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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今天又挨揍了——长安安【完结】

时间:2024-12-16 14:40:58  作者:长安安【完结】
  贺舒转头瞪他一眼,让他不要太放肆。
  堇熙可怜巴巴的看着她,食指在贺舒手心挠了挠。
  贺舒咬牙,看着桌上众人都没注意到这边,自顾自的吃着饭,她也不好发作,任由尉迟堇熙去了。
  堇熙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吃着饭,堇澜跟堇湛对视一眼。堇澜心想,这个弟弟真的被贺舒吃得死死的。
  堇瑛给白珏夹了一个鸡腿,小白珏抱着鸡腿啃的津津有味,满嘴是油,十分满足。
  贺舒看着白珏圆鼓鼓的腮帮觉得可爱至极。
  白珏被养的珠圆玉润,聪明可爱,贺舒十分喜欢白珏。
  用过晚膳后,堇熙牵着贺舒回房,贺舒想挣脱,堇熙却不肯放手,缠着贺舒,眼眸里都是无措,“挽锦,你理理我嘛。”
  贺舒真想一脚把堇熙踹出去,他是真的很缠人,总是黏黏糊糊的。
  “好了,快回去睡觉吧,有什么我们明日再说。”贺舒原本的打算是等堇熙离开后,她便出府去找刘五。
  堇熙将贺舒抱在怀里,语气低沉,“睡不着......”
  “我只要一睡觉就会梦到父亲母亲惨死的画面,我根本就不敢睡。”
  贺舒一怔,怪不得他那么憔悴,眼底满满的红血丝。
  恐怕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贺舒的怒气在此刻消散大半,心底又酸又软,伸手回抱住堇熙,柔声安抚他,“不怕,我陪你睡。”
  堇熙眼眸一亮,微微松开贺舒,“真的吗?”
  贺舒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不是,你别乱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想什么呀,挽锦你在想什么?”堇熙坏心思的逗趣贺舒。
  贺舒面红耳赤,娇嗔道,“你再说就回去自己睡。”
  “我闭嘴。”堇熙将头埋在贺舒耳边轻蹭,像一只乖巧的小狗狗。
  两人一人盖着一床被子牵手躺在床榻上。
  堇熙凑到贺舒身旁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十分满足的闭上眼,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听着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贺舒微微侧过身子,看向堇熙沉睡的面容。
  他睡得并不好,眉头紧锁,仿佛正在梦中经历什么不好的事。
  贺舒心疼不已,另一手抚平堇熙的眉心,食指划过堇熙的鼻梁轻轻点了点,然后仔细的将他被角掖好,自己也缓缓睡去。
  夜半时分。
  贺舒是被床畔的啜泣声惊醒的,她的手被堇熙拽得生疼,她皱了皱眉,借着昏黄的烛火去看堇熙。
  只见堇熙额头上冷汗直冒,口中不断的呓语着,“爹,娘......”
  “不要走,不要,不要死!求求你们......”
  “不要丢下我......”
  贺舒眸底闪过痛色,顾不上手腕的疼痛,撑起身子,微微靠近堇熙,另一手拍着堇熙的背,柔声唤道,“盛光,没事,不要怕,我在。”
  贺舒拍着堇熙的背,口中哼唱着小时候刘妈妈哄她睡觉时唱的摇篮曲,声音温柔缱绻。
  堇熙握着贺舒手腕的力道微微松了些许,身子动了一下,似乎是醒了。
  昏暗的烛光下,堇熙睁开了眼睛,冷汗顺着鬓角洇进头发里,他的声音嘶哑后怕,“挽锦?”
