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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知春(双重生)——观渔【完结】

时间:2024-12-14 17:14:16  作者:观渔【完结】
  今日嘲瑰对盛知春百般挑衅,她不是没看见,只是嘲瑰既未挑明,她也不好上赶着用侯府的势力为盛知春撑腰。
  可此番嘲瑰竟三言两语攀扯上哥哥,她便不能再做一个冷眼旁观的渔翁,只好一面顾及着嘲瑰的身份,一面措辞着圆场。
  嘲瑰闻言垂眸浅笑,似是早就预料到荣华会出此言。
  半晌,她方才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向荣华:“原以为郡主适才那句让嘲瑰在**多住几日的话是真心的,不曾想是在哄我。嘲瑰孤身一人从鄯善来到**,本就孤单无依,只想着同郡主年纪相仿可以多多亲近,看来是嘲瑰想多了。既如此,便不好再劳烦郡主,就让嘲瑰自己一人留在席上听曲儿罢!”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巧能让同席的贵女全都听见。
  荣华本就是个经不起激的性子,如今瞧着席面上的贵女们全都神色有异瞧着她们,偶尔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由得心头无名火起。
  她冷笑一声,斜睨着嘲瑰,语气中掺杂着几分不满:“既然翁主有意,那便请一同前去斋房。只是寺内斋房简陋,还望翁主莫要嫌弃。”
  “自然不会。”
  嘲瑰目的达成,站起身来笑着看向荣华身后的盛知春,眼神中带着几分必胜的骄傲,看的盛知春一阵头疼。
  盛元柳的事已经够让她心烦,她实在没什么心力再分出一些来应对这位金尊玉贵的异国公主。
  但愿朱雀那边解决的顺利,好让她轻松几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荣华走在前面听见这声长叹,悄悄放慢了脚步,跟在盛知春身边。
  她并不在乎一旁嘲瑰的眼神,反倒伸手拉住盛知春的手腕,附在她耳边悄声道:“叹什么气,我可是看好你,你别让我失望啊!”
  这话一语双关,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荣华究竟是何用意。
  盛知春被这话噎了一瞬,只好挤出一个笑:“郡主说笑了,我棋艺差得很,怕是比不上郡主和嘲瑰翁主了。”
  装傻嘛,本就是她百试不穿的把戏。
  荣华闭了闭眼,一把撇开她的手腕,快步朝着斋房走去。
  盛知春被落在后面,本想松口气,转头却瞧见嘲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她只得再冲着嘲瑰微笑,走得更慢了些。
  不知这些番邦人是否真的神经大条到看不出别人的意思,嘲瑰非但没有快步跟上荣华,反倒也缓下脚步,同盛知春并排而行。
  气氛愈发尴尬起来,纸鸢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跟在盛知春身后扬声道:“姑娘,我瞧着那边有净房,您方才不是说想要更衣,奴婢这就陪您过去罢?”
  盛知春还未回答,却听得嘲瑰转过脸来接茬儿:“盛六姑娘要去更衣?巧了,我也正要过去,不如我们两人结伴而行可好?”
  “不用!”纸鸢疾呼一声,“我们姑娘不便与旁人一同更衣!”
  这话说完,嘲瑰并没回答,反倒转过脸来,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纸鸢,似乎要在她身上瞧出一个洞来。
  纸鸢垂下头来,往后退了两步,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再说一句话。
  盛知春凝眸瞧着嘲瑰,上前一步用身子挡住纸鸢,温声道:“翁主莫怪,这丫头被我骄纵地胡言乱语冲撞了翁主,还望翁主恕罪。”
  说着,她转身瞪着纸鸢厉声道:“如此胡言乱语,我是管不了你了,还不快些退下,别在翁主面前碍眼!”
  纸鸢小心翼翼地抬头瞧了眼盛知春的脸色,正要退到后面,却被嘲瑰拦住。
  “六姑娘莫急,她也是护主心切,原是我要求无理。”
  她弯唇浅笑一声,上前一步凑到盛知春面前:“若是六姑娘不便与人一同更衣,那我便先行去寻郡主了。不过,你可要快些赶上来,否则,慢一些,我可是胜之不武。”
  说罢,未等盛知春回答,嘲瑰便直起身子,朝着郡主的方向走去。
  她身后的一干随从尽数跟上,不多时便只剩下盛知春和纸鸢主仆两人留在原地。
  瞧着人影渐远,纸鸢才松了口气,眼眶中涌上几朵泪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娘恕罪,奴婢胡言乱语差点连累了姑娘,奴婢该死!”
  盛知春叹了口气,伸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说什么呢。”
  她凝眸望着嘲瑰的背影,低声呢喃:“若说连累,怕是我连累了你。”
  纸鸢眨了眨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措辞良久,才轻声道:“姑娘,若是不想在这里待,不若我们便回家去,反正马车随时都候着,怎样都来得及。”
  盛知春摇了摇头:“怕什么,早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朝着斋房的方向走去。
  纸鸢听得一头雾水,怎么都想不通盛知春这话的意思,等回过神来,盛知春早已走出很远。
  她连忙甩甩头赶走脑中杂念,小跑着跟上去。
  天色渐暗,禅寺燃起烛火,供给今日击鞠诗会的
  盛知春赶到斋房时,荣华和嘲瑰早已在屋中对弈起来。
  她回头望了一眼,朱雀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自己身后,隔壁斋房房门紧闭,她琢磨一瞬,抬脚走进荣华的房间中。
  荣华正被嘲瑰死死咬着不放,见她过来,连忙皱眉问道:“你怎么才来?赶快过来!”
