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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万人迷选择BE——去蓬蒿【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2:35  作者:去蓬蒿【完结+番外】
  阿忘感到一丝危险,改口道:“我要看星星,不睡了。陪我。”
  苍鹫没动。
  阿忘软了下来:“陪我嘛。”
  苍鹫缓缓松开阿忘的小腿,声音沙哑道:“你就是星星,我去找面镜子来。”
  阿忘脸颊微红,苍鹫到底是什么时候从那个话少的妖变成如今模样。真是,真是堕落。
  苍鹫起身欲走,阿忘爬起来从背后抱住了他:“你就是在戏弄我。都要走了,还要欺负我。苍鹫,你真是太坏了。”
  “越来越坏,”阿忘轻声道,“坏妖,大恶妖,我要制服你。”
  阿忘咬了苍鹫肩膀一口:“惩罚你。”
  苍鹫闷哼一声。阿忘纳闷,她又没用力,就算用力也咬不疼他啊。
  “知道错了?”阿忘问。
  “应了。”苍鹫答。
  “你――”阿忘简直不知说什么好,慌乱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登徒子。你怎么可以说这些。”
  苍鹫背对着阿忘,克制地坐在原处,有些委屈模样:“我对阿忘不说谎。”
  阿忘道:“我不管,你快走,不要留在这儿。”
  苍鹫起身站起来,就在阿忘以为苍鹫离开时,他没过多久又回来了,拿着厚披风道:“穿上,看星星。”
  “不看了。”阿忘道,“你走开。”
  苍鹫仍是道:“看星星。”
  阿忘在他那专注热烫的目光下渐渐明白了,要么跟苍鹫一起去看真正的星星,要么只能容忍苍鹫站这里看“星星”。
  “不听话的物件儿。”阿忘轻骂着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苍鹫走近将披风披到阿忘身上,认真系好:“乖。”
  明明应该是他乖才对,真是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苍鹫将阿忘抱到怀中,夸赞道:“真乖。”
  “不走我睡了。”阿忘扭过头,不看他。
  苍鹫浅笑起来,低低“嗯”了声。
  阿忘本以为就是去屋瓦上看,谁知苍鹫抱着她飞了起来。
  越往上飞越冷,好在披风厚苍鹫的怀抱也温暖。阿忘在半空中抬头看,深邃幽蓝的苍穹上缀满了无数的星辰,她像落入海中,被珍珠包裹,又似落到了尘土之下,见到无数新芽。
  空中没有喧闹没有战乱只有亘古不变的静默,千百年来星辰不曾变过,而人间已经来来回回逝去多少灵魂。
  “我喜欢这里。”阿忘轻声说,风有些大,把声音吹得轻颤,“足够遥远,触不可及,像一个梦。”
  “妖山竟也有这样的星空,”阿忘道,“或许等我死后,真能成为夜空一颗星子。
  “成为苍鹫的星星。”
  “我可没有戏弄你,”阿忘说,“人间有这样的传闻。死去的人会变成空中的星,在时间中永恒,失去痛苦与欢乐,只留下一无所有又应有尽有的平静。”
  苍鹫抱紧阿忘,情玉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积淀的沉哀:“这是阿忘想要的,对吗?”
  没有痛苦,没有欢乐,只有亘古不变的平静。
  阿忘没有回答。
  欢乐如空中楼阁,痛苦如山中迷雾,她于欢乐中坠跌,又于痛苦中迷航,暴风席卷过后,留存的唯有碎物与空无。
  阿忘抚向苍鹫面颊,迫使他微微低头。阿忘吻了上去。
  “记得――”一吻尽,阿忘离了苍鹫温暖的唇,柔声道,“平安归来。”
  苍鹫抱紧阿忘,不给阿忘拒绝的机会,再度吻了下去……
  苍鹫走后,阿忘的生活寻寻常常。
  缪吉看不惯她整日赖在床上懒懒散散的样子,这日非要拉她起来。
  阿忘推开缪吉的手:“没睡够呢。”
  “没见过你这么懒的人间女子,”缪吉道,“除了吃就是睡,简直了!”
  阿忘道:“又没睡你屋里。”
  缪吉道:“那你睡啊!”
