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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阴湿疯批后我死遁了——银八【完结】

时间:2024-12-21 23:03:13  作者:银八【完结】
  一直以来,沈贫急患胰伺笥淹滋照顾,后来与叶开畅交往,更是被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所以她的脸上始终带有少女的天真无邪,心思单纯。
  即将上演的是一个大变活人的节目,戴着白色面具的魔术师突然走到沈泼媲埃俯身做了个一个绅士的邀请手势。
  “是要邀请我吗?”沈埔涣骋馔猓但也一脸跃跃欲试。
  坐在一旁的叶开畅皱了皱眉,准备替沈凭芫邀请。可沈铺巴妫兴奋地直接站了起来。
  叶开畅很清楚这个节目势必没有那么简单。他微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心爱的妻子,压下内心的不悦,不想吓到她。
  几乎是沈聘绽肟自己的座位,赫维托就在叶开畅的身边坐下。
  作为东道主,今天的赫维托一直在沈泼媲氨硐殖鲆桓比惹楹每偷纳鹗磕Q,不仅安排了非常丰盛的晚餐,还有精彩的表演节目可以看。
  就在刚才,沈苹乖谒降紫吕着叶开畅嘀咕:“你这个朋友不仅帅气,还这样热情,还真是不错呢!”
  叶开畅不置可否地摸了摸沈频亩垂,不想打扰她的兴致。若是让她知道这位赫维托先生并不像她看到的那么简单,她恐怕也会觉得很割裂。
  “今天开心吗?”叶开畅最在乎妻子的感受,如果沈朴幸欢〉悴皇娣的地方,他会立刻带她离开。
  沈蒲镒琶嫉阃罚显然很开心:“好开心啊!”
  此时,叶开畅正一身休闲装束坐在椅子上,看向舞台上的表演,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妻子。
  这个名为大变活人的节目,从某种程度上有一种讽刺的意味。沈瓶床怀隼雌渲械哪诤,叶开畅倒是清清楚楚。
  “节目精彩吗?”赫维托一席黑色装束,造型别致的黑色衬衫搭黑色长裤,懒懒地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
  叶开畅侧头看赫维托一眼,直截了当:“唱这一出戏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赫维托神色微敛,“或许你也可以感受一下妻子消失的滋味。”
  “你在威胁我?”
  叶开畅收起在妻子面前的温柔,他缓缓推了推无框眼镜,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并不输于眼前的疯子。
  “稍安勿躁,精彩的还在后面。”赫维托肆意地望向舞台,长长的睫毛煽动,一脸运筹帷幄的松弛。
  话音刚落,眼前活动可爱的女人瞬间消失在眼前。几乎是同一时间,叶开畅神色紧张,“唰”地站了起来。
  但很快,沈朴执恿硪槐呶杼ǔ鱿帧R犊畅的神色跟着妻子的出现与消失起伏,他咬着牙关,眼底是浓浓的不悦。
  很遗憾,他并不是任由人捏扁搓圆的包子,不可能看着别人都威胁到自己头上了,还暗自庆幸没有发生意外。
  “精彩吗?”赫维托漫不经心地鼓了鼓掌,视线轻飘飘地看向叶开畅,“从你脸上的表情看来,这个节目似乎非常不错。”
  “想听真实的答案吗?”
  “当然。”
  “我不喜欢受到威胁。”原本今天叶开畅受邀前来,是想与赫维托敞开心扉聊聊。
  叶开畅知道赫维托在为人处世上面过于极端,在他眼中非黑即白,是仇人就要赶尽杀绝。
  或许,他就像是一只在野外肆意长大的疯狗,只要进行适当的指引,被驯服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过现在看来,是叶开畅自作多情了,他冷着脸:“既然你执意要撕破脸皮,那么这个演出,我也会奉陪到底。”
  赫维托嘴角的笑容早已经敛去,只剩下浓郁的狠厉。
  刚刚表演完毕的沈贫蕴ㄏ碌陌党毙谟看艘晃匏知。
  她仍旧一脸兴奋,那张小脸粉扑扑的,快步走到叶开畅的身边,被他揽进怀中。
  叶开畅再低头看向沈剖保满脸的柔情,语气同样温柔:“好玩吗?”
  沈莆⑽⒋息,点着头:“好好玩呀,我还想玩。”
  “乖,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准备回去了。”
  “啊?不是说晚上要住在这里吗?”
  一旁的赫维托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是的,这里房间多,随意挑选一间即可。”
  沈频雇ο肓粝吕吹模她还没有在古堡里住过呢。
  叶开畅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你的手机刚才好像在震动,看看是谁发消息过来了?”
  “是吗?”沈屏忙从包包里拿出手机。
  这一看,竟然是周之莓回来的消息。
  周之莓:[你在古堡里?]
  沈扑盗忙回复说是的。
  她低着头,噼里啪啦打一堆字:[赫维托先生是一个很热情的人,他为了今晚的这顿晚餐准备了很多表演节目,诚挚邀请我们在此住一晚,甚至可以一直住下去。]
  很快,那边回复消息。
  周之莓:[赫维托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人!我现在就被关在古堡里,这段时间他一直将我软禁在这里。]
  沈菩睦镆桓隹┼猓[你现在在哪儿?]