  贺舒浅浅一笑,“我在。”
  堇熙深呼吸几口,冷静了下来。
  目光凝视着贺舒,大手一拉,贺舒失力,整个人都扑在堇熙身上。
  望着堇熙眸中的暗色,贺舒下意识挣扎想跑,却被堇熙扣住后脑,狠狠吻了上来。
  他吻的霸道,凶猛,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贺舒撑住床榻的双手都微微发着抖,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措手不及,几乎被吻的化成一滩春水,软软趴在堇熙身上,任君索取。
  堇熙感受着唇上和胸前的柔软,一手扣着贺舒后脑,另一手在贺舒腰间摩挲着,两人贴的密不可分,气氛暧昧又缱绻。
  直到贺舒感觉到小腹被什么东西顶着,这才回过神来,挣扎着从堇熙身上爬了起来,缩到床边,警惕的盯着堇熙。
  堇熙眸底燃着暗火,看着贺舒被吻到红肿的唇,轻咳一声,半坐起来,拉着被子将自己腰部以下盖住。
  两人这会儿都睡不着了,尤其是堇熙。
  云秦男子十六七岁成婚的人一抓一大把,也有二十来岁才成婚的,但多半会有专门的暖房侍女教他们懂人事,但堇熙没有暖房侍女,十八岁了还未经人事。
  贺舒感觉自己像自投罗网的兔子,心中想着要不要让堇熙自己回房去睡。
  “你先睡,我出去吹会儿风。”堇熙伸手遮住贺舒的眼睛,从床榻上下来,背对贺舒才松开手,穿好衣裳出门了,连头都没敢回。
第110章 白卓
  贺舒看着堇熙离开房间,心中松了口气。
  虽然并不排斥堇熙,但她还没有做好把自己全部交付给他的准备。
  贺舒拉着被子将自己盖好,躺了下来,心中想着以后要少跟堇熙单独接触才行。
  就在贺舒昏昏欲睡时,床榻旁一沉,堇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将贺舒抱在怀中,闭上眼睛睡觉。
  翌日。
  贺舒睁开眼睛,面前就是堇熙安静的睡颜。
  看着堇熙浓密卷长的睫毛,她鬼迷心窍般的伸出手,抚摸上堇熙的眼睫。
  堇熙的眼睛微微颤了颤,贺舒害怕他醒来,想缩回手,却被一把捉住。
  “害怕了?”堇熙睁开眼眸,含笑看着贺舒。
  “你早就醒了?”贺舒羞赧,开口有些心虚。
  “刚醒。”堇熙另一手从贺舒腰侧穿过,将贺舒拉进怀中,语气蛊惑,“让我亲一口。”
  贺舒睁大眼眸,残存的睡意瞬间消失,“不,唔!”
  贺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堇熙用唇堵住,这个吻十分温柔,不似昨夜,贺舒缓缓闭上眼睛,试探着回应他。
  然后,堇熙就有了反应,他呼吸越发急促,扣着贺舒腰间的手也越发用力,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松开贺舒的手,试探着落在贺舒胸前。
  贺舒猛的一口咬住堇熙的舌尖,堇熙吃痛,将手收了回来,两唇分开,他将头埋在贺舒肩头,“再这么憋下去,我会出事的。”
  两人起床洗漱过后,用完早膳,堇熙和堇澜,堇湛去谈公事。
  贺舒一个人出了主帅府,在北境街头转着,有人见她是从主帅府出来的,还给她送了不少吃食。
  贺舒全部没收,硬要给的便留下了银子,她没有吃白食的习惯。
  北境百姓都很淳朴,是把她当成定盛军的一员才给她送东西,贺舒十分惭愧。
  刘五短短半个月时间就在城里开了一家布庄,卖一些质量不错又能御寒的棉布和棉衣等。
  北境的冬天较长,极为寒冷,百姓们也不是非常有钱,这个铺子开的很好,才八月就有不少人上门来买布料,打算自己做冬衣。
  铺子不大,有两个员工,贺舒跟刘五出门找了一家茶馆,望着街头熙熙攘攘的行人,贺舒喝下杯中的茶水。
  刘五做事稳重,她十分放心,都没过问铺子里的事,反而问起他,“白亦在城中,你知道吗?”
