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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黛玉重生记——蘅皋向晚【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09 14:56:22  作者:蘅皋向晚【完结+番外】
  “母亲,现在是咱们母子挣钱养家,您可以硬气一点,父亲,不肯吃药,那就不吃了。”林Z语气里满是冷意。
  何氏抬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仿佛不认识林Z一样。
  林Z见她的模样,心中怒气更大了,“我去和父亲说。”林Z准备进里屋,何氏却拉住林Z的衣服,语气里满是哀求,“别去。”
  见何氏这幅模样,林Z觉得十分棘手。
  但林Z还是用银两要挟林大郎,隔日,他打了一壶酒回了家里。
  林大郎久病在床,早就馋酒馋得不行,闻到了酒味,立马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满脸垂涎之色:“儿子,你是不是买酒了,快,快,快,给我喝一口。”
  林Z站在门边,见林大郎这幅模样,心中升起厌恶,“我是给您买的,但是您得答应我,不能再打我母亲了。”
  林大郎听见后,眯起了眼睛:“何氏向你告状了,这贱人。”
  “母亲并没有,是我看到她的伤,猜到又是您打她的。如今,家里靠我和母亲赚钱,您不该打她。”林Z淡淡说道。
  “她该打。”林大郎恶狠狠说道,“当年若是不是她,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早就跟着……”后面几个字,林大郎似是顾忌着什么,没有说出来。
  林Z默默记下,并未引着林大郎说下去。
  “此一时彼一时。”
  “你可出息了,敢这么明目张胆和我作对了。”林大郎怒意冲天。
  “我不是和您作对,只是让您不要再打母亲。”林Z看出了他的虚张声势。
  “你信不信,我去告你。”林大郎咬牙威胁林Z,林Z听后挑了下眉,“我信您能干这种事,可是您能去官府吗?”
  林大郎被将军了,捶着床,却不再多说什么。
  “我也是要咱家里平平静静的,只要您能做到,我会常给你买酒的。”
  “行,一天一壶。”林大郎一是馋酒了,二是顺着林Z给的梯子下来。
  “这得看您日后。”林Z没答应,“好好好,听你的。”林大郎不再讨价还价,“快把酒给我。”
  林Z上前走几步,把酒壶递给了林大郎,林大郎迫不及待的就往嘴里灌,他灌得急,被呛到了。
  林Z见他咳嗽的狼狈模样,眉头微皱,转身离开。这是小时候留下的后遗症,因为林大郎一喝酒就打人,所以林Z从不在林大郎喝酒的时候往前凑。
  林Z是去武馆,他现在去武馆主要是习武。林Z越读书,越明白自己的缺陷,接受了那么多年的现代教育后,他实在是适应不了古代的教育。现在他凭借自己的聪慧,可以记住那些经义,但他知道自己肯定写不出来那些科举文章,或许靠着勤奋,他侥幸考中举人甚至进士,可他觉得考中那天,或许都到了他耄耋之年。他必需给自己找到另外一条路。
  吴安似是盼着他来,见到他,忙上前拉着他说话:“上次,林大人说可以去林家做事,还不用写卖身契,我和几个弟兄商量了,林大人日后肯定会高升的,我们几个土生土长的扬州人,舍不得离开扬州。”
  吴安语气里满是遗憾:“可惜林大人一番美意了。”
  林Z了解到吴安可不是恋家的人,吴安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跟着走南闯北了,若不是因为到了娶亲的年纪,也不会回来。
  他对吴安说道:“吴大哥,机会难得。你的功夫数一数二的,在这里怕是要埋没,跟着林大人,不怕没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日后也能恩惠子孙。”
  吴安听了叹口气,语气里带了些无奈,“我们真不能去。”
  “吴大哥是有难言之隐?”林Z关切问道。
  “你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吴安拉着林Z在一边坐下,说道,“你知道上任馆主也就是我师祖是怎么没的吗?”
