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看着她主动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止不住想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是不是也这样。
所有的疑问得不到答案,尽数化为了怒火。
她的下裳也被他粗暴地扒了。
南嘉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汪水,被勾起来的兴奋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又伸手抓住了他。
他深深喘了一口气,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额头渗出了汗,也伸出了手。
他的动作相当粗暴,却特别有技巧,对南嘉十分有用,南嘉抑制不住嘤咛出声,身体发颤,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胸膛,整个人又酸又麻。
以往和胤在一起时,她没有过这种感觉,此时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感觉到她的情动,胤的动作越来越粗暴,郁火也越来越旺,他已经不满足于把玩她,纤腰被他一把拽过,她面对面坐在了他的身上,身体黏在一块儿。
他狠狠蹭着她,两个人的身体颠荡摇摆。
南嘉被他弄得又疼又痒,产生一种刺激感,额头上都是汗水,黏黏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摸着他,他的肌肉结实有力,带着灼热的温度。
胤看着她这副样子,漆黑深沉的眸子在动怒时犹为迷人,还沾染了浓郁的欲念,他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别的男人帮你你也这样?”
“胤……”南嘉绯红着眼角亲吻他的嘴唇,“我伤口有些疼,你轻一点呀……”
沾染了欲念的声音娇软到不行,又娇又媚。
她的性格不是如此,平常也没有表现出来,但这是她骨子里就有的,只不过很少有人能激发出这一点。
胤一顿,他从未见过她这样。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过她这么情动。
方才积聚的所有怒气因为她的这一句话消了大半,他暗暗唾弃自己这么容易说话,却还是将动作放轻了。
她看了看她的伤口,没有渗出血,但是怕她伤口开裂,他不再大动作,抵着她小范围狠狠地动。
要命的是他非常准确地找到了她的敏感处,南嘉第一次受这样的刺激,没忍住,叫的声音低哑柔媚,带着嫩呼呼的娇气,直把男人的骨头给叫酥。
南嘉觉得这样太丢脸了,连忙咬住嘴巴,脸红得像桃花,可越不想叫,身体的感觉就越强烈,胤呼吸越来越喘,像是着了魔一样,力道又开始变大。
南嘉又气又羞,说话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娇媚:“你故意的!”
她第一次这么鲜活地在他手中,胤的气焰完全散去,摸了摸她的头发,嗯了一声。
第74章 隔靴搔痒
南嘉整个人软绵绵的,不一会儿就坐不住要往床塌上倒,胤伸手一揽,把南嘉抱进怀里。
两人体型差距挺大,南嘉抱在怀里小小一只,严严实实填满了胤的心,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继续动了起来。
漆黑的夜,安静的厢房,只有女子娇媚的嘤咛和男人低低的粗喘,还有粘稠的水声。
南嘉脑子一片空白,不太明白,隔着一层布料没有实打实的做怎么都可以到这种地步,难道是因为空窗期太久了太饿了?
她平常是偏女汉子型的,以前也叫过,但没有像现在这样把自己都给叫脸红的。
他揉捏着她,他身体的兴奋比她只多不少,两人都年轻,兴经验都只是对方,所以他控制不住力道,一开始想惩罚她于是揉得很重,现在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下手没轻没重的。
南嘉被他搓摩得不住呻叫,他听了更加兴奋。
南嘉不想被外面的人听了过去,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这种地步,忍不住瞪他:“你住手!”
胤已经不是以前的公子胤,他早已当上了锦君,一声号令,无人敢下他的面子,自然无法忍受有人命令自己。
他喷着热气的气息咬着她的耳朵,“你这么浪,住手你还怎么快活?”
南嘉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没办法,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那些话非但没显得他下流,反而让她更加……嗯。”
胤没有想到自己说了这么恶劣的话她还能动情,一丝讶异过后,情绪再次阴霾,抵着她用性感沙哑的嗓音质问:“都这样你也能……?”
南嘉咬紧牙关,她总算是明白那些凰文里为什么有下流话了,这特么平常上不了台面,在这种时候却是有异常的催化作用。
但她的重点是另一点。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胤,鄙视地说:“我以为你是个很守礼的人!”
这个鄙视在这种时候哪有什么杀伤力,反而有异样的作用。
胤被她一瞪,呼吸越来越喘,心里的火大,但是更加被她所迷。
没有人敢这么瞪他,没有人敢命令他,也没有人敢这么教训他。
他确实很守礼,他一直如此,可是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一部份被她唤醒了。
他紧紧扣着她,声音嘶哑,其中透着一丝丝对她的轻蔑,和对自己的唾弃:“对你何须守礼?”
