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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今天又挨揍了——长安安【完结】

时间:2024-12-16 14:40:58  作者:长安安【完结】
  堇熙没有防备,连同被子摔落在地,他闷哼一声,清醒过来,委屈的看着贺舒,“挽锦!”
  贺舒利落的起床穿衣,丝毫不管半坐在地上的堇熙,“你下次还敢爬我的床我就剁了你。”
  堇熙从地上爬起来,回房换衣服,心中想着下次一定要把贺舒吃干抹净。
  两人换了衣服,洗漱好过后,跟贺羽怀出门去贺府拜年。
  堇湛跟堇瑛也上门来给两位老人拜年,顺带商谈堇熙跟贺舒的婚事。
  贺府里,贺清带着叶娇娇也在,贺舒跟贺晚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她们并不打算理会叶娇娇,但叶娇娇却主动找上两人,她神情局促不安,咬着下唇不知如何开口,鼓足勇气后朝着两人吼了一句,“对不起!”
  而后落荒而逃。
  贺舒跟贺晚吓了一跳,瞧她这气势看起来不像是来道歉的,而是来打架的。
  “她在对不起什么?”
  “不知道啊。”
  这两年经历的太多,从前国子监的小打小闹她们早已不放在心上。
  秋猎一事贺舒也并不亏欠叶娇娇,如果叶娇娇最后那一箭没有选择朝她射过来,她也不会顺势受伤。事后会另寻他法离京。
  叶娇娇既然那么选择,那就得自己承担后果,贺舒又没有强迫叶娇娇伤害她。
第161章 故事
  堇熙父母已经不在,由堇瑛跟堇湛来给他商谈婚事也不算逾矩,两家人热热闹闹的选定了婚期。
  堇瑛原本是想定个年底的日子,但看自己弟弟那挤眉弄眼的模样,瞬间福至心灵,小四等不及了。
  今日初一,真定到年底那还得生生等一年。
  最后选定了三月二十一这个日子,方氏觉得时间有些紧,只有三个多月的时间,会不会怠慢贺舒?
  但她随即又想到,堇熙不再是从前那个可以任人欺负的镇北王府世子,而是大名鼎鼎的宸王殿下。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得很,必然怠慢不了阿舒。
  近来京中周听、林博文、李鑫几人家中门槛都快被踏平了。
  三人从前是家族弃子,被逐出了族谱。
  如今摇身一变,有从龙之功,又是新帝心腹,身份自然水涨船高起来。
  给三人说亲的人络绎不绝,三人都没有娶亲的意思,从后门翻出去聚在一品居喝酒。
  林博文高兴极了,拉着李鑫跟周听絮絮叨叨的说回京后他父亲跟嫡母两人拉下脸来找他,卑微至极,他总算扬眉吐气。
  周听也想起父亲母亲求到他面前来,让他去求堇澜退了妹妹的婚事,他跟父母关系都不好,但还是十分疼爱妹妹的,如若不然他绝对不会管。
  李鑫摩挲着下巴,苦恼不已,“我祖父非要给我定亲,我快烦死了。”
  林博文:“谁不是呢,从前那些世家夫人哪里看得起我们?”
  李鑫:“宸王殿下跟四姑娘婚事也定下来了,只有安王殿下还未娶妻了,也不知道哪样的姑娘能得他青睐。”
  周听闻言垂眸,仰头将手中梨花白饮尽,不言不语,只安静的听着。
  林博文注意到周听的神色,桌下的脚踢了踢李鑫,让他别说了。
  李鑫会意,连忙止住话头,揽过周听的肩膀,“周兄,来来来,喝一杯。”
  周听心悦贺舒,这也是李鑫跟林博文前不久发现的。
  三人是一块儿从京城出去的,关系自然亲密些,那天两兄弟去寻周听,他人不在房间里,桌案上放着一幅未画完的画,正是贺舒高举青霜的模样。
  画中的少女面色坚毅,发丝衣袂翻飞,画的十分传神。
  两人一眼便认出是贺舒,心中夸赞周听画技好的同时又反应过来,他没事画贺舒干嘛?
  两人将画纸放下,匆匆离开,林博文蹙着眉询问,“周兄是不是......”
  李鑫点点头,“应该是。”
  可是贺舒跟堇熙已有婚约,跟周听并无可能。
  林博文轻叹一声,“可惜了,注定只能伤心。”
  情之一字,难解难消。
  正月的天气还是很冷,蒋明珠在物色自己下一部话本的素材。
  她坐于二楼临街雅间廊下,面前一壶茶,手中握着笔时不时在宣纸上记录着什么,偶尔伸出头看看街道行人和商铺。
  晟泽大老远就看见二楼的蒋珍意,他眼眸亮了一瞬,抬腿向一品居走去。
  等晟泽自顾自拖了把椅子坐到蒋明珠身旁时她才发现他,急忙遮住宣纸,“六殿下这是做什么?”