  “我记得是护送谢阁老被追杀而死的。”
  “其实也不然,谢阁老是扬州人,他刚入阁那年,遭到刺杀。得知我师祖武艺高超,让我师祖跟在他身边护卫,师祖便跟着去京城。再后来谢阁老被罢官,回扬州途中遭遇刺杀,那刺客似乎只要谢家人的性命,对一些下人和护卫到留了一线。但师祖却被围攻致死,因为他护卫谢阁老许久,刺客觉得他知晓一些秘密,所以下了死手。”
  “他们官宦之间倾轧,要了师祖的命,所以师父就不许我们再和师祖一样,不许我们去林家做事了,怕和官宦牵扯过深。”吴安叹息一声,“但是日后若林大人有用到我们的地方,我们义不容辞。”
  林Z见吴安情绪低落,转移了话题,“谢家人都不在了吗?”
  “谢阁老一房的人都不在了,连出嫁的女儿都没了。”吴安感慨一句,“你说谢阁老辛苦一辈子,到了首辅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换来了什么呢?到头来还不是一g黄土,连个祭祀的人都没有。”
  林Z未曾了解过这位谢阁老,但是听吴安这么说,心里也有些难受。
  吴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得需要你去和林大人说一声。”
  “林大人宽和,不会责怪的。”林Z宽慰吴安一句。
  吴安没了一件心事,神秘兮兮和林Z说道,“听说定王的儿子来扬州了,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在林大人身边可见过?”
  林Z反问:“你怎么知道?”
  “道上都传遍了。”吴安有些得意,“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林Z摇了摇头,“没见过。”吴安有些失望,他挺想知道这些王孙贵胄的长什么样。
  见了林海之后,林Z把吴安等人的意思说了,林海听后道,“他们有他们的规矩。”
  因林Z提到了谢阁老,林海也感慨一句,“谢阁老真是可惜了。”
  “谢阁老是当今亲政后出的第一位状元,名副其实的天子门生,他做官的第一件事,就是弹劾了安平公主,说她逾矩,逼得安平公主以思念亡夫为借口离开了京城。谢阁老之后便扶摇直上,不惑之年就入了内阁,五年后成了首辅。我做官的时候,他已经是首辅了,谢阁老脾气温和,做事又很圆滑。我曾在行人司当差过,谢阁老见到我也会提点我几句。没想到会落到这个下场。”
  “是什么缘故呢?”林Z问道。
  “谢阁老的儿子在兵部当官,据说贪污了军饷,当今很是生气,罢了谢阁老的官,抄了谢家。后来查出来,谢阁老的儿子是被人诬陷了。”短短几句,背后却有无数风云。
  林Z对这些东西都是陌生的,听得很认真。
  “谢阁老是被何人追杀的呢”林Z又问道。
  林海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是桩悬案。那背后之人似乎和谢家有血海深仇,又杀了已嫁人的谢家女。”林海当时并未在京城,对这些事了解不多。
  “城里私下传播定王之子来扬州的信。”林Z又和林海说道。
  “无妨。”林海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头,“这位四公子可没掩饰自己的行程。”闹得江南的人都知道他要来了,可也不能说一点没掩人耳目,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怎么来的,走到了哪里。
