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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万人迷选择BE——去蓬蒿【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2:35  作者:去蓬蒿【完结+番外】
  阿忘不乐意地收回了手,琅酽的银发如水般倾泻,没因阿忘的触碰有丝毫的凌乱。
  “乖宝宝。”琅酽将阿忘如婴儿般抱到怀里,轻柔地点了下她唇瓣,“现在该投喂你的主人了。”
  “孤是咬破你这里,”琅酽手指下移,没入衣衫,停在柔软哺育之处,“还是这里。”
  琅酽尖利的指甲叫阿忘身上血痕顿生,从唇瓣一直没入衣衫更深处。
  阿忘眼眶微湿,不受控制地因疼痛流出些许泪液来。
  “怎么哭了?”
  阿忘不答,想着反正也逃不了被分食的结局,不如惹恼他快速果断地死去。虽然等不到苍鹫了,那也只能说是没缘分。
  “你就是这妖山的王?”阿忘笑,“我看你怎么跟个小娃娃似的,那么爱玩主宠游戏,下辈子记得投胎做犬,我陪你玩。”
  琅酽唇角的笑凝滞,黑沉的眼眸仿佛古潭深不见底:“很好,未被驯化的人类……孤有耐心。”
  他剥开她衣裳,如剥开柔嫩的花瓣触摸花蕊。
  阿忘按住他:“做什么。”
  琅酽拨开她的手。
  “瞧瞧孤新得的宠物,”琅酽道,“毛发有没有长齐。”
  ……
  他咬牙道:“不长毛的畜生。”
  阿忘双颊微红,拢住衣衫:“你到底是嫖客还是食客。”
  琅酽微恼,捂住阿忘的嘴不让她说话。虽然活了快一千岁,但琅酽一向自诩孤家寡王,不容许任何雌妖站在他身旁。
  “谁准你长得跟孤这么相似。”又如此不同。琅酽没有想到女子衣衫下的肌肤如玉如月,柔软馨香。
  毫无瑕疵。
  在琅酽看来,无论妖幻化的人形,还是人天然生长的身躯,都免不了各种看似微小的缺陷。他虽不自恋,但九尾狐的人形躯体确实毫无瑕疵,今天,他竟然在一个人类宠物的身上,找不出任何他不喜爱的地方。
  简直……爱不释手。
  而且……比他自己的躯体软多了。
  阿忘系好衣衫,心中缭乱。琅酽简直像人类摸小猫咪般把她浑身摸了个遍,跟买宠物时挑好歹似的。
  好在他没用指尖故意划她。不然她今天就要血流过多死在当场。
  阿忘蹲在红轿角落,抱住自己双腿,伤口还疼着,一时有些失神。
  琅酽比她先恢复过来,他坐在座上,瞧着躲在角落里的阿忘,冷冷道:“既收你做了孤的宠物,就该给你赐个名。
  “滟奴、玉奴……挑一个吧。”
  阿忘回过神来,背对着琅酽道:“我有名字。”
  她说得怪委屈的。
  “我叫阿忘,亲近的人都这么叫我。”
  琅酽听着,不置可否。
  “过来。”他道,“身为宠物,你该有点自觉。”
  阿忘扭过头,轻瞪着他:“长得人模狗样,说话禽兽不如。”
  琅酽双眸阴沉,妖气霎时推动阿忘片刻移转到他身前。阿忘没防备直接跪倒在轿内铺设的柔软地毯上,额头砸到琅酽小腿。
  看似纤细如玉少年郎,腿骨却那样硬,阿忘撞得头昏眼花。妖怪的骨头都一个样,非得用火焚烧才能叫他们反省反省,为何要硬如磐石。
