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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桃春晴——尔屿【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15 17:11:51  作者:尔屿【完结+番外】
  谢行之胸口和下身没来由的燥热,却忍着燥热一捧一捧掬着药池的水。
  药池太热了,表妹轻哼一声,将打湿的中衣敞开些,半褪臂弯,单留藕色小衣裹着。
  谢行之沉沉呼吸,掬水浇下,水珠顺着光洁的背缓缓滑下。
  谢行之敛眉,两指按住藕色系带,而后两指一捻,轻而易举便将打了蝴蝶结的细带解开。
  表妹肩膀轻颤,抬手捂住胸口。
  她惊怯地转过头来,水汽氤氲下,面颊泛红,额角渗出层薄汗,那双眸子湿漉漉的,正羞怯地望着他。
  水波荡漾,垂落的藕色系带飘飘荡荡,那另一端则被她按在月匈口。
  因掬水浇背,谢行之弯着身子,一低头,下巴就能碰到她雪颈,呼吸间是她香甜的气息。
  表妹攀着他肩膀,红着脸在他耳畔低语,“不成,大表哥,我还病着,在泡药。”
  谢行之努力克制的某种情愫,在这懵懂惊怯的娇颜下,慢慢挣脱出来。
  扯下系带,一抹藕色随水波飘远。
  谢行之握住表妹的手,又凝着她娇妍的唇,喉结滚了滚,低沉道:“帮帮。”
  
第23章
  药池里还升腾着水汽,聚集而上的水汽越来越多,月吟眼睛模糊一片,等再看清时,药池竟变成了泡温泉的汤池。
  水面清澈见底,漂浮着艳丽的花瓣。
  轻纱裙摆随水波漂浮荡漾,处处可见。
  这这月吟瞬间清醒了,双膝往里并,但被谢行之抢先一步按住膝盖。
  男子腕骨用力,分开膝盖,月吟的心紧到了嗓子眼。
  裙摆一端飘到谢行之身下,他长指抓住裙摆,指尖绕了绕,裙摆慢慢裹了上去,而另一只手还抓着她手腕,俯身看着她。
  “帮帮。”
  谢行之重复说道,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虎口从她腕上离开,滚烫的掌心包裹着她手,那带着灼意手指慢条斯理摩挲着她纤指。
  月吟一个激灵,肩膀上的水珠缓缓滑落。
  她脑袋嗡嗡响,被谢行之带着去抓握。
  温水从指尖流过,似灼热的沙漏。
  忽然,谢行之抱她起身,月吟吓了一跳,左手本能地环住他脖颈,抓握的右手下意识握紧,只听他重重吸气,一滴滚烫的水珠砸在她手背,烫得她缩了缩手,又被他眼疾手快按住。
  “别放。”
  谢行之低沉一声,月吟浑身胆颤,保持原状,但又不敢用劲,似握非握。
  藕色小衣随水飘远,上面绣的并蒂莲倒像真从汤池中生长出来,又在汤池里盛开。
  谢行之寻了处水浅的地,背靠汤池玉壁,揽她靠在臂弯,而大掌包裹着她右手。
  汤池水汽不断升腾,月吟脸颊红热,手心是柔软,手背亦是被他包裹,由他掌控。
  月吟仿佛在揉面团,面团太干太硬,便需要温水来调和,掌心有了濡意,面团揉捏着慢慢湿软。
  皎白面汤溢出,她掌心淌了一滩,顺着指缝流下,滴到她腿上。
  月吟只觉滚烫,脸上早已红霞飞,垂手在汤池中濯洗。
  “乖孩子。”
  谢行之变得温润起来,低吻她额头,揽她依偎在臂弯,又替她濯洗手指。
  他细致入微,连指甲缝都照顾到了。
  指腹摩挲着指尖,谢行之微微敛眉,“指甲该剪了。”
  月吟手指无力地垂在他掌心,任由他把玩,“大表哥不喜欢长指甲吗?可是染丹蔻,要长指甲才好看。”
