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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红楼同人)康熙宠妃[清穿+红楼]——月上蓬莱【完结】

时间:2025-01-09 14:58:01  作者:月上蓬莱【完结】
  温恪说:“说了也奇怪,玉儿只说对荣府里的人和事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就像是以前在那里生活过一般。她说她想自己去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林苑忙问:“玉儿最近身体如何?可有再哭过?”
  温恪道:“玉儿最近是没有生病。她还说,她似乎有种得道般的感觉,仿佛天地的灵气都在往她身上聚。就在她盘下小茶肆安置茜雪,以及将她将身边的小丫头子香菱送回去不久,玉儿亲口跟我说了两次。至于有没有哭,她说有时候贾宝玉会把她气得想哭,但是她一想起我们,她说她就不哭了。”
  林苑想起,警幻曾经说,绛珠这世若好好滋养,可以修复灵体。既然被滋养会修复灵体,那么赠人玫瑰,手留余香,想必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也是另一种滋养了。
  既然绛珠想去弄清楚残留的记忆碎片,那便助她没有遗憾地过这一生吧。
  林苑心中还有疑问:“贾宝玉到底是怎么惹玉儿了?”
  温恪叹道:“母妃,您听我细细将来其中缘由。贾宝玉身边有个香言软语的宝姐姐做知己,房里有个极尽细致的袭人做通房就算了,跟碧痕这样的小丫头也是混在一起的。那贾宝玉心情好时,还会给袭人剥风干栗子的壳儿,给麝月篦头发,竟伺候起丫鬟了。玉儿早就看清他了,听到这些事儿,也都懒得理。”
  贾宝玉的种种,林苑早先听过一些。
  温恪继续道:“但那薛宝钗和袭人,一个存了当正房宝二奶奶的心,一个存了当姨娘的心,都巴不得贾宝玉将来能考个功名,她们脸上也更有光,于是都催宝玉上进。
  然而那贾宝玉呢,偏生文不爱,武也不爱,平素就扎在脂粉堆里玩儿,管读书人叫禄蠹。宝玉房里的晴雯跟雪雁讲,薛宝钗和袭人就这么把贾宝玉给得罪了。
  偏生玉儿不爱搭理他,才懒得管他考不考功名呢。那贾宝玉这会儿又把玉儿当知己了,一天天儿地来缠着玉儿玩。他还说除了老太太、老爷、太太这三个人,玉儿是他心里的第四个人。连玉儿在院子里收拾花瓣,那贾宝玉都要跟着。”
  林苑冷笑道:“他还真会认知己啊。”
  “前儿宝玉还拿了书来,说要跟玉儿一起看。您知道是些什么书吗?”温恪脸一红,顿了顿道:“竟然是《西厢记》之类的话本子……差点把玉儿给气哭了。”
  林苑知道,在这个世界,人们可以看戏台子上《西厢记》的戏曲,但是《西厢记》的原著又被当成了不适合小孩儿看的书。
  也就是说,宝玉竟然拉着玉儿跟他一起看这个世界的禁书。这给林苑气得。“把小雪送过去,给玉儿看家护院。”
  林苑转念一想,小雪都是大龄的狗了,这些年也只爱爬窝里睡觉,平素也不大爱动,便道:“寻只小狗,给玉儿自己养大吧。”
  温恪笑道:“是,母妃。”
  于是,温恪跟胤祥说了要给玉儿寻一条狗,以及其缘故。胤祥听了,二话不说,便挑了一条品相极佳,聪明伶俐,又忠心护主的幼龄猎犬,还专门找会训犬的侍卫对其训练了一番。
  且说这年端午节,贾元春着人送了些节礼到荣府,有宫扇、红麝香珠、凤尾罗、芙蓉簟等物。
  当初贾元春归省之时,薛宝钗作的诗都极尽地讨好她。薛宝钗在《凝晖钟瑞》里写些什么“高柳喜迁莺出谷,修篁时待凤来仪。文风已著宸游夕,孝化应隆归省时。”分明在夸贾元春又高贵、又有文采,还孝顺。
  而三春、黛玉及其他人的诗,只是应景应情而作。贾元春当时就对薛宝钗另眼相看了。
