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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徒游戏[港]——耶耶兔兔【完结】

时间:2024-12-18 14:53:22  作者:耶耶兔兔【完结】
  暴徒游戏[港]
  作者:耶耶兔兔
  文案
  ▲绅士暴徒x犟种美人
  ▲港城财团资本家x中产阶级大小姐
  霍邵澎第一次见虞宝意,是他晚宴中途离场,上车前,酒楼墙灯打不到的暗处,有一男一女在争执。
  那女人音色温绵清越,语速不急不慢,区别于港城女白领三句话恨不得揉成一句的急促,就连吵架,也是一种天然的,令人不忍呵斥的示弱与甜美。
  偏偏那男的,不识好歹。
  霍邵澎眺去了一眼。
  夜色深浓,幽禁着女人的身影,辨不分明。她亭亭而立地站在那,他却分明看出种强撑的优雅。
  男的语带埋怨,批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送件衣服都来那么迟,霍生已经走了。
  哦?
  单单早走,就能让一个男人失掉绅士风度的霍生,全港只有一个。
  他想起来了。
  那男的名叫沈景程,想要承建他集团名下某块地皮。好友知他看不上这种规模的建筑公司,刻意为难,洒了杯酒在沈景程身上。
  如此,仍折了骨头,弯腰赔笑。
  ——贱得像条狗。
  后来,沈景程拿到了项目,霍生格外赏识他,应酬聚会也多了起来。他带着虞宝意,费力周旋在不属于他的阶层里。
  偶有一次,他抱着玫瑰,当众示爱交往多年的女友,等工程顺利开工,就要求婚。
  霍邵澎隐于人群后,隔着道道起哄声,眼神肆无忌惮,如凶狠、贪婪的野狼,锁在那位盈盈而笑、眉目娇怯的女人身上。
  再后来。
  他玩了点小把戏。
  沈景程求婚成功当夜,意外频生,不得不求助于路过的霍生,让他把喝醉的虞宝意带走。
  半夜,虞宝意从床上惊醒,看着手机里的视频,明眸逐渐黯淡失色。
  待她撑不住抱被低泣时,霍邵澎选在狩猎的黄金时刻,从黑暗中现身。
  他说,沈景程把她丢下了。
  男人抱她入怀,热泪濡湿衬衫,也让他的心,氤氲上一股潮湿的水汽。
  女人无名指上的戒指硌着他背,霍邵澎环她环得更紧,脖侧青筋隐忍地鼓起,声音竭力粉饰出绅士的温柔:“Babe,别哭。”
  “你还有我。”
  【求生欲/排雷手册】
  ○强(巧)取豪夺+横刀夺爱,男主非好人,卑鄙、心机深沉的强盗资本家
  ○男女主都是香港人,女主父亲大陆人,因女主职业原因,会换地图
  ○文中粤语会解释,bb和中意除外,因为都懂啦
  ○双C非双初恋,年龄差8,女24,男32
  ○更新时间极其阴间(半夜或早上)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港风
  一句话简介:强(巧)取豪夺
  立意:爱是两个人共同完成的作品
第1章 过境
  五月,香港岛。
  虞宝意不记得电台里说的是几号风球过境了。
  总之,两场狂风暴雨让地面仿佛焦化了的港岛,终于渗出几分春夜的凉意,也让她因在暴晒环境下工作而阴了一个月的心情,成功雨过天窗。
  听到身后演播厅传来嘈杂人声,刚一转头,几人拥着今年最hot的香港嫩模Gina,大墨镜黑口罩,走出挡我者死的气势。
  虞宝意自觉低调让开,不去凑Gina的霉头,免得相看生厌。
  等这群人“过境”后,捉住落在最后一人,问:“点样?搞掂没?(怎样?搞定了吗?)”
  “安导就差跪下来求她,Gina大小姐才肯放过我们接受惩罚。搞不明了,玩不起还参加什么综艺?”
  “辛苦了,明天请你吃全港最美味的叉蛋饭。”
  文殷摸着胸膛顺气,翻半个白眼看天花板,“这节目播出后要不爆火,都对不起我们整组人舍命陪公主到晚上九点!还没加班费!”
