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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在大秦王宫的养崽日常——流浪的狸猫【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09 14:52:32  作者:流浪的狸猫【完结+番外】
  她嘴巴里塞得满满的,呜呜噜噜难以吞咽,除非用手辅助着,否则极可能噎死。可她一只手被他束缚,另一只被他压在胳膊下,只能可怜巴巴地瞅向他,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她一马。
  他歪着头,好整以暇欣赏了一番她双颊绯红,两腮鼓鼓的样子,似乎觉得很受用,手指捏上桂花糕露在外面的那一小块,往外扯了扯,随着她慌张咀嚼的动作,一点点再往里送。
  姜暖羞得脖子都浮上了一层粉红,心里发誓下次绝对不再给他送糕点来,好心好意最后竟成了他欺负自己的工具,好心都被狼啃了。
  而且,她也不是不知晓他的暗示,因此脸颊越发娇红,能滴出血似的。
  其实刚刚她溜号,主要是因为想起了几个时辰前,秋穗的叮嘱。
  秋穗说,昭平君虽是华阳太后的亲弟弟,阳泉君的兄长,却并非她亲生父亲,且这事秦国不知情,甚至华阳太后也不知情。
  秋穗告诫她无论心里怎么想,人前人后都要把昭平君当成自己生父,这样才不会露出马脚。
  姜暖听了脑袋里嗡嗡的,觉得原主简直全身上下都绑满了炸#药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一包。
  她摇晃着秋穗的肩膀,质问她还有没有什么惊天大秘密隐瞒她,秋穗急忙摇头,小鹦鹉一样尖着嗓子说没有了。
  但问到她生父是谁时,秋穗支吾不肯说,最后在她的“降薪睡柴房刷马桶”等一系列威胁下,小丫头终于遭不住,哭唧唧地招供了。
  姜暖的生父,是前任楚王、楚考烈王一母同胞的兄弟,正统到不能再正统的芈姓熊氏。
  楚考烈王是楚国太子,曾在秦国(昭襄王时)做过九年质子,后来父亲去世,因昭襄王故意刁难不肯放行,他便在春申君黄歇的帮助下,扮成楚使逃回楚国,继承王位。
  “诶,那不正好吗,这样的身份怎么也比华阳太后的侄女,更与秦国国君相配吧?”姜暖很是不解。
  “根本不是的。当时王上虽然心悦于您,但对于是否娶您,也有诸多顾虑。举国上下,只有华阳太后鼎力支持,相邦和太后都是竭力反对的,甚至还把许多国家的公主都请了过来,挤在咸阳,意图将您挤出局。
  他们的理由很简单也很直白,那就是不能让楚系势力在秦国继续滋长,而让王上犹豫不决的也正是这点。后来考虑到您是华阳太后的侄女,算不上新势力,再加上他实在很喜欢您,便毅然决然选择了您。这样您明白了吧,一旦让他们知道您不仅不是华阳太后的亲侄女,还是一个差点就当上楚王的楚国公子之女,后果恐怕相当严重。”
  姜暖用了很久才消化其中逻辑,浑身直冒冷汗,听到秦王唤她去章台宫过夜的诏令时,腿肚子都抖成了风中落叶。
  如此,把桂花糕掉在他身上,也不完全是笨手笨脚的缘故。
  她还没来得及询问为何非要“掉包”,就收到了秦王的传召,不得不顶着月光被护送过去,直接进了他寝室。
  “寡人打算将你姑母放出来,如何?”秦王低头看着她道。
  姜暖背上一凉,支支吾吾道:“王上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妾不敢妄议。”
  “妄议?”他微笑重复道,像是玩味着这两个字,手指绕上她长发,眸光在她花瓣一样娇嫩的脸上缓慢流淌,“你今日倒是谨言慎行啊。明明连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都能求情,对自己的姑母却说’不敢妄议‘,你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呢,芈蓉?”
