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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阴湿疯批后我死遁了——银八【完结】

时间:2024-12-21 23:03:13  作者:银八【完结】
  在他精心的照料下,疤痕并不算很明显,也没有增生。只不过在结痂的过程中,周围的皮肤难免会瘙痒。有一次她在睡梦中时无意识用指尖用力挠过,不小心将结好的痂挠破,流出不少血。
  “还疼吗?”赫维托的指尖轻缓地揉着周之莓的肩胛,他浑身上下包括头发丝上都在渗出水,这些水少了热量的包裹,沾在周之莓的皮肤上,让她下意识地躲了躲。
  “躲什么?”他不满意她的反应。
  周之莓气急败坏,一脚踹在赫维托腹部:“你别碰我!”
  赫维托顺势抓住周之莓的脚踝:“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
  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叫Gosse的男人究竟有多脏。
  那个男人同一时间交往将近五个异性,最喜欢玩3.P。他曾经有过感染梅毒就诊的记录,常年生活在灯红酒绿的场合,几乎大麻不离手,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垃圾病毒。
  如果不是念在周之莓求情的份上,赫维托想把那个男人的双手手筋挑断,那是他碰过她的代价。
  周之莓努力让自己的理智回归,她不能和赫维托硬碰硬,这样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可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能耐,面对如此“发疯”的赫维托,她的内心止不住地颤抖。
  “你浑身上下都湿了,容易感冒。”周之莓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是么?”赫维托这才看了眼自己。
  他当着她的面单手解着湿衬衫的纽扣,那双锋利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另一只手仍牢牢抓着她的脚踝。
  “你放开我的脚。”周之莓的语气也温柔了许多,显得楚楚可怜。
  赫维托非但没放,反而当着她的面单腿屈膝半跪了下来。
  紧接着,周之莓的脚背被柔软滚烫的舌尖舔舐,她如触电一般惊得差点一脚踹在赫维托脸上。
  “你,你。”她被他给搞懵了,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不是觉得她脏吗?为什么还要舔她的脚?
  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明明前一秒还恨不得把她杀了的样子,现在又像是将她捧在手心当成宝贝。
  简直完美诠释了“疯子”这个词。
  赫维托的吻从周之莓的脚背一路向上,停留在她泛红的膝盖上。他看到了,她的膝盖正泛着不正常的红。
  他想起在雪地里她摔倒的那一幕,心脏如同跟着她重重坠落,划出一道血痕。于是他更加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膝盖,留下温热的气息。
  远在千里之外,赫维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得不到周之莓的任何讯息。明明她的手机定位在工作室里,人却不在。
  赫维托想过周之莓或许会被绑架、被撕票。他主动联系到了Eva,企图从她的嘴里获得什么。
  Eva笑着讽刺赫维托:“你居然会给我主动打电话?这简直比火星撞地球还稀罕。我一向运筹帷幄的弟弟,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
  赫维托可以确定的是,如果Eva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他将毫不留情地扣下扳机。
  Eva便更加笃定了什么似的猖狂笑着:“本来我还不相信传言,听说你身边有个女人?你将她视为珍宝?我想,我还不了解我这个弟弟吗?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让他在乎?但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肉体凡胎,竟然会被一个女人拿捏。”
  很好,这至少让赫维托确认了一件事,周之莓不可能在Eva的手中。
  可因为这通电话,也在无形之中埋下了一枚隐患的种子。赫维托现在必须确保周之莓寸步不离地留在他的身边。
  与此同时,酥麻的痒也几乎将周之莓整个人啃噬,她下意识地往后躲闪,然而退无可退。
  周之莓用手揪着赫维托的湿发,声音比身体更颤:“别,别亲了。”
  赫维托非但没有停下,反而问她:“还疼吗?”
  知道吗?她摔倒在雪地上时,他比她更疼。
  可她在做什么?她的心在向着那个肮脏的男人对吗?
  从得知周之莓出席宴会后,赫维托悬着的心便稍稍落地。可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亲眼目睹她对着那个肮脏的男人笑靥如花。
  她知不知道他的心几乎在滴血?
  窒息的痛感几乎要将他淹没,让他失去理智。
  赫维托的吻一路向上,像野兽在自己的领地里留下专属的气味标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他仿佛掌控着她身体的开关,所到之处都能让她颤栗。并不冷,整个别墅被暖气包裹,她甚至还因为过于隐忍而不断冒汗。
  周之莓咬着唇,企图忽略这种本能的生理反应,可是不行,她清晰地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在刺探。
  不止是舌尖,还有两根粗粝的手指,其中一根刚才被她用力咬过。
  周之莓的双腿被迫踩在赫维托肌理分明的肩膀上,呼吸急促。
  不久前才被浴巾擦干的地方再次被弄湿,喷洒出来的液体飞溅在赫维托的脸上。他本来就浑身湿透,似乎并不在意再被淋湿。
  恍惚间,周之莓在想。
  到底是谁在用嘴巴取悦谁?
