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说话连嘴巴都没长开,粉嫩的双唇被男人的吻堵住,强大的占有欲扑面而来,她胸脯上下起伏,被迫跟着他的节奏换气,这个吻亲的又剧烈又漫长。
她双手抵住他坚硬的胸膛,仰头承受着他的热吻,双腿渐渐发软,这个吻还在继续……
扶着她腰间的大手加重力道支撑着她,最后,她好像融化了,眼神迷离,四肢无力,全身上下的重量都靠在这双微糙的大手上。
“别在这。”她呢喃着说。
苏承叶黑眸一愣,唇角牵起,一抹清浅的笑,他也没想在这继续下去,看来这次算是不谋而合了。
他二话没说,打横把她抱起来,软绵绵的手感,诱他耳垂脖颈眼尾皆都泛起了异样的红。
“再喊一声,就带你回去。”
她不懂,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饭看他。
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轻语,发稍扫过她的脸颊,痒到心窝里。
她羞红了脸,整张脸窝在他的怀里,屈指攥住他的衬衣,拧出好几道褶皱。
苏承叶轻笑一声,单手抱着她往外走,眼尾妖冶的红像是一片彼岸花瓣,狭长,邪魅,蛊惑人心。
“不急,回去有的是办法让你叫。”
等会儿可就不是只叫一声老公这么简单了。
第80章 低血糖 “怪我,时间太久了。”……
两人离开后, 病房的门打开,沈彦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季杨走出来,季杨身上穿着浅蓝色的病号服, 膝盖上盖着一个毛毯,脖子上系着深灰色的羊毛围巾,
他目光远远的望向走廊尽头,像是在留恋什么人的踪迹。
沈彦推着他往专属电梯走, 不解的问:“您为什么不见姜小姐, 还让大卫跟她说那一番话。”
飞机延误,晚到了半个小时, 好不容易等来了姜小姐, 季总却改了主意,不愿意见她了。
“我现在这个样子, 她看到肯定能猜到什么,到时候再说好话, 她不见的会信了。”季杨面带笑容, 勾起的唇角浅浅的,苍白无力。
沈彦又说:“可是……”
谁都清楚, 季总这次去德国,很可能就回不来了,这次应该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姜小姐,他却躲起来了。
季杨敛起笑容, 声音严肃起来,“没有可是,你也听到了,她以为我死了一直在哭,也算是某种意义上, 给我送行了。”
这样不吉利的话,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毫不避讳,反而还十分高兴。
她舍不得他死掉,这世上没几个人舍不得他死,更多的人是数着日子盼着他死,用真心对待他的人少之又少,姜品糖算一个,在临死前能亲眼看到她为他心痛流泪,他死也值了。
沈彦皱着眉头,一声不吭,他不再辩解什么,此刻的季总不需要任何人的宽慰,他是心满意足的,只是姜小姐误解了大卫医生的话,在病房外掉几滴眼泪,他就满足了。
电梯缓缓上升,来到顶楼,空旷的天台上,停着一辆小型的私人飞机。
下来两个保镖,把轮椅抬到飞机上,沈彦紧跟上去,守在季总身边,怕他不舒服,调整了一下轮椅的靠背。
季杨合了合眼,想起一桩事,又睁开眼,轻唤一声:“沈彦。”
沈彦凑过脸去,应声:“季总,我就在这,您吩咐。”
“拿纸和笔给我。”季杨把手从毛毯下伸出来,瘦骨嶙峋,修长的指尖一点肉都没有,就是一层皮包裹着硕大的骨头架子,即便如此,他的手还是十分好看,像是一块白玉。
沈彦不想让他再辛苦,写东西对他来说,太费精力了。
“季总,不如等飞机落地……”
“现在,给我。”
季杨不是在跟他商量,这次是命令的口吻,他看着他的目光,不容置疑。
他声音一高,就喘不动气,肩膀也跟着颤抖,沈彦不敢再违背他的意思,从公文包里摸出一支钢笔还有一打信纸。
“推我去餐桌边。”季杨两只手用力攥着钢笔和信纸,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沈彦赶紧绕到轮椅后面,慢慢的推着他过去,到了餐桌边,季杨把手中的信纸放在桌上,拔开钢笔帽,提起笔顿了顿,艰难的写下姜小姐三个字,想了想,手上的动作停住,放下钢笔,撕下信纸揉成一团丢到地上。
在此提笔,信的开头换了称呼:苏太太。
沈彦默默的站在他身后,想看不到他写的字也难,撇见开头三个字,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出声劝说:“季总,还是称呼姜小姐吧,万一……”