南嘉觉得他这种矛盾的状态有点痞帅痞帅的,这种拧巴的样子让她觉得有点好笑,在他向上动的时候,凑上去轻咬他的耳朵:“胤,你变得坏坏的。”
说这话时胤的手寻到一处一刺激,南嘉一个激灵,软倒在他身上,胤也被她咬得几乎忘记呼吸,紧紧抱着她,低吼出声的同时卸下了所有的力。
缓了一会儿,胤才睁开眼睛,怀中女子眼睛还闭着。
一年前他做过后都能控制住的,但现在,刚刚的一次对他好像不够了。
刚刚只是隔靴搔痒,他想要更多,想要完全占有她。
但是南嘉有伤,他只好强行忍住。
他抱着南嘉亲自去浴室洗,身上尽是红痕和指印,还有咬过的痕迹,腿侧是被摩擦撞击过的红痕,看得胤又有觉醒的趋势。
他深呼吸,心翼翼避开她的伤口,又帮她上药,将绑缚的布带换了一遍,看着她的身体做这些,期间是很难熬的,当了国君以来,胤一直清心寡欲,还没有这么忍过。
回到寝室中,衣物早已被人悄悄备好,床塌也换了新的。
胤忍着欲望轻手轻脚给南嘉穿好深衣,这才依依不舍离去。
睡梦中,南嘉听自己的奖励点增加了五万,她恍然间想着,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奖励点了,自从富贵之后花钱都不看存款了。
翌日南嘉跟没事人一样,参与会盟,与会者一共八国诸侯,聚集于行宫。祁君爵位最大,率诸侯起居,王子执再三谦让,欲行宾主之礼,被诸侯劝住,王子执多次感谢。
是夜,王子执使人邀祁君,锦君,和南嘉至于行宫,诉以公子斯谋欲夺位之事,南嘉说道:“臣等自当立盟,共戴太子,太子勿忧也。”
子执感谢不已,遂留于行宫。
南嘉安慰王子执的时候,锦君多次不动声色看向南嘉,见南嘉一个眼神都没给他,顿时心烦起来,一言不发,及至众人谈完准备各归馆舍,南嘉还是连个眼神都没朝他望过来。
没良心的女人!
他明明可以早走,故意走得很慢,就听南嘉在后面与身边的臣子聊天。
今天陪她出来的是奚良。
“恕臣直言,夫人与锦君走得还是太近了,”奚良说,“会有对夫人不利的消息传出来。”
“我何惧人言?”南嘉反问,“我们很客气。”
锦君耳力过人,听到她这话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烦躁又涌上来,眼神变冷。
很客气?客气到可以脱下衣衫,坦然相对?昨晚和他翻云覆雨的女人是谁?她就是喜欢睁眼说瞎话,拿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骗人。
正好这时候赵错在和他说话,他便默不作声停在原处,好像正在认真听赵错说话的样子。
“只是这样下去,难保国内众人不会怀疑夫人与锦君有私,”奚良委婉地说,“夫人是女子,终究是与男子不同……”
“这不是男子或者是女子的问题,”南嘉强硬道,“照你这么说,既我不能见锦君,那我也不能见其他国君了?干*脆以后戴个头巾披个长袍,当守贞妇女好了?”
“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我们是人,不是动物,不是看一眼就可以搞上的,就算搞上了,智力不一定会下降。”
她一边走一边转向奚良:“你先回芦国准备对付皇子的事。”
奚良皱了皱眉,手抚上剑:“小人要留在夫人身边保护夫人。”
说着,他看了眼不远处身形挺拔修长锦袍玉带的男子,眉头皱得更深。
奚良早些时候喜欢迦南,后来迦南意外在祁国去世,温隗主动找了他。
本来两个人一开始是相互合作以求利益最大化的关系,但是奚良最近有些不满足于此了。
他总感觉迦南和温隗很像很像,就好像上他们是同一个人一样。
而锦君对着温隗虎视眈眈。
“我身边不止你一个厉害的,其他人也能保护我,况且你熟悉芦国各邑的地形,在军中也很有声望,你回去比较好操作。”
奚良勉强点点头:“是。”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到了锦君身后,锦君偏头正在听赵错说什么,修长的手指整理自己没有一丝皱褶的锦服,动作慢条斯理,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挡了别人的路。
南嘉这才第一次正眼看他,说道:“锦君。”
胤轻飘飘地给了她一个眼神,语调也不咸不淡,像是才注意到她,客气道:“温隗夫人。”
南嘉笑问道:“锦君打算在此处留连几日?”
胤公事公办道:“自然是要多留几日,使天王知吾等爱戴太子,不忍相舍,所以杜其扶王子斯之意。夫人呢?”