  今儿贾元春送回来的礼物,宝玉跟宝钗是一般的多。他俩有黛玉跟其他的姑娘们没有的凤尾罗、芙蓉簟等物。
  底下人见此都说,元春此意是在撮合宝玉和宝钗。
  黛玉笑着想,反正她也不缺好东西,她屋里尽是皇贵妃姑姑跟公主姐姐送给她的各种礼物。元春姐姐想撮合宝钗和宝玉,那就撮合呗。要能撮合得住是最好的,省得宝玉三番两次地赖在潇湘馆里,还将给她的书里藏一些见不得人的书。
  那天,宝玉缠着宝钗问,“宝姐姐,我瞧瞧你的那红麝串子。”宝钗便抬起左手,想将笼在左腕上的串子褪下来。然她生得肌肤丰泽,那串子不容易褪下来。贾宝玉便盯着宝钗的一段酥臂直看,心想,要是这段酥臂生林妹妹身上就好了。他又抬头看宝钗的脸,发现其脸若银盆,眼似水杏,有不同于黛玉的另一般妩媚风流,竟是看呆了。
  黛玉正好撞到这一幕。好呀,他俩赶紧成一对吧,省得来折腾旁人。黛玉转着手里的帕子,笑看着这眉来眼去的二人。
  宝钗见黛玉在此,忙道:“你又禁不得风儿吹,怎么又站在那风口里呢?”
  黛玉笑道:“听见天上一声叫,出来瞧,原来是只呆雁。”
  宝钗道:“呆雁在哪里?”
  黛玉笑着说:“我才出来,它就飞了。”说着,她手里的帕子一甩,可不巧正刷到宝玉的眼皮儿上。
  那宝玉“嗳哟”一声。
  黛玉其实刚刚刷的那下帕子并不重,宝玉并无大碍,一会儿就能好。只是黛玉现在心里舒畅了,心想,让你将给我的书里夹见不得人的话本子,这下扯平了,我没眼看的书,你也没眼看了。
  这天下午,黛玉就被温恪公主接出去玩。
  只见远远站着的胤祥,突然从背后托出一条小狗,对黛玉道:“玉儿,给你的。”
  黛玉可开心了,以往在扬州时,家里也养过狗。
  “玉儿,给它取个名字吧。”温恪道,“以后它就是你的卫士了。”
  那小狗通身黑得发亮,皮毛油光水滑的。只两处眉头的上方生有两个白点,活像两只眼上又生了两只眼睛。
  黛玉问:“管它叫二郎神可以么?”
  胤祥笑着道:“它是你卫士,你想叫它什么都可以。”说着,他就将小狗放下地。
  那小狗活泼地摇着尾巴,擦着胤祥直转。
  胤祥拍拍它的头,指指黛玉,又对小狗道:“去见过你的小主人吧。”
  黛玉蹲下来,轻声唤了一声,“二郎神”。
  那小狗愣了一下。
  胤祥对它道:“二郎神,快去吧。”
  那小小“二郎神”知道在唤自己,便“啊呜”应了一声,欢快地小跑向黛玉。
  黛玉回去后便跟雪雁、王嬷嬷等人一起动手,打造了一个狗屋,摆在潇湘馆的院子里。
  “二郎神”受过训练,跟潇湘馆的诸人都处得很好。潇湘馆的婆子、小丫头子们都喜欢它不得了。
  且说贾元春托四阿哥府里的夏太监出来,送了一百二十两银子,让在清虚观初一到初三打三天平安醮。
  初一这天,贾母便带着诸女眷、姑娘、丫头、婆子们,浩浩荡荡去拈香。
  宝钗和黛玉二人共坐一辆翠盖珠缨八宝车。一路上薛宝钗精湛地演绎者姐妹情深,黛玉知宝钗因宝玉忌惮自己,而故意试探,但又不明说,黛玉直不太搭理。
  马车外的风景正好,黛玉接触自然风光时,心情就会无比的清爽,哪里仔细在听宝钗的絮叨。
  那清虚观的张道士,曾被先帝顺治皇帝御口亲呼为“大幻仙人”,现今王公藩镇都称他为“神仙”。贾家人都尊其一声“老神仙”或者“张爷爷”。
  那张道士一见到宝玉,直夸他形容身段、言谈举止,同当日国公爷一个样子。说着,那张道士还两眼流下眼泪。
  黛玉直觉得那张道士好笑,就凭宝玉乖巧地喊了声“张爷爷好”,就觉得宝玉好,就没看到他私下是怎生样子。
  那张道士又讲,他前儿看见一位小姐,今年十五岁了,生的也是好模样,想跟宝玉说个亲。
  黛玉听出些意思了,这张道士是贾元春出钱打醮的。贾元春又那般想撮合宝玉和宝钗。此番,贾元春让这位张道士来说亲,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然,好好的一个道门中老爷爷,怎端得是管起小儿女的事了?
