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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完结】

时间:2024-12-24 23:05:04  作者:南塘北鲤【完结】
  比不得她这副常年泡在药材堆里的身体,那鸿图对加强版迷药竟然也没什么招架之力,这是她没想到的。
  更何况他还服用了大量酒精产品。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两个人进了那鸿图的营帐。
  梓桑丧失行动力,还是那鸿图抱回去的。
  迷药加酒精,对男人来说就像升级版春。药。
  不仅对面人畜不分,还引得肾上腺素飙升。
  她到现在都不愿意细想一个手脚发软,另一个荷尔蒙爆棚,交织起来是何等复杂的感受。
  两者具体表现为,本该占主导的她,醉得跟个白痴似的,意识混沌,那鸿图却又不太一样,混沌的同时,他还能进行原始运动。
  可怕的很。
  简单点说就是那鸿图有了情。欲。
  这是一件非常荒谬的事情,自己对自己产生情。欲
  梓桑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此前也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殊癖好。
  但是那夜之后,她也不确定了。
  那是一段很不美妙的记忆。
  她记得军营里的蜡烛刺得人眼睛疼,她一整晚都在流泪,军营的床还非常硌人,随便一动身上就青青紫紫,箍在身上的手更是梆硬……
  她被困在逼仄的床上,每当积蓄一点力量就生气地又扯又推,想要离开讨人厌的热源。
  当然了因为心底深处认为是自己的脸,硬是没舍得一巴掌扇过去。
  总之,狠狠难过又狠狠愤怒就是了。
  另一边,禽兽般的男人,感官又不太一样,他将撕扯当成玩闹,将眼泪当作兴奋剂,一只手就能锁住女人的腰,比凌驾于弱小还多出一丝戏谑。
  就像是,自身属性里的霸主思维跳了出来。
  他将她那些重复式的反抗当作一种邀请信号。
  由着她出招,由着她反抗,待到筋疲力竭时,他自会应邀赴一场神交盛宴,收割胜利的同时,欣赏他的战利品。
  那冲击大脑皮层的快感几乎摧垮理智,早已无法自如掌控身体的他凭着本能在行动。
  最终呈现出:凌乱的营帐,强势的一方,混沌的意识,破碎的她。
  事了,一个昏迷,一个进入贤者模式。
  他看向她的眼神淡淡的,嘴唇上下一合,无意识呢喃:“好弱……”
  如果意识尚存,她\他大概真的会扇自己一巴掌,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
  真TM渣。
  不过那时毕竟人还迷醉着,胡说八道也没人管。
  不久后天空泛白,蜡烛燃尽,药效酒劲褪去,她\他浑身上下的感官悉数回来。
  意识终于回归,她\他互相能看清对面那张脸了。
  都是那么眉清目秀,惊为天人的长相。
  彼此又离得那么近,颜值冲击力成倍增长。
  那鸿图,长发卷毛,浓眉大眼;梓桑,明眸皓齿,灵秀逼人。
  云雨后,一个慵懒,一个易碎,都好看得不像话。
  她\他忍不住捧住对面的脸(已经记不得是谁先动的手),惊奇又兴奋(恐慌?)地观赏。
  emm,男号猎奇,女号排斥。
  不过这样的对视只发生了几秒。
  喝醉了还能说是酒后乱。性,酒醒却是这么个德性,像是有什么大病。
  昨晚的记忆还特别有存在感,刷新着她\他的三观。
  然后她\他跟触电了似的,分得老开,眼神都不敢往对面看上一眼。
  明明两个都是自己,但在这一刻又都不想承认是自己,实在是奇妙且变态的体验。
  因为太过慌乱,梓桑跑出营帐的画面被不少人看见,还脑补了一出她伤心欲绝的戏码。
  林元昭只当她对清白看得过重,怕她自尽,又怕军中舆论,这才赐婚。
  然而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在婚礼前后,她\他连面都没见。
  拜完堂就分居,第二天一个去打仗,一个去行医,完美错开。
  两具身体并不是第一次搭建情感桥梁,却是第一次用身体完成构建过程。
  就这么一次而已,但多少有点挑战底线了。
  具体挑战到哪根底线自己也给不出答案。
  如果非要一个解答,大概是――正常人大概不会对自己的身体失控成那样,还自己欺负自己欺负出了趣味。
  真的有病。
  因此她一直不愿意回想,随着时间流逝,都快成功忘了它。
  偏偏小丫鬟那番为她好的话提醒了她。
  回忆一旦复苏,便汹涌无比。
  她会想质问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失控,努力一把的话,他\她都不至于到坦诚相待的地步,她身上可有好多迷药呢。
  可细想又站不住脚,他们了解彼此全部,那夜他就精准找出她身上所有药粉。
  然后她又会想,除了迷药,身上还有解药,为什么不吃呢,为什么还会放任女号被男号欺负。
  这样复盘式的发问最终会定性为男号野性难驯,屁股决定脑袋,什么样的角色就会做什么样的行为。
  但毕竟都是自己。
  紧接着她就会开始反省。
  怪自己意志力差,怪纸片人意识占据主导,最后怪来怪去,终是回归游戏本身。
  她就是觉得这个破游戏没品!