  盛知春应了一声,顺从地走过去,在荣华身侧坐了下来。
  嘲瑰挑眉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弯起一抹笑:“我记得**好像有一句俗语,叫观棋不语真君子。盛六姑娘,可不要为了让郡主赢,便在一旁指点啊!”
  “这是什么话!”荣华猛地坐直了身子,“嘲瑰翁主当真是有些瞧不起我的棋艺,那我今日还真要好好同你比试一场!”
  她正色起来,紧紧盯着面前的棋盘,正要放下手中的黑子,却被门外突然传出的嘈杂声响吸引。
  “怎么回事?”荣华瞧了绿萼一眼,绿萼立刻意会,推开房门抬手招过候在外面的侍卫低声说了几句话,随后转身回来。
  “何事?”荣华将黑子放下,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上嘲瑰的下一步棋。
  绿萼俯下身来低声道:“说是隔壁的斋房进了些虫蛇,寺内僧人瞧见了,正在驱赶呢。好在咱们这边驱蛇虫的药撒的足够多,并没瞧见半点儿。”
  “嗯。”荣华思索片刻,再次放下一枚棋子,“旁边那间是谁的房间?”
  二姐姐动作还真快,这就耐不住性子下手了。
  盛知春垂下眼睫,刚巧掩饰住她的神色:“是魏夫子的房间,只是魏夫子同我换了房,若非郡主同意与我秉烛手谈,此刻被蛇虫撕咬的应当是在斋房中休息的我了。”
  “什么!”
  荣华惊呼一声,猛地站起身来,险些打翻了棋盘。
  “你说那间斋房应当是你来住?可你为何要同魏夫子换房间呢?”荣华皱眉瞧着盛知春,眼神中露出几分不解。
  盛知春抬起头来,蛾眉微蹙:“实是因为先前分与我的那间斋房太过幽暗,我本想同寺内主持商议更换,谁曾想半途遇见了夫子。夫子心善,便将他的房间换与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
  盛知春深吸一口气:“只是换给夫子的那间房毗邻竹林,有虫蛇实属常事,为何在中间的斋房也会引来虫蛇?莫非是有人在房中放了什么吸引它们的东西,这才引了过来?”
  荣华闻言沉吟片刻,冷着一张脸朝着屋外走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嚣张,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她推门而出,门外的侍卫恭敬行礼,齐声唱诺。
  “此处情况如何?”
  侍卫毕恭毕敬地弯着腰,有些欲言又止:“回郡主,斋房之中的虫蛇均已清除干净,只是……”
  “有话便说,何必吞吞吐吐的!”荣华横了他一眼,走到隔壁斋房门口探头朝里面望着,有一位僧侣还在房中搜寻着虫蛇,还有一位动手拆下床脚上挂着的香囊,口中默念着佛经。
  侍卫顿了顿,把心一横:“属下帮助寺内僧人清除虫蛇之时,偶然听闻最末间的斋房似有响动,只是不知是哪家贵女的房间,属下等并不敢轻举妄动,还望郡主示下。”
  “响动?”荣华狐疑地望向远处,末间的斋房燃起豆大烛光,竟有两人身影交叠着映在窗上。
  纸鸢见状惊呼一声:“呀,这不正是之前分给姑娘的那间斋房么!”
  荣华大吃一惊:“难道是魏夫子在里面……”
  “郡主何出此言!”
  众人闻言转头瞧去,魏昭竟从侍卫身后走了出来。
  荣华愈发惊愕:“魏夫子在此,那么在那间斋房的,难不成是鬼?”
  “是人是鬼,一瞧便知。”
  
第35章 鸳鸯
  嘲瑰从房间中走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院中众人:“不是说并不清楚里面的人是谁么,那就过去瞧一瞧,若当真是贼人趁乱混入此地,也好早做准备。”
  “说的是!”荣华应了一声,抬手招过侍卫,指着末间斋房,“去瞧瞧,里面究竟是谁。”
  “是。”
  侍卫领命快步走至斋房门前,还未敲门,便闻到一股奇怪的异香,那香气好似有毒,让人闻了头脑昏沉。
  “怎么回事?”荣华皱眉喝道。
  “回禀郡主,此房间传来异香,似乎有毒,郡主还是不要靠近为妙。”那个侍卫强忍着回禀,声音都有些颤抖。
  荣华眉头紧锁,语气有些焦急:“快去把他扶回来!”
