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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万人迷选择BE——去蓬蒿【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2:35  作者:去蓬蒿【完结+番外】
  缪吉第一次打不过姜逢枝,第二次也没能打过。
  阿忘就这么落到了姜逢枝手里。
  等她醒来时,马车早已出了临城。
  “姜哥哥,是不是今晚就给小雪换脸?”燕雪激动得不能自已,手已经抚上了阿忘面庞,“多么让人满意的一张脸啊。”
  姜逢枝微皱着眉头:“再等等。”
  “还要等?”燕雪压抑的不解与怒意使她的声音听起来尖锐又刺耳,“我已经等了好久好久,姜哥哥,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只是杀个人而已,”燕雪双眼含泪地笑,“你下不了手,姜哥哥我自己来好不好?”
  “只是杀个人而已。”姜逢枝重复了一遍燕雪的话,“可是过去的小雪连鱼都不敢杀。”
  “人都会变,”燕雪凝视着阿忘的面容,满意又渴望,“我什么都没有了,没办法像过去那样活。姜哥哥,给我吧,把她的脸给我换上,我就能回到过去,做你心善又娇俏的小雪妹妹。”
  “我说过了,不能杀人。要等。”姜逢枝沉声道,“既然已经等了这么久,再等一两年又能如何?小雪,你真是让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听到姜逢枝这么说,燕雪心里涌出说不清的惧怕来,她什么都没有了,除了姜逢枝没人愿意帮她。
  燕雪收回抚摸阿忘面庞的手,侧过身抱住姜逢枝:“对不起我错了,姜哥哥我错了。我只是不懂,如果姜哥哥不是为了给我换脸,为何要掳走她?”
  为何掳走她?
  当然不是为了燕雪,只是为了他姜逢枝自己的私欲罢了。
  但他不会告诉小雪。
  “要想换脸效果更好,需要把供体调养一年半载,免得到时候皮囊不符合小雪身体,腐烂了白费功夫。”姜逢枝编了个理由哄燕雪。
  燕雪不知道信是没信,只是乖乖地点头,说知道了。
  燕雪表示知道了,装睡的阿忘也知道了。
  她还穿着成婚时的礼服,妆容花了少许,她不知道是该继续装睡还是醒过来。
  又过半晌,喝了口水的姜逢枝要继续驾驶马车,燕雪为了表示乖巧忙说她也能驾车,姜哥哥很辛苦再休息会儿吧。
  燕雪出去后,马车内只剩姜逢枝与阿忘。
  姜逢枝凑近了些,将她凌乱的发丝顺到耳后,低低唤了声:“阿忘。”
  阿忘被这声呼唤激得轻颤了下眼睫,姜逢枝注意到了,低声道:“别怕,醒过来吧,我不会伤害你。”
  阿忘不信,但一直装睡下去并不会改变局面。
  她睁开双眸,瞧见的是熟悉的面孔,那个书房里伺候笔墨的仆人。所谓家道中落、父母双亡、有幼妹要养的仆人。
  瞧见他眼里浓郁古怪的情意,阿忘灵光一闪,略带埋怨地说:“你的妹妹原来是情妹妹。”
  “你掳走我做什么?”阿忘咳嗽一声,勉力坐了起来。
  “在下喜欢君小姐。”姜逢枝没有隐瞒。
  阿忘惊讶于他的无耻,却不想激怒他,轻声道:“你是?”
  “姜逢枝,”姜逢枝瞧着阿忘还算冷静的目光,略带威胁地补充了句,“画皮师姜逢枝。”
  阿忘心里一沉,她虽然不怕死,可并不打算被剥皮而死。
  “君小姐,”姜逢枝蓦然凑近阿忘,将她强硬地抱入了怀中,“别动。”
  “我很早就想这么干了,”姜逢枝嗅闻着她颈项、她面庞,低低地轻轻地唤着,“阿忘,你闻起来真好闻,你在束大夫怀里时,也让他这么嗅闻吗?”