  拍摄终于结束,虞宝意心情放松不少,口吻半是揶揄:“如果金主肯给钱请个顶流,说不定就有这个命了。”
  她作为《我可以去你的城市吗》的总制片,最是知道这部综艺的上限在哪。
  要钱氓氓紧(拮据),要人嘛,嘉宾咖位不上不下,没有流量撑收视率,内容创作也是大陆玩烂了的那一套。
  一个月前,请假条都递到老板桌上,人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非要她做完这个节目再休长假。
  得知节目最后一站是香港,她抱着回来陪陪爸爸妈妈顺便赚窝囊钱的心态,才应下来。
  文殷瞥了眼虞宝意的包,BOTTECA VENETA的托特包,五万上下。
  然而只是她柜里其中一款,共事一年多,她见虞宝意背这种价位的包不下二十款。
  念及此,文殷玩笑打趣:“虞大小姐,节目没钱,就让你爸和哥哥投点嘛,你家在铜锣湾一个铺位的年租,都够请全组人和嘉宾们去夏威夷拍个惊喜加更啦。”
  “是交租,又不是收租。”虞宝意看了眼表,时针停在九和十中间,“走了啊,你们也早点,手尾明天弄也行。”
  “Bye~明天见。”
  她走出电视广播城,步行几分钟,来到过海的士站,一部红色的士刚好落客,被她截到。
  上车时,袋中手机震动。
  “喂?”虞宝意关上的士车门,“都快十点了,做乜——”
  “Bowie,你能来瑰丽酒店给我送件西装吗?十万火急啊。”
  她微一拧眉,语声冷淡:“刚下班,在将军澳,瑰丽太远了,还得绕去你家。”
  “多远都没事,我在见一个大客户,很紧要的,谈工程承包权一定得这人点头才行啊。Bowie,我不想被你Mommy看不起,如果今次能成……”
  “去哪啊靓女?”
  赶着下班,司机师傅等得不太耐烦,催促道。
  耳边是男友为他们未来而努力的衷心之言,虞宝意轻叹了声气,“北角,唔该(麻烦了)。”
  那头的沈景程也瞬间松口气,“Bowie,你简直就系我的救世主。”
  “衣服怎么了?”她不是很爱听这种油嘴滑舌,问起他正事。
  “别说了,人碰到我,酒没拿稳洒身上了。”听上去,沈景程还憋着一口气,“那人是大客户身边的,我还没法说什么,只能忍了,但整件衣服已经没法看。”
  “那你回家不行吗?很晚了。”
  “才九点半,对这些不愁吃穿第二天不用上班的公子爷来说,算什么晚?我总不能穿着脏衣服谈生意吧,只能麻烦麻烦你来救火了。”
  话点到这份上,虞宝意也没再劝什么。
  挂断电话后,她给妈妈发去短讯,说晚点到家,饭菜自己会热,不用麻烦巧姨,大家都早点睡。
  将军澳去北角要过海底隧道,再走公主道,落高速就是尖沙咀。
  瑰丽酒店位于星光大道旁边。如果没有概念,当的士驶入流光溢彩的高楼之中,再一转眸,看见身旁美轮美奂的维多利亚港,正对面即是举世闻名的中环天际线,便知道这是怎样一片地界。
  不过对虞宝意而言,更具体的反而是,这里的铺位年租近千万。
  比预计迟了二十分钟,到时已快十一点。
  是部很老的的士了。车上皮质背垫僵硬,边角还翻卷起皮,她靠着并不舒服,反而放大了肩颈酸痛。
  虞宝意揉了几下,司机师傅说:“到了靓女。”
  她摸出几张港币递去,没数,不过是多的,作为司机在北角那边等她上楼拿衣服的小费。
  小臂挂着西服的防尘袋,下车后,工作一日的疲惫堆积成山,几乎要把虞宝意压垮,高跟鞋踩在平滑砖面上,触感都是虚的。
  她刚关车门,和砰一声同时响起,好似故意前后夹击她的,是身后稍远的一句斥责。
  “怎么才来?要你办点事都能给我搞砸了!”
  -
  霍邵澎原本九点就想走。
  不过一位和他关系尚可的好友说,今夜那位不辞辛劳,处处赔脸敬酒的男人,是搭了好几条线,才得以半步迈入这个局的。
  为什么是半步呢?
  全场人都在看他笑话,但沈生本人并不知道。
  可他身上那股紧绷感,太碍眼了。
  圈子和圈子间,始终有壁。在场又多是从小来往,知根知底的好友,身上自有相融的气场,聚在一起,便竖起一层厚实的壁垒。
  沈生太想融入,不过在别人眼中,这只是一个反反复复被壁垒弹开,又爬过来的笨蛋。
  大家当看个乐子。
  直到那杯酒,敬到整场坐在角落的他身上。
  “霍生。”沈景程的腰弯得更低了,明明站着,视线差一点,就要比坐着的他矮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跪下来呢?
  “这是我的名片。公司刚成立一年多,接过几个工程,交单时客户评价都还不错……现在租的办公室还是霍氏旗下的铺位。”
  他的开场白,好笑又谄媚,像淘宝客服。
  “想抵铺租啊?”那位知沈景程来路的好友翘腿,挑着眼眉看他,“发白日梦啦你,霍生可没这么好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不是!”
  前一句大约是有感而发,但沈景程极度害怕说错话,多此一举地否认了。
  只有外人会如此小心翼翼。
  说错一句话,答错一个词,都要拿胶擦拼命擦去痕迹,留下难看的印子。
  可哪怕他霍邵澎,当真不好说话,又如何呢?
