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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烈酒[破镜重圆]——路树【完结】

时间:2025-01-10 14:43:27  作者:路树【完结】
  “哎,夏夏好,总听我们家辞辞提起你,今儿一看,比她形容的还要漂亮。”
  “谢谢阿姨,您也很漂亮。”
  “……”
  颜辞拿着手机跑去外面让颜母看周边的风景。
  夏眼睫一颤,毫无征兆地,两滴眼泪啪嗒砸在桌面上,颜母很像安锦,恬静大气的长相,说话时眯着眼睛,很温柔很漂亮。
  已经许多许多年没见过妈妈了。
  外婆也走了。
  童夏忽然很失落,亲人的离去,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潮湿。
  林意穿着条长裙走过来,径直做到童夏对面,童夏淡淡地看她一眼,没因为她的到来而多了半分情绪,她挖了一勺冰淇淋放嘴巴里,慢慢感受细腻的奶油融化开了的美妙。
  林意极为不屑地切一声,“童夏,我以为你有多孝顺呢,你外婆刚死,你就迫不及待地卖自己,真恶心。”
  奶油忽然发腻,童夏喝了口水把奶油送下去。
  她不想吃了,没心情,于是把冰淇淋往一旁推了推。
  “你个婊子,我他妈给你说话呢。”林意暴躁起来。
  童夏缓缓抬头,冰冷的眸子和她对视,林意怔了那么一两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着此刻的童夏和她以往认识的童夏格外不一样,她镇静的让人恐惧。
  “林意,你知道飞到最高处,再突然跌落下来是什么感觉吗?”
  童夏知道,是从悉尼剧院演出完后没几天,眼睁睁地看着林欣把她的小提琴卖掉,看着林意把她的小提琴证书烧掉。
  “你什么意思?”
  童夏懒得搭理她,觉着多给她说一句就是在浪费生命,她起身,却又被林意拽住,林意咬牙切齿:“童夏,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妈妈就是插足了别人的婚姻――”
  童夏端起桌上的咖啡,毫不犹豫地泼在了林意身上,咖啡顺着她那张脸往下流,流至洁白的裙面上,浸透布丝。
  这条裙子价值小十万,工作室给林意借的,是要还的。
  林意气的胸口起伏不定,似是呼吸不上来,她抬手,想要像以往一样甩童夏耳光。
  童夏握着她的手腕,反手把她甩在一边,一字一顿:“我没有软肋了,下次你再这么诋毁我身边的人,我泼的,定不会是凉咖啡。”
  说完,她拿着颜辞的包包离开了。
  留林意一个人在那里呆滞。
  经纪人赶过来,见林意一脸狼狈样,大惊,“哎哟,宝贝哦,裙子怎么毁了,这个月不仅白干,还倒贴。”
  林意一伸手,把桌上的碗筷全推下去了,刚刚她面对食客们,和童夏说话的动静也小,此刻随着清脆的碎东西声,店里的人都往这边看,有几个人还拿手机录像拍照。
  童夏站在湖面前的栅栏前,大口呼吸着,胸口闷疼。
  颜辞打完电话过来,听到童夏说:“咱们去喝酒吧?”
  “哈?”颜辞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她又没从童夏那张乖巧的脸上,看到任何异样。
  “去不去?”童夏又问一句。
  “去!”
  县城的小酒馆,没庆市酒吧有逼格,人很多,几乎座无虚席,昏黄的灯光下,缠绵的音乐中,来自远方的人相互依偎,有的在诉说来之前的操蛋事儿,有的在憧憬未来,有的低头喝酒不语。
  而童夏,是沉默不语的那个。
  颜辞因为贺淮新的事,兴致缺缺,她没权利让人不去部队,也没那个能力追随他,只能无力地看着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在深夜时听着内心滴血的声音等天亮。
  她早就想痛痛快快地醉一场了。
  喝到一半,颜辞哭了,她说:“夏夏,我只想停留在现在,一点也不想往前过。”
  童夏已经有了醉意,她呆呆地笑了笑,没说话。
  她不确定,自己想处在哪个阶段,因为每个阶段都很难。
  “干杯!”颜辞猛灌自己。
  童夏像个资深的酗酒分子,嘴含着玻璃杯不动声色地咽酒,颜辞叫了许多酒,每一杯喝的都不一样,她酒量不好,又是喝的混酒,脸很快红起来,思考能力越来越薄弱。
  陈政泽赶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一堆空瓶了,俩女孩醉的开始说胡话。
  他打电话贺淮新过来接人。
  等贺淮新时,陈政泽问童夏,“喝了多少?”
  童夏茫然地盯着他看了几秒,伸出一根手指,“喝了五杯。”
  陈政泽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不爽,“为什么跑来喝酒?”
  童夏累极了,头搭在他手臂上,认真地想这个问题,可就是想不起来。
  贺淮新把颜辞抱走后,陈政泽拽着童夏的胳膊,把人拖起来,他力道大,童夏被她这么一晃,内心涌上股恶心劲儿,偏头哇哇大吐。
  陈政泽皱着眉头,拿着水一边给她拍背一边凶她:“童夏夏,烟和酒非得留一样是吧?”