  他摸摸耳垂,眼睛四处乱看,小声道:“你睡我屋,我就不烦你。”
  阿忘好笑地瞧了缪吉一眼:“小屁孩,想什么呢。”
  眼见缪吉又要说他三百岁那套言辞,阿忘都听腻了,连忙道:“我的错,缪吉分明是高大威猛男子汉。”
  缪吉哼了两声:“你看着吧,要不了一年我绝对比你高。”
  “快起来!”缪吉捉住阿忘的手往外拉,“去街上逛逛。”
  阿忘拧不过他,只好重新梳洗一番,披上斗篷跟着走出了护法府。
  敖浦问是否坐车时,缪吉不耐烦道:“坐什么车,她都废成什么样了,就得走走路。”
  缪吉不管敖浦接下来的唠叨,边拉阿忘边往外跑:“不用不用都不用,去去就回。”
  敖浦不放心,还是叫了几个妖奴跟上去,暗地里保护着。
  阿忘实在跑不动了,她感觉心肺都要炸裂,缪吉再拉只能拖着她的尸体走。
  好在缪吉总算停了下来,他回头见阿忘弯着腰干呕,摸摸耳垂别扭道:“你怎么这么无用,又没打你就这个样子。”
  阿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天旋地转她差点倒下去,缪吉及时接住了她。那姿势瞧上去挺怪异,一个孩童高高举着手推举着阿忘的腰背。
  阿忘歇了好半晌才勉强直起腰来,她额上后颈都是湿汗,身上特有的幽茫香气更浓了,缪吉张大嘴露出尖牙有片刻恍惚。
  他吸溜一声,又把嘴闭上了。
  阿忘再也走不动了,不管缪吉怎么说她都不走,寻了个街边摊子坐下来。缪吉身高矮,又不能跟苍鹫似的直接抱起阿忘就走,只能生了会儿闷气一屁股坐在阿忘身旁。
  “你怎么这么废啊,”缪吉道,“你命不久矣就是不锻炼。”
  缪吉曾经混进君宅,知道些阿忘的事,包括她自幼体弱多病活不过二十之类,在缪吉看来,阿忘一天天娇养着,不是废人也成了废人。他这是在帮她,多锻炼身体好,说不定还能蹦Q个二十年。
  若是真没用,等苍鹫回来了再把这事告诉他。
  交换贡品的事缪吉也知道了,虽然心里免不了对苍鹫的嫉妒,但是大王太可怕,能把阿忘留在护法府也挺好的。
  阿忘喘着气,不想说话,只想一巴掌拍死缪吉。
  摊子是卖妖血酒的,妖血混合药植用秘法酿出来的妖血酒不算便宜。缪吉甩出碎银子,喊道:“来两碗。”
  话落才想起阿忘根本喝不了,缪吉烦躁道:“不,一碗就够了。”
  做生意的小妖接过银子立马将血酒端了上来:“客官您慢用。”
  小妖闻到阿忘身上的气味有些怪异,危险的妖气下似乎暗藏幽香,他眼睛扫过阿忘腕间镯子,瞳孔一缩立马退了开去。
  熟悉的妖气与羽毛……应该是护法府的妖。
  小妖不敢深究,连忙服务其他客官去了。
  苍鹫给的羽毛镯子能够遮掩阿忘的人类身份,就算有发现异样的也不敢深究。
  缪吉一口喝完,搁下碗道:“不拉你了,慢慢走。给你买衣裳去,你要其他的通通都有。”
  缪吉本来没有钱,钱都是护法府敖浦拨给他的,他倒会借花献佛,用苍鹫的银子讨阿忘的欢心。
  阿忘无力道:“都有啊,我也穿不完。”
  敖浦养了批绣娘,专门给阿忘做衣裳。还有打首饰的、研磨胭脂水粉的……确实如缪吉所说整日被娇养着。为了阿忘一个人的粮食,王城之外的护法庄园里有数千个妖奴为此努力着。
  缪吉气不打一处来,感觉自己哪哪比不过苍鹫,没钱没势还没他高!事实上,连缪吉自己都是被苍鹫养着的,上好的妖血妖肉不断,想吃多少就有多少,敖浦总是笑眯眯的劝他多吃些,不喜欢还有其他口味。
  这种类似被包养的可恶生活,让缪吉痛苦地流出口水,把自己的梅族老家忘了个干干净净。
  既然阿忘不要,他没必要给苍鹫省钱,缪吉怒道:“妖血酒给我来一百坛!”
