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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的白月光死遁了——千绮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7:39  作者:千绮萝【完结+番外】
  想到这里,她偷偷往屋内探了探头,正好听见远山长老叫了一名叫“梁与舟”的弟子起来回话。
  对于那姑娘她记忆不深,但对于这位梁与舟,她就记得清楚了。
  她记得被师父收为徒的那天,这个叫梁与舟的弟子,看向她时心底的怨气与不甘全都写在了脸上。
  许是她看得有些久,直接让对面的人察觉到了视线径直回头看了过来,他不善的目光和她的对上。
  与此同时早课结束,远山长老来到梁与舟身旁道:“你随我回去,今日教你些别的。”
  他这才收回视线低下头:“是。”
  他咬了咬牙强忍住方才心里再度翻涌的那股不甘心的劲,他跟着远山长老离去,再回头看去的时候,又是那一幕……
  少女脸上带着笑,被好几个弟子围绕着,一行人有说有笑的离开。
  或许,若他也是宗主的弟子,也是如此受人关注?
  姜挽月全然不知这些,或者说已经把梁与舟抛之脑后并未放在心上。
  眼前慕容廷玉正和韩何闹得不愉快,对此她已经见怪不怪,反正他们隔天就好了。
  姜挽月默默来到谢长绥身边,对他道:“等你练完剑,回去之后和我比试。”
  “今日请了假,练不了剑,也不能陪你比试了。”谢长绥平静说道。
  姜挽月闻言不动声色打量了他几眼,直到一行人分道扬镳,他们去练剑,而她则跟着谢长绥往他住的院子走。
  现下没人,她才出声询问:“你是不是身上旧伤复发了?”
  谢长绥的嗓音很淡,语调是一贯的温和平缓,他道:“如何看出的?”
  “我只是想到了上次在秘境的时候你好像伤得挺严重,但不是外伤。”她想了想,又问:“所以你到底怎么了?”
  “无碍。”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进了院子,他说完后推开了房门,转移话题道:“姑娘要进来喝杯茶再走吗?”
  他的话像是一句随意的客套话,既然比不了剑,她理应说一些告辞的话。
  可她偏偏没有,半垂下的眸子忽然留意到了男人半掩在袖口下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
  但吸引她注意力的不是这个……
  她并未回答谢长绥的话,而是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朝他靠近。
  近距离看了之后她更加确定了,虽然他隐藏得很好,但走近后,她几乎可以肯定,他的手在轻微发颤,像是在极力强忍着什么一样。
  她的目光明目张胆,丝毫没有避讳谢长绥的意思,而他也早就察觉到了。
  他静静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小姑娘,感受到她灼热的视线也并未收回,而且任由她打量。
  两个人就这么近距离僵持了一会儿。
  最后谢长绥蓦然出声,嗓音低沉:“你当真想留下来喝杯茶不成?”
  他的声音自她的头顶响起,她缓缓抬头,对上他的幽暗不明的黑眸,里面倒映着苏轻竹的脸。
  她微微一怔,随后嘴唇微动:“我想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少女轻柔的声音落下,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只见她挑眉问:“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无碍?”
  “那又如何?”谢长绥哂笑一声,随即又渐渐敛起笑意,重复一遍:“姑娘确定要留下来喝了茶再走?”
  “喝不喝茶我不知道,反正现在我是不走的。”姜挽月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是你赶我走也不行。”
  闻言,谢长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问了一个连她都有些回答不上来的问题,他问:“你留下来又能做些什么?”
  姜挽月望着他沉默住了,她也知道她微不足道,不会医术,更不懂丹道,或许她的确帮不上他。
  但她并不想就这么走了。
  于是想了想,玩笑般回应:“不如我留下来陪你说说话吧?”
  谢长绥不为所动,或许觉得是有些可笑的。
  姜挽月却不以为意,继续说:“你方才这一路都在强忍身体的不适,就连现在也不肯对我表现半分,我猜肯定很难受。”
  “既然这么难受,不妨就让我留下来陪你说说话给你讲讲故事,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
  她说得认真,一双澄澈的眸子里含着一丝浅浅的笑,“你看,我刚才不就陪你说了这么多,你好像注意力也的确一直都在我的身上。”
  谢长绥看了她半晌,竟有那么一瞬觉得这个女子似乎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可笑,她的每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说出的,一字一句似乎都是她真心。
  蓦地,他道:“姑娘的心思当真是灵巧。”
  他思索了一下,继而把手从她手中抽出,道:“就依你所说吧,不过……”
  “还请姑娘把眼睛蒙上。”
  “为什么?”姜挽月下意识问,有些不解。
  莫非还怕她看见他旧伤复发的模样,觉得丢脸不成?