  姜暖身体一僵,惶恐的感觉涌遍四肢百骸。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知是不是脸上的心虚太过明显,他眸光陡然一深,手指触上她面颊肌肤,有些用力地抚摸着,还没等姜暖转出一个辩解,他便已俯身下来,将她欺身压住,唇瓣堵住了她微颤的呼吸,膝盖顶开她修长微丰的双腿。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这夜姜暖百般迎合讨好,而他显然也看出了她的这份心理,却并不拆穿,任由她娇滴滴又羞赧地侍奉,进入她时也并没有怜香惜玉,反倒更像是饿狼扑食,狠狠地撕咬,直到她呜呜求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才肯稍稍放轻动作。
  他知道她有事隐瞒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这份感觉不会错。
  所以他今夜不大高兴,却也不打算放弃送到嘴边的小兔子。
  到底要把她惩罚到何种程度,她才能没有秘密,坦诚地陪伴在他身边,给他一个家,一个从未有过的温柔港湾呢?
  他已经决定,对过往的一切既往不咎,即便她曾经给他下药。要知道,仅凭这一点,任何一个君王都可以把她处死千百次,但他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他明明已经对她表达过这个意思了,可她为何还不肯对他坦率?为何还藏着那些小秘密?
  他心中翻滚起强烈的不悦,手背上青筋隐隐抽动,抓过她双腕举过头顶,无视她难耐的碎音,一口咬上她天鹅般的皓白长颈。
  他的唇刚一落下,她便受不了似的向后弓起脖颈,乌发汗涔涔地散开在枕头上,有几绺粘住肌肤,宛如一朵完全盛开的莲花。
  他轻哼一声,弯起唇角,从耳后辗转吻到喉口,最后落到锁骨上。
  只是轻轻啄几下,便让她全身都在抖,腾起滚烫的温度。
  他自然也是知晓,如何让她更加煎熬难耐的。
  就算是今夜,她惹他不悦的一个小小惩罚吧。
  但愿她能领会,他这份难得的宽容。
第42章 狐白裘(小修)
  早上,姜暖涨头涨脑被从榻上唤醒,沐浴更衣,熏香梳妆,在章台宫和秦王一起用了早膳。
  秦王很忙,吃得比她快,抖抖袖袍起身离开前,大掌意味深长地在她小手上用力握了握,姜暖惶恐,一点也不敢怠慢,以为王上是在调情,翻过手拿指甲在他掌心上轻轻挠了挠,结果却看见王上眉毛微抬,面色不虞睨了她一眼。
  诶,不是调情吗?姜暖一脸娇憨,想要缩回手,却被他反手攥住手腕,从案边拉了起来。
  他拉她入怀,两根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一边贪恋似的慢慢摩挲柔软肌肤,一边眯起眼眸审视,果然在她眼底看见了一抹隐瞒着什么的慌张。
  “今日见到你父亲,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吧,芈蓉?”
  见暗示无用,他直白点出道,再度对她的娇憨产生淡淡怒意,但又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她带着这副神情时的样子,让他很想好好欺负搓磨一番。
  如此想着,手心不禁发痒。
  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排队等着,见她乌眸湿润,一个劲儿地点头说“妾知晓,王上放心”,便放开了手指,在她娇嫩脸颊上最后捏了一把,才略满意地大步离开。
  姜暖回到芷阳宫,刚一入殿,便看到所有人都在忙前忙后,而殿内,从正殿到偏殿、寝室,都凭空多了许多精巧漂亮的物件,不由得一阵惊讶。
  她拉住秋穗,问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昨夜王上命人送来一批,今早又来了一批,说是天气冷了,给宫里增加点摆设,好添添暖意。”
