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想我了吗?.....我很想你。”
想告诉她,胸口的戳伤已经无碍,波斯猫阿福也没死。
却什么都不能说,拉她手放在他脸颊,“绵绵摸摸我,这才是你的夫君....”
第36章 翻墙为见你
许绵被吵醒,慵懒甜软拉长音,“殿下.....”
时砚一看她醒了,兴奋的凑近亲了下脸蛋,还用力吸了一下,吮了一下。
压低声音问道:“绵绵你的脸还和小时候一样,孤可以咬一口吗?”
嗯?
“不可以。”
许绵护住脸,被时砚压上去强拉开手,嚯嚯了一口,怕她哭没敢咬重,轻轻的一口。
“若不是此时夜深了,孤一定把你欺负哭。”
“你讨厌。”
许绵眨了眨眼睛,奇怪,明明太子这两日憔悴的眼神黯淡,怎么现在亮的像波斯猫的眼睛,炯炯有神。
一想起喵喵,唇角都垂下了。
时砚抚她小嘴,“怎么了?为何忽然不高兴了?”
他朝窗外瞟了一眼,拉大锦被将两人遮住,俨然一个私密的甜蜜空间。
见她眼眶泛泪光,猜测问:“绵绵是想波斯猫阿福了?”
“嗯,它死的...好惨...,流了...好多血。”
时砚搂她在怀里,宽慰道:“喵喵没有死,绵绵不用伤心。”
“......”
“说不定有一天你能见到它。”
许绵想时砚一定是在安慰她,还抱回来一只小奶狗给她养。
“阿君也很可爱。”
“阿君?”
时砚不便直接问,难道假太子给她找了一只猫?哼,假的就是假的,就会东施效颦。
“殿下。”
“叫时砚。”
许绵娇糯道:“时砚,谢谢你。”
时砚爬起来欺身而上,双眸凝视她,仿佛被晨曦的阳光拂过,异常温柔而深邃。
双手在身体两侧微微颤抖,指尖轻轻摩挲着,试探着去触碰她。
许绵被他火辣辣的眼神刺激的手捏紧。
耳边被热气侵占,“绵绵,闭上眼睛。”
“干什么?”
在她耳畔低语,“绵绵若是听话,孤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许绵马上想到陶人阿福和阿喜,原本摔碎了怕时砚小心眼发火,现在告诉他,再讨要一个一模一样的,岂不是更好。
乖乖的阖上眼睛。
“绵绵,我轻轻的吻你。”
锦被下昏暗一片,唯有细密湿热的吻。
许绵忍不住发出哼唧声,时砚怕被守夜的宫女听到,伸手捂住她的嘴。
哄说:“绵绵,女孩子要矜持,不能发出声音哦。”
许绵报仇似得把宽厚的手掌塞进嘴边,覆上贝齿啃咬。
不出一会儿,她开始拳打脚踢,花枝乱颤。
时砚赶紧捂住小红嘴,“乖,别出声。”
“受不住了?”
“嗯。”
许绵脸上挂着不晕自带的胭脂,头捣蒜似得点头。
时砚意犹未尽的拉好她的衣裳,边穿边检查,光线暗看不清,可心里琢磨这属于他的玉体有没有被假太子侵占过。
想起今日来要给许绵吃那粒绝情丹。
“绵绵,你想吃糖果吗?”
“想吃。”
其实时砚一直很纠结,怕绝情丹有副作用,比如被假太子强行靠近后,许绵会不会哪里痛?
是药都有副作用吧?算了,不给她吃了。
“绵绵,你喜欢以前的孤,还是现在的太子?”
许绵脱口而出,“现在的。”
时砚一听心都碎了,她喜欢假太子?!
低头猛地咬住她的颈窝,手捂住她的嘴,怕喊出声音来。
“啊~~~”
两个人都疼,没有一个示弱的,许绵也狠狠咬他的手。
他为什么生气,以前和现在的太子不都是他吗?
四目相对,虎视眈眈的互瞪着。
时砚气哼哼威逼道:“你是孤的妻,只许喜欢我,只许让我亲,只许对我笑,记住了吗?”
许绵翻了个白眼,真霸道,混世魔王,一点没变,装了多日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大手掌捏她下颚,“记住了没?说话!”
“记住了。”
以前也是这样威逼,不许她对裴煜笑的。
就笑,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笑。
大脑袋伏在她肩头,委屈撒娇道:“绵绵,你只许喜欢孤,不然我受不了。”
时砚拉她手放在了那日金簪戳伤的地方,“绵绵摸摸我的心,已经不疼了。”
摸就摸摸吧,白嫩玉手在他胸肌上,捏了两下,软软的。
“你说答应....我愿望的。”
“绵绵想要什么?”