  谁知,这男人只是笑着回应道:“怕吓着姑娘罢了。”
  这话更是让姜挽月摸不着头脑了。
  所以,他以前到底受过什么伤?
  “反正姑娘也只需要用嘴说,看不看得见又有什么关系?”他这么说。
  姜挽月一时理亏,话虽如此,但她……原本还想着观察一下是什么内伤呢……
  她哪敢暴露自己的私心,只好从随身袋里取出一条发带来。
  这条红色发带她还不曾用过,用来遮一下眼睛这种宽度也刚刚好。
  蒙上眼睛之前,她半信半疑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在逗我玩吧?”
  “不是朋友么,姑娘就是这么看我的?”他扬眉反问。
  说到朋友二字,她就更理亏了。
  于是不再犹豫反手将发带绑在脑后,眼前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感官在无限放大。
  随着她的动作,室内也突然陷入了一种寂静之中。
  良久之后,她竟然听见了他紊乱而沉重的呼吸,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不免让她的心中有些困惑。
  听他话里的意思,想必是严重的。
  可他表现的……并不严重。
  渐渐的,姜挽月心底也渐渐明了,他大概还在强撑,不想对外露出脆弱的一面。
  毕竟男人总是爱面子的。
  于是,她也不再细思,而是拖着下巴,出声打破这份沉默:“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作者有话说】
  前面有些铺垫,可能看着有点无聊,但后面会有用的。
  谢谢支持,收藏一个吧(^з^)
第31章 受罚
  ◎“师兄,我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穿着一身素净道袍的少女就这么毫无防备的与他几乎相对而坐,她随意以手撑着桌沿,拖着下颌。
  听了她的话,谢长绥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的双眼处,那双总是喜欢打量他的清澈明眸此刻正乖乖的被覆盖在那条惹眼的红色丝带下。
  姜挽月能感受到有一道视线正停留在自己身上,她并不在意,而是启唇轻开口:“从前有一个农夫,他勤劳善良,过着宁静的农田生活。”
  “一天,在他的庄稼地里,他遇到了一条受伤的蛇。这条蛇非常虚弱,无法动弹,农夫心生怜悯,决定帮助它。农夫小心翼翼地把蛇放进一个篮子里,并用柔软的布条覆盖住,以免它受伤……”
  她一开口,谢长绥的视线便缓缓下移落在了她的唇上,耐心听着她的话。
  她讲得认真,整个房间内似乎只剩下她的声音。
  这期间谢长绥只字未言,她也没听见什么异样的动静,拿不准他到底是复发了还是没复发。
  她的心头渐渐涌起几分半信半疑,他现在越是表现得平静,她就越发怀疑他是不是哪儿骗了她。
  或许他的伤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严重。
  姜挽月一面思索着,一面给他讲着农夫与蛇的故事。
  这就好比,她就是那个农夫,而他就是那条毒蛇。
  原本她觉得这个比喻其实是不太合适的,但仔细一想,毕竟瞿宗主说过他从前也不是什么好人,而她又要找到疗伤圣地助他的身子早日恢复。
  一旦他利用完了她,未来哪天没准儿突然就翻脸无情……
  所以,即便眼前的他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她也不敢轻易相信。
  她缓缓把脑子里关于农夫与蛇的故事全部说了出来,直到说完,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她忽然抬手要揭开脑后绑着的丝带,
  谢长绥像是早知如此一般,发觉她的动作也没有刻意阻拦。
  不过这姑娘有些意思,给他讲的故事听着像说给小孩儿听的,但实则别有用意,即便他能听出其中的意思,也没理由追究。
  寓意太隐晦,他若是追问,她可以装傻。
  姜挽月已经取下了蒙住双眼的丝带,缓缓睁开眼看向他。
  果然,都是他夸大其词罢了,还说什么怕吓着她?
  她看着,他无非是脸色苍白了些。
  她顿了顿,将欲脱口而出的质问生生咽下,改口道:“你现在有没有好点?”
  谢长绥的声音透着几分虚弱,整个人看起来似乎都显得没什么精神,他道:“故事讲得不错。”
  “也多亏了姑娘,才让我今日好受些。”他面上浮现出一丝病态般恹恹的笑,道:“只不过接下来我想在床上睡下休养,姑娘是否还要继续留下?”
  姜挽月莫名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敷衍的意思,不过她的目的也达到了,便不再继续留下。
  她说:“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谢长绥欲起身送她离开,却被姜挽月拒绝了。
  她出了门,还十分贴心的替他把门带上,脚步轻松的往外走。
  她其实也没什么恶意,只是想知道他的旧伤到底有多严重罢了。
  不过她呆了这么久,他都没什么反应,看来旧伤并不致命,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然而她殊不知,在她走出很远很远之后,那间屋子内突然响起一阵杯盏瓷器被打碎在地的声音,而屋内一片狼藉,凌乱无序,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
  姜挽月回了自己的院子,想着什么时候去找师父问问关于疗伤圣地的事。
  但若是她就这么直白的问,恐怕师父也会逼问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而最不让人起疑的办法,除非她身上有伤,而且还是那种服用丹药几天之内也难以痊愈的伤。
  那这样,她岂不是有些吃亏?
