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皱紧眉头:“你以为胤真的爱你吗?胤是一国之君,他与你只是一时新鲜,他还会娶其他的女子,五个十个甚至几十个的娶,就像其他一国之君一样。”
南嘉恍然:“那我更要抓紧时间睡他了啊,以后就没有机会睡到原汁原味的了!”
徐君紧抿嘴唇,半晌后实在想不出什么话了,忍着气离开了。
……
那边南嘉和徐君的争吵结束后,胤在稍后一段时间知道了。
具体的争吵内容胤不得而知,但他也能猜出个大概。他的这位母亲本就不同意他与南嘉在一起,还能因为什么而吵呢?
他去看看望了一下母亲,见母亲被气得不轻,只能温声安抚,问她怎么生气,母亲又羞红着脸难以启齿,只道:“那个女人真是好样的!”
彼时胤刚刚宴请完使者,时值深夜,他本想狠下心去找赵错论政到天明,这样就不用面对与南嘉别离的痛苦。
可听到母亲的话,他又想看南嘉了。
南嘉定然是没有受到委屈的,但是她不可能不生气。
胤想了想,还是去看南嘉。
南嘉歇在胤平时就寝的台榭中,是L祁宫最高的台榭。
胤登上台榭,本想悄悄看她一眼,谁知一开门就被人用力一把拽了进去。
几乎瞬间胤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花香,本欲杀人的手柔了下去。
“当心。”他低沉的声音轻轻拂过她的耳畔,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
南嘉早在他到台榭下时就知道了,心里生着气就准备吓他一吓,却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她双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抬起头,看到的是胤在灯火里忽明忽暗的脸,他低低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冷不冷?还不睡?”
他说话中带着淡淡的酒气。
南嘉一句话都没说,突然跳到他身上,双腿夹住他的腰,四唇紧紧贴在一起。
关门声响起的时候,她的舌已经探进他的嘴里,胤尝到她的味道,是甜甜的果味。
好渴。
他缠住吸吮。
滚烫的温度充斥口腔,一点点沿着南嘉的浑身经脉扩散,炙热的温度让她全身都烧了起来。
吻了一会儿,南嘉稍微退开一点儿喘气,他却已经追逐过来,弯下头的同时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南嘉吸入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
她双腿有些无力,开始夹不住他的腰,软下去之前,他的左手恰到好处的托住她的后腰。
清冽的男性气息带着酒味充斥了她的口腔,烈酒的气息令她脸红如熟虾,不停涌上热意,舌头传来战栗的酥麻感。
“唔……”她不自觉发出轻微的嘤咛,固定长发的簪子也被他们激烈的动作碰下来。
一头乌黑如缯的墨发柔顺地垂下来,映衬着她白雪红梅般的五官在这个夜晚格外迷人。
她的后背抵上墙,深身前的男人极具侵略性,吻得又强势又急,感觉比她还急,让她觉得自己方才的主动是一种错觉。
她推着他想喘口气再吻,却触摸到他锦服下坚实的胸膛。还有手心沉稳而难以忽视的心跳。
他却不给她拒绝的时间,温柔有力的吸吮,抓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缓缓拉开,分别扣在墙上,将她紧紧抵在胸前。
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南嘉呼吸困难起来,脑袋胀胀的,周围的人形灯仿佛跳跃着躁动的小火焰。
结束后,南嘉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胤眼底多了一抹深邃,他单手扶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柔声说:“今夜好生安寝,明日寡人就不送你了,嗯?”
低沉的声音如美酒般迷醉,潮热的气息徐徐落在她的耳尖,南嘉抱着他的腰,仰着小脸看着他,胯部抵着他动了动:“你不饿?”
他的身体明显发生了变化。
胤深呼吸,艰难而缓慢的将话说出口:“现在……”
南嘉解开玉带,露出圆润白皙的肩。
“不……”胤的目光牢牢钉在她身上。
她没有完全解开,拉着他的手让他帮她,自己则开始解他的玉带。
“想……”胤听到理智崩溃的声音,他却坚持说,“不……”
南嘉已经解开了他的玉带,将他衣裳脱了。
“不合适――”
话音刚落,一个不留神就被她碰的一声推在了床塌上。
胤刚反应过来,南嘉就骑在了他身上。
胤想要起身,起到一半就僵在了那里。
领口大开衣衫不整也就罢了。
“你没穿内裳!?”胤喉头微动,说话的声音沉沉。
南嘉眨了眨眼睛,用被他亲得红肿的唇说:“惊喜吧?”