  “无耻。”阿忘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是啊,无耻。”姜逢枝低声道,“我坦然面对自己的无耻。”
  “阿忘,”姜逢枝抱得更紧,“现在的你只能依靠无耻的我了。小雪就在外面,如果我不拦着,她会非常愉快地杀了你,剥去你美丽的面庞,那会很疼的。”
  姜逢枝退开一些,捧起阿忘面颊,轻轻地抚蹭她眉眼:“可怜的新娘子,还没洞房就换了夫君。”
  姜逢枝目光下移,瞧见她的红嫁衣蓦然添了怒气:“我讨厌君小姐穿这身衣服。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看见阿忘蓦然苍白的脸色,姜逢枝不得不承认他心里真的很开心,脱离掌控的君小姐还是落到了他手心。
  被压抑的卑鄙释放出来,原来是这样的畅快,他喜欢君小姐脆弱而无助的神情,多可怜啊,连反抗都做不到。
  不仅是小雪变了,他也早就变了。
  小雪在他面前努力维持着以前的模样,他何尝不是在小雪面前装成以前那个看似正义的姜逢枝?
  在君小姐面前坦露真实的自我真叫人上瘾,比喝酒痛快,她真让人心折,诱人得无与伦比。
  “君小姐,你想好了吗?”
  阿忘神色恍惚,但很快镇定下来,马车外还有人,姜逢枝不太可能做什么:“给我换的衣裳。”
  哎呀,真无趣,没能得到想要的回答,姜逢枝有些微不满,甚至觉得委屈。他都搭好了戏台,君小姐为何不开演?
  “阿忘,我真心喜欢你呀,我帮你换,省得你动作慢了着凉。”
  “姜逢枝,”阿忘抬起眼眸直视他,“你若真心喜欢我,就该给我一件换洗的衣裳,拿一件你喜欢的吧。”
  阿忘目光清冷而淡漠,姜逢枝放纵的欲望被打碎了些,但他不肯这样轻巧地顺着她。
  “可以给你,”姜逢枝抚蹭着阿忘长长的乌发,“那君小姐用什么来换?”
  阿忘闻言呼吸都急促了些,无耻,无耻之徒,冷静,她告诉自己冷静:“姜逢枝?我叫你逢枝吧。红色挺好看的,穿给你看,你不喜欢吗?”
  阿忘忍着恶心覆上姜逢枝的手背:“我只是个柔弱的女子,无法反抗也逃不了,我可以跟了你。只是这需要时间,逢枝,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跟我?”姜逢枝有些诧异,“你愿意跟我?”
  阿忘闻言浅浅地笑开:“我活不了多久了,逢枝。”
  说完她的笑容淡了,眼中隐隐现出泪意:“我害怕,不想挣扎了,只要你能对我好,我是愿意的。”
  姜逢枝心底里的恶意少了些,柔弱的君小姐只是要求对她好而已,他本就想对她好,既然阿忘不反抗不挣扎,他没必要恐吓她强迫她,那毕竟不是他的本意。
  他只是深深地为她着迷,一个男人对女人着迷不能说是一件错事。只要阿忘乖乖的,他能够让自己耐心一些。
  姜逢枝突然觉得驾驶马车的燕雪好碍眼,阿忘不在怀中的时候,姜逢枝还能劝自己对小雪好一些,可是现在他抱着阿忘,闻着她淡而幽的体香,有了这对比,小雪就变得乏味而无趣。
  他甚至后悔当初在那场火中救了小雪,破坏了他对过去美好的回忆。
  那些青梅竹马的时光就应该永远深入心底,而不是叫疯子一样的小雪破坏了过去的情谊。
  不,不能这样想。姜逢枝试图克制自己,不要那么去想小雪。
  她是无辜的。
  可是无辜在现实面前并不重要,他无法否认自己已经渐渐变了心。他想要跟阿忘在一起,没有第三个人的阻挠。
  驾驶马车的燕雪实在忍不住了,马车很快风很大,她虽然听不清马车里的人到底在说什么,但是什么事能说这么久。
  还有那个人醒过来了,燕雪心里有一瞬间的慌张,她是渴望得到她的脸,可她没有想过要直面这个人。
  为何姜哥哥不直接杀了她?