  晟泽缩回脖子,单手撑头看她,“看看你在写什么。”
  蒋明珠将宣纸仔细折好放起来,又给晟泽倒上一杯茶,“六殿下好兴致,今日这是一个人来一品居吃酒?”
  “谁说我是一个人?”晟泽扬眉,反问她。
  蒋明珠一噎,朝他歉意一笑,站起身来就要离开,“那我便不打扰六殿下了。”
  晟泽微微发凉的手扣住蒋明珠的手腕,“别走,跟我喝一杯。”
  蒋明珠被冻的一哆嗦,这人的手也太凉了些,“实在抱歉,我不会饮酒。”
  晟泽毫不在意,勾了勾唇,眼眸又黑又亮,“那我送你回家?”
  蒋明珠连连摆手,头上的步瑶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那倒是大可不必。
  她眼眸闪了闪,又坐回了原位,食指在桌面轻轻点着,“陪殿下喝一杯也不是不行,殿下得用一个故事来换,如何?”
  “成交。”
  一壶梨花白下肚,蒋明珠觉得整个人都暖暖的,脸颊微红,抬眼去看晟泽,他丝毫未醉,“你们宁阳的酒,一点都不醉人。”
  晟泽在脑海中思虑半晌,最后缓缓开口,“我有一个朋友......”
  蒋明珠摆手打断他,“你就你,怎么还你的朋友?”
  他是懂无中生友的。
  晟泽无奈,白了蒋明珠一眼,他难道还不能给自己留一点面子吗?冷冷的威胁,“你听还是不听?不听再喝点。”
  “听听听,你快说。”
  ......
  等晟泽的故事说完,蒋明珠在脑内迅速过了一遍,下一个话本的灵感这不就来了。
  晟泽跷着腿,半靠在椅子上,将花生抛的高高的张嘴去接。
  蒋明珠无语的看他一眼,幼稚!
  当初她怎么会觉得面前这个人行事狠辣,有关于人的两面性,也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是晟泽的伪装。
  思及此,蒋明珠好奇的询问他,“为何上次在一品居大打出手?”
  晟泽回想了一下才道:“那是个意外,以为这儿是青楼呢。说什么乐姬卖艺不卖身,这不是欺负我们是晟北人吗?我哪知道这么多规矩,又想给当时的皇帝挑点事儿,我也没想过会差点砸到你。”
  他就是想看看他胡作非为顺庆帝能忍他到几时。
  后来他才明白,即使他闹出了人命尉迟昀煦也不会管的。
  尉迟昀煦比他想的更冷血,更不择手段。
  “说起来,当时你身边不是有一个会武艺的侍女吗?怎么没见过了?”
  蒋明珠摸了摸鼻子,没有接话。
  两人在雅间里喝光了两壶梨花白,明珠微醺,晟泽深觉不能这样让明珠回去,唤来小二煮了一碗醒酒汤给她饮下。
  等到蒋明珠稍微清醒一些后,才让她的侍女将她送回蒋府。
  项宁语自从定盛军攻破京城那天就没有再出过门。
  那一天她看见了贺舒,那个被她打包扔进护城河的贺舒,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眼前!
  项宁语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叶娇娇醒了,贺舒也回来了,她是不是要被两人报复了?
  她的头发已经长了出来,但还是不够长,平时戴着假发也看不出来,项宁语每日都把自己关在屋里,终日惶惶不安。
  这时候就像自己的头上悬了一把利刃,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这种感觉让人心慌。
第162章 消失
  贺舒其实还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蒋珍意早前将这件事给忘了。
  是这日拉着蒋明珠跟贺舒一起逛街的时候,看到公主府的马车才想起来。
  此时的蒋珍意已经换成了妇人发髻,眉眼间是藏不住的甜蜜。
  看到公主府的马车从街头驶过,蒋珍意拍了拍脑门,对两人说:“我想起来一件事。”
  贺舒正等着小摊老板打包自己的糖蒸酥酪,连头也没回,“什么事?”
  蒋珍意将两人拉到一旁,小声说:“就是阿姐她出事那天,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叶娇娇那天看见项宁语扔了个麻袋进护城河,她听项宁语说麻袋里是阿舒,她跟项宁语打起来被推倒,昏迷了很久。”
  贺舒闻言,看向蒋明珠的目光有些心疼。
  项宁语针对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但她敢伤害她的朋友这就太过分了。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蒋珍意伸出手指数着,“我,阿樾,叶娇娇,贺清,就我们四个吧。都是听叶娇娇说的,我觉得她也没有必要骗我。只是我们没有证据,项宁语身份高贵,姐姐又不记得了,要不是刚才看到公主府的马车我都差点将这事忘了。”
  贺舒目光凛冽,身份尊贵又如何?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项宁语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杀人放火都敢做,当真是个祸害!