  谢行之凝看表妹红润的唇,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微眯。
  须臾后,他砸舌道:“那便留着吧。”
  月吟浅笑,垂眼看着他掌心里的长指,等指甲再长些,就能染丹蔻了。
  两人隔得近,谢行之一低头,下颌就能碰到她头。玉簪绕乌发,他亲手给她挽的发髻松动,碎发刺着他脸,发丝间是清淡的桂花味。明明是让人安神的花香,却引得他平复下来的胸腔顿生燥意。
  谢行之长指拨开她垂落锁骨上的乌发,雪肌泛着浅淡的粉,身上的气息像甜酒一样。
  谢行之鼻尖碰了碰她额头,又顺着纤巧挺立的鼻梁往下,挨了挨她琼鼻,慢慢吻上她唇,细细描着她唇瓣的形状,又浅浅碰了碰她齿。
  唇齿相依间,月吟双手攀上他肩,环住他脖颈,柔软贴着他胸膛。
  细腰挽了只手,谢行之抱着她往下挪了挪,半个身子浸润在汤池里,却侧坐在了他大腿上。
  水波微荡,缓缓流过她月退间,月吟有种抓握不住的飘飘然,心也痒了起来,手臂不由自主攀环他,拥着他,也回吻着他。
  羊脂玉瓶倒扣汤泉,柔水轻抚瓶口,又缓缓流过。
  倏地,月吟失声痛呼,忙按住水面的手,水雾缭绕的眼眸惊羞看他,摇头道:“不成。”
  谢行之长指湿漉漉的,神色凛然地看着她,而后在她的注视下,两指拨开玉脂瓶口杂乱的乌藻丝。
  月吟唇瓣翕张,流出低吟,只一声便被俯身的谢行之堵住双唇。
  他潜入檀口,缠绞一片柔软,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迫着迎接他的来来往往。
  水暖意燥,偶有春风潜入,窥见一丝暧昧,又悄悄流走。
  夜深人静,于此同时谢氏二房房中的气氛尤为凝重。
  谢沅已换了身衣裳,望着窗外的某个方向,神色担忧又焦灼。
  二夫人冷沉着一张脸,看着让她不省心的小儿子,见他愣愣盯着窗外,气不打一处出来。
  二夫人皱眉道:“早跟你说过不要跟那丫头走得近,那丫头势必会被送回扬州的,你倒好,见她落水,想也没想就跳了下去,你会水吗?你也是需要人救的!画舫上那么多公子姑娘看着,你直愣愣就跳入水中,跟那宣平侯家的二公子抢着救人,绕是你长兄下令让在场众人不得把落水一事声张出去,否则这事不定得传成什么样。”
  “当年那个春末,你祖母就是被你五姑姑气病了,足足一个月才痊愈!你祖母是不会接受丫头的!”
  二夫人一口气说着,却被胸膛升起的怒意呛住t了。她身后的女婢忙去顺背。
  “娘,息怒,息怒。”
  谢沅也想到娘会如此生气,忙笑了张脸讨好,“画舫上大半是女眷,四姐姐和表妹又先后落水,我总不能看见她们在水里扑腾着沉落。”
  “是是是,娘说的在理,五姑姑是有错在先,但表妹毫不知情,娘怎又把过错堆到表妹身上。”谢沅笑着斟了杯茶端过去,嬉皮笑脸地揭穿道:“表妹被安置到了大伯娘他们院,吃穿用度从大伯娘院里扣,银子压根儿就不走娘这边的账房,娘不要如此针对表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谢沅还是被敲了敲头。
  二夫人气得无心喝茶,将茶杯往远处推,“你个皮孩子,有你这样编排长辈的吗?”
  二夫人蹙眉,对谢沅道:“当年那姓柳的拐跑你五姑姑,就他们柳家,他们养出来的孩子品行能好么?你心思单纯,娘是怕你年少不明人,被带坏了。”
  谢沅连忙摆手,打住道:“五姑姑是爹的亲妹妹,表妹是爹的亲外甥女,娘说这些话千万别让爹听见。”
  他倒是觉得娴静的表妹不仅生得好看,品行也端正,是顶好,不比在京城里长大的大家闺秀差。
  娘与表妹接触不多,怎就知表妹品行?