  林海想起司徒渊大胆的行事风格,觉得即便是司徒渊第二天一早敲自家的门,他都不自觉得奇怪。
  可谁想到,第二日天朦胧亮的时候,林家的侧门就被敲响了。门房打着哈欠开了门,见到被晨曦沐浴着的三人,为首的是个年轻的少年,他嘴角一弯,“去和你家大人禀告,说四公子来了。”
  门房眉头皱起来,想要斥责少年不懂规矩,可还没开口,旁边的护卫就亮了一块铜牌,上面写着“锦衣亲军拱卫司”。
  门房想是被人掐住了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可是锦衣卫啊。
  “还不快去。”少年有些不耐烦了。
  门房连忙跌跌撞撞跑进了院子里。
  司徒渊并未和刑部一行人一同南下,出了京城,他就带着锦衣卫和自己的护卫单独行动。
  不多时,林海匆匆而来。
  林海才刚行礼,司徒渊便带着身后两人径直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说:“干了一夜的路有些累了,我要洗漱一番,用些吃食,休息一下。”林海忙让人去告诉贾敏,自己领着司徒渊去了客院。
  幸好贾敏早有准备,不至于手忙脚乱,有条不紊安排着。
  等司徒渊到了客院的时候,已有下人抬来了热水,端上了早点。司徒渊轻笑一下:“林夫人真是林大人的贤内助。”
  林海并未问司徒渊怎么只带两人就突然出现,只是问司徒渊还有什么需要的。
  司徒渊只是累了、饿了,并未有其他要求。
  林海便不再打扰司徒渊休息,等林海回到内院的时候,贾敏一脸着急,“是谁来了?老爷连袜子都没穿,就跑出去了。”
  “是那位。”林海指了指天。
  贾敏明白过来了,忍不住抱怨一句,“就这么过来了,万一他出事怎么办?”
  “这倒不怕,他比咱们更怕死。”林海调侃一句,安抚贾敏。
  林海和贾敏草草用了早饭后,就等着司徒渊醒来。
  但司徒渊醒来后,说是直接去了书房,林海只能匆匆过去了。
  因司徒渊一行人隐瞒行踪,所以林海也未曾声张,林Z如往日一般去了林府,到了书房整理起林海的书案,林海喜欢看书,但经常这里丢一本那里丢一本的,林Z都是一早来收拾书本,将它们收纳好。
  林Z正收拾着,听到门开的声音,扭头去看,门口的少年长眉入鬓、凤眼凌厉,周身透出些些许威严,但又因精致的相貌削弱了几分威严,平添了几分风流。
  他见着房里有人,嘴角微微扬起,居高临下看着林Z,问道:“你是谁?”短短几个字,便让人觉得矜贵不可冒犯。
  这是林Z第一次见到司徒渊。
第26章 没有真相
  司徒渊以为林Z是林海的族人,被林海提携,所以也没多问。径直走向书房,准备拿书册看一下。
  林Z微微上前一步,拦住了司徒渊:“这位公子不如先喝杯茶,林大人马上就来了。”
  司徒渊来了兴趣,“你可以知道,你家大人在这里都不会拦我。”
  “但小可的职责就是未经林大人准许,任何人不能碰这些书册。”林Z沉声回答,态度不卑不亢。
  司徒渊深深看了他一眼,见林Z不见丝毫退缩和胆怯,让身边的侍卫拿出腰牌。
  林Z见到了那几个字,瞬间明白了司徒渊的身份,侧身让开,低眉顺眼说着:“是小可眼拙,未曾看出四公子前来办差,故此冒犯了四公子。”
  司徒渊轻哼一声,他可听出来了,林Z暗藏的意思是司徒渊自个隐瞒身份,所以他才拦的。
  “你怎么不继续拦着了?”司徒渊非要杠一句。
  “林大人此前交代过,四公子是代表圣上前来督查林大人遇袭一案,自然让我们不能有所隐瞒。”林Z的态度不软不硬。
  司徒渊也无意计较林Z,看了书架和书案上摆放的书册,分门别类、归纳清晰,问道:“这些是你整理的?”
