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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爹是个万人迷——从心大师【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6 14:38:06  作者:从心大师【完结+番外】
  直到房门被叩响,陆执徐才惊醒,侧耳去听门外的声响。
  “公子,可要沐浴更衣?”
  靖国公的下人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虽说主家在主屋睡下了,却命人给书房里间送了水,但什么能问,什么能看,什么能说,众人心里都有数。
  “进来。”
  下人目不斜视,将温水并干净衣物放好,便行礼退下。
  等人走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水温渐渐冷却,陆执徐站起身解开衣衫,整个人浸入已然毫无温度的冷水中。
  片刻后,他从水中冒出头,心底的情绪已经消失的一点不剩了。
  沐浴更衣不过一柱香,若是平时,一柱香的时间自然不够,可出浴后的陆执徐披头散发,并未走去榻上安寝,而是随手披了件纱衣,转身向门外走去。
  隔壁房间,姜静行睡的香甜。
  陆执徐特意放轻步伐,挑起床帐,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等他坐在床边时,姜静行感觉到有人靠近,朦朦胧胧地醒来。
  她翻身一摸,温润如玉的肌肤触手生凉,然后整个人就惊醒了,熟悉的气息让她脱口而出:“扶摇!”
  姜静行侧身看去,果然,床边坐着的人正是陆执徐。她又躺回去,问道:“怎么了?”
  “睡不着。”陆执徐掀开薄被一角,起身平躺上去。
  姜静行往旁边靠靠,给他分出一半床榻来,不过睡意很快溜了回来,她闭眼嘟囔道:“为何睡不着?”
  身边一阵淅淅索索,姜静行迟迟没有等到回答,正要睁眼去看怎么回事,却不想被人紧紧抱住了。
  她本能抱回去,可没想到,入手的居然是一截柔韧温热的腰身。
  这下她彻底清醒了。
  睁眼扭头一看,陆执徐正赤着上身看着她,腰腹以下搭着薄被,因为床帐捂得严实,帐中光线昏暗,她没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陆执徐俯身去亲她,姜静行反应不及,被亲了个正着。
  她用手隔在两人身前,一边和人接吻一边想,眼前这是个什么情景:莫不是刚才那番话给人带来的冲击太大,还是小皇子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她,特地来补偿她?
  唇角被咬了一口,刺痛传来,姜静行微微蹙眉。陆执徐唇舌移到她耳边,轻声道:“专心。”
  姜静行搂着他,手下是微微弓起的脊背,发丝上的水滴流到她手背上,她伸手抓了一把发梢,居然还在淌水。
  “怎么不擦干?”
  姜静行按住还在往前凑的陆执徐,伸手去掀开床帐,可刚碰到纱帘,就被陆执徐抬手抓住手腕,“不要掀开。”
  不知是不是夜色的原因,姜静行觉得他的声音格外低沉。
  她放下手,无奈道:“好了,扶摇。你明日还要上朝,今晚先睡觉吧,你若是不想在书房睡,就在这儿睡。”
  “你不想吗?”陆执徐的声音格外轻柔,在夜色中格外诱人,不过更诱人的,还是手下温热的肌肤,光滑柔韧,宛若供人把玩的美玉。
  我想。姜静行在心里答道。不过我现在更想睡觉。
第113章 小气
  她把薄被往上拽了拽, 将人遮住,同时翻身下床,陆执徐想要阻止,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床帐外是姜静行吩咐侍女留下的一盏灯盏, 一灯如豆,微弱的光亮驱散了满室黑暗,也照清了床上的人。
  姜静行转过身,本想看看床上人是何表情, 可映入眼帘的景象, 却让她呼吸暂顿, 眼神晦暗不明。
  “这是谁弄的?”姜静行眼睛盯在陆执徐胸膛上, 一道狰狞伤疤, 从锁骨下方, 直直贯穿到腰腹。
  “少年意外。”陆执徐倚在床头, 一语带过。
  姜静行想到刚才手下的触感, 直接坐回床上,强硬地将人翻过身。果不其然,上面鞭痕灰白斑斓, 她一眼看出,同刚才那道伤痕一样,都是陈年旧伤。
  修长如玉的身躯上,布满伤痕。
  可姜静行不觉得狰狞,只觉得心疼。
  好歹是个皇子, 能将他伤到这种地步的, 能有几人?
  姜静行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 沉着脸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谁弄的?”