  都是娘的借口,不喜欢表妹的借口。
  “娘为何对表妹有如此大的偏见?”
  谢沅一惊,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诈道:“娘,你莫不是有事瞒着我!”
  关于五姑姑或者表妹,娘肯定还知道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二夫人反驳极快,急声道:“娘能瞒什么事!娘看你是净瞎想!天色不早了,回屋去歇着。”
  “儿子回去了,娘早些歇息。”
  谢沅出了屋子,二夫人僵直的背松顷刻间弛下来,她蹙了蹙眉,神色不佳,有些焦灼不安地看向不起眼的柜子。
  谢沅踏着月色往寝屋走,心里却念着发烧未醒的表妹。
  他担心表妹,可天色已晚,他不便去表妹那边探望。
  救落水的表妹,不是一时脑热的冲动,谢沅不愿表妹有任何闪失,即使他不会游水,也毫不犹豫地跳水救人。
  谢沅想清楚了,等他半年后从太学完业,就娶表妹过门。
  他又叹息,娘不喜欢表妹,这是一件麻烦事。
  还好爹和长兄明事理,他可以先跟长兄提一提这事。而且表妹住在长兄隔壁,长兄心善,他们兄友弟恭,想必长兄会乐意帮他和表妹牵线搭桥。
  长兄一直都是祖母引以为傲的孙子,有长兄帮他与表妹好话,时间一长祖母也就松口了。
  “哎呀,忘了长兄今日为救四姐姐也跳了水。”谢沅停下步子,往表妹和长兄所居的方向看了看。
  长兄身体康健,估摸着跟他一样平安无事,早醒来了。
  谢沅担心长兄的情绪转瞬即逝,重新迈步。
  他脚步轻快,脚下生风,心情豁然开朗,只盼表妹早些好起来,盼时光再快些,他早些从太学完业。
  好好的一场赏花宴,本是想让府上热闹起来,却生了意外,整个定远侯府都传遍了。
  谢老夫人自然也听见了这事,竟不想她那两个孙子双双跳水救人,两人之间还夹了个欲救人没救上的魏家二郎,到最后那赵家姑娘最先救起了婉星丫头,澄哥救了漪澜丫头,这不会游水的沅儿让魏家二郎给捞了上来。
  澄哥救漪澜倒在谢老夫人的意料中,就是沅儿和魏家二郎是想救哪位妹妹?
  “婉星那丫头还没醒吗?”
  谢老夫人慢悠悠转动佛珠,问大夫人道。
  大夫人摇头,回道:“那孩子不吞药,喂进去的药汁都流了出来。贴身伺候的两名丫鬟昨夜折腾了一宿,总算是把药灌了大半进入。听说今早烧开始退了,应该也快醒了。”
  谢老夫人神色缓了缓,怅然道:“这好端端的偏偏就那俩丫头落了水。”
  陪在屋子里的谢行之道:“孙儿问过了,漪澜看见湖中有锦鲤腾跃,便想拨开湖面的芰荷,仔细看水下游动的锦鲤,哪知不慎落水,画舫上的女眷们惊慌失措,表妹听见动静才从船舱出来。”
  他顿了顿,抿唇道:“表妹大抵是想救漪澜。”
  大夫人闻言微讶,下意识看了看对面落座的儿子,可见儿子面色如常,她又觉是多虑了。
  “那孩子惧水,怕得很。儿媳听派去接星丫头的两名侍卫说,星丫头宁愿坐马车颠簸,也绝不走水路,就这么日夜兼程,一路颠簸着来了京城。”
  都是做父母的,大夫人心软了下来,继续说道:“听那两名丫鬟说,星丫头小时候落过水,变得惧水,身子骨弱了些,连生病都比常人痊愈得慢。”
  大夫人轻叹,苦了那孩子了。
  昨儿,漪澜还在她怀里哭红了眼,说那孩子常犯梦魇,没睡几日安生觉,定是在扬州的日子过得好。
  然而白日里那孩子跟个没事人一样,只字不提,在她们面前乖乖顺顺的。
  谢行之敛目,唇角紧绷,长指缓缓敲着手背。
  谢老夫人沉默一阵,道:“我那有颗百年人参,放着也是放着。林嬷嬷,等下你便将人参送过去吧。”