万一她跟苏承叶日后黄了呢。
毕竟苏家有个苏清婉,她可不是好惹的人物。
“没有万一。”
季杨打断他的话,语气平淡,依旧面无表情的往下写,他的手紧攥钢笔,手腕使不上力,是用手指夹着钢笔写字,每写下一个字,笔尖都要颤抖两下。
他跟苏承叶斗了这么久,还不清楚苏承叶是什么人吗,他一旦认定的事,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主意,说不好听叫固执,说好听叫专一。
苏承叶已经够给他面子了,没有阻止姜品糖来见他,还在病房外祝他长命百岁,能在临走前,听到对手盼他好,也值了。
他既然选择了放手,称呼姜品糖一声苏太太,就当他是在跟苏承叶礼尚往来吧。
一页信,大概四五百字,他写了一个小时。
他停下笔,折起信纸塞到信封里,沈彦立刻伸手去接,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
沈彦以为这封信只是季总跟姜品糖道别的信,却不知道这其实是一封遗书。
季杨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放在掌心用拇指摸了摸,粉色的钻石透亮,一点杂质都没有,贵气横生。
他把戒指递给身旁的深彦,说:“这封信,还有这枚戒指,等我不在了,你再给她。”
沈彦肩膀一抖,手里的信和戒指险些失手掉在地上,他脸色泛白,沉声说:“好的,季总。”
他把东西小心翼翼的放进公文包里,又推着季杨离开餐桌边。
窗外是蔚蓝的天空,云层翻滚,往下看高楼大厦如米粒一般,行人更是看不见。
季杨觉得有些累了,合上眼皮,靠在轮椅后背上,沉沉的睡过去。
沈彦在一旁守着他,片刻都不曾离开。
整个飞机里,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沈彦一动不动的站着,一脸的心事重重,他想着做点什么,最起码要让姜小姐知道,季总深爱着她。
温榆公寓。
身型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从电梯里快走出来。
一脚踹开公寓门,走进卧室,急的连身后的门都没关。
姜品糖躺在床上,身上的毛衣被脱了一半,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嘟着嘴说:“凉……房间里好冷。”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红着眼,简直是箭在弦上,听到这话,迅速起身,找到遥控器打开中央空调。
他扔了遥控器,回到床边,一只腿弯起膝盖抵着床,另一只腿伸直,两只手臂按在床上女人脑袋两侧,黑眸凝视着她冻红了的小脸,绷紧下腹,哄着说:“我们继续,等会儿就热了。”
姜品糖感觉到房间里徐徐的热气,点了点头,两只手攀上他的腰,他的腰窄又硬,她环上双臂正好能抱住。
苏承叶低头看她,一贯清冷的眸中,燃着热度,闭了闭眼,感受着她微凉的指腹摸过他的后背。
渐渐的两人的呼吸都变的急促了,大汗淋漓,严丝合缝,肌肤贴合处的温度早就超过了空调的恒温。
不知过了多久,姜品糖趴在苏承叶的身上,脑袋一阵眩晕,视线恍惚。
“苏承叶,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嗓子哑哑的,几乎叫不出声了。
“怎么了?”
苏承叶长臂一伸抱住她的腰,翻了个身跟她换了位置,另一只大手轻抹下她额头上湿漉漉的碎发。
姜品糖吞了吞口水,浑身无力的贴着他的胸膛,慢吞吞的说:“好像是……犯低血糖了。”
她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想到今天只吃了早饭,中午在繁庭没顾上吃东西,晚上从医院回来又一直“奋战”到现在,没得空吃一口东西。
苏承叶凝眸看她,眉头皱了起来,自责的说:“怪我,时间太久了。”
姜品糖羞的不敢看他,这话不假,但是他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说出口呢。
苏承叶顺势把她抱起来,从卧室出去,两人身上只盖着一个毛毯,他裸着,毛毯是盖在姜品糖后背上的,勉强盖住屁股,露出两条修长的玉腿盘在男人强壮有力的腰上。
他抱着她走到厨房,站定在冰箱前,没有把她放下,单手打开冰箱。
“吃点什么?”
