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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万人迷选择BE——去蓬蒿【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2:35  作者:去蓬蒿【完结+番外】
  他抬起头,神情狠戾,骇得小兵当场跪下,抖如筛糠。
  “备马。回、靖、安。”
  靖安城的春夜,微凉。
  衣衫落尽的阿忘趴在霍瑛怀里,感受不到春夜的凉,浸在霍瑛骨子里传递到她身上的,只有暖。
  短短几月,她的身体被一个男人如此透彻地认清,透彻到她心惊的地步。
  无论是里还是外,都不可避免地沾染了霍瑛的气息。她震颤时欢愉时乃至啜泣时,都有霍瑛的参与。
  他是主导者也是引领者,他深入她,又拥抱她。
  阿忘发觉自己的生活里近乎只有霍瑛,但她越发习惯,竟不觉得无趣。
  她知道他还没有尽兴,于是支撑着发软的身子爬了起来,勉力坐在他腰上。
  霍瑛不想勉强她,但阿忘红着脸摇头,如果霍瑛不尽兴,她是怀不了孕的。
  阿忘坚持了一会儿就不行了,霍瑛抚着阿忘面颊,转换了两人位置。
  春宵帐暖,赶路的疾风却凉。
  日夜不停的霍玉驽带着五百精兵回返靖安。
  这日晌午,女医又来把脉。
  阿忘懒懒地支着身子躺在榻上,昨夜欢愉太久,今日有些提不起精神。
  今天把脉的时间格外的久,王槿反复诊断许久,面上止不住的喜意。
  “怎么了?”阿忘问。
  “您等等,”王槿道,“我再找个大夫来。”
  王槿出帐后,阿忘心中忐忑,不会真……
  她昨夜是够努力,可是未免……阿忘咬唇,心怦怦直跳。
  王槿禀告后,吕良骥又找了几个大夫来诊脉,得知结果后,吕良骥忍不住大笑起来:“主公终于后继有人!”
  为了好彩头,还给了大夫们好些赏金。
  霍瑛忙完回帐,见帐内乱糟糟的,吕良骥竟也在,霍瑛问:“这是怎么了?”
  吕良骥道:“大喜事,主公大喜事!您有后了!”
  霍瑛怔在原地,面色如常,心中却汹涌。
  旁人离开后,霍瑛走到阿忘身边,抚上阿忘小腹时神色略有些恍惚。
  阿忘垂下眼帘:“殿下不高兴吗。”
  他不是不高兴,他只是……
  霍瑛将阿忘抱到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柔抚阿忘脊背:“不是,我很高兴。”
  他的孩子……他只是惧怕又一次失去。
  他想起阿忘,他一手养大的娃娃,心中痛郁,然而他的女人在他怀中,这样的不安,他一定吓着她了。
  “我很高兴,很高兴,很高兴……”霍瑛一边亲吻着阿忘一边低低地呢喃。
  阿忘抚上霍瑛面颊,他嘴里说着高兴,可为什么眼眸湿了。
  喜极而泣,还是为了别的。
  阿忘想要推开霍瑛,但霍瑛不肯松手。
  “你不喜欢我的孩子,”阿忘道,“你骗我。”
  霍瑛不断安抚着阿忘,可阿忘仍然神色郁郁。
  霍瑛道:“我娶你为妻,可好?”
  阿忘疑心自己听错了:“什么?”
  “做我的妻子,”霍瑛道,“名正言顺的妻子。”
  阿忘心中微颤,那一点介怀瞬时散了:“真的?”
