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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韶光(双重生)——四月槐夏【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13 17:11:30  作者:四月槐夏【完结+番外】
  “娘子,要不我先替你把翟冠摘了吧”
  云韶点点头:“摘了吧,我好累,先睡一会,李珹估计会很晚回来呢。”
  说着她便打起了瞌睡,白露摇头笑着,起身为她按揉起了太阳穴。
  云韶困意来袭,却并未睡得深沉,她被白露按的很舒服,忍不住哼了起来。
  忽然,她感觉白露的力度加大了,手也变得烫起来,起初有些不适,但慢慢习惯了之后好像比之前还舒服。
  她太累了,甚至没有察觉到竟然不知不觉中靠在了李珹怀里,而白露早已不见踪影。
  “白露我饿了,你去给我弄些吃的吧。”
  “夫人想吃什么?”
  云韶立刻惊醒,见李珹正垂眸含笑望着她。
  她嗅了嗅,只闻到皂角的香气,显然是沐浴过回来的,并没什么酒味。声音还带着初醒后的慵懒:“你不用在前厅陪宾客们喝酒吗?”
  “喝了一些。”
  云韶认真看他,神色倒还清明,就是耳尖和脖子太红了。褪去繁重的婚服,只着一身常服,看起来更加冷峻好看。
  也不知是不是被这大红婚服映衬的,她觉得自己的脸也很红,还很热。
  李珹招手唤她来桌案这边:“栗子糕,填填肚子。”
  折腾了一日,云韶饥肠辘辘,见到栗子糕简直双眼发亮,就着糖水几乎将半盘子糕点都吃了。
  房间彻底安静下来,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李珹倒了两杯酒,望着她的眼神有些不明的意味:“该喝合卺酒了。”
  云韶倒也乖乖的接过酒杯,只是盯着这小小一口酒,不由得瘪瘪嘴:“李珹,你真小气,就这么一点。”
  “这个不是果酒,喝多了会醉。”
  云韶想到自己的酒量没了脾气,不过想到那日在画舫间,李珹的酒量显然也不怎么样。
  两人双臂交缠,一饮而尽。
  这酒确实不好喝,有些辣,云韶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李珹连忙拍了拍她的脊背,又递过来一杯糖水。不知从哪拿来了一把剪刀,剪下自己一缕头发,又剪了云韶一缕头发,装进了那个白鹤香囊。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合卺结发,相伴一生。
  云韶红了脸,圆圆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就是不看他。指尖压着身下的锦被,许是酒意上来了,脑子也乱哄哄的。
  李珹眸光晦暗,呼吸变得沉重紧促,他大手扶起她的腰身,感觉清减了不少。
  “怎么又瘦了?”
  “怕吃胖了婚服穿不下。”
  李珹低声轻笑,炽热的双手从她的腰身滑到脊背,扶住肩头。
  被他触碰过的身体瞬间变得滚烫,这般近的距离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不知为何,云韶觉得今日有些格外的局促。
  一定是酒的原因,她感觉身体都要被点燃,满面绯红。
  李珹喉结滚动,俯身轻咬她白皙的耳珠,声音有些喑哑:“召召要先沐浴吗?”
  【📢作者有话说】
  玲珑云髻生花样,飘飖风袖蔷薇香。出自白居易《简简吟》
  终于大婚啦!
第37章 旖旎
  ◎她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肥美羔羊◎
  明王府内有一处天然形成的温泉池,隐在后院的竹林中。
  这个时节入水最是适宜,云韶伏在沿边,热气氤氲看不清神情,任由白露将鲜花汁水浇在她背上。
  水里铺满了花瓣,阵阵花香传来,她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肥美羔羊,还是玫瑰味的。
  思绪渐渐飘远,前世大婚当天他们是怎么度过的,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出嫁前教习嬷嬷已经教过她床笫礼仪,虽然她并非未经人事,只是近日来对之前的记忆太过模糊,她有些不记得了。
  是什么感觉呢?应该......会很痛吧。
  白露察觉到云韶有些苦恼,只当她害羞,自己也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娘子,出门前,季嬷嬷曾塞给我一个小册子,一会要不要看看?”
  云韶羽睫轻颤,有些迟疑。
  虽说对前世的印象不多,但前些日子的梦境她还是记得一清二楚,李珹的那里......实在是不合适。
  她有些打退堂鼓。
  也不知泡了多久,小娘子本就肤白,现下泡的肌肤粉粉的,纵是服侍多年的白露也看红了脸。
  这脸蛋,身段,哪样不是一等一的出挑?心中不由得叹道,王爷真是有福气。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云韶红了脸,伸手拿向了白露递过来的小册子......