  床上,陆执徐面色如常, 拽过上衣穿好,解释道:“曾经宫里有个良嫔,出身长恩侯府,也算是我表姑。”
  姜静行打断他:“我知道,后来她给你下毒,被仗杀了。”
  “是啊,已经死了。”陆执徐坐到她身边,懒声道,“当年之所以仗杀她,是因为证据确凿,太后也救不了她,所以她死了。”
  不过,大多数时候,太后都能救她,比起不得她心的孙子,自然还是亲侄女更受偏爱,毕竟太后不缺孙子。
  良嫔是长恩侯府年岁最小的嫡女,现任长恩侯李贽玄的亲妹妹,也是武德帝的表妹,更是及笄年便封为了郡主。有着如何显赫的家世,良嫔养出嚣张跋扈的性子也就不奇怪了,更何况,这嚣张跋扈只对外人,对太后自然是最温柔贴心不过。
  这样一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郡主,眼光也不是一般的高,寻常贵公子她嫌弃才干不够,有才之人又嫌弃家世比不上自己。就这样挑了一年,郡主入宫观礼,看上了皇后的位置,闹着进了宫。
  更是刚进宫,便让人活生生打死了一位低位妃嫔,可偏偏有太后撑腰,良嫔只禁了一个的月足,就被放出来了。
  身为武德帝唯一的嫡子,陆执徐自然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被针对也就很平常了。
  一日,正值酷热难忍的夏季,陆执徐走去自己母后宫中请安,途径御花园假山,身后窜出一位内监,直接将他推了下去。
  当然,他也不是傻子,滚下去之前拉住内监,直接把人当做了肉垫。
  山下乱石嶙峋,凸出尖石划破衣衫,同样也划破了衣衫下的皮肉,若不是动静太大引来了宫人,他就死在乱石堆里了,至于推他的内监,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至于背后的鞭痕,也很简单。冲撞良嫔,太后以他不敬庶母为由,按宫规,打了他十鞭子。
  陆执徐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说道:“比起良嫔命人将我推下山,太后还是手下留情了。”
  姜静行没他这么乐观,她将人搂住,问道:“你母后呢?”
  “我母后自身难保。”
  “也对。”姜静行自语道。若是皇后能保护好儿子,小皇子也不会遭遇这些事。
  随着陆执徐讲述过往,屋内的缱绻之情所剩无几。
  二人坐在床上,相顾无言,姜静行不知怎么安慰他,迟疑半晌,只好将人抱住,轻拍他的脊背,又在几处凸起的疤痕上按了按。
  “我府中有些去除疤痕的好药,明日我让人送到你府上。”
  陆执徐埋头在她肩颈,并没有很开心。他心知肚明,姜静行喜爱他的容貌,同理,身体也是一样,这些陈年旧伤,在床榻上难免扰人兴致。
  他低语:“很难看。”
  姜静行翻了个白眼:“扶摇怕是忘了,我是个将军。”
  将军吗,总是要上战场的,战场上刀剑无眼,身上留下几道伤也是常事。
  陆执徐抬头,他盯着那一盏晃动的灯盏,声音压低:“那,继续?”
  姜静行无语凝噎,片刻后才说道:“还是睡觉吧。”她眼神飘忽,转移话题的意思很明显:“明早可是大朝会,你我还要上朝,早些安寝吧。”
  说着她将人放开,一把扯下床帐,在床上躺好,还拍了拍身旁空出的地方,微笑道:“来,我们一起睡。”
  陆执徐看着她不动,若有所思的样子,时间长了,姜静行嘴角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她在心里叹气,知道这事是真的不能再脱了,小皇子都如此主动了,她若是再拒绝,真就坐实自己不行了。
  姜静行心里暗骂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喝酒误事啊。
  那天她要是不喝酒,就不会醉意上头,也不会没把持住把人给亲了,更不会什么都没考虑就和人谈恋爱,今天她也就不会进退两难。
  陆执徐忽地俯身,张开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姜静行被他吓得扬起下颚。陆执徐说道:“你说我嘴硬,我看是你自己才是。”
  丢下一句嘲讽后,他翻身在旁边躺下,还是背对着姜静行。
  姜静行在黑暗中眨眨眼,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人不想说话,这才伸手拿起薄被盖在两个人身上,然后闭眼酝酿睡意。
  一刻钟后,姜静行刷的一下睁开眼,不行,她睡不着,小皇子那身骨肉匀称的上半身,时不时在她眼前晃一下,晃的她心潮澎湃,根本睡不着。
  她翻身,往床里凑了凑,然后贴上身边人的后背,果然凉快了不少。
  身后的温度不可忽视,陆执徐绷直脊背,在昏暗的床帐中睁开眼,强忍着没有乱动,可心跳声掩饰不住,一声又一声,让他真想问问身后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很可惜,“得寸进尺”四个字就是为姜静行量身定做的,她伸手撩开陆执徐的里衣,手掌贴上胸膛,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块渗着凉意的玉石一样,姜静行舒服地叹喂一声。
  陆执徐被她摸得全身僵硬,咬牙问道:“你干什么?”
  姜静行摸了一把手下的肌肤,身上的热意被驱散,睡意便来的极快,她迷迷糊糊地回道:“太热了,你身上凉。”
  陆执徐额头青筋跳了跳,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也是男人。”
  听到这句话,姜静行最初没有反应过来。
  也不怪她,她年长陆执徐七八岁,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陆执徐在她眼中,永远都是漂亮的小皇子,无论他在别人眼中如何尊贵威严,在她看来,还是需要她时常哄着的少年郎。
  所以,刻板印象害死人,姜静行没明白陆执徐的意思,她好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嗯,龙精虎猛的很,我那日手都酸了。”
  闻言,陆执徐面无表情,也没说什么,只是手上用力,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拽下来,然后在姜静行茫然的目光中站起来,下床向房门走去。
  姜静行捏着薄被一角,疑惑问道:“扶摇,你去哪?”
