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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夫君后悔了——元宝椒【完结】

时间:2025-01-10 17:15:01  作者:元宝椒【完结】
  “当个贵妾?一来能给娘家撑腰,二来还能替她弟弟谋个前程。”赵稚柔将晾干好的宣纸一张张叠好,慢条斯理说道。
  “正是,听闻……那表姑娘像有喜欢的人,想来便是家主了。”
  赵稚柔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示意陶春退下,她将整理好的宣纸压在一旁,起身下榻,“青凝,我们也去一趟前院书房。”
  赵稚柔此次什么也没准备,头一次空着手便去了前院,刚入长廊,便看到两个小丫鬟蹲在灌木丛,低声道:“你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不会被发现的,你看看那王家表姑娘,满脸娇羞,不知道还以为她和家主有什么呢。”
  “你别说,我听闻着表姑娘和家主是青梅竹马,想来情意深厚,家主为人君子,怕是不会拒绝。”
  “呸呸呸,谁有公主殿下好?这个腌H东西也敢肖想我家殿下的男人?她不配!”
  “男人心最复杂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诶,你看你看,她都快贴到家主身上了!”
  赵稚柔顺着两人的方向看去,果然晏周和王瑛正在交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聊的正欢。
  靠的挺近,能看出女子的主动,赵稚柔心里一窒,突然想到了自己。
  不等她多想,便被小丫鬟的话打断,“不行,我要告诉青凝姐姐去!你在这里放风,我去去就来!”
  小丫鬟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冷不丁对上她口中的殿下的眼睛,当即就吓得腿软坐在地上,嘴里支支吾吾道:“殿……殿下!”
  “什么殿下,你赶紧去……哎呀妈呀!”另一丫鬟转头说道,看清来人,直接就跪在地上了。
  两个丫鬟连忙跪下,齐齐磕头,“殿下恕罪,奴婢有错,不该妄自议论主子。”
  赵稚柔被古灵精怪的小丫头逗笑了,正想开口,便有人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她抬眼看去,说话的人正是王瑛,而晏周则立于一侧,也静静看着自己。
  “没什么,不过是小丫鬟看到了一男一女说话,被我发现了。”赵稚柔收回目光,极力压着心里的异样,晏周和王瑛站在一起,好像的确会比她更合适。
  王瑛闻言一顿,当即就听出了不对劲,便捂嘴轻笑,“我当是什么事,不过是方才迷了路,碰巧遇到表哥,问了路,还聊了聊小时候的趣事罢了。”
  “原来如此,我就想光天化日,哪里会有女子,紧紧贴着别人的丈夫,原来趣事便是如此探讨的?不如说给我听听。”赵稚柔说的漫不经心,然而熟悉她的人知道,这是她生气前兆。
  晏周还是第一次看到少女如此模样,明明是笑着,然而眼底却铺满冷意。
  “殿下言重,我和表哥从小长大,关心自然是比旁人亲密几分,殿下若是因此吃味,我心里有愧。”王瑛毕竟也是年长了赵稚柔几岁的人,家里的后宅争斗,她手到拈来。
  赵稚柔微微一笑,听出王瑛言语中的挑衅,她示意两个小丫鬟离开,继而走到晏周身侧,软软道:“夫君也这样认为吗?表妹缠着已婚表哥?”
