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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咒回】咒术师哪有不疯的——酒肉僧【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22 14:42:31  作者:酒肉僧【完结+番外】
  当然能一股脑儿解决掉那些烦人的咒诅师更好,说不定她还能赶在五条悟回来之前顺利出逃。
  倒也并非没考虑过,言语蛊惑夏油杰立刻带自己逃走的情况……
  但首先他俩不一定能成功从外面的伏击中硬碰硬逃生,就算赢了也可能会留下痕迹,被五条悟追踪。
  槐凉不认为夏油杰以一个普通人家出生,还未接受过体系化教导的咒术师,可以跟庞大的五条家进行对抗。
  即便他拥有卓绝的天赋,那也得等他日后成长起来了才行。
  其次,夏油杰于她而言基本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她已经拿到了满分的好感度,没有人会在解完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得到答案后,再去咀嚼索然无味的题干。
  上周目,她已经用自己的一条性命,还清了夏油杰炙热到可以灼烧人的爱恋。
  这周目,她也承受了死亡一次的代价,她不再亏欠他了。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突如其来的热情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再轻易招惹计划之外的麻烦了。
  “没有关系的,他们如果追上来,我一定会保护你。”
  虽然对方用问题来回答了他的问题,明显在避而不谈她的婚约,但夏油杰私心里还是不想就这样从柜子里出去,结束和她的独处时间。
  他默默地延展开话题,“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没有人可以杀你,除非从我的身体踏过去。”
  神经,莫名其妙的开始表忠心,跟你很熟吗?
  槐凉有点怀疑少年时期的夏油杰是不是脑壳有点问题,能这么轻易为‘陌生人’付出性命。
  果然在大包大揽责任这一点上,这家伙是天生的。
  “谁对你的身体感兴——”
  话未说完,一道灵光如闪电般地击中了槐凉的大脑。
  夏油杰的身体……缝合线挖开夏油杰的坟墓,难道就是冲着他的身体去的?
  她分明确认了松下和也的肉体死亡,可仍旧怀疑后续在咒术界里兴风作浪的幕后黑手——也是他所属的这个组织。
  但如果,从始至终,“缝合线”只有一个人呢?
第147章 不要觊觎不该觊觎的
  她从未来画面里看到了夏油杰的死,以及看不清脸的‘缝合线男人’在掘墓,
  除非他们组织要求所有人都在脑子上搞条缝合线作为记号——
  如果‘缝合线’是唯一的,那就证明‘松下和也’他并没有死!
  死去的身体无法复活,那如果对方有一种特殊的……类似于她被系统以精神体的形态转移到他人身体里的术式呢?
  这不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复活!
  这样一来,就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缝合线男人’非得动用一系列手脚促使夏油杰孤立,黑化,和五条悟分道扬镳,叛出高专?
  ——因为他从始至终想要的,就是夏油杰的身体。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松下和也’只不过是‘缝合线’的其中一个身份,对方拥有杀死咒术师并抢占其身体的能力,甚至可以完美使用‘宿主’自带的一切生得术式。
  这样才可以解释,他为何能成功伪装如此之久,不被他人发现。
  松下家虽然只是一个小型咒术师家族,即便性情大变可以用因受了致命重伤掩饰,但如果‘缝合线’没有展现出松下家特有的生得术式,也没那么容易混过去。
  所以……准确来说,‘缝合线’想要的是夏油杰的生得术式——咒灵操术。
  用来干嘛呢?释放咒灵屠杀人类?
  还是有其他一些她仍未知晓的阴谋正在酝酿中,必须要用到这一术式才能成功?
  或许,她现在所觉察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她有一点可以确信的是,系统播报过——天元用星浆体重置肉体信息失败。
  也就是说,在前面的一、二周目,星浆体计划都失败了。
  一周目很有可能是天内理子作为星浆体,被伏黑甚尔杀死,导致同化失败。
  而二周目五条悟和夏油杰放走了天内理子,她后来打听到其实还有备用的藏在暗处的星浆体少年,但也被盘星教查到,雇凶给弄死,导致天元的同化再度失败。
  可那个活了上千年的家伙——却对全咒术界撒谎,说祂的身体很稳定,并没有‘进化’或‘退化’。
  而缝合线的手下亦或合作者们——红色章鱼和冰系术师,都出现阻挠过星浆体任务的展开。
  或许天元同化失败的结果,也是‘缝合线’计划中的一环。
  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对缝合线来说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之前她一直想不通,但现在她明白了,如果天元同化失败后身体不可挽回地异变……
  一周目她在高专有听夜蛾正道讲过,同化失败,可能陷入衰弱,也可能进化成某种危险的存在,总之不会再是作为人类咒术师的存在。
  那么大胆猜测一下,如果她异变后的存在,是一种类似于咒灵类的生物体,可以由夏油杰的咒灵操术来进行操控呢?