  她好久没被这样虐待了,身体上一伤再伤,阿忘捂住额头,微恨地看着琅酽:“我有主了,右护法苍鹫。我得回去。”
  轿内的气息更加阴冷,阿忘直直看着他,不肯低头。
  “从今日起,”琅酽眼帘微垂,“你换主了。”
  妖王可不会管一个贡品的归属中途有什么变故,他要,那就是他的。
  多足多翅的杂交怪物缓缓驶入王宫。缪吉本是被一黑衣大妖拎着,祝凌发现了他,把他从那大妖手里要了回来。
  缪吉想说什么,祝凌用眼神制止了他。
  祝凌低声道:“进宫后,小心点。你自己的命保不住,别拖累了梅妖一族。”
  缪吉小脸一垮,本想叫祝凌帮帮忙,谁知他根本不管。祝凌摸摸他头,牵着他手继续跟着怪物往前走。
  缪吉腿短个子矮,前面黑压压一群,后面黑压压一片,他苦着脸默默跟着,心里烦躁又不敢表现出来。
  王上归来,宫中提前备好了狂欢之宴。数不清的妖血妖肉如山堆积,供生吃的品质上佳的小妖们洗刷干净,还有面容姣好的雌性雄性妖奴们,条教得乖顺娇媚。
  狂欢之宴上,大王从不忌讳大妖们露出来的贪食嘴脸与银糜醉态,应该说大妖们越是疯狂越是能取乐大王。
  这短则七天,长达半月的狂欢之宴上,一个个平时身居高位的大妖们叫欲望腐蚀得难以克制人形,露出千奇百怪的原形来,还有的甚至在醉意的狂欢中互相攻击吞食,王上只是坐在高座上冷眼瞧着,只有血腥盈满整座王宫,甚至漫延到王宫之外时,少年妖王冰冷的嘴角才会浮现出悄然而冷峭的笑意来。
  每次狂欢之宴举行时,王城里便有一大批小妖远远守在王宫之外,等待大妖暴食啃噬之下从宫内往外漫延的血液与碎肉。
  如果运气好,里面还能掺杂几缕大妖的血液。
  当血水漫延到王城,小妖们一个个跪在地上吸食,不少小妖现了原形张开血盆大口狂饮,泥土混着血肉一起舔尽腹中。
  为了这大妖们口下的残渣,小妖们甚至能拼得头破血流,为了更好的吸食位置、占更大的舔食地盘……在不断迭加的死亡里,最终这场狂欢之宴席卷整座王城。血液一直漫延到王城之外。
  狂欢之宴期间,王城内的拼杀不会被律法惩罚。有野心勃勃想要超越阶层的小妖,会牢牢抓住这不可多得的机会,不断地吸食杀戮啃噬……足够残暴贪食够多底子也好的小妖,或许有机会在此期间妖力暴涨,于狂欢之宴后勉强晋升为最底层的大妖。
  但近百年来,靠此晋升的小妖几近于无。即使如此,王城所有的小妖仍然陷在这场杀戮的美梦里,不愿苏醒。
  王宫内,大妖们一个个肃穆入座,仿佛参加的不是杀戮之宴,而是妖类合葬的葬礼。然而,在肃穆的表象下,已有大妖兴奋得现出了羽麟或尾巴。
  所有的杀戮都可以冠以狂欢之名不被追究,这是暴食的宴会,也是有仇报仇的好时机。
  祝凌本想把缪吉丢在狂欢之宴外,但缪吉担心阿忘非要跟进来。
  大妖入座后,妖王琅酽才携他的新宠阿忘缓缓步入席上。
  他高坐在众妖之上,将阿忘宠物般抱在怀中,漫不经心地顺她及腰的乌发。
  琅酽及踝的银发有的落到阿忘腿上,有的缠在她腰间,阿忘埋在妖王胸膛之处,并不想直面席间暴虐的大妖。
  妖王的少年身躯看似纤细单薄,阿忘触碰时才发现衣衫下是一层薄薄的肌肉,冷玉般并不似女子柔软。
  王宫里的总管侍者请示王上后,面向众妖庄重道:“狂欢之宴――启!”
