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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通房丫鬟身份后,她沉迷搞钱——好好当当【完结】

时间:2025-01-09 23:08:53  作者:好好当当【完结】
  他最近总是唠叨着陈十一,都不和他学认字了,他已经会了很多个。
  “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就把之前没学到的都学过来。”
  睿儿舔着糖葫芦笑眯眯说道。
  “这糖葫芦就算是束了。”
  “那你还挺便宜的。”
  陈十一边和他说着话,边累得睡着了。
  如此高强度的活,做得久了也有点吃不消了。
  天越来越炎热,每天她的衣衫不晓得汗湿多少遍,光着的脚经常泡在水里发白了,一两次不小心踩到一个尖锐的东西,把脚底划破了,流了很多血,当然也进了很多细沙,刺得人钻心地疼。
  这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伤在肩膀处。
  每天几十担的泥沙,把肩膀都给磨肿了。
  直到第十二日,薛连星十分惋惜地和陈十一说道。
  “十一,明天起,你别来了。”
  陈十一紧张地说道。
  “为何?我是不是给你拖后腿了?”
  薛连星给陈十一递过来一个药瓶。
  “你的肩膀都渗了血丝,不能再干了,回去吧。”
  陈十一接过药瓶,抿了抿嘴。
  “那你呢,没有和你组队。”
  薛连星笑了一声。
  “我也不干了,肩膀疼得受不了。”
  陈十一忙问道。
  “是不是我连累你了?”
  “没有,你是个很好的伙伴。”
  陈十一腼腆一笑。
  “你后天再来一趟镇上,把剩下的工钱结了。”
  今日回家很早,陈十一把包脸的花布给取了下来,还好央求着温之柔给她缝了这个,否则脸要晒得黑乎乎的。
  她坐在自已的柴房内,想给自已上药,总是够不着。
  温之柔正在屋檐的阴凉处缝着衣衫,陈十一缓缓朝她走了过去。
  “小姐。”
  “什么事?”
  温之柔没好气地说话。
  “你能帮我上一药吗?”
  温之柔停了手中的活,抬眸打量了陈十一一眼。
  “好。”
  陈十一跟着温之柔去了她住的厢房。
  轻柔地褪下衣衫,两边肩膀,皆是红肿不堪,右边肩膀都破了好几个口子,滋滋地往外冒着血丝。
  青绿色的肿胀添上细红的血丝,流淌在莹白的肤色上,温之柔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颤巍巍地打开瓷瓶,药油很是清凉,她用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给陈十一的伤口抹着。
  陈十一疼得一颤一颤地。
  温之柔哽咽着声音问着。
  “你去干嘛了?”
  “挑河沙。”
  “你怎么把自已弄成这样?”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温之柔骂道。
  “谁让你去挣这么辛苦的钱,把自已伤成这样,让我们好自责,是不是?你什么都不与我们说,说了我们一起解决不好吗?我们就算少吃,或者过上之前朝不保夕的日子又怎样,大家都不活了吗?”
  “你就是这样执拗,自作主张,生了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
  陈十一低声道。
  “这,你别哭,我小时候就是这样过来的,每天都是这样干活,习惯了。”
  温之柔小心翼翼地给陈十一穿上衣衫。
  “之前给你的新衣为何不穿?”
  “干活,弄脏了,太可惜。”
  “十一,以后有事情与我们说,好不好?我们一起解决困境,这个家,都是你一直为我们撑着。是我们不知好歹了。”
  
第27章 机会
  温之衡半夜被一个OO@@的声响吵醒。
  他觉浅,忙惊醒起来查看一番。
  这声音是从柴房里面发出来的。
  陈十一住在里面。
  他燃了火把,插在柴房的门口。
  借着光,他发现陈十一的脸色酡红,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湿透,双手耷拉在肩膀处,嘴里无意识地一直喊疼。
  温之衡轻轻拉下她的手,露出的肩膀一角,红肿不堪,甚是骇人。
  他把衣衫扯过她的肩膀,瘦弱的肩颈上没一处好肉,她究竟是怎么伤成这个样子的?
  “十一,十一,你醒醒…”
  陈十一没有睁眼,嘴里一直胡乱喊着。
  “娘,疼,十一好疼…”
  陈十一的手紧紧拽住温之衡的衣衫不肯放手。
  温之衡抓过她的手,安慰道。
  “你额头烫的厉害,我去给你打凉水来。”
  陈十一之前引来的山泉水甚是冰凉,正是降温的良药。
  他不间断地给她擦额头,擦手,折腾很久,热气才渐渐散了一些。
  终于,她不再喊疼,整个人安静地沉睡过去。
  许是动静太大了,惊醒了人。
  温之柔走出房门,发现温之衡拿着布巾站立在陈十一的房门口,眉头轻蹙。
  “大哥,怎么了?是不是十一发热了?”
