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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时夏分[校园]——牧渔歌【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20 14:39:02  作者:牧渔歌【完结+番外】
  他一直想要的,哪怕自毁也要得到的,不过是一句对不起而已。
  多年的隔阂,祝时越已经不懂该如何正常和父亲相处。他低下头,将那张合同折好,逃也似得离开。
  大堂里,秦兰和老太太一出现,立马围了一群人上来,每个人都不免打量程若茵一圈,更有关系稍好的,明里暗里打听程若茵的身份。好奇的、嫉恨的、厌恶的、评判的......一层又一层的目光压得程若茵喘不过气,不远处祝时修端着酒杯和人交际,见状上前替程若茵解围。
  “你的朋友们都在那里,去找她们玩吧。”
  程若茵看向还拉着她的祝奶奶,祝奶奶呵呵一笑,松开她的手:“年轻人,别拘束在老婆子身边了,去吧。”
  程若茵这才松了一口气,跑去找林苏韵。
  大厅里的人觥筹交错,纸醉金迷,程若茵还没找到林苏韵,就听得人群传来一阵骚动。她避开端着酒的佣人,躲到就近的角落里,转头,祝时越穿着黑色的西装,从楼梯上款款走下,他垂着眼,眼角的泪痣怏怏点在眼尾,头发精心打理过,矜贵中又透着懒倦的气息,皮鞋被穿得像是拖鞋,他抬起眼皮一扫全场,好像在审视来宾是否符合入场资格,什么话都没说,却轻而易举夺走所有人的视线,世间的光芒皆作陪衬,“众星捧月”具象化在程若茵面前。
  她躲在角落里,仰头看着楼梯台阶上高人一等的少年,他低着头,轻蔑又随性,与生俱来的傲骨张扬又锐利。他的视线扫了两圈,终于发现角落里躲着的程若茵,刹那间眼中泛起星光,春水淹没不可一世的倨傲,他冲着程若茵做了个口型:
  等我。
  【📢作者有话说】
  下章做点成年人做的事情嘿嘿
第54章 第二份礼物
  ◎给你准备了干净的睡衣◎
  程若茵果真没再移动,她站在凹角里,看着一位中年男子揽着祝时越的肩膀上台,那估计是他的父亲。她听到祝时越的父亲拿起话筒自我介绍、感谢来宾,客套的漂亮话一套又一套,听到他宣布赠予祝时越百分之3的集团股份,听到身旁宾客一阵哗然。尽管不明白百分之3的股份是什么概念,却可从周围人的反应看出这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再结合祝鸿国慈爱的眼神,不像是当年把孩子关在阁楼里的人,又或者说,现在看上去是疼爱孩子的好父亲。
  祝鸿国致辞完毕,掌声中侧台旁的演奏乐团拉响第一个音符,动人的乐章自指尖下流淌,名媛贵胄们端上迷人的微笑,杀入属于他们的名利场。程若茵谢绝侍应生的酒水好意,提起裙摆往凹角外踏出一步。
  “若茵!”
  祝时越不耐烦地剥开尝试套近乎的人,三两步从台上冲到程若茵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扑到程若茵怀里。
  “茵茵,我成年了。”祝时越的眼睛灿若星辰,少年的赤忱宛如初生的骄阳,亟待大展身手照耀世界。他套着华贵的西装,无视众人的谄媚,程若茵定定看着他,心底里又拼上一块名为祝时越的碎片。
  她清清嗓子,大大方方揽住他的肩膀:“生日快乐。”
  “谢谢。”祝时越拉着她的手,转了一圈,“你穿这身比我想的还要漂亮。”
  “还有胸针。”祝时越伸出手拨动程若茵胸前的宝石,蓝宝石幽静地闪烁,与波光粼粼的海洋裙摆交相辉映,祝时越的目光一寸寸上移,回到程若茵脸上,他勾起嘴角,沉沉道,“也比我想象得更适合你。”
  “你还说!你怎么不告诉我这胸针花了那么多钱?我还一直以为是假水晶。”程若茵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说了你还会收吗?我只好掩饰一点点小细节啦。不说这个了,”白皙的手掌向上摊开,祝时越勾勾手指,“我的礼物呢?”
