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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福女——连三月【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0 23:05:23  作者:连三月【完结+番外】
  李青禾顶多见过杀鸡杀鱼,这牛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些心里不适,但看见麦粒在旁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她也只能调整心态和表情,若是被别人看出来,她连看杀牛都怕,还怎么管理好这个作坊。
  等血都放完之后,烫毛、刮毛、剥皮、剔肉,直到太阳快落山,才处理好一头牛。
  如今北疆还有些冷,这牛放一晚上也不担心变坏。
  李青禾便招呼他们先收工吃饭。
  今晚的饭菜,是羊肉炖萝卜,加每人两个窝窝头。
  麦粒端着碗,过来问李青禾:“我可以带回家吃吗?碗我明天就送过来。”
  李青禾心想他可能是想要跟他奶奶一起吃,沉默了下,点点头:“可以。”
  麦粒顿时就笑了,“谢谢东家。”
  说着,就端着碗走出作坊,从背影看,还有些雀跃。
  次日,李青禾指挥男工人继续杀牛,女工人则是将牛肉切成条,然后用盐、五香粉、辣椒粉、花椒粉、生姜和白酒腌制起来。
  腌制一个时辰后,用细绳将牛肉都穿起来,挂到专门用来风干的房间,看天气,这牛肉一般就风干三到五天。
  她安排人每日都要来翻看这些牛肉,以免长霉。
  五日后,李青禾检查完第一批风干的牛肉,觉得干度很合适,便将让人将牛肉都放在蒸笼上,大火蒸半个时辰。
  蒸完之后,拿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干就可以了。
  她拿起一根牛肉,用手一撕,里面肉质紧实,将撕下来的一小条放入口中,干香有嚼劲,味道绝了。
  叫人把这牛肉干用油纸打包成一捆一捆的,随后,她便带着牛肉干到居庸县城,唯二两个商行。
  李青禾找到商行的掌柜,拿出牛肉干请他品尝。
  掌柜一开始听说是牛肉干的时候,兴致不大,先前他们商行也没少从北疆带牛肉干到别处买,可惜销路不广。
  并不是牛肉干难吃,而是这一般的味道,配不上路途遥远的高额运输成本,导致最后都是薄利卖出去。
  不过见前来的是个好看姑娘,到也不好直接拒绝,拿起一根品尝。
  牛肉干一入口,这多种香料的口感顿时充斥整个口腔,再加上牛肉原有的肉香味,放在嘴里,越嚼越香,不知不觉就吃完了一整根。
  原本还只是敷衍的态度,吃完一根牛肉与干后,不得不重视起来,“姑娘,你这牛肉干如何卖?”
  李青禾:“十斤牛肉只能做三斤牛肉干,再加上香料都是从京城不辞辛苦地带来的,我这牛肉干卖七十文一斤。”
  这价格她早就算好了,六十文一斤,除去人工费跟原料费,还有十文钱的利润,但她肯定不会报最低的价格。
  
第223章 殿试
  而且她也没想在商行身上挣多少钱,她的目的是通过商行的人力物力,将牛肉干推广出去,到时候她的作坊做大做强,再让自已的人带到京城或南方卖,不让中间商挣差价。
  掌柜算盘拨得飞快,一斤牛肉干七十文,他们带到京城,要卖七十五文一斤才能保本,若是到南方,八九十文一斤保底。
  这牛肉干的味道极好,在繁华富裕的京城,卖个一百文不成问题,而极少吃牛肉的南方,还能再卖贵点。
  思索一番后,才道:“说实话,这味道还行,但价格贵了,若是再降一些,我会考虑一下。”
  李青禾心里好笑,刚刚吃地那么起劲,竟说还行,不过脸上不显,道:“我这也是薄利多销,若是再便宜,我可就挣钱了,不如这样,我再降两文钱?”
  掌柜:“六十五一斤。”
  李青禾慢悠悠地将牛肉干重新包好,“南大街那边好像有家李记商行,我去那里问问。”
  掌柜急了,若是这个牛肉干被人占了先机,那他就挣不到多少,赶紧拦住,“等,等下,不若这样,六十七一斤?”
  李青禾将牛肉干放下,道:“成交。”
  展柜问道:“不知这牛肉干你们有几斤?”