  什么烂人设,有这种基础设定,她天天都要用意识作斗争。
  看吧,翻车了吧。
  神金。
  小脸薄红的梓桑拍了下水面,气得不轻。
  还不解气,又是几下。
  外面的人听到这巨大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又算了算时间,觉得夫人泡在水里的时间长了点,怕出事的小丫鬟赶紧进来查看。
  着急忙慌地跑进去,却发现自家夫人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们,眼里浮动着水光,嘴唇抿紧,像是委屈上了。
  小丫鬟一头雾水,就听夫人说:“不必劝我,这房分定了。”
  小丫鬟顿时一惊,原来夫人都听到了。
  这时她们才想起妄议主家人的事是多大的罪过,赶忙跪下请罪。
  “夫人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梓桑叹了口气,到底没怪罪她们。
  穿上衣服便要离开。
  步子发力,撒气似的踩地,希望以此将回忆踩回犄角旮旯。
  踩了有一会儿,离卧房越来越近,她也看到了在门口不停转悠的赵管事。
  面上着急忙慌的,看到她跟看到救星似的。
  “夫人!宫里来人,陛下有赏,您快去谢恩啊。”
  本来气不顺,又见添堵的梓桑:“……”。
  武安君府门口,浩浩荡荡来了一队禁军,就只为送十棵树。
  由永隆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护送。
  梓桑只得换回正式的衣服。
  可刚见到那总管太监,【赵一和好感度增加,经验值+10。】
  死去的记忆又被触发。
第10章 甜心太监
  赵一和长相清秀,逢人三分笑,外表人畜无害,但清楚他的都知道其另有城府,否则绝不可能从一介奴隶成为永隆帝的心腹。
  永隆帝称帝初期安全感极低,便把调配禁军的权力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赵一和因为救过他,是他身边为数不多被授予权柄的宦官,连带着可支配一支禁军。
  他与梓桑相熟,却只是言情世界里的普通npc。
  为奴时期,什么脏病恶疾都染过,一条命路过阎王殿不知道多少次。
  对梓桑来说,他真的难治。
  那时候她医术才刚起步就要面对多处溃疡,细菌感染,病变咳血,乃至于治好后的某段时间又得了伤寒的赵一和,差点想跟着死了。
  现在想想真的心酸,每一样都不好治,把人折腾得不轻。
  当时一边哭一边治,崩溃的时候只能骂游戏垃圾,就这样度过最难的七个月。
  所以这小子算是她医术尴尬期的成功之作。
  普通npc虽然不能提供技能书,但他带给她许多经验,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实战经验。
  对自己的作品,她一惯用欣慰的眼神注视。
  可惜,赵一和眼神微沉,笑容稍敛,恭敬行礼,一副避嫌的模样。
  有好感度提示,梓桑对此并不在意,也许人家就是公私分明的人,上班呢不能打招呼也是正常的。
  但是他接下来的操作,又让人梓桑切实感受到这人真的变了。
  永隆帝送的梧桐固然高大挺拔,枝繁叶茂,但是赵一和跟个拍马屁的社畜一样高声赞扬不说,边上的人还煞有介事地一唱一和,有种在上演大型拍老板彩虹屁活动的既视感。
  即使老板不在,他们也能声情并茂。
  最后,他还要对着她念一声‘天恩浩荡’。
  梓桑差点维持不住表情:“……”其实他不用这么尽责。
  紧接着,赵一和让身后的人出列。
  四个小太监抬着六边形半人高的首饰盒,珍而重之放在她面前。
  “夫人,此物为玲珑锦绣盒,一屉三转,每转三样奇珍,共六屉,乃前朝宝物,当初夫人在济药堂坐诊三年,不吝写下医经,又救助百姓无数,陛下感念夫人之恩特赐此物,与梧桐一道,望夫人收下。”
  永隆帝送走儿子臣子后,在承运殿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只送树杈子,这一份有别于新婚礼,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份礼物,必须给出最好的。
  于是又让赵一和跑一趟私库,和还未出宫的梧桐一起送。
  赵一和视线掠过盒子,声音放大,叫周围的人都能听到。
  “武安君深受皇恩,陛下可离不开他,这不连同兵马司都要麻烦君侯了,就刚刚还急吼吼出城点兵去,想来无法及时回府,请夫人勿怪,皇命难违啊。”
  闻言,藏在人群中的老兵八风不动,倒是府里寻常人听到后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事毕,赵一和温和一笑,讨巧的话又是说了一堆,然后告辞离开。
  转身时,他用余光最后一次瞥向那抹素色身影,眼眸倾泄出真情流露的笑意。
  刚才嬉笑捧场的话说了一堆,其实他想说的是:“望夫人,乐事生平祝天从人愿,此后安好,舒心。”
  他在心里又过了一遍,期望没说出口的话也能应验。
  行车路上,抬盒子的四人皆是他的徒弟,此时围坐在身边讨论着所见所闻。
  “师父师父,君侯府好气派,陛下也舍得,你说这宅子多少钱能买到,小子做梦也想住一天啊。”
  痴人说梦的话总能引人发笑,赵一和摇头不语。
  “师父你教我读书吧,我也想像你一样一开口就得贵人喜欢。”又一个有野心的家伙道。
  赵一和:“寻个你们有空的时候。”
  时年太监没文化是普遍现象,赵一和能说会道简直是异类,但也因为他这一特质总能在永隆帝面前说上话,让人羡慕不已。
  他愿意教,四个徒弟闻言大喜,齐声:“谢师父!”