  那小妖诧异地回过头来,问:“一百?坛?”
  缪吉道:“别多话,上酒!”他今天一醉解千愁,不醉不归!
  小妖知道是护法府的妖,倒不是怕不给银钱,实在是没有那么多:“客官见谅,只剩三坛了。”
  “都给我摆上来!”
  酒坛和缪吉差不多高,小妖抬到缪吉身旁,喘着气道:“都在这儿了。”
  缪吉头一垂,张开大嘴狂喝起来,喝着喝着直接掉进缸里。
  阿忘在一旁瞧着,轻轻笑着,她不怕缪吉淹死,要真死了也有护法府的来收尸。
  她只觉缪吉很好玩,有一种很多妖都没有的鲜活生气。
  小妖本来注意着缪吉,听到阿忘笑声,那样的轻盈惹耳,如春风招花惹草,他不由得弯下腰抬起头想要看清阿忘面容。
  阿忘扯过斗篷,捂住了下半张脸。
  小妖眼中疑惑更甚,长舌都伸了出来,想要舔开斗篷。小妖原形为蟾蜍,长舌现出来又长又湿黏,就要碰到阿忘斗篷时,小妖又一次瞧见阿忘腕间手镯,心下一激灵,猛地将舌头缩了回去。
  阿忘惊魂未定,蓦然发觉坐着的长凳在晃,不止长凳,桌子、酒坛、碗都在晃,这是整个地面的颤动。
  街道两旁的小妖倏地后退跪下,瑟瑟发抖。缪吉从缸里爬了出来,顾不得满身血腥,将阿忘扯到身后:“蹲下!别抬头。
  “王上――回城。”
  强大而浓厚的妖气实质般席卷王城上空,叫本来还明媚的长天倏然染上不祥的红。所有的建筑霎时黯然失色,如黑雾笼罩血腥缠裹,阴森之下怪异的肃穆。
  庞大丑陋的多足多翅杂交怪物,驮着华丽的红轿从远处缓缓行来。怪物巨大臃肿的身躯令地面震颤不已,未能及时躲过的小妖就这样葬送在怪物数条粗壮坚硬的爪下。
  靡丽华美的红轿之后,是一排排紧紧跟随的大妖,步行跟着,面色肃穆。如前面红轿最忠诚的囚徒。
  道路两旁的小妖们战栗不已,却不敢往后退更不敢逃。
  阿忘嗅闻着浓烈的血腥气,微蹙着眉将斗篷拉得更低。
  在这浓烈泛滥如海的妖气里,只有一道被掩藏的人的幽香格格不入。
  风拂开轿帘,也带去幽香。红轿内,闭目休憩的妖王蓦然睁开那双黑沉如永夜的眼眸,朝披着黑斗篷蹲在路旁的阿忘看了过来。
第38章 妖与美人37 初次见面
  就在刹那间, 阿忘发现自己悬空,她来不及低头看脚下,只觉得脖子被掐住, 身体下坠的重量使疼痛感愈发明显。
  斗篷掉落,阿忘从黑斗篷的阴影里显露出来, 猩红黯淡的天色霎时明亮许多。或许是大妖们的眼神汇聚, 浓烈的妖气围绕在阿忘周身, 她那如月如梦的身躯在血腥浸黑的妖气里被衬得越发圣洁。无辜的被献祭的处子, 弱小的人类女孩。
  数千年以前根植于妖类灵魂的记忆被唤醒, 人类那难以抵抗的让妖深深沉浸的幽香,回荡于在场每一个妖类鼻腔。
  阿忘腕上灰蓝的镯子碎裂,从半空跌落下来, 保护者的庇护失效,大妖小妖肉妖皆抬头望,弱小的人类女子如白昼之月,光晕透过黑郁的妖气降临在魔魅的妖山。
  她被献祭于王城之上,无法发出丝毫求救的声响。
  琅酽没有丝毫情感地看着她。属于妖王的妖气紧紧禁锢着阿忘,她呼吸不过来, 好疼。
  就在阿忘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一刻时, 妖气松了些。旋即, 阿忘朝琅酽坠去。
  缪吉飞奔过去想要接住阿忘, 却只是撞上了那多足多翅的杂交怪物。