  温之衡发出清冷的声音。
  “你知道她受伤了?”
  “今日知道的,她疼得受不住,让我给她上药。”
  “她都伤成这样,我回来的时候怎么不同我说,好歹我能带她到平安镇去看大夫。”
  “她今天交代我,不要告诉你。”
  “什么?”
  “她不想让你操心,再说,你知道又能怎样?还看大夫,有那钱吗?”
  “我总会想办法的。”
  “你想办法,你能想到办法,何至于让十一做到这个份上?”
  “我们才来房陵不久,况且天天服刑,我根本没有时间。”
  “十一也是第一次来房陵。”
  “你们平时好歹为她分担一些事务,不要什么都交给她做。”
  温之柔嗤笑一声。
  “她是我们的丫鬟,我们自然而然都认为,她做这些事情是理所应当的。她今天的地位,全部拜大哥你所赐,我们是罪民,她是伺候罪民的,你把她的地位压得低的不能再低。本来我们抄家流放,她作为财产,还能卖给好人家,说不定在京城享清福,你,为了母亲,为了我这个妹妹,为了这一家子,把一个十四岁的女孩亲手打入尘埃。”
  “大哥,最对不起十一的人,是你啊。”
  温之衡面对之柔的控诉,僵在原地。
  他回想一路走过来的,到现在已有两月多。
  这一路上,如没有陈十一,他的家人如何会完好无损地到达房陵。
  如果没有陈十一,以她们在京城的养尊处优,早已饿死病死在房陵。
  而他,竟然还嫌弃过那双拉过他家人性命的手沾染了泥灰,嫌弃她为了挣钱跌落在陷阱中靠在他身上热出的汗水。
  他,一直自诩正直良善之辈,却如此欺辱一个帮他照顾家人的小姑娘。
  真是讽刺啊!
  难怪十一不想搭理他。
  他们的争吵,把所有家人都惊醒了。
  温夫人忙沉声地训斥温之柔。
  “这是你对你大哥说话的态度吗?”
  “我怎么说不得他了,他一直依赖着陈十一,你看看到如今,他只会说几声抱歉的话,做过什么有用的事情?”
  “他在服刑,哪里有精力管这些琐事?”
  “记得二哥无意间说过,矿场有人要养自已的妻儿,晚上去过深山打猎,也略有成效。”
  温夫人走过去扇了温之柔一个巴掌。
  “晚上进入深山,这是要命的事情,你这是要让你大哥去死啊。”
  “够了。”
  温之衡厉声一喊,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揉着睡眼的陈十一被吵醒了,缓缓地走出来。
  她瞧了瞧天上,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还这么黑,怎么都起来了?
  “这么早?我睡晚了?我现在就去做饭。”
  “做什么饭?”
  温之衡怒气冲冲,缓了一会又轻声对陈十一说道。
  “现在还早,你回去睡觉。”
  陈十一哦了一声返回了她的柴房。
  不做就不做,凶什么凶嘛!
  温之衡深吸了口气。
  “都散了吧。”
  去矿场的路上,温之远一直在同温之衡解释。
  “大哥,我发誓我真的没说,我也不知道之柔在哪里听到的。”
  温之衡跨步走在前头,转身回望自已的庶弟,神色复杂。
  “之远在矿场里与多人交情良好,知道的东西也多,不知道你听到哪位是晚间去深山打猎,我刚好要讨教一下经验。”
  温之远神色慌张,恭敬地朝温之衡躬身道。
  “并没有此人,大哥明察。”
  “弟妹是个极为胆小和善的人,最近一段时间很是喜欢挑十一的错处,她是否变化有些大?”