  天元可是全霓虹所有结界之力的核心,而且是号称全知全能的‘神祗’般的存在。
  那岂不是等于缝合线可以操纵所有结界?并且通过各地结界的展开,变得‘全知全能’?
  这样分散的思维想法……令槐凉不寒而栗。
  怪不得上周目最后,天元召回了一直游荡在外的九十九由基,说是回来会见万全掌握了反转术式的五条悟,实则更也为了替天元秘密办事——
  带她这个游走于各个重要事件的‘嫌疑人’,去薨星宫内问询。
  祂一定察觉到了危机,以及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不可控因素。
  槐凉隐隐觉得,或许这就是真相。
  虽然还并未知晓‘缝合线’的全盘计划,但她已经触摸到了他计划的关键环节……终于不用再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了。
  有了足够的信息差,如果运用得当,或许她也不会再需要对主要人物进行攻略了。
  只要能找到缝合线的踪迹,再想办法杀掉他,这样就能换回‘世界和平’。
  “那、哪个……好像有人来了。”
  低沉轻微的男声唤回了槐凉的意识,她终于从勘破到真相的兴奋情绪中脱离了出来——
  拯救世界,还得先从保住自己的小命儿开始。
  正当她准备咬紧牙关,再探出精神细丝往外查探来人信息时,夏油杰的低喝声响起:“来了!”
  “砰砰砰——”
  一连串剑鱼状的细长体咒灵从柜门往外激射而出,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下一秒——
  “砰”的一声巨响,来人大力一拉,竟然把整面厚实的木质柜门都严丝合缝地扯了下来,落到了地面上。
  随着灯光流泻进衣柜里,槐凉越过挡在她身前的夏油杰的肩线,看到了一抹尤为显眼的银色——
  以及五条悟那张,不辨喜怒的脸。
  “想谋杀我啊?用不着这样迫不及待吧?”
  五条悟偏了偏脑袋,视线死死盯在了槐凉的脸上,仿佛要盯出一个洞来。
  半晌,他突然一笑,冲她伸出了一只手:“快过来,凉,没吓到你吧?”
  “都怪家里那些老橘子……还好我赶回来了。”
  槐凉从夏油杰的身后走出,狭小而闷热的衣柜将她整个人蒸得像笼屉里的点心,白皙皮肤透着湿润的红。
  手指刚一搭上,那只干燥的大掌便猛地合拢,像铁铸的一般,紧攥住她的手指将其扯到身后。
  苍蓝的眼眸对上那双隐隐藏着嫉妒的绛紫色眼睛,五条悟冲对方抬了抬下巴:“你怎么在这里?”
  “尾随我的未婚妻过来的?”
  三两句话就把夏油杰保护了槐凉的‘功劳’,篡改为了居心不良的变态跟踪事件。
  夏油杰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意外的没有发火,只是声音里仍旧透着沉怒:“既然是你的未婚妻,那为什么要他人保护呢?”
  “哈,真有意思。”
  五条悟笑了笑,但槐凉知道,这反而是他生气的表现。
  “我再警告你一次,不准再试图接触凉,她是我的。”
  顿了顿,他的声线越发冷硬,“不要觊觎不该觊觎的。”
  “否则再有下一次,就不只是警告了。”
第148章 沉甸甸的野望
  夏油杰气结:“哈,真令人火大,你这人——”
  眼看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经过上周目,槐凉已经可以熟练扮演好‘灭火队长’这一角色了。
  她清了清嗓子:“那个,谢谢夏油君今天的帮助,以后我——”
  “没有以后。”
  五条悟两眼似要喷火一般,强硬地出言打断了槐凉未尽的话,“五条家会给他一个满意的报酬,作为答谢的。”
  夏油君轻嗤了声:“谁要你的谢礼了?”
  “我才不是挟恩图报的那种人。”
  “你最好不是。”
  槐凉拽了拽五条悟宽大的袖口:“好好好,你别生气了,我们走吧……外面安全了?”
  “全被我杀光了。”
  礼貌性地朝夏油杰点了点头作为道别,槐凉被五条悟拉着迅速离开了此地。
  “凉……”
  夏油杰半是迷茫,半是苦涩地看着两人的身影再度从眼前消失。
  他想,可以了,不要再妄想了。
  但心里却不断咂摸着少女的名字,“名字真好听,只是不知道姓什么。”
  “她如果可以和我结婚的话,就会冠上夏油的姓氏吧?”