  阿忘落入靡丽华美的红轿, 如同人间新娘新婚之日上花轿。
  但新娘们的好心情, 阿忘可没有。
  琅酽懒散地掐着阿忘细白的颈,阿忘可算明白方才的窒息感拜谁所赐。
  琅酽尖利墨黑的指甲只是随意搁着, 就划破了阿忘的后颈, 血珠滴滴滚落, 流进衣衫更深处。阿忘微蹙眉头,强忍疼痛,一言不发。
  人类女子血液独有的幽香在轿内蔓延,琅酽将阿忘抓至身前,垂首舔舐她受伤的后颈,血液尽数落到琅酽口中。
  他微阖着眼眸,细致地舔尽了才松开阿忘,任阿忘无助而乏力地跪坐在脚边。
  阿忘的血液浸润他唇舌,琅酽细细地品味着。
  阿忘捂住后颈,抬头看他。眼前的千年大妖,脸庞还留有少年的稚气,但眉眼艳如刀,仿佛多看一眼就要被割伤。血淋淋雪泠泠,是银霜素裹的大地上落的一场凄美的血雨。
  纯白骷髅凹陷的眼骨中长出的欲.色之花。
  他回味过后,又将目光落到阿忘身上,仿佛在想着划破哪里的肌肤,啃噬哪处的血肉。
  疼痛的阿忘在那样的目光下轻颤起来。她必须做些什么。
  阿忘抬起手,抚上琅酽大腿,他没有拒绝,只是默默看着。
  这给了阿忘继续的勇气。
  阿忘站起来,缓缓跨坐到妖王身上。她捧起妖王殊丽的脸庞,柔柔吻在他脸颊。
  “你要吃了我吗?”阿忘问。
  琅酽静静瞧着眼前弱小的女子,过了许久,他才轻轻摇了下头。
  阿忘气还未松,又被琅酽的话吊了起来。
  “不吃宠物。”
  话落,琅酽唇角浮现浅淡的笑意,带着几缕少年玩闹的稚气。
  他将阿忘拽到怀中,头搁在阿忘肩上,阿忘听见他醉丽冰冷的声音:“抓住你了,孤的宠物。”
  多足多翅的庞大怪物继续向前行驶,缪吉扒住怪物的一条腿不放,想要爬上去。
  妖气从红轿内溢出,将缪吉抛到半空,砸到后面的大妖身上。
  “一起带入王城。”
  妖王的声音从红轿内传来,被砸个正着的大妖不得不收敛怒气,将头昏目眩的缪吉拎了起来。
  琅酽拽阿忘入怀时没有丝毫的收敛,指尖刮破她衣裳,划破她后背,叫阿忘疼痛又生,血液复流。
  她疑心自己成了锦缎,而妖王如刀肆意比划,将一匹细细织好的华锦,弄成乱糟糟的狼狈模样,剪不断理还乱,妖王却笑着,只觉好玩。
  “压到我头发了。”阿忘想要推开妖王的头,纤纤玉指却穿过他如瀑如露的银发,阴冷得像月光碎了,阿忘穿行在其间,揪住他银发,试图将妖王靠在她肩上的美丽头颅提起来。
  阿忘没抱希望,但意外的,琅酽没有反抗,妖力也收敛在体内,他就那样被一个弱小的人类女子攥着头发提起来。
  琅酽眼眸半阖,下巴轻抬,顺着阿忘的力道离开了她。
  阿忘明明攥着他,把控着他,琅酽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黑沉永寂的眼眸里酝酿起致命的危险。
  阿忘瞪着他,不肯松手。
  琅酽轻笑:“真是不听话的宠物,爪子应当被修剪。”
  琅酽抚向阿忘面庞,问:“用什么器具好?刀、剑还是爱抚。”
  阿忘气恼地瞪着琅酽,但想想没了手的凄惨模样,没骨气道:“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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