  刘五点点头,他比贺舒来得早,自然是知道的。
  贺舒抿了抿唇,从前的镇北军里,有一名陆将军。
  是镇北王的亲信,十多年来从前锋一直升到将军。
  他的儿子陆宴辞也在军中长大,从前跟堇湛,堇澜都是好兄弟。
  这位陆将军便是十年前嘉峪关兵变的幕后黑手。
  十年前他是明安帝的人,后来不知道尉迟昀煦用什么办法收服了他。
  两人一人在京中构陷镇北王,一人在北境夺权。
  太子那边还算顺利,但北境这边可就不是这样的了。
  堇湛心思敏锐,是定盛军里会行走的智囊。
  一直对十年前嘉峪关兵变有所怀疑,这些年来一直暗中调查,陆将军暴露后被堇湛斩杀。
  定盛军这才知晓十年前嘉峪关兵变一事并不是白家所为,这个真相迟到了十年。
  陆宴辞不肯相信他父亲会做出这种错事,跟堇湛对峙。
  他最亲密的朋友杀了他的父亲,这让他无法释怀,刺了堇湛一剑,被堇澜赶出了军营。
  陆宴辞这一剑位置偏了几寸,堇湛重伤躺了很久,这几天刚刚能下床走动,所以十分虚弱。
  “如今北境所有百姓跟定盛军都知道嘉峪关兵变的凶手另有其人,并不是你白卓所为,你还不打算去找白亦,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吗?”
  贺舒见白卓并不说话,继续开口,“总有一日,我们会让云秦土地上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你白卓没有通敌叛国,是明安帝错了,让你白家族人含冤惨死,明安帝就算活着,也该写罪己诏的。”
  白卓叹口气,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我不敢出现在小亦面前,我怕他怪我,怪我让他失去了父母亲人。”
  他要怎么向白亦解释,那些无辜的族人尽数被斩首,而他这个祸族的凶手还好好的活着。
  贺舒挑了挑眉,也不再劝他,而是开始商量接下来她们该怎么办。
  她不会一直待在北境,她想从岭南开始发展,陇西,东都,等到她的商行站稳脚跟,再进军江南这个富庶之地。
  如今定盛军最困难的就是粮食短缺,虽然一直在开荒,但从播种到丰收,时间还长得很。
  定盛军要活下去就需要源源不断的粮食,买粮食就需要多多的银子。
  贺舒虽然有钱,但若是一直坐吃山空,也是养不了定盛军多长时间的。
  她让刘五这段时间就留在北境,管理铺子,如果生意好,也可以试着开别的铺子,刘五跟着贺舒多年,经商也是有模有样。
  和刘五分开后没一会儿,影七便寻到了贺舒,此时的贺舒正在街边买糖葫芦,影七匆匆而来,“四姑娘,可算找到你了,主子将你表姐跟你弟弟从军营带回来了,正在府中等你呢。”
  贺舒闻言大喜,抓了五六支糖葫芦付过钱便跟着影七匆匆回了主帅府。
  楚墨瑶跟贺羽怀在堇澜面前有些拘谨,两人站在前厅静如鹌鹑,直到贺舒从府外跑了回来,“表姐,小五!”
  贺舒将手中糖葫芦一把塞给影七,直直朝着两人跑过去。
  影七望着手中糖葫芦,他可以先吃一串吗?
  两人回头,惊喜不已,三姐弟抱在一起泣不成声。
  在北境大半年,楚墨瑶跟贺羽怀都被晒黑了不少,贺羽怀越发挺拔和沉稳了。
  楚墨瑶眼中带泪,抱着贺舒,“阿舒,你辛苦了。”
  贺舒摇摇头,“我不辛苦,倒是表姐你,已经被舅舅逐出族谱了,你没事吧?”
  楚墨瑶,“......”