“阿福和阿喜....摔碎了。”
时砚把嘴凑到面前,“绵绵,你也亲亲我,亲了就给你再弄一对一模一样的陶人。”
为了陶人,那就亲一下吧。
许绵爬起来凑近他,轻轻的覆上去,学着他的样子,摩挲了一下....
时砚大手掌扣住她的后脖颈,拉近她,索性抱在身上。
帷幔拂影,热气腾腾,两人好像蒸笼里的小笼包,抱的很紧,所以贴的很近。
时砚突然摁了一下。
许绵哪里受得住这一摁,两手捏住他的手臂。
目光灼热间,许绵心中蓦然出现一种较之从前没有的渴望。
或许源于这段时间和太子的融洽相处,她不知道的时B和眼前的时砚。
“我.....”
时砚收住热烈,揽她在怀里,鼓励道:“绵绵今日表现的很棒,咱们下次再进一步,好不好?”
“嗯。”
“睡吧,我哄你。”
他想今夜假太子被政务牵绊,此时困顿应该已经在紫宸殿里歇息了,他就陪许绵睡熟了再走。
自己也有些犯困的迷迷糊糊靠着许绵睡着了。
忽然听到有动静,急忙睁开眼睛,竖起耳朵,果然殿外院子里有不大的声音传来。
时砚吓得赶紧蹿下床榻,靠在窗边看到高大男人从院中正往主殿殿门的地方走。
管不了那么多,再不走来不及了。
他支开窗,在时B踏进主殿门,从花厅往内殿走的须臾时刻,爬出窗户,飞快躲到宫殿侧面的墙边。
雪莲今日刚好值夜,看时B进去,一晃眼好似看到一个人影从主殿窗户翻出来,往墙边过来看。
吓得时砚头上直冒冷汗,紧紧的贴在墙边。
好在偏殿出来一个宫人,喊她,“雪莲姐姐。”
雪莲听没有异动的声音,想着可能自己看错了,没再往前走去查证。
时砚松了一口气,趁她们进了偏殿,赶紧翻墙离开。
殿内,时B一看被子掀开着,狐疑的摸了一下,榻边居然还有余温。
第37章 绝育药还没灌吧
难道是许绵翻滚睡的?
警觉猛地回头看窗户,窗户是好的,并未敞开着。
才放心的脱了外袍躺下。
即便只能睡半夜,他也想来拥着许绵一起睡。
翌日刚下早朝,回到紫宸殿,裴谣打扮的花枝招展来了。
“殿下,这是嫔妾带来的姜枣茶和茯苓饼,您尝尝。”
时B面无表情挑了两本书看,见他不搭理,裴谣想大约是作为储君太累了。
“殿下,嫔妾给您按按太阳穴,您坐。”
时B厌烦的甩开她的手,“孤还有事情处理,你跪安吧。”
裴谣疑惑明明自己是东宫除了太子妃之外第一侍寝的人,说明太子心中是有她的,为何还这样冷淡呢?
卫鑫进来禀告公务。
裴谣央求道:“殿下,今夜可否移驾披香殿,让嫔妾伺候您?嫔妾准备了许多小菜和滋补汤。”
时B扫了眼卫鑫,冷戾道:“你先回去吧,孤晚些时候去披香殿。”
“是,殿下,瑶儿等着您。”
裴谣欣喜若狂的离开了紫宸殿,在门口遇到漪澜,身后宫婢提着食盒。
“澜姐姐,你今日来的可不凑巧,殿下已经答应今夜去我的寝宫。”
漪澜心中不忿,强装笑容道:“那就恭喜谣妹妹了。”
裴谣扭着小腰,趾高气昂的离开后,漪澜要进去。
侍卫居然拦住,“澜侧妃,殿下吩咐任何人没有他的允许不能进入殿内。”
漪澜气闷道:“你去通传,就说我来给殿下送午膳。”
不一会儿侍卫出来,“澜侧妃,殿下说他在忙,请您回去。”
漪澜气急败坏的离开,她就不明白了,论家世,她比裴谣的高。
论交情,从前时砚对她们两个狗腿子都爱搭不理,怎么如今会让裴谣接二连三的侍寝?
时砚正琢磨如何才能再次查证假太子脖子上的青印,得仔细的看看才好确定是胎记还是别的。
侍卫进来,“队长,殿下让您过去。”
时砚进了主殿,时B暗示他把门关上。
叫近他吩咐道:“今夜你还是去披香殿。”
时砚一听头大,为难说:“殿下,奴才怎么敢冒充您?这可是大罪。”
“别废话,今晚你不光扮演孤宠幸谣侧妃,还要给她下绝育药。”
时砚硬着头皮接下这个活儿,更加肯定时B和裴清有着不可描述的关联,不然不可能在裴谣身上做这么多的手脚。
左手迷魂散,右手绝育药。
今夜还是把裴谣叫到玉暖阁侍寝,这里是时B私下安排的,比在披香殿要安全。
比如光线一定要昏暗,尽管时砚的真面容不惧光亮,可给时B汇报的是黑暗中给他顶包,得做的到位。
“殿下?”
