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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男人的女人——哥拉条子【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20 23:01:47  作者:哥拉条子【完结+番外】
  “他现在很忙,离不开啊?”
  “再忙也不能连娘生病了都不让看吧?”
  香莲没有话说了,便让人把韩家松从楼上叫下来。韩家松一见到仇长庚,便拉住他说:“长庚哥怎么来了?”
  “老太太有病,让你回去一趟。”
  “我娘怎么了?”
  “清早起来摔了一跤,浑身疼得厉害。你还是回去看一下吧。”
  韩家松惊慌起来:“我娘怎么会摔倒呢?快带我回去!”
  说完便拉着仇长庚往外走。
  “唉,回来,不跟我爹说一声啊?”
  “你帮我跟他说吧。”
  “我买点东西你带着。”
  “不用了。”
  他们很快跑出大门。
  接下来的几天,香莲吃不下、睡不好,满脑子都是韩家松,就连做梦也梦见他。
  这晚,香莲忽然梦见韩家松跟别人结婚了。她一下哭醒,坐起来想,他去这么久没回,肯定不是他娘摔倒了,这个死婆子恨我,要把我跟韩家松拆开,我得想个法子把韩家松弄回来。
  第二天一早,香莲对白太太说:“我去找韩家松。”
  “你不是说他娘摔倒了吗?他总要在家里伺候他娘吧?”
  “人家丫鬟仆人都有,怎需要他伺候?我怀疑他娘逼他结婚,我不过去,只怕花轿就抬进门了。”
  白太太拉住她说:“算了吧,你破坏人家的婚姻将来也过不好,何必呢?”
  “我这辈子除了韩家松谁都不嫁。”
  白太太叹口气松开了手。
  香莲从县城租了一辆马车,刚进韩圩村的庄子就看见韩家大院张灯结彩,把香莲吓了一跳,急忙叫马车快点赶到跟前。她跳下车就往院子里冲,半夜见过她的人都认得她,问别人喊:“快过来,又有热闹看啦。”
  很多人涌进院子里。
  香莲冲到垂花门就喊:“韩家松出来!”
  韩母正跟前来贺喜的人说话,忽听见香莲的喊声吓了一跳,从堂屋冲出来问道:“你这个夜叉精又来干什么?”
  香莲说:“我来找我男人。”
  院里的人都吓了一跳,韩母气得脸色发青,朝香莲吐了一口唾沫:“不要脸的女人,别脏了这个院子,赶紧滚出去。”
  “我脏?你先问问你儿子做了什么?想甩了我另娶新欢,没门。”
  韩母气得捂住胸口:“我去,你算老几啊,还想另娶新欢?说这话都不嫌硌牙。”
  香莲没有心思和她争辩,便往东边的月亮门走去,刚好看见韩家松戴着礼帽披着红子从东耳房里出来,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显然是一身新郎打扮。香莲气得冲过去,一把将红花扯掉,狠狠扔到地上。
  韩家松没有反抗,只问:“你……你怎么来了?”
  香莲大声道:“我不来,你就上床了。”
  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快跟我走,马车在外面。”香莲拉住韩家松的胳膊就往外拽。
  “我结婚了,不能跟你走。”
  香莲大声说:“你结婚算个屁,你还跟我上床了呢!”
  围观的人更是欢呼雀跃。
  忽然,月亮门下走出一个老头,神色严肃:“我看你们哪里走?”
  香莲怒道:“我来找我男人,碍你什么事?”
  老头平静地说:“姑娘,我不管你从哪里来的,今天是家松的大喜日子,就连有着血海深仇的人都会在这一天里偃旗息鼓,你却闯了进来,是何道理?”
  香莲愣了一下,看着他一身正气,言辞稳重,心想此人必是韩家有分量的人,态度也稍微缓和了些:“这位爷爷,我不知道您是韩家松的什么人,但我要说的是,我与家松情投意合,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今天又娶新欢,这合适吗?”