  贾母本听到张道士讲国公爷时,也不由得满脸泪痕。现在她一听到,张道士竟是想跟宝玉说亲,马上收住了眼泪,断然拒绝:“上回有和尚说了,这孩子命里不该早定亲,等大一些再定吧。”贾母又将话说得软和一些,“你如今可打听着,不管他根基富贵、只要模样配的上就好。只是要模样、性格儿难得好的。”
  此番张道士给宝玉说亲,暗里直戳戳地指着薛宝钗,贾母拒绝得那么果断。王夫人的脸色“唰”地变了。
  黛玉闻此,便知外祖母话里话外其实都是向着她,平日里也拿她和宝玉一般对待。只是黛玉看透宝玉后,并不中意他。当然她还未及笄,这都是后话了,外祖母现在也不明着讲她们这些小辈儿们的终身之事。
  凤姐儿忙插开话题,说她家丫头的寄名符之事。
  贾母与众人游玩一番,就去楼上听戏。小丫头子端来一盘清虚观诸道长的贺物。宝玉便一件一件挑与贾母看。
  贾母看见赤金点翠的麒麟,便道:“这件东西我好像看到谁家孩子也带着这么一个?”
  宝钗笑道:“史大妹妹有一个,但比这个小些。”
  宝玉说:“她以往来我家住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到呢?”
  黛玉心里直发笑,好嘛,前有宝姐姐,后有史大妹妹,好热闹。黛玉借口说自己想休息,便先下去歇着。下午跟着贾母等人一起回了荣府。
  且说宝玉见林妹妹昨儿说身体不适,便跑来看,见其在院里逗狗,心中一阵欢喜。一来林妹妹无事,二来林妹妹昨天一听说张道士要给他说亲,就说想休息借故离开,分明是在吃醋。
  那宝玉大踏步,兴致冲冲地迈进潇湘馆。谁知那“二郎神”跳将而起,前爪匍匐在地,冲着宝玉“汪汪汪”地直叫唤。
  那宝玉见是一条小狗,并未将其放在心上,还往里边直走。
  黛玉见宝玉招呼都不打,就潇湘馆里走,冷冷地道:“你只管看你的戏,在家里作什么?”
  那宝玉昨日忽然被张道士提了亲,心里很不痛快。虽然宝姐姐也生得好看的,但是宝姐姐一个劲儿地让他读书,他怎能跟宝姐姐结婚呢。
  “二郎神”见这位不速之客,还在逼近它的小主人,“啊呜”一口咬宝玉裤腿,把他往外拽。
  宝玉被那小狗吓了一跳,此时对上黛玉的冷脸,宝玉的心中甚是烦恼,沉下脸来,道:“我白认得你了。罢了!罢了!”
  黛玉闻此,心中一阵惊。得亏她没有喜欢宝玉,若自己但凡对宝玉存了一分心思,只怕要被宝玉给气死。自己那么多莺莺燕燕就罢了,还乱发脾气。我是招他了?惹他了?都没有啊!