正午的阳光暖和,他高大的身影堪堪在她身上投下一道阴影,就如昨晚一般。
南嘉点点头:“锦君如此,妾身也要多留。”
顺便让国内造反的人放松警惕。
南嘉能感应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眼尾余光瞟见他有意无意拉近两人的距离,却在快要靠近她时,往旁边让了一让,不着痕迹地与她拉开了距离。
南嘉面不改色地谢过锦君,朝行宫外走去。
奚良看到了。
他看到方才锦君勾起食指,挠了挠夫人的手心。
……
回到行宫,南嘉收到了消息,石之如阳偷偷给皇子提供帮助,想要让皇子即位。
南嘉微微一笑,这种品德不行的小人,她才走了一个月不到就露出马脚了。
南嘉又问臼道:“还查什么来了吗?”
臼现在是在负责情报类的工作。
臼嗤笑一声道:“石之如阳与雍姬有奸情。”
南嘉低声道:“我道他为何会想出诬陷叔萱与皇子有染的事呢,原来他自己就干这种事啊……”
“皇子虽想要夺位,但未显然叛逆,我若加诛,必惹外人议论,说我不友,没有容人之量,这就需要一个内应激发一下他们了。”
臼拱手笑道:“夫人英明,范夫终于用得上了。”
南嘉问:“范夫如何了?”
臼:“凭借夫人给他的情报,他在石之如阳手下步步高升,已与之歃血。”
“范夫说,石之如阳与皇子之党布满城中,夫人不若乘间微服往祁国起兵平此难。”
南嘉摇摇头:“不至于借其他国家的兵,无克在位时就很有声望,后我又开仓放粮,在百姓中积累口碑。”
“皇子的封地在庐陵,因为要准备造反,一直没有走。我们让奚良伏于庐陵近处,乘其出城,入而据之,再让范夫从外邑一路杀去,腹背受敌,就算皇子有冲天之翼,也难飞去。”
她现在要积聚实力不能打打仗,尽量将损耗降到最小。
臼拱手道:“善!”
南嘉道:“另外,找几个人,散布一下石之如阳的丑闻。”
接下来的几日,南嘉只管犒劳舆从之属,与各处与诸侯交流,有空就要处理国中事务,朝会啊啥的。
她想要更大的权力就要拿出成绩出来,自然要制定一系列的改革措施,修理国政,立纲陈纪,增强国力。
虽说大多数新君立威的办法是打仗,但是打仗实在太残忍太费人命了,而且要耗费大量的国家资源。
《管子》中说,一期之师,十年之积蓄殚,一战之费,累代之功尽。
这个时代生产力水平本来就很低,要是再打一仗,那简直了。
南嘉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拟出了一份书简,在每日议事的时候传给公中漱等人看。
他们看了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夸了南嘉好几句,南嘉摆摆手不让他们夸。
主要这个也不是她自己做的,是管仲做的。
根据历史,管仲的一系列举措是最适合这个时代的,毕竟能让齐国成为春秋一霸。南嘉就拿过来用了。
这个时代没有管仲,她算是占了个便宜。
主要是锦君在上任后也做了一系列的强国运动,不仅在军事上面做了改革,还进行了教育强国之类的措施。
这个教育强国是从前几任君王就开始做的一个长线计划,锦国看起来像是不动声色,也不争霸,但实力是很强的,闷声做大事,从厉婴把锦国折腾成那个样子都能快速恢复就能看出来,他们人才和资源都不缺。
再加上胤即位之后,又在国内的福利事业上也做了推进,不仅偶尔出兵帮助周围的小国,还向天下展示锦国的诚信,借助教育强国提高国民素质,现在锦国的商人在中原是出了名的口碑好。
锦君的野心很大,南嘉不想到时候受制于人,所以也要忙碌地工作起来了。
一连忙了好几日,祁君约各诸侯出来聚会――也就是想让别人出来恭维一下他这个中原的千乘之国,祁君是躺在祖辈的功劳簿上吃老本,所以有点闲。
南嘉自然要去,宴会上各种推杯换盏。
南嘉早就领教了男人喜欢在宴会上吹牛逼的那个劲儿,只在宴会上一个人沉默地小酌。
她闭着眼,有些疲惫,只偶尔和诸君说两句,别人见她兴致不高,也就算了,只有祁君一直非常有兴趣地看向她。
就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祁君向来无法无天,又残暴,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在他眼里,南嘉就是一个女人。
女人嘛,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他都能拥有。
好几次他都没吃到温隗,如今见到心痒了。
锦君就坐在南嘉身旁的榻几上,不动声色使了个眼色,让寺人多给祁君灌酒。
南嘉有点累,没注意到祁君的目光,闭着眼睛就想睡觉,一歪差点歪到锦君怀里。
胤趁机搂着她,南嘉睁开眼,礼貌对他笑笑,起身坐好,胤却面无表情看着她,捉住她的右手。
袖子宽大,两人的手隐在袖中,胤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擦,就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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