  周之莓:[我大概在三楼的位置。]
  房间太多,具体在哪里周之莓自己也不清楚。
  此时此刻,赫维托先生就站在沈频纳砼浴
  沈葡乱馐短ы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她简直不敢相信,原来赫维托就是周之莓的“男朋友”。
  天呐,这个帅气热情的男人就是那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太可怕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因此,沈屏榛一动,找了个借口说要去一趟卫生间,实则是想去寻找周之莓。
  她太天真了,以为独自一人就能找到周之莓,并将人带走。
  可是古堡实在太大,房间更是多到数不胜数。白天的时候沈圃谡饫锊畹闳频矫月罚幸好有佣人指引方向。
  现在是晚上,古堡里虽然灯火通明,但因为没有人,显得十分诡异。一条直通到底的走廊,似看不到尽头般,显出恐怖片里冷飕飕的氛围,仿佛下一秒就会窜出一个无头鬼。
  沈普胰诵那校像只无头苍蝇在古堡里乱走。突然,她看到一个房间里有光亮,顺着光线走过去。
  推开门的一瞬,沈票谎矍暗幕面惊呆。
  目光所及将近两百个平方的房间里全部摆着周之莓的画像:周之莓笑,周之莓哭,周之莓发呆,周之莓生气……
  这些画密密麻麻地摆在一起、挂在墙上……太多太多,形成无数双眼睛和嘴脸,只会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沈撇挥傻钩榱艘豢谄,浑身冒出一股莫名的冷汗。
  这是得有多偏执的占有欲,才会把周之莓的各种画像放在一个房间里啊。
  沈普准备低头给周之莓发消息,不料却听到身后有一道阴森森的声音――
  “沈小姐,随意乱闯私人领地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是赫维托。
  不夸张的说,沈铺到突然出现的声音差点就要吓哭了。
  她连忙转过身对赫维托说对不起。
  “或许,你认识画像上的女孩子吗?”赫维托脸上神色不显,却自带一股骇人的气场,像是阴湿沼泽里爬行的大型猛兽。
  沈葡乱馐逗笸耍却不小心撞到了摆放在一旁的一幅油画。
  “嘭”的一声,整幅画倒在了地上。
  几乎在画像倒地的一瞬,赫维托脸上的神色变得异常凶狠。他一步一步朝沈谱吖来,像是带着獠牙的厉鬼,随时准备上前撕咬她。
  原来,白天看到性情温驯的赫维托先生都是假象,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面目,凶狠,阴冷,毒辣。
  沈圃缇痛又苤莓的口中了解到赫维托的性情不定,可真正见到他的真面目时,还是觉得好}人。
  “对……对不起。”沈瓶目陌戆恚紧张得想哭。
  赫维托眯了眯眼,喉咙间低沉可怖的声线像是野兽在低吼:“怎么?你以为道歉就有用了?”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沈屏忙俯身将画像扶起来。
  眼前这幅画正是周之莓哭泣的油画像,看起来栩栩如生。仿佛她现在的处境一般,绝望下的无助。
  沈葡乱馐断胩樱不料后背撞上一具胸膛。她整个人一颤,转头一看,竟是叶开畅。
  悬着的心瞬间落地,她像只小兔子似的钻到叶开畅怀里,委屈的双眼立刻红了起来。
  叶开畅伸手将沈迫进怀中,隐隐有些发怒的气势看向站在阴影里的男人:“赫维托,你吓到她了。”
  赫维托跟着勾起唇:“是吗?那沈小姐的胆子可太小了。”
  这显然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
  就连单纯的沈埔膊炀醯搅耸虑榈墓钜熳呦颉
  当天晚上,在确定周之莓没有危险后,叶开畅带着沈评肟古堡。
  可沈品判牟幌轮苤莓,回程的车上,她拉着叶开畅的手哭得双眼通红:“怎么办呀?那个赫维托先生也太可怕了,他会不会伤害周周呀?”
  叶开畅心疼地安抚着妻子:“放心,她不会有事。”
  沈莆着鼻子,语无伦次:“畅畅,畅畅……你不知道,周周她被关在古堡里……”
  “知道,我都知道。”叶开畅抱着沈疲伸手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心脏似乎被什么锐器用力凿着,一阵阵钝痛。
  “我们要帮帮周周……”
  “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
  几天后,叶开畅的助理找到周之莓。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周之莓独自一人坐在街角的咖啡厅。事实上也不止周之莓一个人,就在她身边不远处,四个保镖将她严严实实地看管着。她心里厌烦,神色不佳,那些保镖距离她大概十几米的距离,似乎是不想打扰到她。
  圣诞的假日过去,赫维托又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之中。他心血来潮时便会来逗逗她,仿佛真真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宠物。
  如今的她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飞鸟,却无处可逃。
  耳边是海浪阵阵,海风撩起周之莓的发梢,她看着眼前的美景,却无心欣赏。
  就在这时,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站在周之莓面前,一脸恭敬:“周小姐,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叶先生随时可以鼎力相助。”
  周之莓不由看向自己的周围,她的不远处正是赫维托的保镖,而这位年轻的男人竟然堂而皇之地站在她的面前。
  不远处的几位保镖见状,迈步朝周之莓走过来。
  男人旁若无人般继续道:“叶先生说过,如果你相信沈疲那就可以相信他。”
  周之莓心跳加速地点点头,说:“好,我相信他。”
  “那么,接下去周小姐只需耐心等待即可。此外,叶先生还让我转告一句话:既然偷偷摸摸走不成,何不光明正大地离开呢?”