  “霍生,我没有这个意思。”沈景程依然弯着腰,看得人都怕他腰骨折断,“只是希望霍生能让我多条路,走得再难我都不怕的,毕竟——”
  戛然而止。
  “啊!SorrySorry!”
  一个外貌轻狂,像青头仔的年轻男人在跟沈景程道歉,却连桌上一张纸都懒得抽出递去。
  他高脚杯已经空了,原先的液体一滴不漏地洒在沈生的白西装身上。
  “对唔住啊(对不起啊),我行路没带眼睛,忙着看窗外,这儿风景可真靓,难怪人人都想上来哦……”
  很难说是不是意有所指。
  霍邵澎一句话没出,倒白看了几位好友费心排的一出大戏。
  后面沈景程出去了。
  走之前,还跟在场唯一能说得上有点裙带关系的人交代,他换件衣服立马回来。
  只是沈景程不知道,离开后,那人抽了张纸,表情嫌恶,掸尘似地擦了擦被他碰过的肩膀。
  好友问他,这人好玩不,明明贱得像条狗,却又要体面,弄脏件衣服就赶着去换,可是换了又如何呢?
  没人会高看他一眼。
  霍邵澎不予置评。
  比这位沈生放得下自尊的比比皆是,他见过不少,但更要体面的,也数不胜数。
  没什么意思。
  原本想走,好友好赖话说尽,非拉他凑局打场德州,赌注除了钱,还有别的。
  这种,就是比沈景程体面的。
  打了一个小时,霍邵澎做了赢家,面前筹码垒作山。他瞧了一圈,个个愁眉苦脸,干脆把筹码一推。
  哗啦一响。
  像摇钱罐的声音。
  “找Florence结账吧,玩个高兴,走了。”
  言下之意,输多少不仅不用给,他还会倒送给他们,但别的,就暂时不用想了。
  玩个高兴罢了。
  酒分明才过中旬,但没人再留他。
  出电梯后,霍邵澎目光掠过瑰丽天顶繁复的壁画,一直望到尽头,视线顺下,一面缩小版时钟嵌在墙上,原型是斯特拉斯堡圣母大教堂天文钟。
  里面不仅有具体时间和年月日,还有黄道十二宫符号、月相与行星位置。
  还有五分钟,表盘旁边的小天使会敲响铃铛,翻转沙漏。
  要十一点了。
  Florence已经通知司机来接人,霍邵澎刚一走出旋转门,两束车灯从左边打来,由远及近,照亮他脚边光滑坚硬的砖面,映出一个淡暗的挺拔倒影。
  晚了三十秒。
  司机停得都有点仓促了,快步过来替他拉车门,还不忘见缝插针解释:“抱歉霍生,来的时候被一部的士挡了下路。”
  霍邵澎没应。
  不过上车的动作迟了一瞬,似他生出容人之量一般,听司机为自己辩解完。
  只一瞬。
  先是一道男声语带埋怨:“为什么不能早来五分钟啊?你知道耽误了我多大的事吗?”
  紧接而来的女声在右面昏昧处响起,幽幽传来。
  “留不住人,不是我的问题。”
第2章 落雨
  “你要早点过来,我就赶得及上去留他了,现在一晚上的努力都白费了,你满意了吗?!”
  男的声音有点熟悉。
  霍邵澎目光浮出兴致,淡淡的,如春夜微凉的风点过眼梢。
  他视线偏侧,投向酒店洗墙灯打不到的暗处。
  “你到底想说什么?”女声背对着他,姿态亭亭,可夜色太深太浓,她的身影虚无,仿佛被揉散的一道雾。
  “如果要把今晚谈生意失败的气发泄到我身上,那你现在就可以去冷静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奇怪的是,明明在争执,可那女人语速始终不紧不慢,区别于香港女白领三句话恨不得挤成一句的急促。
  在这样的场合下,温绵清越的音色让她连吵架,都浮现出一种天然的,令人不忍呵斥的示弱与甜美。
  偏偏那男的,不识好歹。
  “我也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送件衣服都来那么迟,霍生已经走了!你知不知道霍生的态度对我多重要?我甚至没和他说上一句话……”
  哦?
  单单早走,就能让一个男人失掉绅士风度的霍生,全港只有一个。
  他终于想起来了。
  沈景程。
  被他好友一杯酒打发走。
  沈生要面,不好意思穿着弄脏的衣服,在人人光鲜的局里走动。
  更识时务,连一个责备的表情都没敢给洒酒那人,甚至还折了骨头,弯腰赔笑。
  他想到好友打趣的形容。
  ——贱得像条狗。
  那边的指控,仍然喋喋不休,居高临下。
  女人已经不说话了。
  可她依然站得松弛而笔直。
  霍邵澎分明看出一种强撑的优雅。
  时间经走而不察,回神时,他有几分发觉心神与身体的抽离,更意外自己会在这对情侣的争执上,浪费了一分钟的时间。
  司机不知道Boss在想什么,毕恭毕敬提醒:“霍生,落雨了。”
  一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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