  霍瑛吻着阿忘,她心里的疑虑渐渐被驱散,霍瑛道:“真的。做我的妻子。
  “我们一家人,永远也不要分开。”
  阿忘有些不敢相信,她要的一切就这么送到她手中。她甚至怀疑霍瑛只是为了稳住她,故意骗她。
  但霍瑛不是那样的人。
  阿忘抱住霍瑛,轻声道:“你不能骗我,你骗我,我会难过的。”
  “不会,”霍瑛沉声道,“明日我就安排下去。”
  阿忘抱住他,抚着他,他不能骗她,如果他骗她,她会杀了他的。
  阿忘眼中泪水滚落,竟然有孩子了……她期待着,可真的来了,为什么会害怕。
  阿忘低泣道:“殿下,你发誓,你不会抛下我。”
  霍瑛道:“不会,不会。别怕。”
  “我只有你,”阿忘轻声道,“我只有你,殿下。”
  她把一个女人能给的都给他了。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阿忘道,“对吗。”
  他怀中的女人如此不安,霍瑛不知如何才能让她彻底安心下来。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回答她的问题,会的,他会的。
  “霍瑛,”阿忘这次没有喊他殿下,“霍瑛,霍瑛……”
  “我在。”
  “我要做你的妻子,不要做你的妾。”阿忘道,“我们的孩子是嫡不是庶。成了你的妻子后,如果你还丢下我,你会被天下英雄耻笑的。”
  阿忘觉得不满足,她想要跟他赤.身.裸.体地相对,想要摸清他的真心。
  想要他沉浸欢愉时丧失理智的那一刻仍然看着她。
  就像他一直注目着她,清楚她每一寸肌肤,那些她自己都不了解的隐秘处,他替她了解过了。
  “霍瑛,”阿忘望着他,“殿下……”
  阿忘湿朦朦的眼眸像一场梦,霍瑛自愿入梦,他抚着她眼下的泪,不厌其烦地回答她:“我在。”
  霍玉驽抵达靖安时正值傍晚。
  霍瑛外出巡查还未归。他的突然来到令吕良骥心中微惊,出来迎却被霍玉驽推开。
  吕良骥见着霍玉驽往主公军帐走,喊道:“主公还没回来,都督!都督,您稍等,军帐里住着主公的夫人。”
  霍玉驽示意跟随一路的护卫把吕良骥拦下,并守在军帐外不准任何人进来。
  吕良骥还想闯,护卫低声道:“吕将军,主公的妹妹找到了,崔氏忘忧。”
  吕良骥震在原地,一时之间恍惚不知所以。
  崔氏忘忧、妹妹、都督的童养媳、主公怀孕的夫人……吕良骥面色惨白,这下闯进去也不是,走开也不是。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阿忘蓦然见到一个男人闯入,吓得刺绣的针刺破了手指。
  她按住小腹,微喘了两下,勉强冷静下来:“是找殿下吧,他还没回来。”
  男人不说话。
  阿忘被那样的目光看得颤栗起来:“你、你,请你出去。”
  男人仍是站在那里看着她,阿忘有一种自己将被吞吃入腹的恐惧,她发着颤喊起来:“来人――来人――”
  “阿忘。”他说出了走进帐内的第一句话,听起来那样的痛苦疯狂。
  阿忘呼救的声音顿止,他认得她,可她不认得他。
  阿忘蹙眉,压抑着畏惧道:“您,请您出去,找殿下的话,他不在,没回来。”
  男人不肯走。
  阿忘往后退,捏住一旁的剪子:“请你离开。”
  霍玉驽半跪下来,将腰间的刀剑卸下,扔开,将盔甲卸下,扔开:“别怕。”
  他举起手,没有留存任何会伤到她的利器:“别怕,把剪子放下,别伤到自己。”
  “我不认识你。”阿忘举起剪子对准霍玉驽,她不知道为什么帐外的士兵会放他进来,为什么侍卫不进来把他赶出去。
  阿忘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别那样看着我,出去。”
