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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祸水美人她好难——焦骨【完结】

时间:2025-01-09 14:46:07  作者:焦骨【完结】
  嗯,遇事多在别人身上找找原因。
  于是她又理直气壮了,“是兄长今年这礼送得太突然了,我才没来得及准备的。”
  “嗯,是我的错,是我没提前说。”
  苏梦枕轻笑出声,好脾气地点点头,然后一抬手,将她发上原本簪着的那支簪子轻轻一碰,取了下来。
  苏镜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手心已经摊开,放在了她面前,问她,“那音音就把这支流云白玉簪赠予我,可好?”
  互赠发簪的寓意,苏镜音自然也是不懂的,但这不妨碍她莫名生出了一种被套路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最近,尤其是和兄长单独相处的时候,总是会有,她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又委实说不上来……
  最后只能归咎于,他薅下她发簪的手速实在太快的原因。
  快到,像是生怕她反手将簪子要回去。
  该说不说她兄长真是会挑,他手上的这支流云簪,是她最喜欢的一支簪子,是质地极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可贵可贵了。
  不过……她又摸了摸头上的那支寒梅簪,通体摸起来温润细腻,比起她的流云簪,应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这样一对比,好像不亏的样子。
  最后她还是点了头,“好叭……”
  谁让她没有提前准备回礼呢。
  然后苏镜音一抬眸,就看见他辗然笑了。
  似是极为愉悦的模样。
  只是唇角浅浅一勾,在这漫天烟花的陪衬下,眸如朗星,恍若神祗,她的心跳忽然就乱了一拍。
  苏镜音有些失神,觉得这烟花的声响实在太大了,震得她的心脏也跟着砰砰直跳。
  像银河一瞬倾落。
  目眩神离。
  然后她就这么晕晕乎乎的,被他牵回玉峰塔上,带进了他的房间里。
  关上房门,隔绝了屋外大部分烟花的轰隆声响,苏梦枕将她带到塌边坐下,才放开了她的手,垂眸看着她,“今夜的熬年守岁,音音就在这儿陪陪我罢?”
  “可是……”苏镜音有些犹豫,“兄长的身体,还是不要熬夜的好。”
  苏梦枕也在塌边坐下,“不过一晚而已,不打紧。”
  他说着,顺手从坐塌后边取出一方棋盘。
  苏镜音眼前一黑,差点原地昏厥。
  什么玩意儿??
  平时要她学这些就算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种大好的年夜佳节里,她还要练习这杀千刀的下棋对弈??
  苏梦枕放下棋盘,又侧身去取装棋子的陶瓮,还没拿出来,手背就被两只宁死不屈的爪子,给死死摁住了。
  他一转头,就见苏镜音正愤愤地瞪着他。
  那悲愤的眼神,将她内心的不满表达得清清楚楚:你要是敢拿出来,你今晚就要失去我这个聪明可爱貌美如花……以下省略一万字的妹妹了!!
  苏梦枕怔了怔,然后不由失笑,他拿得顺手,倒是忘了,这姑娘有多不喜欢下棋了。
  其实苏镜音倒也不是不喜欢。
  主要问题不在于她,而在于她面前六亲不认、下手从不留情的这位仁兄。
  自打她翻开《弈经》的那一日,至今整整五年,就特喵从来没赢过一局……换作任何一个人,也喜欢不起来的好吗!
  谁特喵喜欢一直输啊!
  想起这茬,苏镜音忽然就更生气了。
  她拧眉想了想,不知想到了什么,蓦然倾身,凑上前去。
  苏镜音埋头找着东西,没察觉到两人此时离得极近,可苏梦枕却不同,他的注意力本就大多在她身上,眼下他的呼吸就喷洒在她发顶,就算不看着她,也能感觉到她翻找的一举一动。
  苏梦枕的下颌慢慢绷紧。
  少顷,他的手不由自主抬了起来。
  但下一刻,“找到了!”
  小姑娘倏地坐了回去,嫌弃地将围棋的棋盘扒拉到旁边,然后摆上了她刚翻出来的象棋。
  苏梦枕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手,看见桌上的棋子和棋盘,不由眉头一挑,“不下围棋,却要下象棋?”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小姑娘的象棋棋艺,还不如围棋呢。
  苏镜音摇头,“这么好的日子,下棋多可惜呀!”
  她说着,十分严谨地分配好一人一瓮棋子。
  苏梦枕来了兴致,“不下棋,你拿棋子作什么?”
  从小瓮中取出一枚棋子,苏镜音率先放到了棋盘中间,闻言抬头,眉眼倏然一弯。
  “兄长,咱们来码王八呀!”
  看谁码得高,不让棋子倒下来,谁就赢了,多简单啊,还不用累死累活地费脑子。
  她就不信了,这她还能输。
  苏梦枕:“……??”