  话音落下,男人朝周之莓礼貌地颔了颔首,在保镖到来之前,随即转身离开。
  光明正大地离开?
  周之莓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第48章 Far away
  *
  起初, 周之莓并没有发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戴有一枚戒指。因为这枚戒指完美贴合她手指的尺寸,造型也相对简单利落,完全不会影响日常生活。
  一直到, 周之莓站在镜子前洗漱时,无意间发现手指上亮晶晶的东西。
  一枚镶着一圈粉色的碎钻圆环, 十分小巧精致, 做工上更是完美无瑕。
  在珠宝届,小碎钻往往是最不值钱的。可但若是大牌奢侈品,小碎钻却也能卖出天价。越是不值钱的东西,越是考验设计师的品味和功底。能让消费者感兴趣花天价购买的物品,多数不是饰品本身的价值, 而是其附加值。
  周之莓抬起被温水打湿的手, 那枚戒指上有不计其数的粉钻切割面,在浴室的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璀璨流光。
  她平时有佩戴饰品的习惯, 多数时候是为了和当天的穿着相搭配, 起装饰作用。
  不用想, 这枚戒指肯定是赫维托给她戴上去的。戴的位置也非常匪夷所思, 是婚戒的位置。
  彼此心意相通的人为对方戴上戒指,是为了海誓山盟, 相伴一生。
  他们这样又算什么?
  “不准摘下来。”
  赫维托突然出声,像一只神出鬼没的妖鬼, 姿态慵懒地斜靠在浴室门口。他穿一身剪裁笔挺的西服,肩宽腰窄,双手抱臂, 嘴角衔有淡淡笑意。
  周之莓没有转身,她通过镜子看了眼赫维托,当着他的面将戒指摘下来, 随意扔在洗脸池旁边。
  戒指在大理石台面上转了几圈,那些粉色的碎钻在光下投射出一道道夺目的光芒。
  不知转了多少圈,最后停下。
  赫维托眯了眯眼,继而迈开脚步朝周之莓走过来。
  他二话不说,双手掐着她的腰,轻松将她抱起坐在台面上,随即拿起那枚戒指。
  周之莓固执地将左手放到背后,与此同时,她敏锐地注意到,赫维托左手无名指上也有一枚戒指。
  与她那枚不同的是,赫维托手上的这枚戒指要更加朴素一些,似乎只是一个简单的铂金光圈。
  赫维托在平日里并没有佩戴首饰的习惯,戒指更是从来没有戴过。上次周之莓送的那条廉价银手链,他倒是一直戴在左手。
  “把手给我。”赫维托低头看着周之莓,眼底有强势的不容置喙。
  周之莓笑了笑:“这算什么?如果你想向我求婚的话,起码得有一个仪式吧。”
  赫维托闻言略略歪了歪头,若有所思。
  这对戒指由他亲自设计,并监制完工。并不是一次就能成功,光是打板就不下十次。
  至于为什么要让周之莓戴上这枚戒指,他没有去深究其中的原因。
  赫维托始终记得某次与某人闲聊时,某人提到自己妻子不爱佩戴夸张的钻戒时满脸的幸福模样,他说因为大钻戒日常不方便,反倒是简单的款式可以一直佩戴。
  “没有求婚你就打算把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你把我当成什么?”周之莓说着伸出双手环住赫维托的脖颈,“连一朵鲜花都没有,也太便宜你了吧。”
  “想让我求婚?”
  周之莓一脸狡黠:“我可没这么说哦。”
  某一瞬间,赫维托眼前的景象仿佛是带有梦幻色彩的泡沫,只要用手轻轻戳一下就能破碎。
  但他不舍得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结婚呢?
  如此一来,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他们会去领取结婚证,接受牧师的祝福,受到法律约束。
  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赫维托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又开始肿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迅速发酵,让他浑身酥麻。
  他急需去排解那份酸胀感,于是低头狠狠地亲吻周之莓的嘴唇,汲取她唇齿内清淡的薄荷香甜。
  周之莓并未反抗,相反,她十分顺从地配合着他。
  这段时间,周之莓变得很乖,她不去刻意忤逆赫维托,也不反驳他的话。
  仿佛时间倒退回最初那段时候,她在他面前略有些谨慎,却也十分活泼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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