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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美人绑定枭雄系统后——月小仙【完结】

时间:2024-12-14 14:54:34  作者:月小仙【完结】
  说完就离去了,留他们在原地又是嫉妒又是悔恨。
  南嘉对窗坐下,素手拿起一支竹简正要读,一只猫爪轻巧地越到桌案上,南嘉微微抬头,越过猫,余光看见刚庭议完回来的公子胤。
  他肩膀宽阔,腰背挺拔,穿着一身严整的右衽深衣。
  赏心悦目的事物,南嘉多看了两眼。
  公子胤察觉到她的目光,看过来。
  南嘉懒洋洋地支颐,满目狡黠:“公子,你还在气南嘉吗?”
  公子胤冷冷淡淡地不说话,也不瞧她,脚步却停住了。
  “原来你还在生气呀,”南嘉笑靥如花,“不好意思,那你继续生气吧,打扰了。”
  说罢关了窗。
  胤:“……”
  出来说一说话会杀了你吗?
  ……
  十日后,娓子诞日。锦王为娓子在L祁宫最奢华的琼台里举行大宴。
  这是一个宏伟中见精致的台榭,纵横都有足百米的大理石铺成的广场后,是一座可以容纳近千人的石头房子,后面是十来幢极精致的小楼。
  群臣贵妇纷纷来贺,公子胤和南嘉也在此之列,两人的地位,应该稍后到场,接下来是厉婴,伯文。
  大家都不动声色看向胤夫妇。
  前些日子公子伯文与南嘉的丑闻传了一日,虽然很多人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有些内部的有心人还是知道的。
  这世上谁不对八卦感兴趣呢。
  众人一看,只见公子胤,长身伟干,浑身散发着卓尔不群的贵气,沉敛又稳重,天生的美男子。
  而南嘉穿了件浅粉的夏衫,青丝束成一把拖在背后,腰肢一握,如秋水伊人,态度姿容,目所未睹,流盼之间,光艳照人。
  看起来两人还挺登对。
  “这就是能让狠毒凶恶的强盗也为之折服的容颜啊,世间有此美人,名不虚传矣!”
  南嘉差点脚下一滑。
  营销出来的美还真唬住了几个人。
  不过相比于其他的夫妇,两人离得有点远。
  众人的眼神都有意无意望到这边,嘴上没说,眼睛就可以传递信息了。
  离得远说明感情不睦,那就说明前几日的传言是真的。
  大家又把目光放到了后来的公子伯文身上,他仍旧是一身白衣,表现得和和平日一样落落大方,儒雅风流。
  两位传闻主角都在这里,不知今日会发生什么事。
  过后,众人的目光又放在了公子厉婴身上,众所周知锦王宠爱娓子,爱母及子,自然对厉婴多有偏爱。
  锦王有七子,胤,厉婴,与伯文是其中声望最高的,锦国的形势,伯文的位置看似不可撼动,却有厉婴虎视眈眈,岌岌可危,而胤也颇为出色,若是权力交替时发生了意外,不知他会有怎样的结局。
  各位贵人入席跽坐,等待国君。
  娓子与锦王乘玉辂最后到场,登上最高位,俯视群人。
  然后锦王一声令下,乐工鸣钟击鼓,品竹弹丝,乐姬歌舞进觞。
  南嘉偷偷看了高位的娓子一眼,她眼中满是俯视所有人的快感,打扮得光彩照人,想必已经痊愈。
  缓缓地,她看到了南嘉,南嘉大方地朝她一笑,直直地看着她喝完了酒樽中的酒。
  娓子视线渐渐变冷。
  锦王与她耳语,她不动声色收回目光,朝锦王露出媚笑。
  南嘉又察觉到好几道目光,往对面不远处望去,是清一色打扮光鲜,美得各有特色的女子,目光也各不相同,有的是嫉妒,有的是羡慕,有的是欣赏,而有的,则直接对她身旁的胤抛媚眼了。
  因为有其他国家对胤请婚,很多女子都蠢蠢欲动了。
  不同于后世的男女大防,这是一个婚恋相当自由开放的时代,除了贵族有些讲规矩讲联姻,平民百姓,无论男女都很自由开放。
  现在周礼的教化还是在贵族阶层而已,不然诗经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有关爱情的浪漫诗篇呢?
  草民向往贵族奢华的生活,贵族又何尝不向往平民间淳朴的自由恋爱呢?
  这个时候的老祖宗玩得比现代人还开放,男欢女爱稀松平常,这个世界是真正的人生苦短,不知何时会饿死,何时还被杀,他们都尽情地活。
  南扫了一眼后,南嘉视线又回到到了娓子的身上。
  娓子正在欣赏歌舞,锦王在一旁喝酒。
  不过南嘉看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
  歌舞中间伴舞的有个男子,少年美姿,目光伶俐,有几分风尘味,他看起来十七岁,南嘉知道他的名字叫沔。
  南嘉盯着娓子看了那么久,娓子愣是没有发现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歌舞。
  参加大宴之前的十天里,南嘉偷偷收集过娓子的信息,十分有趣。
  这样一来,她对那个少年多有留心。
  他着装艳丽,可以做出如女舞姬一般柔软的动作,腰肢扭动间有原始的性感,而舞姿又极有风韵。
  这舞,很是魅惑,很恰当地烘托着气氛,怪不得有女子向胤抛媚眼了。
  有时候视觉也是可以催情的。
  “好看么?”