  “睡觉。”
  陆执徐打开房门,回头看她,嘲讽了一句:“想来这偌大的靖国公府,缺不了一桶冷水。”
  说完便施施然走了,只留姜静行在床上懵逼,她想了想,还是没想到陆执徐为何生气。
  难道是不想让自己抱,让自己去洗冷水澡?姜静行想不明白。
  凉如玉的美人走了,她孤身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才酝酿出来一点睡意,睡着前还嘟囔着抱怨道:“抱一抱怎么了。小气。”
第114章 不行
  大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姜静行做了一个梦,她过去很少做梦。
  梦中场景不甚清晰,她只记得自己走在廊下, 周身无人, 走着走着,前面突然出现一道人影,那人虽背对着她,但身形太过熟悉, 她一眼便认出是陆执徐。
  她叫了一声:“扶摇。”
  人影转过身来, 果然是眉眼如画的小皇子, 正张开双臂, 笑着唤她:伯屿, 你来了。”
  她开心地走过去, 一把将人抱住, 笑问道:“你怎么在这?”
  情郎入梦来, 有情人于睡梦中耳鬓厮磨,这梦做到这里,还是一出美梦。谁料, 之后的画风,却是直转而下。
  只听陆执徐冷冷道:“我心中伤感,特来问问你。”
  姜静行很疑惑,问问什么?可还不等她问出口,男子清越的嗓音便在耳边逐渐缥缈, “绿阁是谁?你不喜欢我了吗?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这几句话一下子把她问懵了, 绿阁的事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可梦中不管这些, 她刚要开口再解释一遍,喉咙却像黏住了一样, 怎么都开不了口,于是她更懵了。
  梦中的陆执徐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由温柔转为冷漠,又变得悲伤,最后是愤恨。她从未见过陆执徐如此精彩的脸色,一时稀奇,不由愣住了。
  就在此时,那道缥缈的声音再次出现:“骗子,还给我!”
  她满头雾水,不解道:“还你什么!”
  “是我的心。”说这话时,陆执徐满脸悲戚,连她看了,都觉得难受。
  正难受着,便见梦中的陆执徐冷着脸,突然抬手直直掐住她脖颈,力气越来越来大。
  她心急的不行,可做梦吗,自然是要多离奇有多离奇。
  “你且安心,等你去了,我也去陪你,我们同生共死,生生世世在一起。”
  听到这话,梦中的姜静行心里冒出来一个想法:这话虽说肉麻了点儿,可怕了点儿,却是小皇子能说出来的。
  现实中,纱帐隔出一方密闭的空间,屋里静谧无声。
  “靠!”姜静行瞬间被吓醒了,她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姜静行摸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环顾四周,是自己的房间没错,瞬间松了一口气。回想刚才的梦境,她忍不住骂道:“该死的贼老天,做什么梦不好,做这个!”
  现在好了,她是一点睡意都没了。
  姜静行呼出一口气,平复好心情,翻身下床走到轩窗前,推窗一看,外头天空灰蒙,亮光微薄,离早朝还有一段时间。
  晨间的凉意让她清醒几分,也有了心思思索刚才的梦境。
  难不成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潜意识在提醒她,她和小皇子的事不能再拖了,再由事情发展下去,怕是要到了她不能掌控的地步。
  姜静行望着窗外的花木沉思,看来,真到了她该做决断的时候了。
  就算现在不分手,也要慢慢减少见面的次数,让两个人的感情淡一淡,至于理由,武德帝的猜忌无疑是个完美的借口。
  可话是这样说,真到了该做决断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很难下定决心。
  姜静行盯着窗外一片落叶,看了良久,直到屋外有人来叫,她才闭眼下定决心,等睁开眼,眼中的伤感已经被藏好。
  她披好架子上的外衫,去了隔壁书房,谁知绕过屏风进了里间,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叫来门外的侍从,她问道:“昨夜里间可住了人?”
  侍从恭敬道:“回大人,那位公子昨夜住下了,半夜还叫了凉水。”
  闻言,姜静行恍然大悟,突然明白了昨晚陆执徐那话什么意思。她哑然失笑,看来进退两难的不只是她,小皇子也是孤枕难眠。
  她又问侍从:“他何时走的?”
  侍从答道:“已经走了小半个时辰了。”
  小半个时辰?姜静行心里一算,从昨夜入睡到离去,那不是只睡了两个半时辰,还真是精力十足。
  侍从见她不说话,不由问道:“大人可要现在用早膳?奴婢去厨房将膳食端来。”
  姜静行点头应好,然后向外走去,经过侍从身边时,她停了一下,眼神淡淡,道:“管好你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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