  老头的脸色变得严肃,强压怒火:“如果真如姑娘所说,家松确实不对,我们会严加惩戒。但话要说回来,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能全怨一个人吧?”
  香莲被这话激怒:“就算怨我,可事实就是事实,你说怎么办吧?”
  老头冷笑了一下:“哼哼,姑娘倒是大方,什么都敢往外说。这样吧,若姑娘不愿回去,就坐下来喝杯喜酒,等家松大婚结束,再找个时间迎娶二房,姑娘意下如何?”
  香莲听后几乎气炸:“我做二房?我现在已经有了身孕,你让我做二房?”
  一院子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你不同意,我就只能将你撵出去了。”
  香莲转身问韩家松:“你怎么想的?”
  韩家松低下头,声音低沉:“就听族长爷爷的吧。”
  香莲听罢,才知道说话的老者是韩家的族长。她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不行,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说完,香莲拉着韩家松的胳膊就往外走,族长见状欲要拦住,但因年纪大了,还是退到一旁。
  两人冲进了后院,这时,后院的亲戚们已经围了上来,就如一堵墙头,香莲走不出去,猛地冲进厨房抓起一把菜刀出来,喊道:“谁敢拦我?”
  众人纷纷向后退去。
  韩母大喊:“长庚、启明,你们两个把疯女人的菜刀夺下来!”
  族长喊道:“大喜之日,万不可流血。”
  两人想上前夺刀,却因族长的话停了下来。就在这时,垂花门被关了,院内的人全都紧张地看着局势。
  香莲忽然发现,众人的目光集中在她的背后,她忙转身看去,见一个身穿大红衣裳的女子从月亮门下走出来,手中拿着一块红布,显然是刚刚取下的盖头。香莲看了她一眼,顿时愣在那里。
  只见她的脸庞白得如玉,眼睛似两湾清泉,鼻梁挺直,嘴唇如两片桃花。她的个头不高,身形却异常苗条,款款玉步,如微风拂柳般轻盈,香莲看了自惭形秽,连连后退几步,那一瞬间,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
  女人走到香莲面前,语气温和地说:“那天半夜你找家松,我就跟娘说过,让家松跟你走吧,娘不同意,结果家松还是跟你走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家松心里有你,我争不过你。我愿意将他交给你,请你好好待他。”
  香莲傻愣愣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女子温柔地拉过韩家松的手,放到香莲手上:“家松,你我无缘,不可能在一起。放心,我会孝顺娘的,你跟这个妹妹走吧。”
  韩家松顿时眼泛泪光:“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嫂子,我不能对你做任何事。”
  “嫂子?”香莲恍若梦中,迷茫地看着她,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他嫂子?”
  “是的,我是他二嫂。”
  “你是他嫂子,怎么还要嫁给他?”香莲目瞪口呆。
  “说来话长,都是爹的意思,以后家松会跟你慢慢解释的。”她转向围观的人,“把门打开,让家松和这位妹妹出去吧。”
第十六章 来龙去脉
  韩家松的父亲名叫韩世荣,前清时在县衙做过主簿,他有个弟弟叫韩世业,靠着哥哥的关系在县衙巡检司当差。
  一次在漕口检查盐商船只时,韩世业跟一个盐商发生争执,被盐商推下河后吸入船底淹死了。
  那时候,韩世业刚结婚不到一年,老婆王氏身怀有孕,娘家人将她接回娘家居住,不久,生了一个儿子,韩世荣听说后要跟妻子钱氏过去探望,临去时跟钱氏说:“弟媳妇不到二十岁就守寡了,现在又有了孩子,将来也是个累赘,不如将孩子要过来我们领养。”
  钱氏虽不满意,也不敢反对。