第46章 美人刀
  事实证明,厉害的人不论做什么都是厉害的。
  就算是码王八,苏镜音照样输的一塌糊涂。
  对面的臭直男不知道在气什么,压根就毫不放水,一个时辰下来,堆了十几回棋子,每回堆到高处,都以苏镜音的棋子落下,然后噼里啪啦落了一地而告终。
  每回她都不信邪,又气鼓鼓地一颗颗捡了回来,继续下一局,然后下一局又输。
  输了十几回之后,苏镜音看了看散落满地的棋子,又看了看对面支着脑袋,一脸懒倦的狗男人,最后终于绝望了。
  对这些绝顶高手来说,就连提刀杀人都能精准到分毫不差,更别提码王八了,她一个小菜鸡,跟人斗,怎么可能斗得赢。
  地上散落的棋子她已经懒得捡了,苏镜音往后一仰,瘫在了塌上,生无可恋地摆摆手,“我不玩了……”
  不玩了,这辈子都不想玩什么码王八了。
  她捂着眼睛不想面对。
  输了足足十三回,她已经倒欠兄长十三个条件了,这特喵得还到猴年马月啊……
  隔绝在外的烟花声闷闷地轰隆着,仍然有些吵嚷,塌上另一边传来的一声嗤笑却清晰可闻。
  苏镜音忽然回过味儿来,想起兄长听到她说不下棋,要用棋子码王八时,似乎他那表情可不太好看。
  她十分怀疑他是故意的。
  可是她没有证据。
  毕竟是她自己技不如人。
  夜色已深,屋外的烟花声响渐熄,不再如此前那般密集,只时不时响起几许砰声。
  苏梦枕见她眉宇间皆是倦意,眼睛也已经阖上了,也不忍心将她唤醒继续熬这个年了。
  他将塌上的小案挪开,扯过先前随手放在塌边的狐裘,给身旁已经沉沉睡下的小姑娘盖上,然后掖了掖。
  那是他的狐裘,足够将小小的姑娘整个包裹住,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的心里,莫名生出了丝丝缕缕的满足感,只一瞬间便充盈了全身上下,四肢百骸。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不论是狐裘,还是裹着狐裘的她,都是只属于他一人的所有物。
  喉间忽然涌上熟悉的痒意,他熟练地悄声点了几下,封住穴道,然后倚在她身旁,静静守着她。
  看着看着,他忽然就低低笑了起来。
  她先前猜的倒没错,苏梦枕其实就是故意的。
  尽管明知道,他家这小姑娘,就是个特别会破坏气氛的木头疙瘩,可是在她提出码那个什么鬼玩意儿时,他还是不可避免的,一下就被气乐了。
  气得牙根痒痒的,很想咬她一口。
  可他不能这样做,那样会吓到小姑娘的,于是只能通过其它方式实施打击报复。
  他不想承认,他就是看中输家得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手握十三个条件,他的心情忽然就愉悦了许多。
  但是牙根还是微微发着痒。
  他稍一低头,在她嫩白的耳尖上,悄悄地,轻轻地咬了一口。
  小姑娘还在睡梦中,或许是感觉到了耳尖的痒意,眉头忽然皱了皱,小声咕哝了一句什么,像是梦话。
  苏梦枕微微俯下身,又贴近了些,想听清楚一点。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发丝有几缕垂散了下去,落在了她的颊上。
  可能是感觉到有些痒,她眉头皱得更紧了,无意识地抬手挠了挠,结果还是觉得痒,小姑娘一下子就烦躁了,分明还在睡梦中,却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然后啪地一下,手背糊上了某位罪魁祸首的脸。
  苏梦枕:“……”
  苏梦枕又好气又好笑,磨了磨后槽牙,直接伸手一裹,将身旁的小姑娘整个裹在狐裘内,然后牢牢扣进了怀里。
  他抱得有点紧,苏镜音无意识地伸手推了推,或许是感觉到推不开,片刻后也不再挣扎了,反倒是慢慢放松了下去,睡得更沉了。
  苏梦枕唇角勾了勾,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印下一吻。
  一夜无梦。
  除夕夜熬太晚,第二天苏镜音是被唤醒的。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早就错过了早饭,是苏梦枕眼看着她午饭也要错过了,担心她饿着,才将她唤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脸上满是生不如死的困意。
  大过年的,索性摆烂,果断狐裘一裹,整个人缩成一团,再度埋了进去。
  团子里边闷闷传出了一句,“再让我睡会儿……”
  苏梦枕不为所动,冷酷无情地把她从狐裘里捞了出来。
  直到坐到了饭桌前,手里拿着喝粥的小匙子,她的脑袋还是一点一点的。
  眼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抿着粥,半晌加起来拢共没喝进两口,苏梦枕叹了口气,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小匙子,端起了粥碗。
  苏镜音没睡饱,脑子里一团浆糊,被抢了勺子也只是懵懵地转头,茫然地看着他舀了勺粥,轻轻吹了吹,然后喂给了她。
  她怔怔地张开嘴,喝了一口白粥,觉得没滋没味的,还特别自然地提出了意见,“我要吃肉。”