  除了师父……到底还有谁知道那个地方呢?
  思来想去,姜挽月突然灵光一现,脑海中冒出一个人——那位素未蒙面的大师兄。
  大师兄跟着师父的时间最长,怎么也应该知道的,而且她想,应该比师父好糊弄。
  只是说好的今日大师兄回宗,结果一直到现在都没消息。
  她叹了口气,干脆就在院里练起了剑。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隔壁院子内突然人声鼎沸起来,如同开了个聚会一般,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都传入了她的院子。
  她的脑子里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来,好像记得宗规有一条怎么说来着?
  哦……内门重地不可高声喧哗,违者罚十鞭。
  此处乃宗主所在的地界,也就是内门重地之一。
  她随手将三五剑收入剑鞘,飞身跃上屋檐,随意的往隔壁大师兄的屋檐上盘腿坐下,拖着下巴瞧着下面这热闹的场景。
  一名穿着凡间锦衣的男子正坐在长案前,几案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
  男子招着手朝身边的人道:“来来来,这是你拖我带的,这个话本子可不一般啊,整个大衍国卖得最好的就是它了,讲的是一个富家小姐和穷小子的故事。”
  “师兄不坑你,你给我一百灵石就好。”
  有人道:“大师兄我的呢,我托你送的东西送了没?”
  “害,你不就是要给一姑娘送信物吗,师兄肯定帮你办到啊,这是那姑娘写的信,一百拿去。”
  ……
  姜挽月看得啧啧称奇,忽然有点理解了为什么师父要说大师兄不争气。
  顶风作案,也难怪师父会这么想。
  不出所料,她如果能听见这边的声音,那么师父肯定早就听见了,或许忍无可忍的师父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她刚这么想,下一秒就听见了师父的千里传音:“陆云山,谢小七,还不给为师滚过来!”
  师父浑厚的声音里掺杂着怒意,阵阵回荡在院中,一遍又一遍的震慑着人心。
  “我吗?”姜挽月躺枪,一脸迷茫的看向罪魁祸首陆云山。
  而陆云山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与下面的一众弟子齐齐看了过来。
  陆云山叉着腰用手挡了挡刺眼的光,眯眼看向房檐上懒洋洋坐着的姜挽月,没好气道:“臭丫头你谁啊你,怎么敢坐在我家屋顶的?”
  姜挽月被他无端连累心情也差到极致,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淡声道:“没听见师父叫吗,我啊,谢小七,就是你新入门的师妹。”
  “师妹?”陆云山闻言扯唇笑开,语气随意:“你就是这么给我当师妹的,爬我屋顶偷听?”
  “那大师兄又是怎么做大师兄的,骗他们说几十文钱的话本子要一百灵石,师兄何不去抢呀?”
  少女笑盈盈的拆他台子,他脸上的笑转瞬消失,一副师兄要教训人的模样训斥道:“胡说八道,你一个臭丫头懂什么?”
  “都别听我师妹瞎说,她年纪小不懂事。”陆云山回头哄着他的这些好友们,随后再让他们纷纷散了。
  他黑着一张脸正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师妹,话还没来得及说,耳朵里就突然传来师父的声音。
  “再不给我滚过来,每人去领罚二十鞭。”
  此话一出,师兄妹两人齐齐翻脸,几乎是踩着灵力从房檐上跑着过去的,中途因跑得急还不小心踩落了几块瓦片。
  然而等他们好不容易赶到的时候,只听见师父发话道:“你们二人犯了宗规,每人领十鞭。”
  冤枉啊。
  姜挽月试图与师父讲讲道理,“师父,我……”谁知她刚出声一个字就突然被大师兄捂住了嘴。
  “唔?”她眨了眨眼,整个人都傻了。
  她瞪着朝她不停使眼色的大师兄,眼里写满了对他的不满。
  大师兄看都不带看她一眼的,扬声朝着屋内的师父嬉皮笑脸道:“行,徒儿这就带着小师妹去领罚,我一定好好监督!”
  姜挽月:“???”
  陆云山生生拽着姜挽月远离师父所在的的殿宇,随后解释道:“你和师父说没用,师父让你领罚你就得去领罚。”
  “为什么?”她拧眉问,“我又没错!”
  “谁说你没错了,你错的地方大了。”陆云山哼哼笑了两声,幽幽道:“谁叫你只顾着看戏不劝阻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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