她此时满面潮红,因轻喘而嘴唇微张,粉嫩的舌头若影若现。胤眯了眯眼,感觉如坠火窖。
他不能。
他又不能拥有她,沦陷过后会痛苦。
“衣裳穿好。”胤喑哑着声音说。
“不要!”她说,嘟囔着,“胤你好难受啊,我帮你呀。”
胤的眼神深得可怕,按在床塌间的大手慢慢攥成了拳。
她撑着他的胸膛一点点下挪帮他握着,一只手圈不住换两只。
窗外夜色静谧,初春的天气寒凉,室内的人却热得额头发汗。
过了一会儿。
“好痛啊。”南嘉咬着唇轻哼一声,浑身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嘟囔着,“太痛了不做了。”
“你!”胤声音哑到听不出原声。
他又气又急不知道说什么好。
南嘉说不做还真不做了,慢慢从他身上爬起来,盯着他认真道:“你说得对,现在做确实不合适。”
“我觉得我应该回到芦国,找几个妖里妖气的肌肉男,幻想他们是你好好爽一爽,然后和你谈精神恋爱。”
说完就爬到床边想要穿衣裳。
脚还没沾地就被人一把拽了回去,胤贴着她的耳朵咬牙:“你敢!”
南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胤已经置身在上方,不知何时,两人的衣裳已经被弃在地上。
“不会让你疼。”
他弯下头,从她嫣红的嘴唇往下吻,然后吻了某处。
南嘉身体紧绷呼吸凌乱,靠在榻上,双眼立刻就湿润了,她颤抖着他半撑着身子看着他,心跳越来越急。双手攥紧床榻边缘。
第80章 续上
深夜,台榭中。
灯火变成橙色,照得胤鼻挺唇薄,清净的眼中全是翻涌的欲念。
一声声细微的嘤咛萦绕在殿中,从未尝试过的方式刺激得南嘉泛滥成灾,她脑袋一空,声音都沙了。
床塌湿了好几瘫。
胤直起身,下颌都是湿的。
南嘉扬起脖子,脸颊红到快要滴血,脸颊难受地蹭着胤的下巴和脖颈,声音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她伸出纤白如藕的双臂围着他的脖子。
“想抱着?”胤问。
“嗯。”南嘉声音还沙着,“想贴你身上。”
胤微微一笑,手开始动。
他抵着她,感觉特别清晰,南嘉唔了一声,蹙着眉忍着不叫,他碰一下,她的身子就软一分,全身只有指尖还有力气,死死攥着他的胳膊。
“难受……”
“怎么难受?”胤低低应。
南嘉咬着唇,眸子水灵灵的,咬住他微凉的薄唇,娇昵的喘息迷惑人心,“胤……胤……”
忍不了了。
“南嘉……”胤额头在冒汗,从她的额头吻到眼睛再是鼻子再是唇,“不会让你痛。”
过了一会儿。
“疼么?”
南嘉摇摇头:“好麻。”
蚀骨的感觉清晰而强烈,过了一会儿,南嘉又胀又麻,骨髓都是酥的,被刺激得叫出了声,声音极媚。
胤居高临下看着她,俊逸白皙的脸竟透着一丝狠意,眼底深处又是缱绻。
一种从未有过的,让人崩溃的感觉慢慢袭来,南嘉觉得自己就像是湖面上的一叶小舟,漂*浮动荡,任凭身上风雨交加。
她死死搂着胤的脖子,像是搂着汪洋大海中的唯一一块浮木,美貌动人的脸上艳红一片,“胤,胤……”
像是一片云推着她轻飘飘的越来越高。
胤咬着她的嘴唇凶狠地吻,好像要把她舌头咬断,“喜欢吗?”
南嘉白净的手把床上拧出了深深的褶皱,“喜欢……再来……”
风雨越演越烈,南嘉被刺激得哭了出来,他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她的腰,死死将她压着,终于在某个瞬间脱力。
南嘉哑着嗓子娇泣出声,张着嫩红的嘴像是搁浅在岸上的小鱼,眼睛微微眯着,飘飘荡荡想起胤平日淡泊严肃的样子,觉得刚才发生的事即真实又虚幻。
然而她还没喘口气,又被他抱着翻了身子……
翻来覆去好几次,床全湿了。
过后,胤抱着她沐浴,回来时床塌已换好,两人抱着相拥而眠。
翌日,南嘉睁开眼,身体传来隐隐的酸痛,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南嘉先看到的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南嘉想起昨夜她挣扎着翻下床,他随她掉下去,把衣裳垫在她身下。
刚想到这里,背后传来越来越真实的温度,南嘉瞳孔渐渐聚焦,感觉到他的大手覆在了她身上。
南嘉翻过身,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环上他的背:“不来了,都被你弄坏了。”
胤的眼神暗了暗,低而清晰:“疼吗?”
南嘉心里没来由软塌塌的。
“一点点。”她小声说。
“一碰你就控制不住。”他低声,“喜欢听你叫。”
南嘉搂住他,扑哧一声笑出来:“我也喜欢听你叫。”
“我叫了?”