  呵呵,真是“小”细节。程若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有的。但是......”
  目光扫视,身边一米处倒是无人靠近,可一米开外,那些西装和礼裙,有不少聚集在一起,状似聊天,实则在打量她,见她望过来更是毫不避让。
  掌握的资源越多,内斗得越厉害,在一致对外的时候反倒越团结。从程若茵被秦兰叫走到现在,足够这些人借着关系网打探到程若茵是谁,如果说一开始只把她当成想要攀龙附凤痴心妄想的人,老太太亲自带她下楼,再加上祝时越护着的态度,足够在场的许多妄想添姻亲的家庭警铃大作。人对人的恶意像是一根根针扎在程若茵身上,她冷冷回视这些陌生人,反而主动握紧祝时越的手:“要不晚点再给你吧,这里人多不太方便。”
  “你饿不饿?”
  “啊?”程若茵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祝时越拉着往前走。
  “饿了的话等下叫厨房给你单独做份饭端上来。”祝时越回头,与她十指相扣,“我现在就想要。”
  “可是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程若茵亦步亦趋跟着,她穿着高跟鞋跟不上兴致冲冲的祝时越,更像是被他拖在身后。
  “管他们干什么?他们是来参加祝家的宴会,有没有我都一样。”交握的手腕贴上一片温润的凉,祝时越低头,这才发现程若茵手上的玉镯,“奶奶给你的?”
  “哦对,”程若茵这才想起手腕上还带了串不知价值几许的镯子,“等下还给你,还有你妈妈给我的这个包。”
  祝时越捏捏她的手,撇嘴道:“干嘛还啊?不喜欢吗?”
  “这些都很贵啊,我怎么能收?”
  “茵茵,别想钱不钱的事情了,自从我说我要考Q大艺术系,我们全家对你那是感激涕零,这是见面礼,也是补给你的拜师礼。”祝时越停在房门前,一手撑在门板上,眯着眼弯腰,“难道我还不值这一个镯子?”
  “......”程若茵默默别开眼。
  还是回去找个盒子收起来放好吧。
  祝时越推开房门,里面是完整的小套间,书房、小客厅、卧室,祝时越脚尖一勾,甩上房门,打开欧式吊顶灯,按着她的肩膀坐在沙发上,亮晶晶的眼睛像是讨食的小狗:“我的礼物呢?”
  程若茵打开包,摸到那只毛毡小狼,抬头对上祝时越期盼的目光,日日夜夜倾注的心血,一针一针挑出的细节,临到见它的主人时,却有些踌躇。
  从小到大,那么多人喜欢他,他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呢?
  自己手里这只灰扑扑的,材料不过几十块的便宜货,真的能对得起他的期待吗?
  祝时越等了半晌,程若茵还不动,他歪了歪头,似在催促。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程若茵心一横,抓过他的手,将小狼立在他手心里。
  见光的那一刻,程若茵连头都不敢抬,只抓着他的手指,两人的目光撞在小狼身上。祝时越的手托起小狼,与视线平行,专注而认真地打量着手心里这个毛茸茸的东西,像是在品鉴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迟迟得不到回复,程若茵的心好似吊在半空中又被剪断了威亚。
  他果然还是看不上吧?
  她搜刮词汇,试图给祝时越台阶下:“我第一次做,不熟练,它可能不是很好看。你要是不喜欢,我之后再送你个别的吧。”
  这话像是肉包子打狗,落在地上也捡不起来。程若茵伸出手,想把小狼从祝时越手掌里拿回,他手心一转,夹着小狼抬高手臂,另一只手按上程若茵的腰。程若茵重心一歪,直直跌坐到他怀里。她还想挣扎,下巴上却迎来安抚性的一个轻吻。
  她直起腰,低下头,呆呆看着祝时越的眼睛,将盛夏倒映在眼中的眼睛。
  祝时越举起那只小狼,食指点点它的头,扶在程若茵腰上的手缓缓攀爬到侧腰,隔着裙摆摩挲,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哑了一半:“喜欢的话,还能送点别的吗?”