  先发制人,应该会减少些不适吧。
  窗外弦月如钩,长夜静谧。
  粉面含春的少女提裙进来,云鬓散开,半干的长发垂在肩头,穿着为新婚准备的红色心衣。
  外面的中衣长裙薄如蝉翼,比起未穿更是增添了许多隐晦的风情。她有些不自在,这礼部怎会准备如此......大胆的样式,简直太难为情了。
  心衣尺寸也有些小,包不住这饱满的果实,几乎一半都露在外面。
  可她并未带自己的贴身心衣,白露也说这对鸳鸯绣的很好看,况且新婚就要穿红色的。
  云韶咬咬牙,推门进了卧房。
  李珹也有些紧张,双手微微握拳,看到云韶进来的一瞬间有些惊艳,两人视线交汇,又都害羞避开。
  龙凤长烛灼灼燃烧,看着彼此的动作,云韶突然感觉没那么紧张了,忍不住笑出了声:“不是说都老夫老妻了,怎得还会害羞?”
  话音刚落,李珹的吻便落了下来。
  从耳畔到眉眼,最后吻向那嫣红的唇瓣。
  云韶阖眼,脑海里有回忆不断涌入,既陌生又熟悉。
  他们手牵手走在塞外的大草原,蓝天白云,芳草缤纷。
  李珹藏在背后的手里拿着一个花环,是他亲手编的,不偏不倚落在云韶的头上,两人脸颊都红扑扑的,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画面一转,他们似乎回到了长安,云韶气鼓鼓的攀着李珹的手臂管他叫闷葫芦,质问他为什么不能试着多喜欢她一点......
  从一开始的微风演变成了来势汹汹,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像沙漠中迎来一滩清泉,内心深处有了更多的渴求。
  “唔......轻点”
  中衣全部解开,露出绣着鸳鸯的大红色心衣衬托白皙的肌肤格外耀眼。
  锁骨下的小痣完整暴露了出来,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上去。最后一层阻隔褪去,雪白的山峦似有红樱绽放。
  李珹眸光欲色翻涌,顺着洁白的锁骨,吻上那潋滟的红樱。
  云韶意识到一种奇妙的感觉涌来,起初痛意的呜咽最后演变为愉悦的呻吟,像是湍急的潮水要将她吞没。
  手指轻轻搭在李珹的脊背上随着他的指尖变得滚烫,思绪愈发混沌。
  李珹平日里清冷的面庞此刻也柔情缱绻,手臂收紧,青筋凸显。
  夜间秋雨落下,雨水随着内帐中暧昧模糊的声音,顺着檐下滴落留下一丝痕迹。
  翌日,云韶睡到了日上三竿,睁开眼时连用午膳的时间都过了。
  她猛地起身,腰肢和腿间有些酸软,身上松垮的中衣滑落在肩头下,露出大片鲜艳的痕迹。李珹正襟危坐在一旁的榻上看书,面上依旧是清冷的神情。
  想到昨晚的场景,云韶不禁羞的咬唇。
  李珹像是用不完的力气,足足折腾至天微微亮才抱着她去洗漱,还在她耳边不停地让她叫......
  外表看着高不可攀,私下里却大胆得很。
  “醒了,可要人传膳?”
  云韶见着这个“罪魁祸首”便没了好气,急忙穿了鞋子下床准备梳洗,声调有些上扬:“你也不叫醒我。”
  虽说不用给长辈敬茶,但新婚第二日就睡到午时传出去会叫人笑话的。
  李珹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放下书籍支起下巴笑道:“无妨,你出嫁前是何习惯,如今也一样。你是女主人,谁敢说你?”
  云韶没了脾气,摸着肚子是有些饿了,讪讪道:“你用过膳了吗?”
  李珹摇头:“在等夫人一起。”
  “下次不必等我一起用膳,或者你把我叫醒也行,何苦饿着肚子看书。”
  “秀色可餐。”
  *
  虽说李珏免去了两人大婚在宫中的礼仪,但按祖制来说,新婚头一日要去拜见皇室宗亲。大越开国以来皇室子嗣向来不多,直到这一辈,竟也没有什么长辈可以拜见了。
  因此两人今日要见的,是先帝和祁贵妃的牌位。
  对于祁贵妃的事,云韶并不知晓太多,她向来不喜欢打探旁人的隐私。
  跪拜上香后,李珹第一次开口讲述了那段二十多年前的过往。
  祁贵妃单名一个鸳字,出生在江南水乡一座叫灵溪的小城。家中也是读书人家,父亲是当地县令的师爷,下面还有个弟弟,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祁鸳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长相又明艳动人,十里八乡不少人动了心思想娶她为妻。
  但祁鸳已经有了心上人,是一个姓卫的小郎君。
  二人一同长大,青梅竹马,感情甚笃,约定待卫郎君来年春闱放榜之后便来祁家提亲。
  卫郎君独自去长安赴考,从此再无消息。
  当年还是太子的先帝李政奉命巡视江南,不慎被人所害,流落到了灵溪城。
  祁鸳救了他,李政对她一见钟情。
  祁鸳等了三年,从十五岁等到十八岁,迟迟等不到她的心上人归来。
  听闻李政是长安人氏,便央求他带她一起去长安,即便是变心了也要一个答案。
  李政早已派人暗中调查此事,看着灵动美丽的祁鸳,一己私念带她到了长安,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入了东宫。
  后来祁鸳才知晓,灵溪到长安之间有一段水路,卫郎君半路遇上了水匪,早已死在了三年前赶考的路上。
  当时的太子妃人选已定阮氏。祁鸳不愿做侍妾,但身份低微做不了良娣,履次出逃都被李政的人抓了回来。
  恰逢同族人中有一位祁小将军横空出世,李政将她族谱改在了这位祁小将军族中,封为良娣。
  后来李政登基,阮氏封为皇后,她的孩子自然就是太子。祁鸳为贵妃,入宫多年后终于诞下一子,取名李珹。
  听季嬷嬷说,祁贵妃直到临死之前,还在怀念着那位卫郎。
  小小年纪的李珹三岁没了母亲,在衍庆殿住了几年后,一道圣旨送去了陇原。
  那年他六岁。
  杨公公和季嬷嬷对祁贵妃的死讳莫如深,但小李珹十分聪明,看到父皇对阮皇后的态度,他便猜到了个大概。
  前往陇原的那天,他没有哭。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哭也没有母妃唱着歌谣哄他了。
  待他大了一些,听季嬷嬷讲述母妃的少女心事表示十分不解。
  究竟什么是爱呢?爱会让人变得不理智吗?