  “那就白认得我了吧。”黛玉冷笑道。遂令雪雁把平日里宝玉非要塞给她的东西,都还给宝玉。
  宝玉见此,痴病又发,直抓到配戴着的那块通灵宝玉,往地上砸。心想,都是这破玉整的什么“金玉良缘”。现在好了,林妹妹都撵我走了。
  那玉倒是结实的,摔了几下摔不破。黛玉忙让人去找袭人来,把宝玉给弄回去。
  袭人来后,软语相劝,宝玉方才歇下来。
  黛玉本昨儿在清虚观一天颠簸,又受了暑气,今被宝玉一番闹腾,方才吃的解暑汤,“哇”的一声都吐了出来。
  紫鹃忙拿帕子给黛玉接,雪雁也给黛玉捶背。
  那宝玉本意不是来跟林妹妹吵架的,见林妹妹真的是不舒服,他心中有愧,再闹下去林妹妹身体吃不消,老太太也要惊动了,便被袭人给带回去了。
  黛玉被扶到榻上,拿个靠枕靠着。紫鹃和雪雁收拾着院子。
  雪雁见地上散着一摞书,小姐又是爱书之人,便皆将其拾起,放在小姐床头。
  黛玉静下来后,直觉得浑身乏力,下不来床,便靠在床头胡乱翻些书。
  刚刚抽到一本,随意翻了两页,越看越不对劲儿,张生、崔莺莺,还有红娘。妈耶,这是翻到了甚。黛玉心里惊呼。
  她合上书,一看封皮,上边写着《西厢记》……这书刚刚一起打包还宝玉,被他摔了的,这会儿又跟着一伙子书被拾进了屋。
  黛玉刚刚看的那一页,正好是崔莺莺偷见张生的一幕,让她的心扑扑直跳,脸上似火一般的烧。她赶紧合上书,将其推得远远的。
  而心跳却久久不能平复,黛玉合上双目,想平静一下心绪,面前浮现之人,竟是十三阿哥胤祥。翩翩少年玉立在船头,吹着笛子,笛音竟是江南的名曲。
  这下,黛玉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心想,完了,她怕不是被宝玉传染了,也痴病犯了吧……倘若十三哥知道了,可怎生是好。黛玉捂住脸,一心想回到没有失手翻开《西厢记》的那一刻。可终究是回不去了……
  此后,她心里、眼前时时都浮现一人的身影。
  再对上胤祥陪温恪来接她出去玩时,她总是不能像往日那般活泼里绕着他,十三哥长十三哥短地说个不停,甚至还有些避着他。
  胤祥也是好奇,不过就是短短数日,玉儿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不跟原来那般亲近了。
  温恪已到及笄之年,只是皇上疼女儿,驸马得好好地挑,几位公主都是晚嫁。
  温恪笑道:“玉儿当然是长大了。”
  胤祥恍然大悟,但又有些怅然若失,原来那般亲密无间的快乐时光竟一晃而过了。
  但见玉儿腕上带着他送的那对金镶珊瑚珠镯子,头上扎着他额娘留下的琉璃簪,他心中又吹起一阵一阵的涟漪。
  且说宝玉因被小狗咬了裤脚,被唬过后,也不大往黛玉处去了。在他那潇湘馆里,也自得热闹,前有“不小心”往心窝里踹了袭人一脚,将她踹吐血,后有“不经意”讴晴雯生气,便拿自己的扇子给她撕,让她开心。
  这些事儿传回潇湘馆里,黛玉只一只耳朵出,一只耳朵过。
  温恪公主见黛玉开始小女儿般含羞,便组织了奔放一些的活动,骑马。
  满人爱骑射,温恪自幼学过骑马,骑术还不差。
  有时候人在马背上跑一跑,心情就开阔了。
  这天,温恪牵了两匹马出来,到郊外的草场;她带着黛玉骑一匹,胤祥带着小敦静骑一匹。
  小敦静见能骑马,可高兴了。当然,因为她还尚小,胤祥骑得比较慢。
  温恪的骑术很高,跟黛玉倒是骑得飞快。一时间,风呼呼地吹着,所有的思绪都在蓝天白云之下敞开了。
  黛玉道:“公主姐姐,谢谢你。”
  温恪爽朗地笑着:“傻丫头,能出来玩,姐姐也是开心的。”
  这时,对面的道上飞驰而来几个人马,竟是不让路的。
  为首的那匹马上,坐着的便是荣府管家赖大的儿子赖尚荣。
  温恪急避着这几个相向而来的人。
  那赖尚荣虽是荣府奴才的儿子,但早就脱了奴籍。他父母皆在荣府要职上,油水捞了个饱。赖尚荣便过起一般人家少爷都不及的日子。路上不让过往行人的事,他常这么干。
  赖尚荣的马从温恪和黛玉骑着的马身边呼啸而过,还发出一声响亮的长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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