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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今天又挨揍了——长安安【完结】

时间:2024-12-16 14:40:58  作者:长安安【完结】
  蒋珍意转头也想让蒋明珠安慰一下蒋夫人,却不曾想蒋明珠也哭出声来。
  蒋珍意一瞬间只觉得头都大了,怎么都这么爱哭啊?
  蒋祁渊和蒋夫人在给蒋珍意取名的意见上有了分歧。
  蒋祁渊想给她取名蒋珍珠,蒋夫人想给她取名蒋如意。
  蒋珍意想,取名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不如就叫蒋珍意好了。”蒋珍意一手拉住一个,既是珍宝又会平安如意。
  一锤定音,阿奴从此就叫蒋珍意了。
  蒋珍意刚到国子监上学的时候,贺舒也刚到国子监。
  一个是从小在乡村长大的姑娘,一个是在庄子上长大的姑娘,自然而然的就成了贺梦叶娇娇几人嘲讽调笑的对象。
  蒋珍意刚开始学礼仪,有蒋明珠看着,她也没有正面跟几人杠上。
  某天午时。
  国子监用午膳时,贺舒悄悄回到了学堂,正好遇上了手拉手回来的蒋珍意和蒋明珠。
  三人相视一笑,贺舒掏出火折子,将叶娇娇和贺梦的课本烧得一干二净。
  蒋珍意和蒋明珠看得咋舌,两姐妹也不甘示弱,抱着叶娇娇跟贺梦装笔墨的盒子丢进了茅坑。
  三人由此认识,成了好朋友,女学也分成了三拨人,一拨以叶娇娇为首,嚣张跋扈,仗势欺人。
  另一拨便是贺舒几人,绝不让自己受欺负。
  剩下的一部分世家小姐每天来国子监就是为了看戏,觉得有趣极了。
第8章 作茧自缚
  今天闹了一场,一天下来叶娇娇也收敛了些,没有再找贺舒几人的麻烦。
  贺晚有心想跟贺舒道歉,一直没找到机会,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贺舒四人下了学,刚踏进贺府大门,便听见贺梦尖锐的哭喊声。
  贺鸢眉心一拧,连忙吩咐小厮将大门关紧,切莫让这喊声传了出去,吓到路人。
  贺舒嘴角轻轻勾勒出一抹笑意,中气这么足,看来是没什么大事。
  贺峻霖烦都要被烦死了。
  他虽然一向宠爱贺梦,但无论如何也是比不过他的面子的。
  他已经能够想象,那些朝中同僚在背后如何笑他的了。
  贺峻霖在京中一向都立的清廉正直的形象,从不收受贿赂,张氏跟着他多年,他也宠爱了她多年,却从没想过将张氏扶正。
  这样他也能立个情深义重的形象,京中提起他这个刑部侍郎来,从来都是称赞有加,他也是最有望升刑部尚书的一个。
  可如今,贺梦出了这件事,他的升职之路,恐怕是完了。
  贺峻霖心中又恼又怒,却还是忍着没有发作。
  贺梦的脸蛋儿用纱布裹着,一张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刚醒,十分虚弱,由张氏扶着,又哭又喊,嗓子被浓烟熏过,此刻沙哑得很。
  张氏心疼得直掉眼泪,“梦儿,我可怜的梦儿,别哭了,别哭了,你脸上的伤口不能沾水。”
  大夫说,贺梦的脸上恐怕这辈子都要留下疤痕了。
  “爹,你不管管姐姐吗?明明就是姐姐带我去的,姐姐要害我!”贺梦死死抓着贺峻霖的胳膊,不肯放开。
  “哦?六妹妹怎得如此说?我怎么不知道是我带你去的?”贺舒微笑着大步踏进前厅。
  贺梦一见贺舒,眸光闪了闪,眼中的心虚很快被愤恨所替代。
  她伸手指着贺舒,声泪俱下,“爹,四姐姐,明明是四姐姐和烟雨楼的小倌做了那等有辱门楣的事,四姐姐让我帮她善后,我才去的,谁曾想......竟是四姐姐故意要害我!”