  “师父师父,安阳夫人好似比传闻还好看。”
  赵一和淡淡一笑。
  确实,夫人甚美。
  “再好看有什么用,君侯大人根本不欲理会,宫道上我一个小兄弟听得真真的,他不回府,”自以为很懂的小太监头头是道地分析,“看吧,迟早和冷宫里的娘娘们一样成为红颜枯骨,也就是师父心善肯为君侯开脱,让她脸面还挂得住,否则还不知如何议论呢。”
  他说得条理分明,其余人也知道根本没有什么点兵的内情,顺着他的思路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可怜了。”
  冷宫娘娘什么惨状没人比他们清楚,再对比安阳夫人的雪肤花貌,确实可惜。
  君侯府离皇宫近,坐上车不过一刻钟就到了宫门,接下来的路只能走着进去。
  赵一和要到皇帝身边伺候,四个徒弟也各有各的事。
  本该分开,赵一和却想到身上还有一桩差事,有点分身乏术。
  “瑶华宫的贵妃娘娘想要御苑中的几尾锦鲤,你们可有人愿意去?赏赐必不少。”
  贵妃财大气粗,入宫前的娘家可是第一商贾,给的报酬都是别宫的好几倍。
  四个人几乎想都没想:“我去!”
  赵一和为难地蹙起眉。
  差事只有一份。
  四个人也想到了,连忙毛遂自荐,挤来挤去。
  眼看越闹时间越拖,容易耽误事,赵一和指了指徒弟中排行老四的那位,报赧道:“四儿年纪小让让他,下次再给你们寻机会。”
  另外三人立刻垂头丧气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句“也没小多少”。
  赵一和继续歉疚着看着他们,三个人泄了气一般,只能离开。
  临走前看到兄弟神气活现的都不由攥紧了拳头。
  显得你,切。
  只剩下两个人后,赵一和对四喜嘱咐注意事项。
  挑锦鲤也是一门学问,要色泽艳丽,活泼有生气,从头到脚都不能有损伤,还要仔细检查它们身上的口眼鱼鳃……
  四喜挠挠头:“御苑的人不能帮忙挑吗?”
  “御苑那群人你还不知道吗?”赵一和无奈,“他们也忙着呢,好些奇珍异兽都在那,宝贝程度比这锦鲤只高不低,半点不能出差错。”
  四喜叹了口气,有些认命了。
  赵一和摸摸他的头,这个只到他肩膀的人抬头,又希冀地看着他。
  “若你不会,便去冷宫寻徐公公,他从前是御苑的。”
  四喜眼睛一亮:“谢谢师父!”
  “去吧。”
  赵一和慈爱地看着他,四喜仿佛受到巨大的鼓舞,一溜烟就跑没影了,被补破的裤脚若隐若现。
  赵一和拂去手上尘埃,又正了正孚帽,一步步走向深宫,身上的灰色袍服与宫道上的石砖融为一色,是不显脏的质地。
  路过的宫女太监打招呼,他便温和回应,小宫女小太监明为遮掩实则大声地说他脾气好,他也侧头以示羞赧,惹来阵阵窃笑。
  在宫里,心思澄净的人总说他宽以待人,温和有礼,他也常觉得自己是好人,每每听到心情不由更加明媚。
  来到承运殿,干劲满满的和公公向皇帝陛下解说面见安阳夫人的过程。
  “夫人含蓄惯了,面对皇恩并不骄矜。”
  其实夫人爱医书胜过爱锦绣,也没将那些梧桐放在眼里,隐隐的还能让人感受到一丝嫌弃。
  当然这点只有赵一和感受到了。
  永隆帝咧嘴:“确实是她的性子,她……可有变化?朕半年没见过她了。”
  “夫人比过去清瘦了些……”不待永隆帝发愁,赵一和发出疑惑,“也不知是不是雍王与其弟害得夫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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