  吐出来后,童夏又按照他的指令机械地喝了两口白水,胃里好受多了。
  陈政泽背着她回民宿,迎着皎洁的月光慢慢往回走。
  走一半,在她背上安安静静的童夏,忽然小声抽泣起来。
  陈政泽停住脚步,把她往上拖了点,“哭什么?”
  童夏哽咽了下,“陈政泽。”
  “嗯。”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陈政泽的不耐淡了些,他轻嗤一声,继续往前走,“不是好像,是就喜欢上了。”
  陈政泽。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是一想到会和你分开,呼吸都会痛的好像。
  “你能不能教教我?”半晌,童夏又小声地呢喃。
  陈政泽听到了,他恶劣地掐了下她心形的翘臀,“教你什么?”
  童夏不吭声,困倦地趴在他背上,呼吸着他的气息。
  陈政泽把人带回房间,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他耐着性子问:“头疼吗?”
  童夏有些呆滞地看着他,似乎在思考他的话。
  可过半分钟,她忽然扯住他的衣角,“陈政泽。”
  “嗯。”
  “那个、表白墙上的问题。”
  她话说的没头没尾,红嫩的脸蛋又格勾人,陈政泽有些分神,低声问:“哪个问题?”
  “就谁先睡你的。”
  陈政泽挑眉,“想知道?”
  “嗯。”童夏眼神朦胧。
  陈政泽漆黑的眸子越来越沉,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眼角带了丝不易察觉的红。
  童夏觉着等了一个世纪,于是催促,“回答。”
  陈政泽握住游走在他侧腰上的手腕,俯身把人压在了身下,他的吻带着狠,在她喘不过气儿时,他放开她,牙齿摩擦着她的耳尖说:“是你。”
  
第38章 第38章 “我教你”
  陈政泽弯腰扯开叠好的杯子,随手扔在童夏身上,嘴角淡扯着,“自己什么水平不知道?我就这么一会儿没盯你,醉成这烂样儿。”
  童夏蹙眉,看他的视线朦朦胧胧的,“陈政泽,你很吵。”
  他嘴角抽了下,冷嗤一声,“童夏夏,胆子喝肥了?”
  童夏伸手拽着他衣角的布料,讨好道:“一会儿再说好不好?好累。”
  陈政泽俯身把人压在身下,“活该。”
  “为什么喝酒?除了颜辞还有谁?”陈政泽趁机套话,“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童夏指尖从他衣角滑下,垂在床边,“你今天怎么这么嗦?一点都不干脆。”
  陈政泽嗤笑,恶劣地顶了她一下,低睫,目光放在她那双涣散的眸子里,“你说呢?”
  童夏觉着这人说话弯弯绕绕的,一点都不像平时干脆,她顺着他的话稍稍思考头就痛的厉害,于是不满地发火,“你能不能干脆点?”
  陈政泽勾唇,无声地笑笑,“要不是你太小,你看我干脆不干脆?”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睡吧。”
  耳边安静了,身上的重物压迫感也消失了,童夏呼吸渐渐变浅,很快进入梦乡。
  陈政泽单手拎着衣领脱了体恤,露出平整的腹肌,终于在空调房里感受到丝丝凉意了,他往前没走两步,脚碰到了一团软物,咖啡缩成一团,在地毯上睡觉,他轻踢了它一下,咖啡动了下眼皮,看清是谁后,又秒睡,和童夏一个样儿。
  洗完凉水澡,陈政泽套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浴袍被他穿的松松垮垮的,水珠顺着他发梢往下砸,他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少女,又燥热起来,陈政泽无声地笑笑,啧了声,真他妈折磨人。
  少年懒靠在窗边,指尖的烟被风吹的泛着猩红。
  他一如既往地,在这样安静的夜,静默无言地抽着烟放空。
  但今日又和往常不太一样,月光和晚风并没有从少年身上探究到落寞和颓废。
  或许是,今晚的房间多了一份温暖。
  抽了几根烟后,陈政泽给贺淮新打了个电话,问颜辞的情况,贺淮新低头看着抱着他胳膊陷入梦魇的颜辞,扯谎说她很好。
  挂了电话,陈政泽往卧室走,少女换了个睡姿,身体蜷缩在一起,薄被滑落在地上大半,腰间白腻泛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陈政泽无可奈何地抓了下头发,走过去给她扯被子。
  刚伸手,指尖甚至还没触到被子。
  童夏猛地抬手,挡住陈政泽的胳膊,清澈的眼睛中充满警惕。
  看的出来,她睡的很不安稳,在睡中也下意识地防备周围的环境。
  看清楚眼前的人后,童夏眸子里的警惕一点点消下去,随后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呢喃了句,又安静睡去。
  陈政泽的心被刺了下。
  她从另一个人身上,看到自己睡觉时的写照。
  以往,他并不觉着这有什么问题,但现在他有点心疼。
  翌日清晨,童夏被正落在她双目的那束阳关照醒。
  她抬手挡了下光,打量了几眼房间后,缓缓坐起来。
  昨天喝断片了,只记得喝了很多酒,跟着陈政泽回来了,之后就是空白记忆。
  陈政泽在沙发上睡的,民宿的沙发下,他又长得高大,人躺在那里面,显得憋屈。
  童夏瞬间有些愧疚,她下床,打算轻声离开,让陈政泽多休息会儿。
  不曾想,她经过沙发时,猝不及防地被人扯到在沙发上。
  陈政泽眼都没睁开,把人搂在怀里,声音有些闷,“睡完了就跑,谁教你的?”