  林Z称是。
  司徒渊又道:“我要近十年涉及盐政的公文。”这些公文都是盐运使签阅的,上报到户部和内阁。林海的习惯是在家里放一份,在衙门里放一份,防止丢失。
  林Z和林丛默此前已梳理出来,按照年份和月份归纳整齐,因此并不难找,只是他一人拿不过来。司徒渊身份又保密,林Z也不敢随意使唤下人。
  司徒渊便让身边的湛卢跟着林Z去隔壁的库房去拿,林Z欲言又止,领着湛卢去了存放文书的地方,架子上摆放着二尺见方的黑漆楠木箱子。
  林Z解释着,“每个架子上有四个箱子,一个架子是一年,一个箱子是一季度。东边的架子是文书,西边的架子是账本。”
  湛卢看了几眼有些头疼,他硬着头皮去和司徒渊说了。
  司徒渊没说别的,只说,“既然这样,就抬过去一张书案,我在那边看。”到没有为难人。
  林海到了书房这边的时候,司徒渊已经垂首翻阅起各类文书,他看得很快,时不时在一边记下什么东西。
  林海不敢打扰,默默退出去,在廊下等着。湛卢此前和林海见过,虽然面上不敢认,但黛玉救了司徒渊的命,湛卢心里还是对林家亲近几分。
  “四公子查阅起文书来,经常是一晌不动的。大人去忙便是了,若是有什么,我们吩咐这个哥儿可好?”湛卢看出来,虽然林Z小,但是个靠谱的。
  林海知道自己得去衙门里签个到,否则别人又得猜测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他吩咐了林Z几句,就去了衙门。
  司徒渊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翻阅着,林Z拿了本书在游廊的横栏上坐下,他还惦记着明年的童试,抓紧时间背书。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落在了书本上,林Z觉得眼睛有些不舒服,做起了前世的眼保健操。
  “你还在看这些书?”司徒渊突然出现,捏起了林Z放在一边的书,啧啧几声,“这是蒙学时看得吧。”
  “小可愚钝。”林Z淡淡说道。
  “你不怕我?”司徒渊用疑问的口气说出了肯定的话。
  “因为小可看得出您是位心胸宽大的人,只要小可不做错事,您就不会责怪小可。”林Z捧了一把司徒渊。
  “行,那就出去逛逛吧。”司徒渊听了林Z的话,虽然有一点高兴,但还是不解,能理解林海不怕他,但是理解不了林Z不怕他。
  司徒渊仿佛只是单纯的想在扬州城逛一逛,他不挑老字号,专找小商铺,进了一家铺子,就打听他们的收益、缴纳的税款、生活条件等等。
  林Z知道司徒渊大概是在体察民情,但这和他的差事有关吗?还是他单纯想关注。
  司徒渊摸着店里的绸缎,语气里满是嘲讽,“同样的料子,到了京城就翻了几番。”
  “物以稀为贵,在扬州常见的,在京城不常见,价格自然上去了,再者,运到了京城也得花费银两。”林Z和司徒渊解释着,林Z之所以敢,是因为他直觉司徒渊不喜欢唯唯诺诺之人。
  “有几分道理,可也因为这些商人唯利是图。”司徒渊下了个结论。
  林Z明白这个时代的统治者乃至整个社会对商人的看法,他无意辩解,也无意改变,只说道:“他们也缴纳了大量的税款。”
  “也是。”司徒渊轻笑一声。
  俩人路过一个卖咸菜的铺子,司徒渊又停了下来,铺子的掌柜的见司徒渊气度不凡,以为司徒渊是那家富户出来的少爷,忙张罗着:“这位爷,你要点什么,我们这里的咸菜,远近闻名。”
  司徒渊每个坛子都打量一番,问道:“我家下人在你家买过,你的咸菜用的盐不好,吃起来泛苦。”
  那掌柜的忙辩白:“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们家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卖咸菜,可不敢乱用盐,坏了自家的招牌。”
  “我不信,你这小本生意,官盐价格高昂,不如用私盐划算。”司徒渊大大咧咧说道。
  “这位少爷,您是来找事的吧,若是再污蔑我们,我可要报官。”掌柜的气呼呼说道,“早些年,官盐是贵,可林大人当差以来,就把官盐价格降了下来,我们何苦冒着坐牢的风险去买私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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