  蒋明珠的记忆里完全没有项宁语这个人,此刻不免有些怔愣。
  贺舒拉起她的手,愧疚万分,“是我害了你,我很抱歉,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阿舒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怪你,别说胡话。”
  蒋明珠反而安抚的拍了拍贺舒的手,语气嗔怪,“阿舒做事一向有分寸,你办事,我放心。”
  虽然不知道贺舒要对项宁语说什么,但心里为项宁语默哀三秒钟。
  项宁语是在一片窒息感中醒来的,她猛的睁大眼睛,鼻腔灌满了水,完全不能呼吸,疯狂挣扎,双手却被人死死按住,她动弹不得。
  “拉起来。”
  项宁语被人狠狠摔在地上,她得了自由,捂着胸膛剧烈咳嗽,吐出了不少水。
  胸腔火辣辣的疼,等她稍微喘匀了气后,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贺舒。
  她又惊又怕,她明明在自己的卧房睡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周围一片昏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咳咳咳,咳咳——贺舒,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贺舒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
  闻言,她微微往前靠了靠,身子凑近她,用匕首挑起项宁语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自然是做我想做的事了。”
  言毕,贺舒给书雅跟江扬使了一个眼神,两人将项宁语从地上押起来,又要按进一旁的水缸里。
  项宁语上半身全部湿透,目光里满是惊恐慌张。
  她疯狂挣扎,失了从前娇弱的假面,“放肆,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母亲是大长公主!等我出去了我就要杀了你们——”
  江扬跟书雅不想听,她烧了楚家铺子的事他们可还记得,随即又将人按进了水里,只有项宁语在水里挣扎冒出一串串气泡。
  贺舒掐准时间,在项宁语即将窒息昏迷的前一秒又给捞了上来。
  项宁语浑身失了力气,浑身是水的趴在地上,早已泪流满面,她的傲骨被贺舒一寸寸捏碎。
  她在地上爬着靠近贺舒,风度全失,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
  濒死那一刻,她真的后悔了,她不该得罪贺舒,贺舒比她更会折磨人。
  “对不起,贺舒,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项宁语伸手要去拽贺舒的衣角,她再厌恶贺舒此刻也不得不低头。
  她想活,一切只有活下去才能有以后。
  “是我鬼迷心窍,嫉妒你,想要杀了你,但你不是没有事吗?你放了我吧,好不好!我不会告诉我母亲的,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也不会招惹你了!”
  贺舒冷漠的盯着地上的项宁语,她确实没事,可明珠有事。
  明珠失忆,不记得所有人,如果她们没有找到她,那明珠未来会怎么样,而她知道这件事会一辈子愧疚。
  那天夜里,蒋明珠去挽月居寻找贺舒,彼时的挽月居早已空无一人,而她刚好撞见项宁语派来的人,那些人把她当成贺舒绑走,代替贺舒被扔下了水。
  贺舒心头愤怒,有什么恩怨都朝她来,伤害她的朋友算怎么回事!
  贺舒将匕首往项宁语面前一扔,微微往后靠上椅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你往自己脸上划一刀,我就放过你。”
  项宁语震惊的看向贺舒,她竟如此恶毒!要她自己毁了自己的脸,她怎么愿意!
  项宁语的容貌在京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如今要她毁了自己的脸,这跟要杀了她一般难受。
  贺舒也不着急,安安静静的看着项宁语做选择,半晌后,项宁语伸手,颤颤巍巍的举起了匕首,在毁容和死亡之间,选择了毁容。
  项宁语深深喘息,眼泪一滴一滴的砸下来,右手举起匕首在自己左边脸颊划了一道半寸伤口,极轻极浅。
  贺舒并不满意,就这一点伤口,再过一会儿就要愈合了,想起蒋明珠额头上的伤疤,冷声开口,“项宁语,你要是不敢动手,我可以帮你。”
  项宁语听到贺舒的声音,宛若听到阎王在喊她,手中一抖,脸颊划出一条血痕。
  在贺舒的注视下,项宁语在自己脸颊上划出了一个‘十’字,血迹顺着脸颊滑落,她又怕又痛,将匕首丢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可,可以了吗?”
  “以后,我不希望在京城再看到你,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贺舒站起身来,正要离开这个地方,门却被人大力推开,堇熙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一身宝蓝色长衫,逆着月光而来,皱眉在房间里打量一圈,目光落在地上的项宁语身上。
  项宁语仿佛得救了一般,跌跌撞撞跑过去,想要拉堇熙的袖子,“表哥,救救我!她要杀我!”
  堇熙看着项宁语脸颊的伤口,沉默不语,挥了挥手示意影五送她离开。
第163章 帝后大婚
  贺舒看着项宁语被影五带走,也没询问堇熙是怎么知道她在这,怎么找过来的,抬腿就往外走去。
  她已经许久没有如此愤懑过。
  之前项宁语派人来她的铺子闹事,又烧了她的铺子。
  当时她也愤怒过,两人都是女子,她不明白她的嫉妒从何而来。
  她没有项宁语那么高贵的身份,也没有宠爱自己的父亲,她也从未嫉妒过项宁语。
  从前在国子监那些小打小闹她早已不放在心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路上都有不同的风景,为什么项宁语总要跟她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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