  童夏看着眼前近在迟尺的妖孽脸,大脑嗡一下炸开。
  什么叫,睡完了就跑?
  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画面,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什么旖旎画面。
  陈政泽松松夸夸的睡袍给她提供了线索,她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确实不是昨天晚上穿的那套!
  “别动。”陈政泽拍了下她的屁股,“老子困。”
  童夏被她圈在怀里,一点儿动不了,她不习惯这样的动作,浑身僵硬。
  半晌,她试探性地问:“陈政泽,我们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哪方面?”陈政泽动了动,头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呼了口气。
  “就……”童夏迟疑着去找合适的词汇,但脑子这会儿短路,找不到。
  他低声笑,嗓音带着低沉的摩擦感,“做。爱?”
  这下,童夏全身发热,羞的恨不得找个地面钻进去。
  “有吗?”她硬着头皮问,同时着重感受了下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
  “没有。”他睁开眼,指尖伸进她柔软的发里,抓她的头发又松开,一边胡说八道,“这没套。”
  既然说到了这个话题,童夏索性厚着脸皮把话题展开了点,“那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我换的。”他嘴唇落在她侧脸上,“身材挺好的。”
  她半夜吐了一次,陈政泽拿出半辈子耐心给她换衣服。
  啧,女生的衣服弯弯绕绕的,脱着麻烦死了,他直接粗暴地给撕了。
  但他没说,他关着灯给她换的衣服。
  “那谢谢了。”童夏语气生硬。
  “你折腾了我一夜,两个谢字就完了?”陈政泽手从她头发丝中抽出来,慢悠悠地缠着她胸口的蝴蝶结玩,一副浪荡样儿。
  童夏像即将被人吃干抹净的白兔,她撞着胆子和他周旋,“上次我也照顾你了,算扯平。”
  陈政泽嗤一声,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你也给我换衣服,就算扯平了。”
  童夏脑子里瞬间蹦出来俩字――裸睡。
  她手腾一下缩回来了,又改口:“等你下次喝醉了,我照顾你好不好?”
  “嗯。”他牙齿叼着她脖颈的一小块软肉,慢慢摩着,故意折磨她。
  童夏僵硬的后背身体忽然一软。
  他感觉到了少女的反应,更恶劣地折磨她,谁让她昨晚借着醉意点火,还只点火,不灭火。
  童夏抿着嘴,怔怔地看着陈政泽,她有些怀疑这人在鬼扯,她和舒澈睡一起时候,舒澈说她睡觉很乖,除了偶尔说几句梦话,但这也是极少的情况。
  “它不睡。”陈政泽带着她的手。
  “帮个忙?”
  童夏睫毛忽闪了下,“不、不会。”
  “教你。”
  “……”
  童夏心跳漏了半拍,手里的东西过大,触感极其强烈。
  陈政泽封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瓷白的牙齿,和她纠缠,那架势,不死不休。
  童夏整个人仿佛被抽干,她枕着他手臂,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手酸痛。
  完事后,他说:“下次就不让你这么辛苦了。”
  “嗯?”
  陈政泽眯眼笑笑,没多说什么。
  -
  颜辞还在发烧,童夏过去看,心疼的不行,她不想颜辞受病痛的折磨。
  “对不起,辞辞,我不应该拽你去喝酒的。”童夏自责道。
  “有你什么事啊,昨天他俩在湖边乱着玩的原因。”陈政泽说。
  他把车钥匙扔给贺淮新,“喂点饭,带着去附近医院看看。”
  童夏看得出来陈政泽在给两人制造机会,但又怕颜辞受贺淮新冷脸,纠结要不要跟着他们去。
  颜辞脸色惨白,她干巴巴地咳嗽了声,握着童夏的手,“好不容易来了,你和陈政泽多玩玩,我没事儿。”
  贺淮新无语地摇摇头,“你俩再难舍难分一会儿,她烧都退了。”
  颜辞撇嘴翻白眼,内心美滋滋的,她不想这么快好,甚至还幻想着再病的厉害点,最好能让贺淮新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所以她死活不肯和他去附近的医院,让贺淮新自己去拿药。
  小路边,童夏看着发动车子的贺淮新,拜托他:“贺淮新,你能不能看在颜辞生病的份上,对她好点?”
  贺淮新苦笑,“妹儿,我对她不好吗?她都能骑我脖子上拉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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