  温之远更是把头压得更低。
  “回去我定好生管教她。”
  温之衡深深地看了一眼温之远。
  “是该要好生管教一番才是。”
  风鸣矿洞内,监察的军队,来来往往。
  温之衡与温之远乘坐着矿洞里的吊篮,下了矿洞深处。
  一把铁锤,不停地敲打崖壁上的岩石,积少成多后,用铁锹装满吊篮,用缆绳拉了出去。
  周而复始,反反复复,不见天日,这就是他每天做的事情。
  繁重且磨人心志。
  矿洞没有空气的流动,死水一般,又闷又热。
  服刑的汉子赤膊上阵,青筋暴起的肌肉汗水淋漓,铁锤与岩石碰撞崩出激烈的火花,四散飞溅。
  温之衡就算热得不行,也从未要褪去衣衫,这一丝凉,能快活多少,只有奋力走出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那种凉快,才是真正的沁人心脾。
  他眼神坚毅,头脑清明,他在蛰伏,他要借黑暗中那一缕光明,换取昔日的荣光。
  当他看见一堆人簇拥着那衣衫华丽的男子下来巡视,他明白,他的机会来了。х
  趁着那男子快靠近之时,他右手取了一粒石子置于指尖,手指轻轻一弹,石子打在崖壁上,瞬时,许多凌乱的碎石腾空散落开来,砸在一众来人之间。
  场面极其混乱,温之衡抬头见一块稍大的石块向那贵人砸去,他甫一抬腿,推开那人,石块硬生生地砸在自已肩头,须臾之间,血色染红了他的肩颈,融着汗水,滴滴答答地流入地底。
  温之衡咬牙闷哼了一声,随即面色平静的问着眼前的人。
  “没事吧?”
  那人神色惊慌复杂,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眉头紧蹙,中间那颗黑色的痣挑得极高。
  他反复上下地打量温之衡,缓缓平复了心境。
  “多谢相救。”
  温之衡神色淡然,对自已肩上的伤不为所动。
  看见那人无事,平静地收回自已的眼神,往回退,继续拿回工具安静的做自已的事情。
  贵人的双眸闪过一丝赞赏。
  “你受伤了,回去歇息几天吧。”
  
第28章 梦寐以求
  温之衡满身是血回到庭院的时候,众人都吓坏了。
  尤其是温夫人。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衡儿,出什么事了?怎么伤成这样?”
  温之衡耐心地安抚温夫人。
  “娘,没事,这伤是我自已弄的,不严重,别担心。”
  温之柔眼眶微红,指了指一旁站立的陈十一。
  “快去帮我哥上药。”
  陈十一摇摇头。
  “不去,我不会。”
  陈十一心想,要是帮他上药,有了肌肤接触,那不得让他恶心死,再说,谁要触这样的霉头。
  她还是要脸面的。
  “你是他的女人,你不帮他,谁帮他?”
  “什么他的女人,我只是个丫鬟,总有不会的事情吧?再说,他不是还有你们吗?”
  温之衡期盼的眼神终是没等来陈十一,他微垂着头,温夫人不熟练的动作弄疼了他,他也没吭一声。
  只是神色有点怅然。
  休息了一晚,他把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弓箭,掂量着手感,开弓,嗖地一声,箭身没入远处的树桩之上,箭尾嗡鸣。
  他把弓箭背在自已背上,手中取了匕首,整装待发。
  温夫人不停地嘱咐他。
  “衡儿,深山危险,你定要小心再小心,平平安安地回来才行。”
  “知道了,母亲。”
  “你伤还未好,还是等伤好了再去吧?”
  “别担心,这次机会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以后,未必会有时间。”
  他朝四周张望,所有人都在,唯独不见陈十一的身影。
  他握了握拳头,进了厨房。
  这里依旧不见她,只不过灶台上,有几块烙好的饼,一竹筒清泉。
  原来,她知道他的需要。
  他会心一笑,取了食物,出了院门。
  陈十一在旁边的菜园子里拔草,菜苗已经被种好,再过一月左右,就能有自家的菜吃了。
  豆角,南瓜,还有绿油油的菜心,长好了可以吃好长一段时间。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温之柔用花布包着脸,双手戴上手套,也跟着陈十一来拔草了。
  陈十一莫名地上下打量她,换来一个大大的白眼。
  “看什么看?”
  她没好气地拔着草,恶狠狠地瞪着陈十一。
  不知道想到什么,那股嚣张的气势又弱了下来。
  “你那天说,刺绣,能挣多少银子来着?”
  陈十一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知道,这个要到镇上问掌柜的。”
  “回头你帮我问问。”
  陈十一不由得心里泛起一丝酸楚。
  “大少爷去打猎了,以他的身手,定能猎个大家伙,能值可多银子。”
  “他是他,我是我,你只管帮我去问就是。”
  “好。”
  她伸手扯住一把草,被陈十一慌忙制止。
  “你干什么?”
  “这是南瓜秧,不是草,花了两个铜板。”
  她好奇地观察了一番,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来转去,很是疑惑不解。
  “真是奇怪,这都长一个样子。”
  一只蜜蜂围着她嗡嗡地转悠,温之柔蹲在菜地里,一动都不敢动。
  “陈十一,快,把它赶走。”
  陈十一深吸一口气,起身,用手挥了挥,蜜蜂飞走的一刹那,温之柔也飞快地逃出菜地,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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