  “什,什么?”
  夏天的裙子能有多厚,根本挡不住祝时越手心的温度,酥酥痒痒的感觉顺着脊椎尾骨攀升,程若茵下意识扭动,磨蹭几下后,比手心更加炙热的温度奔腾而起。她微微一僵,这才想起来她现在正坐在他的腿上。
  “茵茵。”哑了一半的声音这下全哑了,祝时越抬着头靠在沙发上,顺手将手里的小狼摆到面前的茶几上。空出来的手指插进发间,掉在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露出程若茵通红的耳朵。大手不懂得寸进尺,顺着脊骨一寸寸往下,所到之处煽风点火,激起片片热浪,最终和另一只手一起,克制地停在腰间。他轻笑一声,压着她坐了个实打实,好像坐到了火堆上。
  “狼是要吃肉的。”祝时越的眼神幽暗如寂静的夜空,压埋的占有欲肆无忌惮地化作锁链,耐心的猎人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要将看中的猎物吞吃入腹。程若茵没能纠正祝时越的称呼,因为下一秒,她就被夺走了呼吸。
  唇瓣所作的牢笼毫不犹豫地锁住她的,底下隐藏的凶器撕咬着,似乎在气恼她不肯打开城门。心跳、呼吸、包括藏在贝齿后的舌头,统统都被入侵者接管掌控,柔软和坚硬交杂攻击,奇妙的触感戳动神经,这下连唯一坚守阵地的大脑也宣告投降,她半眯着眼,挣扎的力气全都融化在吻里,她甚至想不起来闭上眼睛。
  重而粗鲁的亲吻转为细水长流的含吮,他叼着果冻似的唇瓣,有一搭没一搭地吞,像是在幼童遇到了心仪的玩具。长裙上滑,露出白皙的小腿,细嫩的皮肤暴露在空调底下,凉凉的,却又有火热覆上,带着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程若茵想不起来挣扎,她还在学习如何维持最基本的呼吸,迷迷糊糊间,吻偏移了航道,她像是溺水获救的旅人,大口喘息着,喉咙间溢出忍不住的,似泣似歌的音节。
  她抓紧祝时越的肩头想,嘴唇果然是脸上最敏感的部位。
  低沉的喘息声又落回耳边,祝时越咬了口她的耳朵,向后仰靠在沙发上,满意地端详着被红晕侵占的冰山脸,冷不丁来了一句:“我给你准备了干净的睡衣。”
  愉悦卡在半当中,程若茵还没来得及从云巅踩回地面,她摸摸发烫发麻的唇,双眼蒙着层水雾,懵懵懂懂的,引诱得那凸起的喉结滚动两圈。
  “我想拆我的第二份礼物了,宝贝。”那喉结滚了两圈,还是没忍得住又倾身贴过来,这回体谅到唇部的状态,选择啄吻她的唇角。
  应答被截断成一半,身体腾空而起,祝时越勾着她的膝弯,踢开身后的房门。程若茵趴在他怀里,软软的双腿使不上力气,还好只在半空中晃荡了没两下,就重新陷入更柔软的棉花团。
  黑暗的卧室里,只剩祝时越的双眼闪着星光,她的手臂还勾着祝时越的脖子,程若茵盯了半晌,主动抬头,学着祝时越的样子咬上嫣红的唇瓣。
  滚烫的身体压上来之前,程若茵扬起脖子气喘吁吁地撤离,她没喝酒,脑子却像是在伏特加里泡了一晚上,窗帘缝隙透进月光,正打在祝时越唇上的伤口。
  她得意地笑起来,这下,谁都是乱糟糟的了。
  【📢作者有话说】
  得不到收藏的我就像没有浇水的花,日渐枯萎
  在丢老婆前先让他吃半口
第55章 骗局
  ◎只有她不知道,这是公子哥的游戏◎
  清晨的阳光洒进室内,程若茵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攥着被子边边。
  这是祝时越的房间,祝时越的床。
  那人的吐息好像还在耳边,经过一夜的恢复,嘴唇已经彻底恢复,看不出昨夜经历了什么。
  这会清醒了,程若茵盯着天花板,这才咂摸出几分不太对劲的意味。
  昨晚他们盖着被子纯陪伴,她也一直以为他的另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抱着自己睡一觉,但现在细细品来,好像又不纯是这个意思。
  当时他亲了又亲,她觉得穿着纱裙躺着难受,就趁着空隙问他睡衣放在哪里。
  祝时越喘着气,跪在她的腿边:“你这个时候关心这个?”