  汹涌的情感不断冲刷着他的胸口,仿佛血液也要被灼干般发出‘嗤嗤’的微响。
  再抬眸,绛紫色的眼眸里再没有迷惘,而是翻涌沸腾着漆黑而沉甸甸的……野望。
  ……
  自打七夕当晚,槐凉于觉鸣神社后山遭遇伏击后,五条悟便迅速将人带回了五条家老宅,并严令众人保护。
  槐凉自认自己在遭遇伏击后的一系列行为,都属于常人的保命反应。
  反复斟酌并未存在不妥之处,自己想要逃离五条家的心思应当无人察觉。
  可一连数日都没有再见到过五条悟,私发给了他两条试探其情绪的信息,也都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复。
  这不禁令她心里打起了鼓,难不成真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还是说……他在吃夏油杰的醋?
  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她私下再度和孔时雨联系上,约定周六——也就是她生辰当日,一定要让伏黑甚尔想办法接应她逃走。
  她赌,生日当天,五条悟还会应她的请求,再带她出五条家去游玩。
  逃跑这种事情,纯粹属于‘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槐凉当然知道距离上次伏击不过短短数日,五条家应当还处于严密戒备中。
  但换个角度想,也未必不想乘此机会以她作饵,再钓出幕后的始作俑者。
  所谓灯下黑,不外如是。
  伏黑甚尔的强大之处,她完全领略过。
  只要外界针对五条悟的势力给力些,想办法引开……或者拖住他,她就有90%的把握可以逃离。
  为此,她甚至可以兵行险招,通过咒诅师的交际网,看能不能把‘缝合线’给钓出来——
  虽然对方的关注力在天元和夏油杰的身上,但是如若能给尚未长成的六眼添上些麻烦,想必对方也会十分乐意。
  毕竟,缝合线想要实现灭世的伟大宏愿,在未来一定绕不开与五条家的六眼神子——咒术界最强的五条悟,展开交锋。
  红章鱼是指望不上的,眼睛长树枝角的咒灵也不一定行。
  唯一验证过可以在初始打败五条悟的冰系术师……不知道这个时间点有没有被缝合线招揽到。
  计划虽然有些冒险,但富贵险中求,不是么?
  五条悟躺在宽阔的大床上,眼神涣散地看着头顶上的木梁,思绪游离而放空。
  这几日他的确在生气——但并非针对槐凉,而是自己。
  差一点儿,就差那么一点儿,他就要永久地失去她了。
  如果不是那个长了双狐狸眼睛的男人出现,或许,他已经和她天人永隔了。
  枉他自诩天资聪颖,能力过人,却被如此简陋的调虎离山之计给支开,让他的未婚妻陷入重重危险之中——
  为什么会中如此粗浅的计谋?
  又或者……为什么总是有人想要把她从他身边带离?
  那个眯眯眼狐狸精也是,明显不安好心,哪有那么巧刚好和凉碰上?
  分明就是偷听到了她们的谈话,故意追去觉鸣寺制造的偶遇。
  要不是后续五条家调查此次事宜,背后有不同的几股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绝不可能出自一个毫无术师背景的野路子咒术师所为——
  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对方故意自导自演的英雄救美了。
  他承认自己吃醋了,但并非仅限于槐凉和另一个陌生男性一起挤在狭窄逼仄的衣柜里,‘孤男寡女’共处一柜的缘故。
  而是……他嫉妒有他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自顾自地和槐凉产生了羁绊。
  度过了他不在的一段时光,说了他不知道的一些话。
  也不知为何,他一见到那个狐狸眼的男人,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明明他自认为自己各方面的条件都堪称顶级,只要他想,没有人不会喜欢他。
  可他就是忍不住,想将自己的未婚妻严密的遮挡起来,阻隔掉对方投向她的……令人作呕的恋慕的目光。
  他自知自己这样的想法过于阴暗,所以从未在槐凉面前表露分毫。
  很多时候,他甚至想把她一直关起来,连女侍也不要有,这样就再没有别的人可以看到她了。
  可有时候,他又为拥有这种想法的自己而感到害怕,为什么会这样?
  那种毫无缘由的,不讲道理的恐惧感,不断蚕食着他的理智。
  明明……明明他已经和她定下了替命的契约,她也从未流露过想要离开五条家,离开他的想法。
  这几年来,一直都待他包容且温和,几乎是无条件地站在他这边。
  陪他一起度过了漫长的,被困在宅院里的岁月。
  他是多么喜爱她啊,只要她的一个眼神——
  什么好东西都想一股脑儿塞给她,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都想与她分享。
  他不能没有她。
  五条和真说得对,尽管他已经竭力在克制了,可他就是不可自拔的,疯狂地迷恋着她。
  可是,冥冥之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会失去她。
  就好像,他曾经已然失去过……好多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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