  随行的侍卫连忙撕下衣袍掩住口鼻,将那个“中毒”的侍卫从房间门口拖了回来。
  那名侍卫瘫软在同伴怀中,瞧着不像是中毒,倒像是……
  正当他毫无避讳地就要将手伸到身下,在场的女眷立刻惊呼着背转过身去,就连荣华也暗骂一声,让他们快些处理好。
  魏昭见状用绢帕掩住口鼻,半跪在侍卫身旁,伸手搭在他腕间闭目静思片刻,才站起身来:“此人脉数而涩,是火邪内盛、毒邪外发的脉象。这香着实厉害,竟然这么快便能邪气入体。”
  他用帕子擦了擦手,转头看向控制住那人的几名侍卫:“快些将他抬去酿泉旁,以冰水浇之,待一炷香后便可解毒。”
  侍卫们对视一眼,在得到荣华点头示意后,才拖着地上那人离开。
  院中霎时间安静下来,末间斋房之中隐约传来几声女子婉转低吟,听得人面红耳赤。
  荣华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眯起眼睛看向那间斋房,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反倒是嘲瑰,面不改色地笑着,语气中似有几分嘲讽:“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一对儿野鸳鸯,竟然敢在佛祖面前不敬。郡主定要好好惩治一番才是!”
  “不用你说!”荣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从绿萼手中接过帕子掩住口鼻,快步朝着末间斋房走去。
  众人好奇地簇拥着跟上去,唯有盛知春落在后面。
  她一把抓住朱雀,冷着脸压低了声音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里面的人可是二姐姐和孟康?”
  方才她仔细看过,从闹起来到现在,前来参加诗会的贵女们全都到场,唯一不在的便是盛元柳。
  既然魏昭好端端地在这里,那么唯一有可能和盛元柳在一处的便是孟康了。
  朱雀沉吟片刻,悄声回道:“奴婢亲眼瞧见二姑娘放完吸引蛇虫的药后便去了魏夫子的房间,尔后孟家哥儿便也跟了进去,后面发生何事……奴婢不敢说。”
  盛知春愣在原地,她忽而觉得浑身的血液倒灌至头顶,一时语塞。
  看来她的好二姐并不只是想要至她于死地,还想要为自己奔一个好前程!
  只是不知,盛元柳选中的本应该是魏昭,又为何换成了孟康?
  荣华带着人在门前站定,门内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她冷着脸吩咐:“将门打开!”
  侍卫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嘲瑰翁主,有些犹疑不决。
  嘲瑰见状挑了挑眉:“几位怕不是不敢?若如此的话,便让我的人上去开门就是了。我们鄯善人骁勇善战,各个英武非凡,必然是不怕的。”
  说着,她扭头看向身后几个随从,正要让他们上前将门打开。
  荣华闭了闭眼,怒极反笑:“此事,便不劳烦嘲瑰翁主,我顾家的侍卫,还不至于软弱成这个样子!”
  她瞪了侍卫一眼,厉声喝道:“还不赶紧将门打开!”
  侍卫连忙低下头来,用力推了推门,门内早就上了栓,自然是推不开。
  几人合力将门撞开,那股异香立刻从屋中窜了出来,好在众人早有防备,在场诸位皆无人中招。
  荣华隔着门框朝里望去,屋中燃着几支红烛,烛花并不似寻常烛光那般明黄,反倒透着一股子奇异的紫光。
  屋内散落了一地杂乱的衣物,除去男子的外襟,竟还有女子的贴身小衣,看的人脸上一红。
  床幔早就放了下来,里面影影绰绰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
  听到门开的巨响,其中的女子惊呼一声,立刻就要同帐中人分开。
  可那男子非但不躲,反倒口中一面咒骂着,一面又扑了上去。
  许是药量过大,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太清,而在男子的喃喃自语中,耳聪者敏锐地捕捉到了“柳儿”两字。
  侍卫顾不上许多,上前一把将床幔扯开,露出里面正死死纠缠的两人。
  那两人不是旁人,正是消失已久的盛家二姑娘盛元柳和不远万里前来投靠盛家的孟康。
  众人一面掩面唾弃,又不想放过这新鲜的热闹,院中一时间嘈杂纷乱起来。
  “天呐,你们快瞧,这不是盛家二姑娘吗!”
  “他们盛家可当真是会教养女儿,生出个六姑娘会勾引侯爷,二姑娘如今幕天席地与人无媒苟合……”
  “别说了,你瞧六姑娘还在呢!”
  “怕什么!难道这不是她姐姐做的好事!”
  荣华惊愕之余,终是不忘主持大局。
  她先是叫自家带来的女使侍卫将屋中纠缠的两人分开,又着人熄灭了那几支诡异的蜡烛,将四面的窗子全都打开后才觉得屋内异香之气散了些。
  待到吩咐人去寻寺中住持给诸位贵女家中送信,她才分出心神来寻盛知春。
  “盛小六!躲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滚过来!”
  盛知春藏在众人身后,此刻脸色灰败,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从未想过二姐姐会如此胆大妄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若是今日之事不得善了,不论是她还是盛璃月都会为盛家所不容。
  不,盛璃月还有方大娘子护着,可她呢,没人会护她周全。流言蜚蜚,她会在整个渝州城活不下去,只能去投江!
  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几乎要嵌进手心,猛地抬起头来看向荣华,眼中包着一圈泪,几乎立刻就要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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