  随即样貌姣好的妖奴们推着妖血妖肉一车一车地呈上来,宫内养的乐师们开始伴奏,被驯服的供生吃的麻木小妖们缓缓行来,跳起在鞭笞凌虐中牢牢记住的献祭之舞。
  箫声、鼓声、尖叫声……水袖、血袖、白骨衫……献祭之舞的尾声里,小妖们被张开血盆大口的大妖尽情吞食。
  此后,没有舞蹈,只有吞噬。一批食尽,下一批麻木走来。
  跟在祝凌身边的缪吉一边狂吃着妖血妖肉,一边烦躁地看着遥远上座,心道,这等恐怖场景,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了。
  人类女子一般都很弱小,别被吓坏了。
  筵席之上,阿忘听着耳边不绝的惨叫,倏然抬起雪白的小脸:“我要离开这儿。”
  琅酽微微歪头,神情冷漠地看着阿忘。
  “玉奴、滟奴,”琅酽道,“阿忘,不管你叫什么,宠物不该离开主人。”
  他都自降为人陪她玩主宠游戏,她怎可提前退场。
  “耳朵疼。”阿忘软了下来,不跟他硬犟。
  琅酽看着她,似乎对人类的脆弱有了新的认识。
  他抬起雪玉般的手,慵懒随意地捂住阿忘双耳:“好了。”
  妖气隔绝了外界的声响,阿忘心中并未平静下来。
  她要的不是听不见。
  琅酽瞧着眼前女子落泪,十分不解。
  妖气散去,杀戮的声音重回耳畔。
  阿忘听见他淡声道:“真是奇怪的人类。”
  阿忘倏然明白,千年的大妖,外表再如何类人,也不是人间的银鞍白马少年郎。
第39章 妖与美人38 惩罚与恩赏
  阿忘的身后是张牙舞爪血盆大口的妖魔, 淹没的血泊;身前是一尘不染居高临下的妖王,以杀戮取乐。
  她垂下眼眸擦泪水,默默听着炼狱受刑般的动静。
  琅酽握住了她的手:“擦什么。”
  他捏着她脆弱的手腕, 拇指缓缓挤压着血肉抚到掌心,他就那样来回地抚弄她的手掌, 像找到一个好玩的东西爱不释手,非要玩坏了才能够放心,任零碎满地再不惦念。
  “你哭得蛮有趣。”他虽然不明白,可不妨碍他的观看。
  阿忘落泪时别有一番柔弱无助惹妖摧残的欲念, 微红爬上白净的面庞,在眼尾安家。像是被揉出来的浅淡血色, 勾引着看客继续摧折。
  他都没杀她呢,她自己倒一副受不了的痛苦挣扎模样。
  “就是不出声, ”琅酽道,“哭啊,要像你身后的妖一样,叫出来。”
  惨叫、尖叫、痛嚎, 吞噬、啃咬的声音, 琅酽听腻了,阿忘若是哭出来, 想必十分新鲜。
  阿忘沉默着,眼下泪痕未干,她懒得搭理一个不通人性的妖。
  可她的不配合叫琅酽的揉捏用上了指尖,划破了她掌心。
  倏然而至的疼痛令阿忘抬起眼帘, 沉默而隐怒的瞧着琅酽。
  琅酽鼻尖轻嗅, 嘴角笑意隐隐, 他拎着阿忘的手腕落到唇边, 从手腕慢慢吻向掌心,尝到了幽香的血露。
  他微微仰着头,闭着眸,舔尽血液仍不满足,用上了尖牙,扒拉着伤口划。
  伤口被舔得泛白,血液都落入他口中,只剩下软肉孤零零的,似乎等待他继续尝试。
  阿忘瞧着他纤弱的颈项,用另一只未被掌控的手掐住了他。
  “妖就是妖,”阿忘道,“和野兽毫无分别。”
  琅酽睁开了眼眸,冷漠地俯视阿忘。
  “不听话的宠物,”琅酽道,“应该受到惩罚。”
  琅酽手上的力度加大,似要掐断阿忘的手腕。
  阿忘反手拔下发间银钗,欲捅入琅酽那白细的颈项。
  琅酽的动作暂停,冷冷地看着她。
  银钗戳中琅酽肌肤,却无法穿透而入,甚至留不下丝毫印迹,就在妖气中如灰尘散去。
  “有趣的尝试。”琅酽道,“我改了主意。”
  “弄坏你很简单,”他唇色染血,滟泠泠的,“可是也太过无聊。玉奴,孤要你心甘情愿顺服于孤。”
  玉奴、滟奴……阿忘故意道:“我做玉奴,那你做阿忘的滟奴吧。”
  琅酽唇角浮现出一抹冷淡的笑来:“很好,玉奴真是有趣。”