  李青禾:“目前只有两百多斤,每天也大概有两百斤的产出。”
  展柜:“行,那我先预订一千斤,到时候一起交货。”
  李青禾也没想到,第一批牛肉干这么快就卖出去了,带着定金和字契,美滋滋地离开商行。
  牛肉除了肉被做成牛肉干之外,小肠处理成肠衣,留着日后灌香肠,牛皮也刮干净油晒干,计划日后做成牛皮靴。
  骨头暂时想不出来用处,除了每日用来熬汤,剩下的都让工人分一分,带回家给家里老人小孩熬汤,其余内脏则是变着法,做成一道道美食给工人们做伙食,比如麻辣毛肚、卤大肠。
  这些天工人们都吃得很开心,但总有吃腻的时候,她也计划好,大不了到时候叫麦粒在街上支个摊子,到时候一文钱两串三串,卖给过路行人。
  “铁公鸡”李青禾将一牛多用,计划得很好。
  ……
  京城这边最近话题度最高的,莫过于今年的殿试。
  三月初十七,卯时不到,考生们从宣武侧门,按照会试排名,依次进入皇宫,来到承明殿。
  李承文名列第四,于是坐在第一排第四位。
  殿试时,皇帝虽然不会一直盯着,但也还是唯一的主考官,其余考官只能称为“读卷官”。
  等三百名考生都落座后,十名读卷官发卷监考。
  殿试的题目一般都是三道时政策论,李承文看到卷子上的题目后,在脑海里想出解决策略,随后气定神闲开始下笔。
  直到太阳西沉,他在写完最后一个字,搁下毛笔。
  又过半时辰,钟声一响,其他的考生也都纷纷停笔。
  等读卷官收好试卷后,考生们才离开皇宫。
  这三百份试卷,会有读卷官审批,挑选出前十名,提前排好名次,由皇上点出一甲:状元、榜眼、探花。
  而没有入选一甲的其余七人,则归为二甲。
  二甲共有三十人,还有二十三人则由读卷官排出。
  剩余的二百六十七人则为三甲。
  三月二十二,月明星稀的时候,本届会试高中的三百位新科进土换上儒服,再次踏入皇宫。
  这一日,金宸殿中站满了当朝文武大臣。
  如平日上朝一般,文官站一列,武官站一列,立在左右两侧。
  天边露出鱼肚白时,陛下身边的大太监走出金宸殿,高声道:“贞乾三十二年,会试进土入紫宸殿面圣。”
  随后,台阶下两个小太监齐声喊道:“贞乾三十二年,会试进土入紫宸殿面圣。”
  再往后,是再下面的四个小太监齐声高喊,接着六个,八个,直到喊完七声。
  金宸殿虽大,但也不会让三百位进土都一同进去。
  大太监走到三百位进土面前,宣读出前十名进土的名字,让他们进殿。
  李承文的名字排在第四,也就说他被读卷官列在了第四名,倒是和会试的排名是一样的,他在心里给自已打气,等会儿再圣前表现好,还是有机会进前三甲的。
  他在会试榜单出来后,时常受邀,也这些才子们饮酒交谈。
  所以前十名中,他基本都认识,有状元呼声最高的谢淮危,有京城第一才子之称的章献之,还有一个从西北回来,二十七岁弃武从文,如今年过五十,本届最大黑马的李善。
  此三人都排在他之前,后面,还有七位才学不输他的大才子,对此,他谈不上有多大的信心,只能尽力而为。
  十人低着头进入金宸殿,按照名次,站成两列。
  礼部尚端着金丝托盘,将十人的卷子呈递到贞乾面前。
  贞乾没有立即拿起卷子,对着十位三甲候选人劝勉一番,才翻阅起他们的卷子。
  翻阅完卷子之后,又叫他们抬起头来。
  十人才敢抬头,李承文还是第一次见到当今圣上,只见他面容苍老,目光虽然浑浊,但眼神十分凌厉,只看一眼,就赶紧有垂下眼眸。
  贞乾笑道:“哈哈,今年竟还有个小孩儿。”
  这小孩儿说谁,不用猜也知道,除了未满十六岁的李承文,其余的皆是二十岁以上,更有一个知命之年的李善。
  与被北疆风雪磨砺过的李承武不一样,李承文整日读书,皮肤白皙,脸上的婴儿肥还完全褪去,比在金宸殿的所有官员,都要显得稚气。
  被陛下第一个注意到,也是有好处的,比如第一个被点出来问问题。
  即使没有进前三,也在贞乾和各位大臣心里,留了一个印象。
  况且李承文还对答如流,小小的年纪,在面对当今圣上的拷问,也不见丝毫慌张。
  贞乾很满意,在本子备注着些什么。
  接着贞乾又将其余九位都点名出来,问一些时政问题。
  贞乾按照每个人的表现,勾选出一甲三人的名字。
  
第224章 探花郎
  殿试时,会将三百名进土划分为三甲。
  一甲有“状元”“榜眼”“探花”三人。
  二甲有三十人,名曰“进土出身”,剩下的是三甲“同进土出身”。
  等贞乾选完一甲三人后,户部尚书将试卷与本子拿回来,打开本子看了一眼,一二名没有变动,李承文却从第四名变成第三名。
  说来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要比一个半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可塑性要高,若是好好栽培,前途无量,况且探花郎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也有些不妥。
  不怪户部尚书以貌取人,前朝开始,历届探花郎都是才貌双全之人,这也成为今朝的习惯。
  他扫了一眼这十人,开始宣布本届殿试一甲:
  “贞乾三十二年,新科状元,谢淮危。”
  谢淮危不愧是左相的亲侄子,他步履从容地上前一步作揖行礼。
  “新科榜眼,章献之。”
  章献之是京城大家族章家的长房嫡子,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也上前作揖行礼。
  “新科探花,李承文。”
  李承文听到自已的名字,心中一震,暗自诧异,但面上不显,镇定自若地上前。
  读完一甲,户部尚书都宣读本届二甲进土的名字,接着是三甲同进土。
  最后高声道:“众进土,拜天子,谢恩师。”
  所有进土都是天子门生,这里说的恩师,便只有贞乾一人。
  户部尚书的话音一落,不管是殿内的十位进土,还是殿外的二百九十位,还有所有的文武大臣,都向龙椅那个方向叩拜。
  殿试到此就结束了。
  等贞乾走后,一甲三人从正门骑马出皇宫,其余的从两侧门走出。
  李承文一出皇宫,还不做他想,就听到喧哗的吵闹声,宫门外,两侧竟围满了百姓。
  未婚的姑娘居多。
  今年的一甲三人的外貌都不错,姑娘们也不顾往日的仪态,这会儿都在大声讨论。
  “这状元看着也二十多了,想必已经成家了。”
  有知情人土道:“这是左相侄子,早已有妻室。”
  “榜眼我见过,是章家的公子,已经成家六载。”
  最后目标只有探花了。
  “探花看着这么年轻,应该还未娶妻。”
  “哎呀,探花郎好俊俏啊。”
  “探花郎,你可有婚配?”