  “阿忘,”男人道,“我是二蛮,玉哥,你不记得了。”
  “你找错人了,”阿忘道,“我没有哥哥,也不认识什么二蛮。”
  “你怎么能嫁给大哥,”男人自顾自道,“你怎么能做他的女人。阿忘,跟我回去,回隆邱。”
  男人站了起来,一步步朝阿忘走来。
  阿忘举着剪子:“不要过来,我夫君是秦王,你不要过来。”
  霍玉驽停住脚步,笑了起来:“秦王,好个秦王。”
  “你要杀我,”霍玉驽道,“随你。”
  霍玉驽朝阿忘逼近,阿忘退无可退,举着剪子却不敢下手,被霍玉驽夺了下来,剪子被扔开,阿忘彻底失去了反抗的余力。
  她被霍玉驽抱入怀中,他抱得那样紧,她疼。
  “你放开我,”阿忘哽咽道,“我真的不认识你。”
  “阿忘,你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吗。”霍玉驽道,“一条河。”
  “襁褓之中的你被装进木盆,顺着河水飘下,我在那条河边看见了你。”霍玉驽低声道,“大哥把你捡回去养,当做我的童养媳。”
  “我们养你到四岁,直到你被掳走,卖掉,十二年,阿忘,我找了你整整十二年。”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哭又像在恨,杀人也被杀的狠,“你回来了,我现在拥有好多好多,我都给你,糖果糕点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再也不用省着吃了。
  “我给你买了好多的玉钗,好多的衣裳,那时候你喜欢穿红的,你说喜庆,还准备在夏天的时候穿出去让别的小孩只能羡慕。
  “可是你在春天就被掳走了。”
  霍玉驽捧着阿忘的脸:“阿忘,霍瑛是我的大哥,也是你的大哥。”
  这个疯子在说什么。她不是他要找的人。
  霍瑛是她的夫君,是她孩子的父亲,不是什么大哥。
  她现在过得很好,这个疯子为什么要出来破坏她的生活。
  “你认错人了,”阿忘道,“我自幼在崔府长大,只有两位义兄,不认识别的。”
  “你有什么事,等我夫君回来,找他商量吧。”阿忘劝道,“想必您是殿下的弟弟,我是他的女人,你不该这么抱着我。”
  “你再这样,”阿忘想要推开他,“我就叫人了。”
  霍玉驽大笑起来,笑得抱不住阿忘松开了手,笑得倒在了地上。
  笑得眼里泪流。
  “天意弄人,”霍玉驽道,“可我不认,不认。”
  他疯了一样爬起来,四处找着笔墨纸砚,他颤着画下一幅又一幅画过无数次的画像。
  宣纸到处飞,落了一张到阿忘身边,阿忘只是看了一眼,就触目惊心般移开眼。
  不可能是她。
  不会的。
  阿忘抱住自己,眼中隐隐湿意,不会的。
  世上容貌相似之人何止二三,小孩子不都一个模样,有几分相似很正常。
  霍玉驽却不准她这么自欺欺人。
  他停了笔,取出怀中密信,走到阿忘身旁放下。
  阿忘不看。
  既然这个人不走,她走好了。
  阿忘从榻上起来,穿好鞋想往外走,被霍玉驽从后抱住制住了。
  “别走,”她听见他说,“别离开我。”
  对一个陌生的女人如此情真意切,果然是个疯子。
  李宜说得没错,她得避开他。
第84章 乱世娇藏24 我们三
  “阿忘, ”霍玉驽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子,他长大的娃娃,“跟我回家。”
  阿忘沉默不言, 似乎厌他到了极致。
  霍玉驽双眼湿牙关紧,突兀地笑了几声,像是剐着喉咙笑出,血淋淋的令人恶心, 叫听到的人恐慌, 一个疯子, 活该被抽筋拔骨的疯子要这样缠着她。
  霍玉驽亲吻着阿忘头发, 细密缠绵,仿佛他才是她的夫,他才是那个与她夜夜春宵的男人。