  秋穗一脸兴奋道,拉着姜暖的手到寝室里,指着从榻边逶迤铺展到踏板、地面的一块硕大雪白的兽毛毯子,声音难掩激动:“夫人您看,是狐白裘。”
  “狐白裘?”历史典故里似乎有这么一则,好像叫“集腋成裘”,“小傻瓜,狐白裘是衣服吧,这充其量叫做狐毛毯。”
  “不管叫什么,夫人,您摸摸这材质,细腻暖和,轻巧如云,和狐白裘一样都是取白狐腋下皮毛所制,珍贵得很,千金也难求。当初孟尝君入秦就是将这宝物献给昭襄王。而如今,这块毯子,比狐白裘还大数倍,价值更加难以估量,依我看啊,可能比韩国那点弹丸之地都值钱,看来王上是真心想要和您重修旧好啊。”
  秋穗前半段说得像个训练有素的导购,后半段则像一个浑身冒着粉红泡泡的花痴少女,显然她并不知道,这个典故还有后续。
  后来孟尝君被囚于秦(那个老魔头怎么这么爱囚禁人?但愿他曾孙还没发展出这种嗜好),派人拜见王上宠姬寻求帮助,宠姬要狐白裘,而狐白裘已经献于秦王,幸而孟尝君有一门客,擅长狗盗,夜晚化妆成狗,盗取了那件狐白裘呈送给宠姬,宠姬便吹昭襄王的枕头风,让他释放了孟尝君。不过很快又后悔了,再追也没追回来,这便是“鸡鸣狗盗”的典故。
  她能记得这么清楚,纯粹是因为在幼儿园做义工时,给小朋友讲的就是这一篇。她人美声甜,很讨小孩子喜欢,一去就被团团围住,陆陆续续讲了很多小故事。
  姜暖坐在榻边,手按上去,轻轻抚摸。
  触感是从未有过的轻暖细腻,可看在眼里,虽然华美却血淋淋的,不知屠杀了多少只白狐才集成这一张。她挪开手指,心头一阵不忍。
  可在这个战乱纷纷的年代,连人命都是以万为单位牺牲的,狐狸便显得没那么特殊了。她虽然心存悲悯,却也没厌恶到让人把它卷走。它铺在这里,她不去肆意联想便是,用还是能用的。
  况且,她也不敢不用。那是他的恩赐,她得感恩戴德,或许还要加倍献媚来偿还。
  “你想多了,秋穗。王上此番送来这么多东西,是因为我父亲要来,毕竟马上就要与楚国结盟,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看到自己女儿过得寒酸不是?添些家具物件,好让我看上去显得体面些,仅此而已。”姜暖客观分析道。
  “可是,可是”小丫头似乎不愿意接受赤裸裸的事实,还转动着浪漫的想法,“可是这里面要数狐白裘最贵,但它却铺在寝室里,就算是您父亲,也无法进入寝室,根本看不见狐白裘,所以王上送这个,绝对是因为宠爱您”
  这倒是,这么价值连城的东西,父亲根本看不到,难道真是因为喜欢她?
  想起昨夜种种,姜暖脸噌地一下红了,但又觉得有些屈辱,就好像她能博他欢心的,只有一副身子。
  她压下心中复杂情绪,拉过秋穗的手,让她也坐在狐毛上。小丫头屁股像是被烫了一下,好半天才敢慢慢坐下,腿支出去老远,跟身体拧着劲儿,仿佛是怕踩到雪白的狐狸毛。
  可这东西铺在地上,不就是给人踩的么?姜暖并不强求,收敛神色,认真问她道:“你告诉我,既然我不是华阳太后的侄女,为何要将我送来?莫非昭平君没有女儿?”
  “不,他有女儿,应该和您年纪相仿。”
  “那为何不送她来?”
  秋穗露出费解的表情,理所当然道:“因为,您最漂亮呀。”
  姜暖语塞,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原本定的确实是昭平君的女儿,她也非常漂亮,是郢都远近闻名的美人。可有一日,不知是谁告诉了楚王您的存在,楚王命主人将您带到宫里,一见就惊艳不已,坚决要求让您去秦国,增加成功的几率,毕竟秦王是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其他各国也都在虎视眈眈。”
  姜暖嘴唇动了动,竟是这样
  “夫人,您从小就特别漂亮,后来越长越漂亮。主人既自豪又担忧,很少让您去公众场合,酒宴聚会之类的更是从未带过您,对外只宣称说您身体不好,连风都吹不得,就是怕您被有心之人惦记上。”
  怎么感觉像是被软禁了似的呢?