浓烈的玫瑰花味儿和娇滴滴的声音一同出现。
时砚剑眉上挑,木棍已经准备好了,非捣到这娘们儿自己gao chao。
其实时砚自小就这样坏,如今已经收敛了七八分。
裴谣媚眼如丝,取下披风是件穿了和没穿差别不大的蝉衣纱裙。
“让殿下久等了,瑶儿来迟了些。”
搔首弄姿的在时砚面前表演,时砚倒了一杯迷魂酒。
“瑶儿今夜堪比嫦娥,来,喝杯酒才能尽兴。”
今夜裴谣胆子大了,一屁股挤进时砚怀里,坐在他腿上。
“殿下也喝点,咱们一起尽兴。”
“孤就不用了。”
“喝嘛!”
“放肆!”
时砚一声吼,裴谣吓得赶紧起身,端正的站着,比守门的侍卫还笔直。
“孤让你喝,是你的荣幸,你还劝上酒了,孤给你脸了是不是?”
裴谣哆嗦着肩膀,不忘扮演柔弱,颤音道:“殿下,瑶儿错了,殿下别生气。”
“什么瑶儿,猪儿的,还狗儿呢!进了宫就要讲规矩,你是侧妃,是妾,自称什么?”
“回殿下的话,嫔妾。”
时砚端起迷魂酒,一脸肃然递给她。
裴谣双手接过酒一饮而尽,“殿下,让瑶儿,让嫔妾伺候您歇了吧?”
“不急,咱们聊会儿天,坐吧。”
“你爹他,你进宫你爹有说什么重要的话了吗?”
裴谣一杯迷魂酒下肚,已经有些晃神,扶着腮帮子说:“我爹说殿下一定会对我好的。”
“还有呢?”
“还有,还说太子妃一定是我的!”
野心不小,做你的春秋大梦,太子妃是孤的绵绵的。
“那孤当初选妃时你为何没来参加?”
“是....是我爹说时机不成熟。”
就说嘛,时砚已经有些笃定裴清说的时机正是暗杀他后,让假太子进宫,偷梁换柱的时机。
孤的好舅舅,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时砚眸光骇人,攥紧拳头。
“殿下,嫔妾困了,咱们去榻上吧。”
“你先去摆姿势.....”
裴谣晕晕乎乎上了床榻躺平,时砚迅速的把绝育药放在小碗里,拿手指搅匀。
“殿下~~~”
“来,喝杯凉茶。”
裴谣颤颤巍巍起身,刚要喝,侧门外忽然出现叩门声,这是时B说好的信号。
时砚迅速一把将裴谣推倒,赶紧戴上面具。
须臾之间,门推开了,时B走进来,时砚后怕的手摸鬓角,确保人皮面具的贴合性,若是再反应迟一点点,没来的及戴上面具,恐怕就要命丧在此了。
光线昏暗,时砚假装上前询问,“殿下,出什么事了?”
时B看了眼裴谣,她已经昏睡了。“
低声说:“绝育药还没灌吧?”
“还没有。”
“那就好,孤刚收到消息,裴谣的母亲进宫了,此时就在披香殿,因今夜她侍寝才没敢让人来此通报。”
“殿下是担心今夜给她喝了绝育药,万一明日谣侧妃母亲请太医来诊脉会查出来?”
“这就是孤赶来的原因。”
时砚假装唏嘘道:“幸好属下手慢,还没让她喝。”
“日后再找机会,你先回去。”
“是,殿下。”
时砚从侧门出去,七拐八拐确定后面没有尾巴,去了福郡王的寝室。
和他说了自己的发现,福郡王惊讶道:“真的是裴宰相?这太不可思议了,他已经官至一品,还不满足?他可是殿下的舅舅啊。”
第38章 守宫砂还在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想做天下之主,如今的假太子不过是个傀儡。”
“难怪没让谣侧妃参加东宫选妃,假太子入宫后才送她进宫,是为了.....”
时砚笃定道:“是为了太子妃的位置,倘若裴谣生下皇孙,他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操控一切。”
“好深的算计,有了皇孙,时机成熟说不定连假太子都有可能干掉。”
“所以假太子才让孤下绝育药,只不过该如何揭穿他们的这些阴谋呢?”
时砚决定还是得查桓王的儿子,“后日休假,孤去趟桓王府,看能不能调查出当年的蛛丝马迹。”
翌日清早,裴谣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
宫婢进来,“小主,您醒了?”
裴谣起身,查看身上的衣裙,有些略微的凌乱,却一点也想不起昨夜的事,只记得时砚问了她许多问题。
“殿下呢?”
“殿下一盏茶前刚走。”
裴谣笑说:“殿下虽然性情阴晴不定,但对我还是有几分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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