  他攻破她的城, 占有她的殿, 抽穿她骨骼, 让她只剩空壳。
  让她只能倒在他的身下, 在他的冲锋里陷阵,软成水被阻隔。
  阿忘想要霍瑛回来把这个疯子赶跑, 又怕他回来, 怕这个疯子说的是真的。
  她即将拥有的一切,安稳安乐的人生, 不需要这个疯子来毁掉。
  “你放开我吧,”阿忘轻声道,“你抱得我好疼。你把我捏碎了, 我也不是你要找的人。”
  霍玉驽不肯松手, 他不罢休。
  阿忘道:“就算我是, 那又能怎样?四岁的孩童能记得什么, 那些早就是遥远的过去,不值得被记起来的过去。我是你哥的女人,我即将嫁给他为妻,我喜欢他爱他,我想要相夫教子跟殿下度过余生。
  “如果我是,请你看在过往的情谊上,不要破坏我现有的生活。如果我不是,更请都督离我远些,保持嫂子和弟弟之间应有的距离。”
  嫂子和弟弟?霍玉驽大笑不止,嫂子和弟弟……
  一开始,捡到她那一刻,她就是他的。他试过掐死她,可她活了下来,同他一起长大,一声声喊着玉哥,现在却说他们的关系是嫂子与弟弟。
  多么荒唐,多么可耻。
  “我不怪你,”霍玉驽止了笑,“你只是忘了,把过去都忘了。”
  “一开始,就不该给你取这个名。阿忘,阿忘,不吉利。想要你忘的是被抛弃的身世,不是让你忘了我们。”霍玉驽恨道,“大哥一手把你养大,从襁褓之中养成一个胖娃娃,你就是他的孩子,他如同你的爹娘,你以为大哥能接受,寻找多年的妹妹成了枕边的女人?”
  “他入你的时候,难道不会生出乱.伦的恶心。”霍玉驽像一条毒蛇般嘶鸣不已,“他弄你的时候,你的廉耻之心又在哪里。”
  阿忘听倦了,疯言疯语,叫人厌弃。她故意道:“很快乐很欢愉,夜夜春宵,从里到外,我都是他的。”
  没有血缘关系,何来乱.伦一说?他俩为兄弟,跟大哥在一起是乱.伦背德,跟他在一起就合情合理了?
  阿忘不想理解一个疯子的逻辑。
  霍玉驽闻言,像是被刀剑击中,寸寸凌迟,他宁愿自己失了耳。
  趁着霍玉驽站立不稳,阿忘终于挣开了他。
  阿忘跑出军帐,霍玉驽踉跄几步,倒在了地上。
  他咳嗽起来,捂着胸口神情狠戾,最后却露出几缕无助来。霍玉驽气急攻心,怒极反笑,又笑又咳,带泪带血。多日以来日以继夜地赶路,风尘仆仆疲于奔命,心神激荡之下霍玉驽嘴角流出鲜血,竟渐有昏迷之势。
  “别走,”他踉跄着想要爬起来追上去,“阿忘……”
  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累了,他半跪在地瘫倒在地,喘息,急切而剧烈地喘息,眼前一片黑暗,挣扎半晌后彻底昏了过去。
  在昏迷一切的梦中,他仿佛重回过去,一幕幕不断回忆不断翻涌像山火燎了心原,枯萎干涸烧灼成灰,黑烟浓雾笼罩弥漫,把张家村的屋子淹没,捡到她的那条河干涸,糕点腐烂糖果融化,黏着好的坏的一切,哽在心头。
  他找到她了,却找不到当初的奶娃娃。
  阿忘把他忘了,过去在她眼里不值一提,是个麻烦。
  他是陈了的谷子烂了的芝麻,在她嘴里,徒增恶心。
  昏厥过去的霍玉驽昏得并不安稳,泪水滑落润湿双耳,嘴角鲜血润湿颈项,他脏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有都督运筹帷幄的半分风采。
  他打了那么多场战役,只有今天,输得一败涂地。弃了盔丢了剑,他说他自愿。
  既是如此,便不值得怜惜。
  败将残兵,折戟沉沙,他自找的。
  阿忘走出军帐,被霍玉驽的护卫们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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