  “探花郎,你看小女子我如何?”
  平日李承文一心只读圣贤书,哪里听过这么直白的话,一张嫩脸顿时染上绯红色。
  惹得姑娘们嬉笑连连。
  先前在圣上面前都能镇定自若,竟在一群姑娘面前失了沉稳,不是都说京城姑娘温婉贤淑,极重规矩的吗?
  依照旧礼,新科一甲三人要骑高头大马,游街逛市。
  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沈砚殿试发挥一般,没有进入二甲,出了皇宫之后,跟着相熟的进土一同去茶楼饮茶交谈。
  直到太阳西沉,众人才散去。
  他回到客栈,客栈的小二交给他一封信。
  他带着疑惑打开信封,上面只写着一句话:“明日城郊五里亭见。”
  苦笑一声,将信重新放回信封里,最后夹在自已平日翻得最多的一本书里。
  次日,沈砚找出来京城之前,他娘特意给他的长衫,这件衣服他来京城也没有穿过几次,只有有重要宴会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穿一下。
  城郊外,一派春意盎然,绿草茵茵,花香引蝶。
  沈砚来到五里亭时,亭子里面已经站着一个窈窕女子,一身水绿色的长裙,头上挽着一个京城女子时兴的发髻,只别着一只朴素的翡翠簪子。
  康宜淼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确定来人是自已从小喜欢的邻家大哥,红唇轻启:“沈大哥。”
  多年前一别,即使各自都有了很大的变化,旦就是一眼就能认得出对方。
  沈砚眼底闪过一丝苍凉,拱手作揖:“见过郡主。”
  康宜淼见他这样,十分来气,“非要跟我如此生疏么?你来了京城为何不去找我?我给你写的信,你又为何不回?”
  一连三个问题,砸得沈砚无从开口,最后只喃喃道:“我没收到信。”
  康宜淼去京城不久,家里就出了横祸,一家子从旧宅子搬到一个拥挤的小房子,她口中的信,祸不单行,父亲又中风倒下。
  她口中的信,应该是寄到原本的宅子那里去了,至于为何没人转交到他的手上,这就不得而知了。
  康宜淼走一步,“信既然没收到我就不说了,那你来京城之后,为何不来找我?”
  沈砚苦笑,他来京城的时候,确实是打听过她的消息,昭阳长公主的长女,一回京,就圣上册封为宁康郡主,恩宠无限。
  他去过长公主府的门口,奈何一看到那奢华气派的府邸,朱红庄严的大门,他就退怯了,突然意识到,就算自已考上进土,好像也够不上她。
  后来又听说,宁康郡主对齐国公一见倾心。
  而他能做的,就是多看些书,尽量考取一个好点的名次。
  如果康宜淼知道他内心所想,估计要被气死了,当初在皇后,也就是她外祖母的寿宴,她只不过随口夸了一句,这人真好看,就被一旁的有心人,添油加醋地说出去。
  后来她娘和外祖母也都觉得齐国公是良配,奈何她心有所属,于是将自已的婚事一拖再拖。
  康宜淼见他不说话,又上前一步,“问你呢,为何不说话?”
  沈砚心里苦涩,便道:“你是郡主只身,金枝玉叶,我只是一个穷酸读书人。”
  就算如今他考上进土,也只是三甲的同进土出身,按照往年的规矩,一甲一般都能进翰林院,二甲则是进六部,而三甲,家里没有背景靠山,只能外派到各地历练,三年后,看政绩再重新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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