“对呀,就是那样喘着叫的,”南嘉说着模仿了一下,“就,‘嗯~’这样……好骚好骚。”
她笑着用手捂住嘴唇。
胤拉过她的手,一双黑眸直勾勾盯着她,张嘴含住她的嘴唇,指尖的热度如他的嘴,像是要把她融化了,然后放开她的手指吻她的耳垂,一边和她交缠一边喃语。
“就只叫给你听。”
南嘉被他吸得红了脸,哼哼道:“不害臊!”
胤收紧双臂,把她往胸前一揽:“那你昨夜呢?”
南嘉感觉到了他在晨间觉醒的欲念,脸颊绯红,转移话题:“这个时候你怎么不去锻炼?不去议事?好啊你被我抓到了吧,你就是那个……从此君王不早朝。”
胤冒了青茬的下巴搁在她光滑的肩头,嗯了一声,唇落下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吻她的耳垂和脖颈。
南嘉被他吻得直喘气,撇开头抵着他的胸口:“你不起我要起了。”
胤在她锁骨上轻咬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她。
“别起。”
他眼中波光流转,唇上水光诱人,南嘉看着不自觉就吞了口唾沫。
“就一小会儿啊。”
一小会儿变成了一大会儿,然后就过了午时。
南嘉起床洗漱后,又换回了温胃的样子,出去时戴了帷帽,昨夜说不会送她的锦君,驱车一直将她送到城外两里之外,才立在原处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和随从人等离去。
同时南嘉收到系统奖励点25w的提示。
而行到中途,南嘉得到一个坏消息,声芨去世了。
声芨死得实在蹊跷,她病弱,本就时日无多,对谁都不会是威胁,谁会想要杀她,杀她又有什么用呢?
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声芨是因为她被杀的,或许她发现了什么,又或许有人想要从他嘴里翘出点什么。
南嘉心一痛,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报仇的代价。
南嘉加快速度赶了回去。
检查了一下声芨的遗物,一无所获,对方做得很隐蔽,南嘉感觉到有什么危险正在积攒,然而她无惧于此。
却说周王薨,王子执即位,王子执即位后,因为母亲偏宠王子斯,新周王便将王子斯留在了王城,王子斯也变成了太叔斯,然后一来二去太叔斯和周王的宠妃搞上了。
这也可以理解,周王已经四十多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老了,太叔斯才刚满三十,长得又好看,又文武双全的,宠妃翟姬不到二十,哪里喜欢周王这种老头啊,两人即是政治联姻还是包办婚姻,压根儿没啥感觉,一来二去翟姬就喜欢上太叔斯了。
然后两人偷情被周王发现,太叔斯羞愧出逃到了翟国,翟国是外族,对周王朝的感情并不太深厚,太叔斯说了一番颠倒黑白的话,翟君便派兵给太叔斯攻打王宫。
周王朝本来就没多少兵力了,对战的两名大将皆阵亡,周王只能逃到正国,太叔斯据王宫,日日与翟姬享乐。
这时候诸侯的机会就来了,勤王可是功德一件啊,进一步增加国家威信。
当年春秋时期齐国能合诸侯,就是因为他尊王。
现在的祁君是个暴躁不理国政,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吃老本的,不是齐桓公,祁国也没有管仲,自然不会管这个事。
唯有芦,锦有实力争这个救王的大义,使诸侯敬服,覃国也有实力,但是覃国离的太远,是芦锦先收到消息,覃国这会儿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呢。
问题来了,你和你的对象在争一个功劳,你是让还是不让。
南嘉答:让个屁。
睡过是一回事,但功劳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她需要争这个霸主的位置,需要更大的权力,需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芦国身上,然后在这种注意中将江为父这个老家伙的名声彻底毁了,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她才不管那么多。
当日南嘉召集她身边的功臣商议此事,包括姒敏,因为在政变中有功劳,南嘉给了她权力,被封为腾风夫人,参与议政。其中当然有人反对,但是南嘉不管。
独揽大权的人就是这样,姑奶奶论功行赏,想封谁就封谁,不需要爹味人士指导我。
朝中有人对此颇有微词,芦国本就因为女人当政有巨大的矛盾,现在南嘉提拔女人,矛盾加深,她需要一场胜仗将这个矛盾压下去,封他们的嘴,勤王就是好机会。
大多数人的目标都一致,只有公中漱不赞同。
“小人岂不知勤王美事,但夫人方掌权,需徐徐图之,先解决国内矛盾,再以大功定国,不如让之。”
公中漱看得清楚,也说得有道理。
她步子迈得太大了,换做是以前她也有这样的耐心,可是声芨死了,她不想再看到身边人的死去,她必须一条路走到黑,哪怕燃烧自己的生命。
她这条命是原身的也是自己的,两个灵魂合在一起形成了强大的力量,她迫不及待燃烧自己的生命,向世界证明自己的存在,她要在燃烧殆尽之前,完成原身的任务,这也是完成自己的任务,她要为身边的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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