  少女笑意如春雪融水,不复方才冷淡,他心里微动,淡淡道:“殿下,我和王瑛之间坦坦荡荡,话不必说的如此难听,儿时趣事,殿下想来也有。”
  男人语气淡漠,比天气还寒上几分,王瑛原本不抱有希望,然而听到这番话,面上就觉得像被打了一巴掌一样,火辣辣的。
  “何来难听?”赵稚柔笑了笑,心里苦涩,又看向王瑛道:“表妹若是没事,就先回吧,若是冻坏了身子,县令大人……”
  少女并未言了,王瑛面色一白,猛然看向赵稚柔,少女笑的无害,可她知道,赵稚柔定然是将她的事情打探地水落石出了。
  她沉默半晌,方才行了一礼,咬了咬唇,“臣女多谢殿**恤。”
  赵稚柔看着王瑛离开后,才松了一口气,想来王瑛也是体面人,若她真在这里和她纠缠,她倒是觉得头疼。
  “殿下,可还有事?”晏周微微垂首,看着少女毛茸茸的头顶,鬼使神差地竟要抚上去。
  少女抬头,定定看着她,眸子水润,莹莹闪闪,他只觉得喉咙发紧,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夫君应当知晓王瑛为何会来京都吧?”赵稚柔一边说着,一边想去牵男人的手,她此刻的心,悬在半空,想找个能依仗的地方。
  晏周察觉到少女的动作,微微退了半步,压下心中胀意,淡淡道:“不过是俗世之事,殿下何须挂怀?”
  赵稚柔的手探了个空,她眉间微凝,男人这是生她气了?
  她试探道:“夫君,王瑛若是要嫁给你,你可愿意纳她为妾?”
  晏周沉默,他虽不涉后宅之事,但大致能猜到少女话中何意,“殿下何意?”
  “我只想告诉你,我心眼小,你若真对他人动了心,我会杀了你。”赵稚柔从未对晏周说过这样娇纵任性的话,其实她已经没有法子了,她不能将晏周让给别人。
  少女语气凶狠,落在男人耳中,却是狐假虎威,忍不住轻笑出声,如石落清泉般悦耳低沉,便是连他都微微一愣。
  “晏周,你笑了?”赵稚柔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激动到语无伦次。
  “殿下听错了,臣嗓子不适,咳嗽而已。若无事,臣先告辞。”晏周自知失态,找了借口,转身就要离开。
  “你别走!今天这事你要说清楚。你不能纳妾,你只能有我!”赵稚柔从身后抱住男人,耍着无赖。
  晏周身子一僵,几乎是一瞬,便拨开少女的手,恢复了往日清冷的模样,然而耳尖泛红却出卖了他。
  “殿下,这里人来人往,您怎么能随意抱臣?”
  “哼,你既然知道人来人往,为何还要同王瑛说那么多?夫君难不成就想让我吃醋吗?”赵稚柔有些不满,晏周对她还是太冷淡了。
  晏周一听到少女又提起此事,眉心发痛,他心里升起一抹异样,无奈道:“殿下,我和她不过是兄妹之情,再无其他。您何必拿着此事纠缠不清?”
  “我哪里纠缠不清了?”赵稚柔反问,但见晏周脸色不霁,即便心里依旧介意,还是软了语气道:“我就是……罢了,我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
  少女进退自如,晏周只觉得自己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感觉极为不适,他定了心神道:“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晏周,你要真离开,我就不理你了!”