  那样她面对的就只是尸体,只是一具她即将拥有的皮囊。
  听说那人身体不好,那为何不早死早超生,活着干什么,不够痛苦吗?既然注定要早死,那就今天就现在死掉好不好?
  燕雪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对着马车内喊了一句:“姜哥哥,你们在聊什么啊?”
  姜逢枝听到这声音,眉头拧了起来,带着一种被打扰的不快冲着马车帘喊道:“驾车这么快就累了吗。”
  燕雪一怔,姜哥哥何时用这样的语气吼过她,她有些害怕,她知道姜逢枝心底里越来越嫌弃她的脸,嫌弃她有时会发疯,可是她控制不了啊,她真的真的太难过太绝望太想过上崭新的生活了。
  她难道不嫌弃这张脸吗?她难道就喜欢这张丑陋恶心叫人惧怕的怪物一样的脸?
  她难道不想回到过去,去做那个天真的心善的无辜的小雪,去做爹娘怀中的乖女儿?
  她什么都没了,她已经尽力克制了,她给姜哥哥缝衣裳缝鞋子,她学着贤良淑德,她过去何尝这样卑微过?
  她在小院子里耐心地等,他要她等她不得不等,一旦他回来,她做他喜欢吃的饭菜,烧好热水让他沐浴,她还要怎样啊,她都这样卑微了,姜哥哥还要吼她。
  燕雪双眼通红,风大,她眼睛疼。
第12章 妖与美人11
  有时候想着平淡生活就好,不必有那么多的惊喜,也不必处处充满惊吓。没有九曲十八弯的转折,也没有一步通天的顺畅,就只是平淡里添点欢愉,少点苦痛,这样阿忘就心满意足了。
  可命运就是不肯给她那样的温馨柔和日子,每一次她以为余生就这样慢慢过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留情面地将一切都粉碎,只留下过去镜面般的幻象,伸手触摸只会摸到一手碎渣子,扎得手疼,十指连心,心里也疼。
  暂时稳住了姜逢枝,可也只是暂时。阿忘没想过要付出自己的皮囊,如果她死了,另一个人顶着她的脸活下去,那她算什么?
  马车太颠簸,连着坐了好几日,又少了每日的汤药补给,阿忘觉得自己或许是病了,头脑昏昏沉沉,浑身软痛。这叫她更加厌恶姜逢枝。
  但姜逢枝看过来的时候,阿忘只是软软地乏力地说:“逢枝,我好像病了。”
  距离抢婚已经过去好几天,姜逢枝与燕雪交替着驾驶,他们早远离了临城。姜逢枝闻言走过来摸了摸阿忘的额头,发觉确实有些烫。
  他想了想,对正驾驶着马车的燕雪道:“好几天了,咱们在前面那小城歇歇。”
  而后扶阿忘起来,喂她喝了点水。姜逢枝喂得略急,阿忘喝不过来咳嗽两声,这水又是冷的,从喉咙直凉到肠胃里去。
  她按住他的手,喘息了好几下才倦怠地呢喃道:“够了,不渴了。”
  有水液落到唇边,下巴上也沾了些,姜逢枝略微俯身抬起手抚蹭,拇指指腹最开始极轻地抚摸,摸着摸着就加重了力道。
  阿忘轻抬眼睫看他,轻声道:“疼。”
  姜逢枝笑了笑:“习惯就好。”
  他移开指腹时,阿忘下巴已经轻红。他瞧着觉得可怜又妩媚,俯身下去想用唇碰一碰。
  阿忘偏过头猛地咳嗽几声,姜逢枝微皱眉头,直起身来道:“怎这样严重,比家养的娇花还弱。”
  阿忘双眸隐隐泪意,柔怜地看了姜逢枝一眼:“水好凉。”
  那样的目光衬得姜逢枝好似罪人,犯了蓄意谋杀的罪名。他在这样的目光里沉湎,只希望阿忘能一直看着他才好,这样的无助,生与死都掌握在他手里,想喝口热水都得求求他。
  以那样委婉的方式,那样柔怜的目光想又不敢地谴责他。可怜的阿忘,姜逢枝低下头,抚蹭她颈项。这世上怎么能有这样的女人,叫他难以忘却流连忘返。
  他都已经舍不得她去死了。
  就算是过去面容完好的小雪,也从未带给他如此动人的触动。
  “阿忘……”姜逢枝迷恋地唤她,“你闻起来真好闻,像是雾蒙的幻境。啊,真叫人喜欢。”