  父皇说爱他,可还是将年幼的他送到千里之外的陇原,非诏不得回宫。陇原好冷,八月就会下雪,他不喜欢这里,但他知道自己只能留在这里。
  母妃说爱他,但她这么多年直到逝世前想的都是那位卫郎君。想了一辈子,困了一辈子,心里只装得下那一人。
  边关也有很多大胆的小娘子主动示爱,说喜欢他,想做他的夫人。可他依旧感到疑惑,他们根本不熟悉,为什么会爱他呢?
  季嬷嬷对他好,是因为她爱祁贵妃,杨公公对他好,是因为他是父皇口中最疼爱的孩子。
  陌生人,会爱他吗?
  先帝口口声声最爱祁贵妃,但依旧可以跟旁人生下李珏和李婳,不仅辜负了阮皇后,也困了祁贵妃一辈子。
  如果做不到从一而终,就不该娶她。
  这些困扰他多年的问题,直到前世他战死之前,才弄清楚。
  他最讨厌小娘子哭哭啼啼,可看到云韶跟他闹别扭时,他第一时间去询问军中成了家的将士们如何哄妻子。
  他最讨厌毛茸茸的软体动物,但为了哄云韶开心,还是花心思寻一只毛色最白最漂亮的狸奴。
  他最讨厌在处理公事时旁边有人打扰,但他的书房对云韶却从不设防,随意出入。
  原来爱一个人是不希望她受到伤害,会因她的喜怒哀乐变化。会吃醋,会伤心,会心疼,会在乎。
  无关任何身份地位,只是因为,她是她,想把一切美好的事物献给她。
  李珹牵起云韶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对着祁贵妃的牌位轻声笑道:“母妃,我想我知道什么是爱了。”
  从爱生忧患,从爱生怖畏。离爱无忧患,何处有怖畏。
  【📢作者有话说】
  从爱生忧患,从爱生怖畏。离爱无忧患,何处有怖畏。出自《佛心爱语》
第38章 回门
  ◎娶妻如斯,三生有幸◎
  待到了归宁日,云鸿父子两一早便在门前等候。分明才三天未见,云鸿却觉得像分别了三年。一想到过些时日女儿就要去陇原,眉目间略显惆怅。
  云峥倒是想开许多,寒暄一番便揽着李珹的肩膀进了正厅。
  妹妹不能在家一辈子,他相信李珹会真心待她。若是待她不好,他随时去陇原将妹妹接回家。
  云韶挽着云鸿的手臂粲然一笑,跟着进门。
  云鸿一改往日的铁面严肃,拍着云韶的手嘘寒问暖:“虽说家中没有长辈不需要伺候公婆,但偌大的王府女主人也要学会管家,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丢给旁人来做”。
  “女儿知道的。”云韶耐心应和,生怕父亲再唠叨下去,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怎么说也是经历过一世的人,对于明王府那些账目,她还是了如指掌的,丝毫不用担心。
  云鸿见她低眉顺眼,声音缓和几分:“父亲知道你们不愿意告诉我,是怕我担心。但我也不是老糊涂了,那日皇上将你掳走就是云婉的阴谋吧?”
  云韶回头看了一眼被云峥拉着的李珹,没想到消息还是传到父亲这里了。
  即便知道有云婉的参与,他们也做不了什么,且不说她现在是皇上的妃子,即便不是,也是跟他们一脉相承的亲人。
  她知道父亲为了她已经跟洛阳大伯家离了心,不希望父亲再让这些事烦心。
  “是孟侍郎家的三娘子跟云婉一起计划的。”
  父女两坐在一起,云韶将这段时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讲述一遍。
  那日从昭宁殿出来,李珹便派人查孟书玉和云婉的底细。云婉并无何异样,画像被洛阳的花鸟使选中,梁公公亲自到洛阳去接她进宫。以为能夺得圣宠。谁料李珏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万寿节那日惊鸿一舞反而惹得他不悦。
  梁公公一直游说,就说做个替代品看着也好,这漂亮的皮相总不好落在旁的郎君身上,李珏这才草草将她纳入宫中。要说多喜欢也没有,只不过不想看着那双灵动的眼睛日后看着旁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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