  大夫人眼前一亮,没想到婆母的态度软下来,没有前些年那么深的执念了。
  这厢,谢沅来了。
  谢老夫人轻笑,真是提不得,刚在心里提了句,这人就到了她跟前。
  “沅儿,过来祖母瞧瞧,四月底的湖水仍凉,可有受寒?”谢老夫人招手让他过去。
  谢沅去了谢老夫人身边,仰头带着一丝骄傲,“祖母,您孙儿身体素来强健,哪能落了回水就受凉。”
  谢老夫人冷不丁轻敲他额头,谢沅吃痛捂住。
  “你这孩子,往后切莫冲动。”
  谢老夫人冷了脸,叮嘱道。
  谢沅柔柔额头,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严肃道:“孙儿谨记,得多向长兄学习,像长兄一样稳重。”
  他太明白如何在长辈面前讨巧了,果真提到了长兄,祖母没责备他了。
  谢沅坐在长兄旁边,陪祖母聊天解闷。
  这茬过去,谢老夫人看了看不苟言笑、端端坐着的大孙子,问道:“澄哥二十有一了,昨日赏花宴的女眷中,可有合心意的?”
  大夫人、谢沅的目光齐刷刷投向谢行之。
  谢行之抿唇,神色淡然,迎上谢沅的目光,看了看,又转眸望向对面坐着也看他的母亲。
  片刻无言,屋中阒静,却又让人那颗心七上八下,心里没个底。
  谢沅便是这样,竟有些怕长兄说出自己藏心里的名字。
  这时,大夫人忽然开口,打破这份宁静,“这事我也催了好久,澄哥总是避重就轻,依老样子搬出那件事。这不说话,八成还是之前那答案,不是没合心意的,是还不想。母亲,这喜事怕是还要等一阵子。”
  谢老夫人拨转佛珠,道:“澄哥老大不小了,再拖下去你二弟、三弟都有了属意之人。这上了年纪,可就不好找喽,年轻又俊俏的小郎君多的是。”
  倒不是贬低的话,谢老夫人就想激一激她这无心男女之事的大孙子,否则她不知何时才能有孙媳。
  谢行之:“孙儿明白。”
  谢沅跟着点头,长兄婚事有眉目后,才轮得到二哥和他。
  因适才祖母问长兄的时候,他想的是表妹,当长兄看向他时,他心里一紧,竟好似感觉长兄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呼吸都凝滞了,忽然魔怔了一样,担心长兄道出他心声,抢了表妹。
  好在兄长没有。
  谢沅又恼自己的小人之心,长兄行事稳重、光明磊落,怎会与他抢表妹呢?况且,长兄就是块无情无欲的榆木疙瘩,不定哪日才开窍。
  想着想着,谢沅有些想哭。长兄倘若一直没成婚,他的婚事岂不是要跟着耽搁?
  他能等,可表妹那边不能等,万一有人捷足先登向表妹提亲了,那他岂不是白等了?
  昨日表妹柳下抚琴,已经有几名世家子弟多看了表妹几眼。
  谢沅顿时感觉肩上多了座大山,慢慢朝他压。
  从祖母那出来,谢沅跟在长兄身边,跟到大伯娘先回去,他跟长兄有独处的机会时,才终于开口问道:“长兄真的没有心仪的姑娘?”
  谢行之一动不动站着,看向他,温润的眼里平静地掀不起波澜。
  谢沅被看得心里七上八下,有些犯怵。
  在一阵的沉默中,谢沅生怕长兄就搬堆道理讲个不停,于是圆话道:“我的意思是,长兄倘若有喜欢的姑娘,不方便告诉大大伯娘和祖母的话t,三弟帮长兄守着秘密,也帮长兄留意着。”
  谢行之眼里含笑,“留意什么?”
  谢沅道:“留意着别让旁人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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