  到了王家,韩世荣将想法跟王氏父母一说,两口子满心欢喜,想着女儿年轻,如果带个孩子改嫁肯定遭人嫌弃,便与王氏说了,王氏虽不同意,架不住爹娘当家,就这样,韩世荣将孩子带回,取名韩家樟。
  就在韩家樟领回的第二年,钱氏生第二个孩子时难产,孩子大人都没能保住,韩世荣只能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此时没有办法在县衙做事,只能辞官回乡。
  毕竟在县里当过官,家里又有点钱,便组织附近村民成立团练,他任团总。
  虽到了晚清,但淮上县一带还算太平,团练没有作战任务,平时维护治安,防汛赈灾。
  一次开春,忽然降下奇雪,大雪如棉花团一样,一直下了三天三夜,七十多岁的老人都说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雪花,大雪将很多房顶压塌,韩世荣便带领团练到各处倒塌房屋的地方救人,很多人因为埋在雪里太久被冻死了,也有人看着房子将要倒塌用身体遮挡孩子,大人死了,孩子却活了过来。
  被救的孩子就成了孤儿,一场雪灾下来共救了五个孩子,其中四个男孩,一个女孩,都被韩世荣收养。
  四个男孩子分别是五岁的仇长庚,四岁的苑启明,两个三岁的一个叫秋来福,一个是哑巴没有名字,秋来福的腿被砸伤,成了瘸子。
  女孩子最小,当时还不到一周岁,这家人姓琼,韩世荣便给女孩子取名琼草儿,平时就叫作草儿。
  草儿比韩家樟小了三岁,从小就长得可爱,皮肤白得透亮。
  韩世荣一下收养这么多孩子,虽然请了保姆却不够细心,便又迎娶一个姓刘的女子填房,刘氏当时二十岁,只比韩家柏大了十四岁。未进门之前韩世荣问她,可愿意照看这么多孩子,刘氏点头同意,这才迎娶进门。
  果然,刘氏对这些孩子就如亲生的一样,尤其对唯一的女孩琼草儿格外疼爱,后来生了自己的儿子韩家松,对这些孩子仍然照顾有加。
  看着草儿越来越大,长得越来越好看,几个孩子都非常喜欢她,刘氏跟丈夫说:“草儿是我领大的,如果嫁到外边去了,枉费我一片心意,不如在这几个孩子中挑选一个。”
  韩世荣也有这个想法,问她哪个合适?刘氏说:“我看家柏喜欢草儿,嫁给家柏如何?”
  韩世荣想了想说:“家柏和长庚都比草儿大了好几岁,按着年龄来看,家樟最合适,才大了三岁。另外,家柏将来还要接替我成为一家之主,找一个孤儿为妻,连个走动的亲戚都没有,这样不好吧?”
  刘氏点头说:“你说的也是,嫁给家樟最合适,回头我跟他们说说。”
  刘氏跟草儿说了这事,草儿低头不语,刘氏看她脸红得就如桃花,越看越觉得可爱,心里想,这么好看的孩子,能嫁给自己的儿子多好,才大了三岁,常言说,女大三抱金砖,也是机缘巧配,天作之合,可惜是个孤儿,老爷不想叫她嫁给大儿子,又何必嫁给小儿子呢?
  很快,孩子们一个个长大,最先结婚的是仇长庚,他娶了外村一个姓何的女子,相貌清秀,尤其个头细高,与仇长庚非常般配。
  其次是韩家柏,他娶了五里庄一家财主的女儿,娘家姓殷,女子个头不高,生得端庄秀丽,可韩家柏心里不满意,韩世荣强行将婚事定下。
  然后是苑启明,他的老婆又矮又胖,皮肤黑得如锅灰一般,可苑启明却无一点怨言,两个人过得很好。
  秋来福与哑巴都是残疾人,一直没有娶亲。
  最后结婚的是韩家樟,他如愿娶到最漂亮的女孩琼草儿,一年后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叫义清。
  就在义清一周岁的时候,根据习俗要往河里放生鲤鱼。那天刚下过雨,河水很急,一群人站在河边吹吹打打,韩家松端着鱼盒正往水里倒鱼,突然河边塌陷一块,韩家松一下掉进水里,人们惊慌失措,韩家樟想也没想,一个猛子扎下去,他抱着韩家松往岸上游,却因为水急,离岸边越来越远,忽然不见人影。岸上有会水的赶紧跳下去只捞到韩家松,再没看见韩家樟。
  几天后传来消息,几十里外有人见到河里漂出尸体,仇长庚赶着马车带上韩家柏、苑启明等人去下游辨认尸体,根据衣裳可以确定就是韩家樟,拉回来后,韩世荣大哭不止,然后大病一场,从此再不能下床。
  刘氏劝他:“定是他爹把他收去了,你何必这般作践自己呢?”