姜品糖身体软软的依在他的肩头上,扭过头看冰箱里的食物。
她伸出手,指向冰箱里的一瓶酸奶。
苏承叶勾了勾嘴角,取出酸奶握在手中,垂眸看她,“能自己喝吗?”
姜品糖点点头,伸手就要去接过来,却扑了空,她疑惑的眼神看他。
苏承叶心疼的看她,单手拧开酸奶,“还是我喂你吧,小可怜。”
姜品糖脑袋往前凑了凑,张开嘴,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开了盖的酸奶,等着他把酸奶瓶递到她的唇边。
苏承叶笑了一下,大手握着酸奶,喝了一大口,瓶子里的酸奶一下子没了一半,鼓着腮帮子,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她肩膀一抖,瞳孔瞬间放大,张着小嘴,鼻尖呼出的气息酸奶味十足,仰着头跟着他的节奏一口一口吞咽味甜的酸奶。
她吞的急,有些酸奶顺着嘴角流下来,顺着尖细的下巴,滴在她的锁骨上。
苏承叶吻着她,眸色一愣,心中浮上“不好”的心思。
喝完一整瓶酸奶,苏承叶又从冰箱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攥在手里,关上冰箱,把她抱到岛台上。
姜品糖低头一看,瞬间红了脸,小手拽着毛毯裹住自己的身体,两条修长的玉腿自然落下,脚尖够不到地面。
她是严实了,苏承叶还光着呢。
姜品糖平视苏承叶,还是头一回看清楚苏承叶动情难抑的样子。
眼尾泛红,喉结滚动,薄唇莹润,肩膀上是有浅有深的指甲划痕,一道一道的,是她的“杰作”。
“你冷不冷……”
她好心问他。
“冷。”
“那你要不要先去穿件衣服?”
“不用,把这颗糖吃了。”
苏承叶撕开手中的巧克力,两指捏着,眼神示意她张嘴。
姜品糖摇摇头,解释道:“已经好了。”
她虽然有低血糖,但是只要吃一点东西就会立马好起来,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刚才那瓶酸奶,已经让她喝的半饱了。
苏承叶没放下巧克力,另一只手捋了捋她脑后蓬乱的长发,声音宠溺:“乖,张嘴,把巧克力也吃了。”
他的声音极具诱惑,低低的,富有磁性,让人着迷。
姜品糖鬼使神差的张开嘴,吃下巧克力,嚼了嚼咽下去,重复一句:“我真的不饿了。”
苏承叶理了理她身上裹着的毛毯,单手把她从岛台上抱起来,大手托在她屁股上,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我知道。”
“但是我还饿着呢。”
“你现在有力气了,得负责把我喂饱。”
姜品糖后悔吃他的巧克力了,就这么一块巧克力,她又被折腾了两个小时。
第81章 洗内裤 “出事了,姐,闻茶姐不见了。……
第二天下午, 睡梦中的姜品糖被手机铃声吵醒,翻了个身浑身酸痛的厉害,伸出手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闭着眼划开屏幕,把手机放在耳边。
“喂。”
她声音干涩, 嗓子眼里哑哑的。
听筒里传来姜引柴爆鸣般的喊声,急躁的不得了, “出事了, 姐,闻茶姐不见了。”
“你说什么!”姜品糖瞬间清醒, 掀开被子坐起来, 捋了一把挡在脸颊上的长发,全都捋到耳后, 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去摸床上的衣服。
电话那头的姜引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急急的解释道:“闻茶姐不见了, 从昨晚下班就没回来,她的电话也打不通, 我去报警,警察那边说要失踪24小时才能受理,伯父和爸爸出去找她了还没回来,大伯母和奶奶也急的不得了, 奶奶差点晕过去,姐,你快回来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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