  贺舒,“......”
  好一张利嘴,无中生有竟也说的头头是道,差一点她自己都信了。
  方氏早已听不下去了,厌恶的皱着眉,坐在椅子上呷了一口茶,“贺梦,声音小些,若是惊动了老太爷,那你只能被沉塘了。”
  贺梦一惊,连忙捂着嘴,惊恐的看着张氏,“娘......”
  贺舒低了低头,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六妹妹说我陷害你,可有证据?正好今日家中长辈都在,六妹妹若是拿出证据,我便认。”
  贺羽怀对着方氏行礼,“还请二伯母,大姐姐,三姐姐做个见证,我和姐姐从小便没了母亲,我这个做弟弟的怕姐姐受了委屈无人出头。”
  贺羽怀直接忽视了贺峻霖,贺峻霖气的吹胡子瞪眼。
  张氏一听这话,上前一步,指着贺羽怀怒道,“小五这是什么话?贺舒是你姐姐,梦儿就不是你妹妹了吗?梦儿这十一年一直陪着你,我们才是一起相依为命过来的一家人呀!”
  张氏语气带着怒,又十分悲切,仿佛贺羽怀应该跟她们统一战线才对。
  贺羽怀心中冷笑,相依为命便是跪在地上学狗叫么?
  那他可不敢要这种相依为命的一家人。
  贺梦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眼神闪了闪,随后拉了一把张氏,朝着贺峻霖,郑地有声:“爹,我有人证!”
  “那烟雨楼的小倌若风一定可以为我作证!”
  “四姐姐跟我说,她和若风情投意合,只怕父亲不同意,所以才约在百味酒楼私会,我一时心软,才答应四姐姐帮她善后的,可我没想到她会放火,想烧死我们。”
  贺鸢和贺晚都快听不下去了,她们不说有多了解贺舒,可她们都相信贺舒做不出来这种事。
  不管是私会小倌,还是放火杀人。
  贺舒要是知道二伯母和大姐姐在想什么的话,那便要辩解一句,我敢放火的!
  “六妹妹说的头头是道,好像当事人一般。”贺舒风轻云淡,一丝慌乱也无。
  贺梦一双眼睛略有些慌乱,可她不能乱,如今这模样,她必须放手一搏。
  贺峻霖坐在主位上,疲惫的揉着眉心,吩咐管家将柴房的若风带出来。
  贺梦看着贺舒,目光中带着势在必得。
  贺羽怀看着贺梦的目光,微微蹙了蹙眉。
  那若风一定是贺梦的人,他要如何救姐姐?
  若风很快就被贺府小厮带过来了,他的状况很不好,原本昏睡着,被一桶冷水泼醒。
  他被贺府小厮压着跪在地上,衣不蔽体,头发湿漉漉的。
  贺舒见他这模样,心中暗叹,真惨。
  贺梦最是焦急,还不等贺峻霖开口,便冲了过去,抓着若风的肩膀使劲摇晃,“若风,你说,是不是贺舒和你情投意合,私相授受,你和她在百味酒楼私会?”
  若风被贺梦摇的头晕目眩,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面对眼前这个绷带怪人,缓了一会儿才认出来,“梦......六小姐?”
  随后下一句话让贺梦愣在原地,只见若风在前厅里打量了一番,无辜询问贺梦,“哪一个是贺舒?”
  贺梦愣了,张氏也傻了,贺羽怀放心了。
  贺舒轻轻一笑,“这便是六妹妹说的,我同他情投意合,私相授受?”
  贺梦不敢置信的推开若风,若风体力不支,狠狠摔在地上,他痛呼一声。
  贺梦伸手指着若风又指着贺舒,眼底一片猩红,声音颤抖,“你们.....你们......”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贺梦神态癫狂,“爹,一定是四姐姐串通这个小倌,他们想害我!”