  疼痛令阿忘脸色愈发苍白,她抑制着疼抚上琅酽唇瓣,柔柔道:“滟奴这个名,很配王。”
  “王可以松开我么?”阿忘道,“心悦诚服的第一步。”
  琅酽瞧着阿忘开合的唇瓣,心中生出一丝陌生的欲念,他随意地松开阿忘的手腕,红肿的可怜的手腕躲过了被折断的厄运。
  琅酽道:“不要用手指抚摸孤。”
  阿忘收回柔抚琅酽唇瓣的手,可琅酽并非这个意思,他道:“换一个。”
  阿忘怔住。琅酽的目光一直落到她的唇瓣上,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不动弹。
  琅酽掐住她腰,眼眸有阴冷的趋势。
  阿忘心中微叹,倾身而上,吻住了琅酽那冰冷的血腥的唇。
  人间女子柔软温暖的唇瓣覆上来时,这千年的大妖在那一刻竟然轻颤了一下,似冰雪融到火炉里,在沦亡中不受控制地震颤。
  他阖着双眸,眉头微蹙,被这陌生的体验弄得妖气四溢,妖气下意识绕过阿忘,未伤到她半分。
  可怜就近伺候的妖奴们,还未发出遗言就倒在了地上。
  席下的缪吉注意到了两人不正常的接触,将妖肉咬得咯吱作响。祝凌按住他头,迫使他转移目光。
  “就算王上在这里,弄了这个美丽的人类女人,”祝凌声音低低的,阴冷若鬼雾,“也不是你该瞧的。”
  事实上,宴会上的银乐比高座上的王尺度大多了。样貌姣好的妖奴们有不少衣衫破了,裸着身子被按倒在地。
  缪吉气狠狠地盯着这些妖奴,脑海中幻想若裸着身子倒在地上的是阿忘……真是,无法容忍。
  缪吉身旁的祝凌并未像其他大妖那样,暴食贪欲,如被遗落的梅枝孤芳自赏,慢悠悠地喝着血酒。
  筵席之上,阿忘起身退开,擦了擦自己的唇。
  活了两辈子,她并没有改变什么。若是被人间的士大夫知道,她这样的女子是要被吊死的。
  阿忘觉得自己活得很现实,怕疼,就选择不太疼的方式。不想受折磨,就选择不太受折磨的方式。这或许是一种被人唾弃的堕落,然而她并不自诩高尚。若要为哪个男人守身如玉,她上辈子被暴君沃赤瞧上那夜就该自绝身亡。
  阿忘心中轻叹,感到一种尘埃落定的落寞。如果死在这一刻,安静地没有苦痛地死去,或许已经是上天的仁慈。
  她平静又略带挑衅地问琅酽:“怎样,满意我的服侍吗,滟奴。”
  琅酽没有说话,拉过阿忘再度吻了下去。
  妖大都纵欲,感受到一种快乐就不会停止,除非腻了。
  暴食与杀戮的把戏琅酽玩了数百年,底下妖类的战战兢兢令他腻味,妖山再大也不过是不断的重复,千年来的变化屈指可数。
  大妖也好,小妖也罢,都是无聊的欲望集合体,长着人的样子也活不出人样,还是野兽的做派。琅酽放纵着这一切,阈值越来越高,只有更多的杀戮更多的血肉才能抚平一丁点的不快。
  直到今天,奇怪的陌生的触动浮现,琅酽虽不解却依据本性选择强势占有。
  他的银发落到阿忘身上,像蜘蛛的网捕住了猎物。
  玩坏之前,玩腻之前,琅酽心道,他不会放过怀中的人类女子。
  “够了。”阿忘推开琅酽,他似乎将妖气都收敛,很轻易就被推开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阿忘问。
  琅酽抬手,抚弄她头发,像对待一只亲近些的宠物,容忍她些许的不受驯化的爪牙。
  “作为宠物,你很出色。”琅酽逗弄般道,“给孤带来快乐,是你唯一存活的理由。玉奴,记住了吗。”
  阿忘无声笑起来:“妖真是……”卑劣的物种。
  “王,”阿忘轻缓抬手,触到琅酽的颈项,“或许你不知道,濒死也是一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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