  “不不不,您误会了,主人他对您极好的。您母亲早逝,为了怕您受委屈,他都没再续弦。您喜欢什么他也都尽量满足。除了看您看得紧些,当真无可挑剔了。”秋穗回答得十分真诚。
  姜暖心头涌上一股温情。虽然原主的父亲与她毫无关系,但听到父女关系亲密温馨,总归还是令人开心的。
  “那我的本名呢,还是芈蓉吗?”姜暖不知为何,声音有那么一点点颤抖。
  果然秋穗摇摇头,低声道:“您的本名,是芈莲,莲花的莲。”
  姜暖微微闭了下眼睛。
  原来如此。所以原主的那么多衣服上,都绣有莲花图案。这是她在祭奠自己无法使用的本名,也是在祭奠自己不得不舍去的真实自我。
  她忽觉脑袋一阵眩晕,脑海里突然涌上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她看见只有十六七岁年纪的秦王,站在荷花池边,从后面搂着同样年少的她,下巴轻轻搭在她头顶,笑着问她最喜欢什么花。
  她脱口想说莲花,却怕暴露,身体颤了颤,眼神哀婉地望向满池盛开的荷花,说自己最喜欢荷花。
  “荷花。”她听他在她耳畔喃喃重复道,接着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纯粹而明媚的笑容,“荷花好啊,日后寡人在你寝宫旁边,建一大片荷花池,你要是想家,随时可以去散心。”
  “谢王上垂爱。”
  “’山有扶苏,隰有荷花‘,”他愉快地诵读着《诗经》,搂她更紧,“既然你喜欢荷花,那以后我们要是有了儿子,便叫’扶苏‘吧,如何?”
  记忆到此戛然而止。
  姜暖打了个哆嗦,倏然意识到,原主与秦王之间,根本就是隔着层层厚重的帘幔在相爱,其中隐匿了太多的秘密与不得已。
  他甚至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每次以磁沉嗓音深情呼唤的,都是其他女人的名字
  而她,应该是极爱他的,她能感受到那股强烈又悲伤的情绪。可姜暖算了算,刨去她给他下迷药到生下扶苏这段时间,她与他真正相爱并亲密相处的,其实只有短短的半年多一点而已。
  “秋穗,扶我去外面走走,脑袋疼。”她找了借口道,不然这小丫头老是挂着一脸惊恐问她不要紧吧,麻雀似的叽喳不停。
  在外面没走几步,天空就阴了下来,没办法又进了屋。她把秋穗支走,在垫子上逗猫玩。
  小猫恢复的差不多了,奶萌可爱的样子,让她胸口飘溢的哀伤情绪慢慢淡化。午睡之后,刚刚梳妆好,内侍就进来通传,说是楚使求见。
  姜暖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端着袖口出去了,气势上拿捏得挺到位,然而进来的,却是两个人。
  都很高挑,英俊,颇具世家大族的风范,只不过一个眉眼锐利深沉,一个眉目舒展,看着一团和气,是很好说话的样子。
  姜暖大方得体地接待他们。眉眼锐利的是昭平君,她名义上的父亲,而另一位她并不认识,不过她都一视同仁,像是参加招标会一样,与他们交流、谈笑。
  不是亲生的,就是很程序化,昭平君老练地与她交换了些客套话,而后便多次缄口不语,时不时环顾殿内,最后笑道:
  “秦王待你果然是不错的,就是楚后的宫殿,也不及你这里一半奢华宽敞。”
  一半都是临时抱拂脚给你们看的,姜暖在心里吐槽道,忽然觉出一丝异样。
  她看见坐在昭平君身边的那个眉目慈祥舒展的男子,在冲她使眼色,幅度很小,意思却明确。
  小心点,有陷阱。他像是在对她传达这个意思。
  姜暖不动声色笑笑,让秋穗去煮一壶秦地特产的酽茶,秋穗离开后,殿内便无外人了。
  昭平君果然开口道:“蓉儿,秦王既然待你如此好,何不求一求他,让他立你为后?”
  姜暖虽然心里早有防备,却防错了方向。她微微一愣,半晌才挤出一丝公式化的虚假笑意,脑子里飞速寻找着婉拒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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