  
第9章 第九章
  “殿下,天冷路滑,回去小心。”男人言罢,转身离开。
  他总这样!赵稚柔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想起方才的场景,她心里又有些委屈。
  晏周心里对自己,依旧是同他人一样,没什么不同,也不重要。
  “殿下,不如先回去吧?家主他……”青凝其实心里很气,但又怕让殿下伤心,极力找补,但最后还是沉默了。
  赵稚柔看着晏周离开的方向,气得眼眶通红,然而却又没有办法。
  她发现,晏周和《诱夫记》里的男主角,压根不同,话本里的男主,不会对心爱的女子如此过分。
  ――次日,天色晴明,正是午后,将近立春,天气暖了几分,赵稚柔提着食盒,往松涛苑而去。
  “殿下,这种事让底下人来便好了,何必冒着这般冷的天气出门,若是您受了寒气,头疾又要复发了。”青凝跟在身侧,替少女掩了掩斗篷,满面不解。
  “夫君公务繁忙,这两日午膳没用多少,我定然要看着他吃点东西,才安心。”赵稚柔想起前两日两人闹别扭之事,心里觉得是自己不懂事,左右他性子这般,自己给他台阶便是。
  青凝无奈摇了摇头,明明是家主的错,到头来却还让殿下给他面子,果真如话本里说的那般,被爱的人有恃无恐。
  刚至松涛苑门口,便看到小厮墨岭走了上来,墨岭看到少女,朝着她行了一礼道:“奴才见过殿下,主子出了门,如今不在书房。”
  “他去了何处?”赵稚柔一边说着,一边进了松涛苑。
  墨岭本想阻拦,但想了想,还是止了动作,若被夫人知道,少不得要罚他,只好低头道:“主子说有事找顾大人,想来也快会回来了。”
  “不急,我先去书房等他,你下去吧。”赵稚柔收回目光,莲步轻移,进了书房内。
  一推开门,便是扑面而来的寒意,晏周不怕冷,常年不燃碳鉴,这也成了他拒绝自己去书房探望的理由。
  “殿下,这里头可是真冷,不如奴婢着人抬个小碳盆进来?”青凝缩了缩脖子,不知道还以为家主住在冰洞里。
  赵稚柔将食盒搁在桌上,行至书架前,一边浏览着书籍,一边道:“不必,这是他的地方,若是乱动,他定不开心的。”
  “殿下,您……”
  青凝还想再说什么,便被赵稚柔打断,“罢了,你先出去等我吧。”
  青凝叹了口气,自知多说无益,殿下只顾着家主,怎么也不想想自己?她明明很怕冷,若是保暖不得当,还容易生冻疮呢。
  书房布置简单,除了必备的书桌书架,文房四宝,屏风隔断,再无其他多余的用具,赵稚柔正打量着,忽被靠近屏风处的壁上挂着的观音大士像吸引。
  晏周信佛,不仅佛珠不离身,而且几乎日日都会抽出一个时辰抄写经书,每月都会将抄好的佛经送至青山寺供奉。
  这幅观音大士像用色素净,唯青白蓝三色,观音踏与莲花座内,周围云雾缭绕,裙袍宛如蓝白水纹,层层叠起,左掌中持玉净瓶,右手指尖捻杨柳枝叶,眸子半阖,眉间如水,寥寥几笔,悲天悯人之态栩栩如生,
  画卷左下角提着一首短诗:乌木圆雕菩萨像,慈祥端坐法分明。巨尊只是堂中影,真佛还从心里生。垂柳花鲜因地暖,瑶池月净为波清。参禅暮拜皆无相,修得空怀定有情。
  她仰视着那副观音大士像,恰逢风动,画卷随风而起,掀开一角,见得画卷之下,好似还藏着一幅画,隐约可见画中乃一女子。
  她心里一惊,将手炉搁在桌上,抬手正要翻看时,突然横出修长如玉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赵稚柔一愣,转头一看,正对上晏周冷漠的目光。
  “殿下,您来此处做什么?”男人身披狐毛大氅,一身寒意,垂眸看着自己,嗓音清越,让人看不出情绪如何,然而骨节分明的手,却压在画卷上。
  赵稚柔连忙回神,松开手,解释道:“我亲手备了白玉糖糕,给你带来。”
  “殿下,我应当说过,我不喜别人乱动我的东西?”男人面容冷淡,似皑皑白雪般清冷,眉眼凝着明显的不悦。
  赵稚柔看着男人眼底的冷淡,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扬起笑意道:“不过是想看看这观音,她方才被风吹起,我怕它掉了,这才出手碰了一下。”
  方才那副画,确是女子身形,但她并未看清面容,只隐约见得身着粉白衣裙,为何要藏在观音画像之后呢?
  难不成是晏周喜欢的女子?但晏周不是说过,没有喜欢的人么?
  不等她多想,便听到晏周疏离的嗓音,“殿下可还有事?”
