其他的皇子们也各自三两散去,只有三皇子凤栖武一直在运气,突然将眼前的木桶踹入湖里,气哼哼道:“那些个中饱私囊的贪官污吏!都是反贼孟准之流!老子差点就能将孟贼弄死,可惜了,就差那么一点!”
  他前些日子,本已擒拿住了江浙动荡的罪魁祸首,可恨宜城大狱动荡,让那孟贼逃脱了。
  正骂得起劲,三皇子一回头,却看见太子正负手立在他身后。
  明明是细柳般的少年,却目光犀利冷盯着他,有种……说不出的迫人。
  一时壮牛老三都被盯得有些发愣,可马上缓过神来,便起身撞开挡路的娘娘腔,一路气哼哼而去。
  尽忠走到太子身后,小声问:“殿下,要不您也早些回去用膳?”
  小萤意味深长地看着老三背影,便回头眺望,将目光落在了湖边。
  葛老先生方才曾望着那里出神,倒是勾起了小萤些微好奇心。
  她看了一会,指了指宫湖的西北角:“以前就觉得这湖有些奇怪,怎么好似被那边的宫墙隔去了些?”
  尽忠翘脚看了看,立刻笑嘻嘻道:“奴才的师父倒是讲过这典故,先帝爷时期,匡扶大奉祖宗基业,入宫之后便大改奢靡之风,倡行节俭,将偌大的宫殿隔出去了一部分,砌了砖墙,准备改造成府邸,赏赐给有功之臣。可惜遭了朝中老臣反对,表示京中不是郊野县城,从未见臣子与君王毗邻而居。此事作罢,就这般让隔开的那边荒芜了,毕竟少些宫殿,日常维护打理也节省许多的银子……”
  小萤恍然点头,算是解了她多日困惑。
  她有几次按着记忆行走,总是走到与海叔相遇的那高高宫墙处,虽然来回巡视,有那么一道暗门,可暗门用的是防撬的将军锁,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而且宫墙高大,堪比城墙,根本翻不出去。她顺着围墙而行,便发现了这段隔开宫湖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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