  “爹,你不是最疼我了吗?你帮我杀了他,杀了他!”贺梦已经不顾脸上的伤口指着地上的若风,阴狠又毒辣。
  就连方氏都被贺梦眼中的狠意所惊。
  若风余光瞟到贺峻霖皱眉打量着他的模样,心中一凛。
  若风轻咳两声,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垂下的眼眸让人看不清所思所想。
  他依旧跪在地上,跪行向前两步,对着贺峻霖磕了个头,“贺大人,小民若风,和贺六姑娘情投意合,昨日一事实属情难自禁。”
第9章 醒来
  若风抬起手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张被水打湿的纸张,双手递给贺峻霖的方向。
  贺管家得令,接了过来,递给贺峻霖,贺峻霖小心翼翼的展开,生怕不小心将纸张撕烂,错过重要消息。
  展开一看,却十分失望,竟是一封贺梦写给若风的情信,贺梦的字迹,他十分熟悉。
  贺峻霖将纸张一揉,狠狠砸在贺梦脸上,“逆女!”
  若风接着说道,“梦儿有一点说得不对。”
  “小生早已不是烟云楼的小倌了,如今已是良籍,梦儿同小生已有了肌肤之亲,小生愿意迎娶梦儿。”
  “谁要嫁给你?你这个贱民!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贺梦恨不得杀了若风,怎么可能愿意嫁给他。
  若风轻叹一声,楚楚可怜,“梦儿当真如此?你与我之事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
  “若是耽误了贺大人的仕途,那便是你这个做女儿的不孝。”
  “届时便是贺大人再于心不忍,梦儿你也只能自尽保全名声了。”
  贺峻霖听完若风的话,心中已经有了考量。
  贺舒心中暗暗称奇,厉害呀,够聪明,够无耻!
  “梦儿年纪还小,先定亲。定亲之后,你和梦儿去贺家庄子上待两年。”
  贺梦大惊,目眦欲裂,“爹!”
  方氏心中思忖了一番,也觉得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世道总是对女子过于苛责,女儿家的名声最是要紧。
  让贺梦磨一磨性子也好,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贱人者,人恒贱之。
  若风被人带下去找了大夫,贺梦被贺峻霖勒令不准出院子,不管张氏和贺梦又哭又求。
  贺管家按着若风所说来到他的住处,果然拿到了良籍证明,一个小箱子锁着,里面全是贺梦写给若风的情信。
  贺管家不忍去看,翻了个白眼,想了想,全部揣进怀中,他打算回去给贺峻霖添添赌。
  若风是良籍,且要和贺梦定亲的消息传了出去,京中人又是一片津津乐道。
  路人甲,“若风是良籍?骗鬼呢?我几天前还看到他了呢。”
  路人乙,“哈哈哈,你知道又待如何?莫非还要和刑部侍郎的女儿争上一争?”
  路人甲,“不要,我嫌脏。”
  烟雨楼老板,“哎哟,我的祖宗啊,可别提这件事了好不好?今夜送几位一人一坛好酒,一定让诸位喝尽兴。”
  烟雨楼老板想起,今日上午来的那个手握大刀的男子,足足给了她两千两换走了若风的卖身契。
  她想着肯定是贺府的人,有钱不赚,王八蛋。
  那人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再提起若风的往事,老板笑吟吟的答应了,都是小事。
  贺舒一天损失了两千两白银,肉疼得极。
  她知道贺峻霖一定会有杀了若风的念头,这才去把若风的卖身契买了回来,不曾想若风这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一个清倌儿摇身一变成了刑部侍郎的女婿。
  今日早朝,明安帝果然收到了无数弹劾五皇子尉迟昀宵的折子。
  他头疼的紧,暗暗将弹劾的折子全部都压了下来。
  心烦意乱的下了早朝,便收到了太医令的消息,尉迟堇熙的性命保住了,只是还未清醒。
  明安帝微微松了口气,尉迟堇熙该死,但不该死在尉迟昀宵的手上,也不该是这种方式。
  玉华,你的儿子都快死了,你还不回来看看吗?