  身边忽然传来凉凉的一道声音。
  南嘉没看他,很淡定地唱起歌,“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这十天两人都没怎么说过话,大部份是因为胤太忙,当然他也是等着南嘉向他服软,可南嘉不搭理他。
  “你唱这个做什么?”
  胤哼了一声,在这样的氛围中,那声音像是一根细小的针头,透过层层薄雾,轻轻蛰着她的神经。
  他禁欲了十天,她也是。
  开荤之后会时不时回忆那种感觉。
  周围有花香袭来,南嘉稍偏头就看到了他,跽坐的身形依旧高大,堪堪在她的身上投下一道阴影。
  南嘉目光投向他的脸,目光轻抚到他的唇上,她以前咬过那里。
  “那男优伶与公子一般,都是青涩的少年呢,不过他没你好看,我敢打赌。”
  “拙劣的比较。”胤道,从眼神看来,好像又要掐她脖子。
  他越生气南嘉就越是笑,拿起几上的酒樽喝了一口,没想到这次碰到烈性酒,灼得她当场就咳了起来。
  南嘉今日打扮得偏向高雅,有种难以接近的感觉,这么一咳,她脸色发红,垂下来的几缕发丝给她增添了几丝柔美,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冷冰冰了。
  她咳着,柳眉微微地蹙着。
  胤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又拿过阿静手中的丝帕帮她擦嘴,才擦了两下,一条软软的舌头扫过他的指尖。
  胤看着她,脑中一片空白。
  他下意识地拨弄了一下,见她又扫了一下,他的脑中轰的一声。
  禁欲十日了。
  不,准确来说,从那次做了到现在,有五十三日了。
  胤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
  南嘉此人,从不刻意讨好他,生气就是生气,开心就是开心……想勾引就勾引。
  因为从小生活的环境复杂,胤身边的大多数女子都习得一身百炼成钢的感情技能,推拉话术,她们周转于权贵之间,铆足了这方面的劲,演出或娇俏或活泼的样子,以图得到男人及他们的权势富贵。
  但演的终究是演的,有的男子乐得配合,横竖是她们费心费力讨好,男子无需做太多,而他,由于生而有疾,克己复礼,从未中招。
  哪知他原来不喜欢逢场作戏类型的,喜欢纯粹的。
  因为她能看透他。
  他虚伪到连自己都不知是不是戴着面具了。
  而她总是能用各种方法激他,逼着他现出真实的自我。
  胤收回手,一股羞耻感让他垂眸怒视她。
  南嘉狡黠地眨眨眼,像是没有看到他的恼羞成怒,和他静静对望。
  眼神似在挑逗地对他说:“非礼?”
  他该休了她的,他想,这十日每一日他都想休了她。
  我要休了你,他想说。
  可说出的话却是:“今夜同眠。”
  说这话时,他眼中含着压制不住的欲念,眼中残存的三分清明堪堪维持着他的体面。
  就像是一种信息素,对他有心的女子更加频繁地朝他抛媚眼,胤垂眸喝茶屏蔽所有的目光。
  系统:“触发主公的情绪波动,恭喜宿主得到3k奖励点!”
  ……
  一曲毕,锦王聚集诸大夫,制作了名为“班威”的大旗,建于大车之上,以铁绾之。这大旗以锦缎为之,一丈二尺,缀金铃二十四个,旗杆长三丈三尺,十分威风。
  锦王站起来,俯视所有人,目光威严:“寡人赖天地祖宗之灵,诸臣之力,如今我锦国是上国矣!今制这大旗正是为了扬我国威!”
  群臣皆称千岁。
  娓子笑道:“趁此吉日,国君何不使人舞旗以助兴?”
  锦王笑道:“夫人想看?”
  娓子点点头。
  锦王便传令道:“能手执此旗步履如常者,即以辂车赐之!”
  辂车并不是一辆普通的马车,是一辆战车,一般得辂车者都是非常勇猛的先锋,若是在战争中得到胜利,那将会是无上荣耀。
  辂车代表着权力和荣耀。
  锦王话音未毕,席中走出一员大将,生得黑面虬须,浓眉大眼,是里且居,上前道:“臣能执之。”
  他拔起旗杆,紧紧握住,上前五步,又退后五步,仍然竖立车中,略不气喘,在场无人不喝彩。
  他昂起头,方欲谢恩,席中又走出一员大将,“执旗展步,并不稀罕,臣能舞之。”
  众人睁目观看,乃申义之子申辟害。
  里且居见申辟害出大言,更不敢上前,且在原地观看,只见他打开铁绾,倒拔旗,踊身一跳,那旗竿早拔到手里,忙用左手搭住,顺势转了个身,将那旗转如长矛一般,舞得虎虎生风,观者都叫好。
  他舞着旗,朝南嘉走过来,看起来像只青蛙,一只自命不凡的青蛙。
  忽然间,风雨大作,申辟害把旗一卷指着南嘉,忽然语带癫狂,张牙舞爪道:“妖女,哪里逃!”