  “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想到你不在。”赵稚柔尴尬地笑了笑,他对她,还是那般态度,原以为会比一年前缓和一些。
  晏周敛了目光,后退半步,见观音像无不妥后,方才淡然道:“以后,殿下若没什么就别来了,书房阴冷,小心受寒。”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门外传来一道清朗的说话声,“鹤儒,你怎么丢我一人在……诶,来的不巧,不知殿下也在此处。”
  赵稚柔闻声看去,来人是晏周好友顾清臣,她微微一笑,朝着顾清臣点了点头道:“顾大人,不知你们有事,反是我来的不巧。”
  “殿下言重,左右臣也是来此处蹭茶喝,臣不打扰你们,这就离开。”顾清臣看着两人氛围略显僵硬,心里一紧,连忙就要离开。
  赵稚柔想到方才晏周的反应,如今继续待下去,反而尴尬,便笑道:“不必,你们有事就谈事吧,刚好我备了糕点和碧螺春,顾大人不嫌弃就请用吧。”
  言罢,她指了指桌上的食盒,面上笑着,心里却是叹了口气,此番她和晏周的关系,好似又回到了原点。
  顾清臣言罢,看了一眼晏周,见好友冷着脸立于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干笑道:“多谢殿下。”
  “我先走了。”赵稚柔朝着晏周笑言,然而此时晏周却已垂首,开始整理桌案上的用具,她心里一空,眼底染了几分苦涩之意。
  出了松涛苑,便见到青凝正在同赤峰说话,面色看似不太开心,她走过去,青凝见了她出来,连忙道:“殿下,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家主不是刚进去吗?”
  “嗯……顾大人来了,他们应有事商讨。”赵稚柔只觉得身体生寒,下意识想捧着手炉取暖*,才发现忘在了书房内。
  “您的手炉可是忘拿了?”青凝顿了顿,看着一旁呆头呆脑的赤峰道:“你还愣着做什么,殿下的手炉在你主子书房里,还不去取出来?”
  赤峰一拍脑子,连忙“哦”了一声,正要抬步离开,便听到公主殿下道:“不妨事,我自己进去就是。”
  “殿下不必客气,这是奴才应该做的。”赤峰说着,然赵稚柔却径直进了苑内,赤峰无奈,便只好跟了上去。
  刚到书房门口,正要敲门,就听得里头传来顾清臣的声音道:“我说鹤儒,你对殿下的态度也太过冷漠了,殿下顶着寒风给你送吃的,你一句关心也没有?”
  “非我强求她这般。”男人嗓音清淡,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赤峰闻声,连忙抬眼看向公主,心里着急,忍不住咳了一声,想提醒主子,却对上了公主毫无波澜的目光。
  他连忙低下头,像鹌鹑一般站在一旁,左右这是他们夫妻的事,他不敢插手的。
  “如今殿下是你的妻子,即便不是你强求,你好歹也要说几句贴心话吧?她都嫁给你两年了,你怎么还这般模样?”顾清臣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出声斥责晏周。
  “皇命不可违,若让我违背本心,那活着有何意义?”晏周罕见地说了一大段话,字字句句,宛若利刃,将赵稚柔这两年的付出和心意,搅了彻底。
  此刻她像是掉进了冰窟内,冷意刺骨,直达心脏,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周围风声归于平静,她只听到男人清晰又尖锐的话语。
  “晏周,你这番话太过分了!”
  “她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与其这般,不如一开始就不给她任何希望。”
  “这两年,你难不成无一丝心动?”
  “……只觉……厌烦。”
  她动了动冻僵的指尖,抚上了心口,那处密密麻麻的阵痛,让她一阵眩晕,好似又开始头痛了。
  可是眉心仅存的那抹清明又在劝她,不必放在心上,左右晏周生性如此。
  赤峰此时心里犹如战鼓擂,他哪里会想到,自家主子会说出这般难听之语啊,他看着公主煞白的小脸,心里急得不行,连忙转身出去找青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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