  “睡觉不换睡衣吗?”程若茵撑起上半身,指指他脱了一半的衬衫,“不换睡衣,你脱衣服干嘛?”
  “......”没开灯,也没戴眼镜,程若茵看不清祝时越脸上精彩的调色盘,黑暗里的喘息声停了一秒,随后祝时越拢起衬衫,狠狠凑上来,咬了她一口,“我真是服了你了。”
  他爬下床,从床头柜上拿出准备好的睡衣,丢给程若茵:“你就在这换吧,我......我去洗个澡。”
  “哦。”程若茵撑起发软的身体,抖开砸在身上的丝绸睡衣,短袖短裤,手感光滑,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程若茵换下礼裙,套上睡衣,抱着礼裙走近卫生间门口,内里除了水声,好像还混杂着低沉的喘息。
  程若茵敲了敲门,喘息声瞬间停止,祝时越沙哑的声音隔着磨砂门传来:“......怎么了?”
  “哦,我想问问这衣服我挂哪里?挂你柜子里吗?”
  祝时越又沉默了足足五秒,才喘息着回答:“丢沙发上!”
  程若茵依然离开,内心暗暗腹诽:洗个澡这么累吗?
  她躺在床上等祝时越,祝时越洗澡的时间却比她想象得久得多,久到她等着等着睡着了。
  祝时越收拾好自己,穿着同款的情侣睡衣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就见那个惹火又不负责的罪魁祸首躺在他的床上,呼吸绵长,已经进入梦乡。
  毛巾从门口甩进盥洗台,他叹了口气,爬上床,把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塞进被子里,又伸手到空调底下,确保空调风吹不到她。
  迷迷糊糊间,程若茵感到敏感红肿的唇上冰冰凉凉的,好像抹了层什么,身侧的热源紧挨着她躺下,一只手臂横在腰上,将她揽进怀里。
  寂静的房间里,微哑的男声落在耳后。
  “快点长大吧,茵茵,我等不及了。”
  如今想起,那陌生的炽热,那低沉的喘息,那挂在臂弯脱了一半的衬衫,还有他冒着幽暗的火光,欲言又止的表情......
  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还能没听说过猪吗?
  程若茵刷着牙,眼神不由自主往那侧淋浴池的方向瞟。
  他昨晚就是在这里......
  程若茵鞠起一把凉水泼上脸,压下脸颊的温度。
  她望着镜子,嘴唇虽然消肿了,但唇瓣比平日里更加鲜艳,像是绽放的深红玫瑰,娇艳欲滴。
  这四个字在脑中浮起的瞬间,程若茵吓了一跳,她匆匆擦干净脸,推开卧室的门下楼。
  走了两层,正在苦恼该去哪里找祝时越,正巧在拐角处碰见了检查卫生的汪伯,她扬起微笑:“汪伯早!”
  “程小姐早,”汪伯风度翩翩地倾身,“您是要去找小少爷吗?他在小会客厅,请跟我来。”
  儒雅的老管家善解人意,程若茵连忙跟上,拐了几个弯,竟走到昨天林苏韵一开始拉她进去的房间门口。
  “这里就是小会客厅,小少爷就在里面。”
  “谢谢汪伯。”程若茵点头致谢,汪伯回了个微笑,转身离开。
  外头的大厅空空荡荡,昨天的香槟甜品早已收拾干净,厅里安安静静,远没有市中心那套别墅有人情味。
  怎么一起睡了一晚,她还比较起他的家来了。程若茵笑着抬手,按住门把手,向下一摁,一句调侃逃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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