  赫维托这个出尔反尔的男人,不是嫌弃她脏吗?为什么又要亲吻她的身体?
  所以他是心软了是吗?
  周之莓用力咬唇,让痛感盖过快感,强迫自己流出眼泪。
  如果眼泪在他面前有用的话,她并不介意多尝试几遍。
  果然,赫维托停了下来,他用手捧着她的脸颊,眉眼里染上一丝无奈:“哭什么?不爽吗?明明喷了那么多水。”
  周之莓面颊一片潮红,更红的是她的双眼,眼睫被泪水打湿,无辜又委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爽!一点都不爽!赫维托你太坏了!你知不知道雪地里很冷!你知不知道我很疼!呜呜呜……”
  她不介意哭得更大声一点。
  “可是怎么办?”赫维托用额头蹭着周之莓的额头,呼吸间带着她的味道,沉沉道:“我也很疼。”
  他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线条饱满的胸口,那是他心脏跳动的地方。
  滚烫的皮肤,似乎会灼伤周之莓的掌心。她清楚地感觉到他心脏跳动的频率,是壮年男子的生意盎然。
  事实证明,周之莓的确猜对了。
  她的哭泣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会让赫维托心软。
  赫维托耐心地吻去周之莓脸上的泪水,亲吻她的眼皮。她躲了躲,抽泣着说:“脏死了。”
  “你嫌我脏?”赫维托磁沉的嗓子里透出一股暗暗的性感。
  周之莓低下头,声线里夹杂着哭泣后的沙哑:“明明是你嫌我脏。”
  赫维托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周之莓按进自己的怀中,低缓轻柔地问:“委屈了?”
  他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可最后只笑着说:“再让你咬一口?”
  骄傲的猛兽低头,这在自然界中也极为罕见。她甚至为此感觉到怀疑,是否她的手中有可以他致命的把柄?显然不是。
  有一个更为诡异的想法在周之莓脑海里浮现――他爱上她了吗?
  怎么可能?
  他懂什么是爱吗?
  周之莓自然不会心软,她朝他扑了上去,用力咬住他的肩膀,留下更深的齿痕。
  赫维托的呼吸在加重,却并没有阻止她。他宽大的手掌贴在她的脑后,再次喟叹着,嗓子里发出性感的闷哼声:“Bunny,尝到血的味道了吗?现在不止你的体内流淌着我的血液,你的嘴里也有我的血液。”
  周之莓怀疑,她咬他并不是对他的惩罚,反倒像是奖励。
  她果断松口。
  赫维托仔细地为周之莓穿上衣服,为她吹干头发。期间,她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
  从赫维托脸上的神色来判断,他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再发疯。
  刚才湿润到一塌糊涂的地方,被他用温暖的清水再次清洗了一遍。
  最后,赫维托为她套上一双崭新的白袜,为她穿上一双干净的雪地靴。那双几乎要磨破她后脚跟的高跟鞋早被丢进了垃圾桶,让他感到碍眼。
  赫维托并不需要周之莓穿上十厘米厚的高跟鞋来迎合任何一个人,他知道她不喜欢那种场合。
  哪怕未来真的带她出席宴会,她也可以穿上最舒适的衣服、最舒适的鞋袜,而不是把自己冻成一颗发抖的树莓。
  很快周之莓就知道赫维托为什么会带她来这栋别墅了。
  在QC大厦的公寓顶层或许能够欣赏到绝佳的夜景,但并不能玩雪。这里则不同了。目光所及一大片的空地,只要是被冰雪覆盖,都可以让她畅快玩雪。
  漫天的雪不知何时停止,留下厚厚的一层积雪。白雪笼罩着整座别墅,为绿色的草地披上了一层新衣,在朦胧的灯光下,美得像动画片里的温馨场景。
  有一件事一直都在赫维托的计划之中,如果没有被意外打断的话,他们还能像去年那样开心。
  就像是一年前在武治州的那个度假村一样,她在小木屋前搭着雪人,他站在木屋门口看着她。
  今天,他终于迎来了沛新市的初雪。
  不过即便中间有点不愉快的插曲,他也会将这件事继续推进。
  赫维托体贴地为周之莓戴上保暖防水的手套,不仅如此,他还为她选择了一款毛茸茸的耳罩和帽子。
  可来到室外的周之莓还是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喷嚏,似乎着凉了。
  能不着凉吗?那么冷的天气,她只穿薄薄的一层布料穿梭在宴会厅。
  想到此,赫维托的眉宇间又染上一丝褶皱。
  他想他完全不应该心软,那个肮脏的男人留在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是一个携带病菌的毒瘤。
  “还要玩吗?”赫维托问。
  周之莓看了看赫维托,又看了看满地的白雪。其实她现在并没有什么心思玩雪,可与其回到别墅里面对他,她还不如待在雪地里。
  “只能玩半个小时。”赫维托的语气不容置喙。
  周之莓点点头,俯身用手去触摸地上的雪。戴着手套始终没有实感,所以她任性地摘掉一只手套。指尖碰到洁白柔软的雪花,带着冰冷的凉意。
  她下意识看向别墅的大门,那是一座高高的铁门,四周布满尖利的防护栏,戒备森严。
  冰天雪地,她有机会从这里离开吗?