  苏梦枕气笑了,瞥了她一眼,却见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他又叹气,可还是只能认命地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块鱼肉。
  然后就这么一口粥一口菜,再一口肉的,喂完了新年的第一顿饭。
  苏镜音吃到一半的时候,其实已经差不多清醒了,但是意识到当下什么情况时,她觉得气氛古怪极了,所以没敢多说话,只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瞅他。
  就这么狗狗祟祟地,瞄了一眼又一眼。
  苏梦枕也知道她在偷偷地看他。
  她的眼睛水亮水亮的,漾着滢滢波光,像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
  湖水中映漾的是他的倒影。
  他唇角微勾,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舀着粥喂她。
  苏镜音又咽下一口粥,莫名觉得,她哥对她好像纵容得有点过分。
  她直觉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就好像养猪的农户背后偷偷藏着一把刀,正爱怜地一口一口喂着小猪仔儿。
  等到喂饱了,长大了,就可以磨一磨刀,把她拎起来,一片一片的,削了吃肉。
  就问她感动不感动。
  她不敢动,于是只能乖乖的吃完了饭,又乖乖的被他牵着手,拉到玉峰塔下遛起了食。
  嗯,因为不敢动,所以一个不小心,她就被喂撑了。
  遛完食,她又被牵回了他的房里。
  苏梦枕体质畏寒,冬日里他的房间几乎天天都烧着炭,用的是上好的红罗炭,没什么烟气,整个屋室里暖融融的。
  苏镜音瘫在塌上看话本,看着看着,又开始犯困了,也不管别的,轻车熟路地揪过塌上的狐裘,一盖一裹,直接睡起了回笼觉。
  风雨楼中的事务,苏梦枕在除夕夜前大多都处理完了,当下只剩一些零碎的,虽不着急,但苏梦枕眼下闲来无事,便顺手处理了起来。
  等他处理完,不经意一抬眸,就瞧见了塌上一团隆起。
  还是他昨日穿过的那件狐裘,绒绒的厚裘下,只露出了一张莹白小脸,脸颊微微泛着粉,显然是某个又睡过去的小姑娘。
  满室暖意翕然。
  苏梦枕悄然放下了手中的笔,并未走近前去,仅仅只是静静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无所藏匿的情思。
  满怀柔肠,寂静而欢喜。
  尽管她一无所觉。
  可是他却觉得,一切都温柔得刚刚好。
  仿佛如此便是一生。
  …………
  新年喜庆的气息在整个汴京城弥漫开来,距离近千里的保定城,却是一派兵荒马乱。
  准确来说,兵荒马乱的是保定城内的李园。
  回到李园过完除夕,至今已有近十天,李寻欢所居的冷香小筑内,已经陆续迎来了三波杀手。
  像是谨慎的试探,来的杀手一波比一波多,武功也一波比一波高强。
  自第一波杀手出现过后,楚留香就察觉到了对方的主使者是谁。
  当初霍天青被杀,他赶往青衣楼,欲要洗清自己身上盗取天一神水的黑锅,可惜晚了一步,到达关中的时候,原本的青衣楼楼主霍休也死了。
  死无对证,他无法自证清白,是石观音说她能帮他向水母阴姬证明,只需要他帮她做一件事。
  她想找一个人。
  而这个人,就是早已绝迹江湖多年的小李探花李寻欢。
  以石观音的能耐,就算楚留香当时不答应,她也有办法逼得他答应,所以他只能应下了这场交易。
  楚留香的任务,在入关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
  之后那一路同行,不过是酒逢知己,相见恨晚,所以谁也不曾开口提过分道扬镳。
  但李寻欢既已入关,他的行进路线以及目的地,自然不是什么难猜的事。
  尽管过了将近二十年,如今的李寻欢病气缠身,鬓边也已经染上了几缕白发,但这并不妨碍,他依然是个可以称得上风华绝代的人物。
  马车一进保定城,在李园门口那么一停,他掀帘而下时,当即就有不少老人认出了他来。
  林诗音收到下人禀报,步履匆匆赶过来见他的时候,却差点没能认出来。
  二人是至亲至近的表兄妹,或许是林诗音这些年来养尊处优,过得顺心遂意的缘故,她比表哥分明小不了几岁,她仍然年轻美貌,甚至曾经略显单薄的身材都丰腴了不少,可他却面色恹恹,消瘦苍白,眉宇间的惆怅,仿佛怎么抹都抹不开。
  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
  姐姐离开之后,留下了足以护佑她平安一生的保护伞,而表哥的离开,也给她留下了一辈子用之不竭的财富。
  可是姐姐去了关外就没了消息,而表哥虽然偶有传信回来,却只道一切安好。
  可如今一见,这哪里是一切安好的样子。
  他究竟又是历经了多少彻夜不眠的长夜,才会变成如今这样沧桑憔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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