  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来北境参军的时候,也不知道故事的发展会这么曲折离奇。
第111章 表字
  堇澜同意给两人放假一日,让两人住在帅府,明天在回军营。
  贺舒将糖葫芦给表姐和弟弟一人分了一串,又给了影七一串,最后两串留给小白珏。
  小白珏捧着糖葫芦啃的脸上都是糖渍。
  他只吃山楂外面的糖衣,一串吃完还想吃另一串,堇瑛不让他吃,怕吃多了牙疼。
  白珏这次没哭,只眼巴巴的盯着糖葫芦。
  下午时分。
  贺舒端着一壶君山银针敲响了安王堇湛的书房门。
  “进。”冷淡的声音传来。
  贺舒推开门走了进去,堇湛正坐在窗前独自一人下棋,见来者是贺舒不免有些诧异。
  贺舒朝堇湛行礼,“见过安王.......”
  话还没说完,便被堇湛打断,“你随盛光一起唤我二哥便好,不必如此见外,来坐。”
  贺舒坐在堇湛对面,将手中托盘放下,给堇湛倒上一杯君山银针,道出此行来意,“二哥,是这样的,明天是我弟弟的生辰,我想麻烦二哥替小五取个表字。”
  一般都是家中长辈给小辈取表字,可如今她们在北境,身边并无长辈,贺舒想了很久,才决定来找堇湛。
  虽然在这里办不了冠礼,但是表字还是得有的。
  面色苍白的堇湛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贺舒敏锐的察觉到,连忙开口,“二哥不方便也没关系,我可以去找别人。”
  堇湛抬手,指着桌上的棋盘,“容我想想,会下棋么?”
  “会。”贺舒目光在残局上扫了一眼,伸手捻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
  这残局下了有半个时辰,最后竟然打平了,堇湛挑了挑眉,夸奖贺舒,“你的棋术很好。”
  贺舒是第二个可以和他打成平手的人,想起那个人,堇湛的眼眸暗了暗。
  “谢谢二哥夸奖。”察觉到堇湛的情绪有些低落,贺舒想着要不先离开,明天一早再来也可以。
  “再来一局。”堇湛一颗一颗将棋子收在盒中。
  “奉陪到底。”贺舒也开始收拾棋盘,两人相见恨晚,惺惺相惜,宛若知己。
  堇湛捏着一颗黑子落下,然后淡声开口,“奋发向上,永不回头,唤作追月可好?”
  贺舒一听追月这表字惊喜不已,连连跟堇湛道谢。
  庭院廊下。
  堇熙不知站了多久,隔着圆窗看着贺舒跟二哥两人对弈,言笑晏晏。
  他竟不知二哥什么时候竟如此和别人谈得来了。
  他的手攥得死紧,二哥比他优秀,比他沉稳,比他更得定盛军尊重和信赖,样样都比他强,贺舒会更喜欢二哥吗?
  堇熙只要一想到贺舒有不喜欢自己的可能,心就痛到无法呼吸,他不能接受,即使是自己的二哥也不能接受。
  待到最后一子落下,二人又一次打平,堇湛十分满意,贺舒也将堇湛当成可敬的对手。
  堇湛端起茶杯喝一口茶,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今天就到这吧,你若是还在这里待下去,也不知那傻小子还要在廊下站多久。”
  贺舒闻言,将头探出窗外一看,堇熙就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们,面上看不出喜怒,也不知看了多久。
  贺舒站起身离开,“二哥,那我先走啦,下次再来寻你切磋。”
  堇湛点点头,目送贺舒离开,贺舒走出门外,朝堇熙打招呼,堇熙没有回应,转身离开了。
  贺舒摸不着头脑,“???”
  这是怎么了?又犯病了?
  贺舒一路追着堇熙离去,直到堇熙回到房间,正要关上门,贺舒伸手抵住门,大口大口喘着气,不明所以的问,“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喊你听不到么?”
  堇熙黑沉的眼眸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压住心底翻涌的酸涩,用力将门关上。
  “啊——好痛!”门外传来贺舒的惊呼,似乎是被门夹到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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