  无论如何,开心点周之莓!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要用最积极的态度去面对的不是吗?
  天无绝人之路,她还有很多时间去慢慢计划怎么离开这里,离开赫维托。
  把接下去的一切当成是一种游戏,沉浸在游戏当中,不去无病呻吟。
  “啪”的一声。
  周之莓将一块雪球砸在赫维托的身上,她咯咯咯地笑着,仿佛毫无芥蒂一般对他说:“来打我呀!”
  赫维托显然被突如其来的雪球砸得一惊,随即,往日的记忆重叠在他的脑海中,一切历历在目。
  他的唇角露出一抹温柔笑意,深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周之莓的身影。
  如果他是一只独自栖息在冰天雪地里的猛兽,而她是误闯进入的精灵,那她最应该做的就是赶快离开,而不是用温暖的小手抚摸他的皮毛,抚平他胸口的创伤。
  既然她选择留下来了,就没有离开的可能。
  赫维托并没有反击,而是大步走到周之莓的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深吻着她的双唇。
  不久前才刚刚停止的大雪,这会儿又有重新落下的趋势。
  一片雪花落在彼此纠缠的双唇上,随即被滚烫的体温融化。滚烫的是赫维托,冰冷的是周之莓。但他有办法让她重新变得火热。
  周之莓无法躲闪,只能被迫接受赫维托强势的吻。只不过,她仍下意识地望向大门的方向。
  想要逃离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愈演愈烈,可她现在没有任何办法挣脱赫维托的束缚。像是一只尚未破茧成蝶的蝴蝶,只能安静等待时机。
  “Bunny,你在看什么?”赫维托伸手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雪又开始下了。
  周之莓收回视线,伸手接了一片雪花,仿佛捧着一颗珍贵的宝石一般递给赫维托看:“你看,雪花的形状好漂亮,就像漫画里画的那样,是六角形的。”
  她那只没有戴手套的手冰冷得不像话,被赫维托裹进他温暖的掌心。
  “张开嘴。”赫维托再次吻住她的双唇,“和我接吻的时候要专心。”
  他将舌尖探进她的唇齿,贪恋她舌尖的温暖,霸道地留下他的气息,舍不得放开。
  赫维托偏执地需要周之莓将所有的专注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她的心里只能有他。
第37章 Passport
  *
  沛新市连着下了三天的大雪, 周之莓的感冒也愈演愈烈。一开始只是咳嗽,后来转为肺炎,高烧不退。
  周之莓对此无可奈何, 她给自己戴上了医用口罩,企图远离赫维托。
  “别靠近我, 小心你也会感染。”她好心提醒。
  赫维托大概生来就是犟种, 完全不在意地扯了周之莓的口罩,用手背贴了贴她额头上的皮肤。依旧滚烫。
  起初还是低烧,她服用了退烧药和维生素C,但到半夜又开始发烧。
  赫维托一脸阴阳怪气地嘲讽:“后悔了么?”
  这就是靠近肮脏男人的下场。
  周之莓完全听不懂赫维托在说什么,干脆不搭理他。后来才后知后觉想到, 他意有所指的是Gosse。
  在周之莓看来, Gosse可比赫维托这个性情不定的疯子要好太多。他虽然是公司高层,却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气, 待人也和煦。最起码, 她站在Gosse身边的时候会感到很轻松自在, 而不是像站在赫维托身边那样小心谨慎。
  外面雪还没融化, 本来周之莓心血来潮是想去玩雪的,可赫维托说什么都不准许。她没有手机可玩, 只能躺在床上睁着眼发呆,像是一只毫无生气的玩偶。
  她就这样被困在这个空旷的别墅里, 加上赫维托寸步不离地守着,时不时监测她的体温,她哪儿都去不了。
  好几次赫维托来看周之莓时, 她都是侧躺在床上,面朝着窗户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后来他给了她崭新的电子设备, 也让人将投影设备搬到房间,可她始终提不起什么兴趣。
  周之莓这个时候的确没有什么心思玩乐,她现在脑海里盘算得最多的是怎么离开赫维托。
  他把她看得太紧了。
  可能是生病的原因,她的大脑一团浆糊,暂时想不到什么。
  生病最大的好处之一,是赫维托不会碰她。
  来别墅的那晚,赫维托几乎折腾了她一整夜。倒是没让她出什么力气,可他让她睡不了安稳的觉。
  Hansen医生带着医药箱来到别墅时,周之莓正发着高烧在昏睡。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医生了?吃点退烧药和vc就能好?那要我们医生干什么?既然你那么能耐,还叫我来干什么?你自己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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