  “申海,吩咐内阁拟旨,老五少不更事,险些酿成大祸,罚俸一年,禁足三月。”
  “皇城司统领傅远护卫不利,降职皇城司普通护卫,羁押十日,罚俸半年。”
  “禁军副统领叶天涯亦降职,羁押十日,罚俸半年。”
  明安帝雷厉风行,这件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叶天涯心头愤懑,却也明白,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能认了。
  尉迟堇熙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的事了,他趴在床榻之上,微微一动背上就疼得厉害。
  尉迟堇熙咬着牙,额头上冷汗滴落,脑海中回想起尉迟昀宵将他推进火海那一幕,心中冷笑。
  尉迟昀宵好大的胆子。
  “谁在?”他许久滴水未进,又饿又渴,声音沙哑。
  影七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恭恭敬敬的朝着尉迟堇熙行礼,“主子。”
  “倒杯水来。”
  “是。”影七倒了水递到尉迟堇熙唇边,他小口小口的喝着。
  影七年纪小,今年不过十四岁,头上还有六个影卫,此时影七一双明亮的眼眸亮晶晶的看着尉迟堇熙。
  尉迟堇熙喝完杯中的茶水,“想问什么?”
  “属下只是在想,主子怎么会躲不过五皇子推那一下?”
  莫非主子酒量竟真这般差?
  尉迟堇熙脸色一黑,躲自然是能躲过的,只是他都装二世祖装了这么多年,何不继续装下去?
  虽然没想过老五竟会如此恶毒,但他也想看看明安帝会忍耐他多久。
  “老五受了什么罚?”尉迟堇熙声音淡淡的。
  影七撇了撇嘴,略有些愤怒,“只是禁足三月,罚俸一年。”
  那夜影二说在百味酒楼闻到了火油的气味,他以为是五皇子为了对付他所为,他顺水推舟,让影二将火油把酒楼浇了个遍。
  但现在想来,老五当时是不知情的,若真是老五想放火烧死他,那便不会再众目睽睽推他一把了。
  失策,失策。
  真是自讨苦吃。
  “那夜放火的人是谁?”
  “刑部侍郎贺大人家的四姑娘,那夜贺六姑娘和一个小倌衣不蔽体被人从里面救出来,如今快定亲了。”
  尉迟堇熙庆幸自己没有喝水,否则肯定要一口喷出来,这也太.....狗血了吧?
  贺侍郎一向注重名声,自家女儿出了这种事,想必羞愤欲死称病不敢去上朝了吧。
  只是没想到贺四姑娘竟然如此恶毒,连自己的妹妹都要谋害。
  他只如此想着,身上便起了寒恶的鸡皮疙瘩。
  贺舒在国子监翻着课本,只觉得鼻子有些痒,伸手揉了揉鼻子,打了两个喷嚏。
  贺舒,“谁在骂我?”
  “你去查查贺四,如有不妥,杀了便是。”
  尉迟堇熙声音平淡无波,冰冷至极,影七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也有些疑惑,这是第一次,主子对一个女子如此狠心,“是。”
  说罢,影七闪身隐匿,尉迟堇熙也装出一副刚醒的模样。
  下一刻,房间的门瞬间被打开。
第10章 往事
  大长公主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婢女。
  她一见尉迟堇熙醒来,惊喜不已,连忙吩咐婢女去寻太医。
  而自己接过另一名婢女手中的汤碗坐在床榻边。
  尉迟堇熙扬起一抹无辜乖巧的笑,“姑母。”
  大长公主看着尉迟堇熙的眸光怜爱又恨铁不成钢,若不是尉迟堇熙身上还有伤,估摸着大长公主都想动手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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