  阿忘倦怠地仰着头,引颈待戮般乏力地看着马车顶不成章法的纹路。她想要轻叹一声,又忧心姜逢枝起疑,只能轻声用言语打断他:“还有多久才到啊,逢枝,我头好疼。”
  “可怜的阿忘,”姜逢枝缓缓抬起头,用手去按她太阳穴,“我给你揉揉。”
  姜逢枝的手称不上温暖,刀尖一样凉,做换皮勾当接触尸体的人,那双手又能暖到哪里去?或许是心里厌恶,阿忘甚至幻想出一种近似尸臭近似枯骨的气味,令人作呕。
  可是面对姜逢枝故意的体贴,阿忘只能依赖般喃喃:“逢枝,我好些了。”
  姜逢枝闻言却没停,直到他自认体贴够了,才放下手抱住她,安慰道:“没事,到前面小城拿点药,吃了就好。”
  “嗯,”阿忘略微低沉道,“逢枝,你会嫌弃我吗?”她有些担心他就地杀死她换脸。
  姜逢枝轻笑:“怎么会?我早知你身子不好。”
  “我好想活得更久一些,”阿忘将手覆上姜逢枝手背,“逢枝,你愿意陪我吗?”
  “我的本意就是想陪伴阿忘啊,”姜逢枝低叹一声,“可怜,不必如此怕我。”
  “我怎么舍得现在就杀了你?”姜逢枝抱得更紧,纵使心里没打算杀她,但姜逢枝并不打算坦白地说出来。有时畏惧能带来服从,他虽然知道阿忘难以逃离,可她自愿地跟了他以求生,比他特意强迫好得多。
  阿忘心里说不出的倦怠与厌烦,甚至第一次起了微薄的杀心。就算她跟过不少男人,但起码那些男人她不讨厌。
  可姜逢枝这样的卑鄙,毫无让人心动的优势,她犯恶心,不想跟。
  她被掳走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皇城,她能做的只有拖延,尽力拖下去。
  若是真的拖不到那时候要死了,那放把火烧了也比让别人顶着她的脸好。
  她的和昭一定不会认错她,她怎么舍得让她愤恨难过又无望。
  这样说不上多欢愉的两世,终究会有结束的那一刻,阿忘闭上双眼,有些乏惫。
  不知多久到了小城,姜逢枝开了两间客栈。
  马匹叫小二牵去喂点好的干草,阿忘被扶着下了马车。她带着斗篷和面纱,包裹得严严实实,和燕雪一样的打扮。
  姜逢枝给了小二一些跑腿费让他去请个大夫来,随后扶着阿忘上楼。燕雪看了两眼,心底里愤恨又起,挤到二人中间道:“我来扶吧。”
  姜逢枝没有争抢,阿忘侧头看了燕雪一眼,将手搭在了她臂间。
  阿忘知道燕雪想要她的脸,燕雪也知道她知道,这样的扭曲关系里,两人面上却装作和谐无事。
  上了楼,燕雪自然而然跟着阿忘进了同一间房,这恰合阿忘心意。
  阿忘身体软痛得很,进了房间就寻床榻躺了上去。
  燕雪则解开面纱,对着镜子瞧自己的右脸有无恶化。
  阿忘侧过身瞧她,毫无遮掩地看着她。燕雪心里又是生怒又是慌乱,生怕阿忘说出什么她像个怪物之类的话。
  燕雪不想在阿忘面前被她侮辱,就算她要她的脸,她也不要被侮辱。难以抑制的自卑感在心内翻腾,燕雪受不了都快跑出去了。
  却听得阿忘说:“你生得真美,你以前一定很美。”
  燕雪怔在原地,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
  阿忘浅浅地笑开:“可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吗?在车上你都不跟我说话。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只是个病弱的快死的女人,小雪,你叫小雪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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