  韩世荣才好转一些,他看着一周岁的义清心里难受,跟刘氏说:“草儿跟她婆婆一样命苦,现在弄个孩子拖累,将来要不要改嫁?”
  “刚刚二十岁,你能让她守一辈子寡吗?”
  “我有个想法,你看合不合适?”
  “你想让她再嫁家松是吗?”
  “这孩子貌美,心地善良,如果嫁到别家真是可惜了啊,还有,义清怎么办?二弟唯一的孙子,不能流落外家呀。”
  “你的心思我懂,就不知道家松可愿意呢?”
  “这事你跟他说,家松孝顺,又知道心疼你,你的话他听。”
  韩母找到儿子,将他爹的话说给他听,韩家松说:“二哥是因为我死的,我那样不是对不起二哥了吗?我做不到。”
  “怎么能说对不起二哥呢?相反,你在报答你二哥的恩情啊。”
  韩家松低头不语,韩母又说:“她才二十岁,你让她守一辈子寡才是对不起二哥呢。”
  “让她嫁给别人啊?”
  “嫁给别人义清怎么办?他是你二叔唯一的孙子,你能让他们母子分开吗?”
  韩家松不说话了,等他娘走后反复想这件事。他不讨厌二嫂,甚至很喜欢她,可他把她当嫂子看的,从小一起长大,更准确地说,当姐姐看待,让他对姐姐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跟她做那种事,他也做不出来。
  因为母亲整天劝导,他一气之下进城当了伙计,韩世荣派人找了多次,每回到家住不了几天又跑了,就这样,一直到韩世荣突然去世,他与草儿的婚事就这样拖着。
  烟馆出了盗窃案,牵扯到韩家松,不得已要回家躲藏,他娘翻来覆去絮叨,韩家松有了改变的想法。突然,脑子里出现了香莲,他将香莲与草儿相比,两人的相貌差距很大,可她一想到那天晚上香莲扛着他走,想到她从楼梯上摔下来压在他的身上,还有从屋里突然冲出,将他撞倒,他心里就有无限的快乐,感觉这个女人才是他能相伴一生的人。
  香莲半夜找他的时候,他根本就没睡着,脑子里正想着这事。因为东耳房离宅门隔着东厢房,香莲拍门他并没有听见,等到香莲来到后院,她才听见像是香莲在跟家人吵闹,慌忙跑出来查看,刚到月亮门就被香莲揪住,那一刻他百感交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被香莲拉走又被仇长庚以他娘摔倒为由骗回来,见他娘一点事情没有便扭头就走,韩母叫住他说:“你跟草儿的事到底怎么说?”
  韩家松还是那句话,不能对不起二哥,韩母说:“那是屁话,你要跟我老实说,是不是讨厌草儿?”
  “没有,她那么好,我怎么讨厌她呢,我就觉得她是我嫂子,我不能对她无礼,这就是我心里的想法。”
  “如果是这样,你们圆了房就什么想法都没了。”
  “可是现在不行了。”
  “为什么?”
  “烟馆大小姐要嫁给我。”
  “那个丫头有什么好的,个子傻高,长得那么黑,男不男女不女,能有草儿长得好看吗?就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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