  娓子垂眸,唇角*微弯,欣赏着接下来的好戏。
  南嘉一看天象就知有诈,若是以往,她是打不过申辟害的,可她刚加了武力值。
  她侧身闪避同时进攻,动作敏捷,如同水中遨游的鱼,又优雅如同舞蹈,她忽然伸手,穿越过旗杆抓住申辟害的腰带,把他猛地往下一拉,甩向广场。
  女子越到就近的榻几,一记肘击打在申辟害的下巴上,又抓着他的手腕重重一掰。
  这一连串的动作速度奇快,申辟害防备不及,吃痛松手,南嘉趁此机会夺过他手中的旗。
  观者尽皆骇然。
  申司过武力虽不及晋国几个强悍的将军,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打过的,这就如此轻易地被被一个女子,还是一名妾室抢走了手中的旗??
  娓子惊得挺起了腰,眼睛死死地盯着广场中心的女子。
  
第33章 极致绿茶
  有句话说,士兵丢了枪就如同丢了命,这句话放在申辟害身上也同样适用。
  作战时打赢战争的一个标志就是把我方的旗帜插到了对方城池最显眼的位置,表明此地已被我方攻占,这个标志就连现代的战略游戏都在用。
  申辟害被人,还是被一个女人抢走大旗是极为丢脸的事,更丢脸的是,这人还是个瘦弱的妾室。
  狂风大起,她站在狂风暴雨中,似乎随时都会被风卷走,可是她拿着大旗的手那么稳定,又与她的身材极不相称。
  申辟害奋力朝她冲过去想要夺旗,但南嘉敏锐地闪身避开,班威大旗在她手中气势熊熊。
  就凭这几个闪避的动作,公子胤开口:“他追不上她的。”
  南嘉看似轻盈,柔软无力,但是每一次对上申辟害,都是用刚猛的肘击和膝盖,狠狠地打在他身上,她甚至不必落地,借助每一次膝击弹起,她动作灵活又迅猛,仿佛水中遨游的鱼。
  绣旗在她手中飘扬,卷而复舒,舒而复卷,舞得呼呼作响。
  这么大的旗,哪怕魁梧的男性也无法舞得这么流畅。
  首位观看的锦王又惊又喜,甚至忽略了她样貌的“丑陋”:“真虎女也!可惜不是男子。”
  淡粉色的裙裾一闪,公子胤闻到了南嘉身上淡淡的花香,南嘉跃起,膝盖重击在申辟害的侧脸上,带着血的几颗牙齿从他嘴里吐出,申辟害仰面倒地。
  最后一击,南嘉再没有一开始的轻盈灵动,是最原始最暴力的膝击,快得让人看不清。
  南嘉左手把旗,立在广场的战车上,冷冷地看着倒地的申辟害,一时间气势无匹。
  哪怕隔着一段距离,许多人连她的脸都看不清楚,但是他们就是能感觉到那股气势,甚至一些大将,也缺乏将旗舞得比那女子还要好的信心。
  “快看!芦女太美了!都把申司过给美晕过去了!”
  “……”
  南嘉淡淡地看向那位观众。
  谁允许你在这么严肃这么牛逼的场合讲段子的?你不要太离谱。
  接下来就有正经发言了。
  “此女骁勇异常,某不能及。”
  观众骇得满堂沉默。
  公子胤看到很多男人的目光都放在南嘉的身上,目不转睛。
  他们开始大力鼓掌,为她道彩,引起了席间所有人的欢呼。
  锦王抚掌笑道:“芦女骁勇,当受辂车!只是女子不上战场,便以安车替之。”
  南嘉理直气壮:“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国君既已说了要赐辂车,为何不赐?”
  她长得娇小,说话时带着女子独有的柔软语气,让人察觉不到攻击性。
  锦王又是大笑,用一种疼爱的语气说:“还颇有倔性。”
  没办法,天生长着一副食草性动物的无害长相,声音也是,没有任何攻击性,这样的女人男人看了都是下意识爱惜,很容易成为娇妻型女人。
  但南嘉显然不是那个性格。
  不过这是一个很好的伪装,这是她本身的一部分,南嘉从不反感这个。
  南嘉:“所以这辂车是必定要赐的。”
  锦王:“如此,那便――”
  “且慢,”娓子忽然道,“国君,此女不详。”
  “国君看看天象,日没于云后,阴进阳衰,此为女主干政矣。”
  “而且你们看看,申司过从未在这样的大场合里如此失态地叫人妖女,这必是有神人化入他身,来给国君启示。”
  话说这天气也确实变得突然,就在天气突变的时候申辟害发癫了,就像是算好了似的。
  娓子话音刚落,申辟害又像是一条疯狗一样朝她扑过来,
  南嘉没立刻闪躲,而是不紧不慢看了娓子一眼。
  娓子居高临下地觑着她,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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