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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她[快穿]——鱼曰曰【完结】

时间:2025-01-12 14:35:57  作者:鱼曰曰【完结】
  季岫白在家时,她便陪他去书房里待着,不在家时,她便自己一个人到处走走,或是美容散心,或是饮酒安眠。
  只有一次,季氏又一份机密文件泄露,季岫白那天早早便回了家,坐在书房中,没有处理文件,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愈发苍白的面颊上,眼中流露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时窈便对他眯着眼睛笑笑,继续画着自己的画。
  不知多久,也许书房太过安静,她沉沉睡了过去,朦胧之中,她感觉到自己被人用力地拥在怀中,瘦削如刀削的下颌抵在她的肩窝,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之中。
  可等时窈醒来,季岫白早已恢复如常,仍坐在办公桌后,安静地翻着文件。
  甚至看见她睁开眼,还会温和地笑:“吵醒你了?”
  时窈摇摇头,看着他没有说话,拿给他一杯牛奶。
  季岫白疲惫的眼中迸射出一点光亮,摩挲着牛奶,许久莫名地释然一笑,仰头将牛奶一饮而尽。
  接下去的好一段时间,季岫白仍旧忙碌着。
  在这期间,时窈曾见过一次言霁。
  那天季岫白少见地闲了一天,陪时窈去海边的花园欣赏将开未开的茉莉花苞,回来的路上,刚好碰见言霁。
  他的脸色不比季岫白好多少,穿着陌生的笔挺西装,身后跟着几个戴着墨镜的人,匆匆而过。
  全程二人没有对视,没有说话。
  只是在季岫白看见言霁后牵起她的手,并与她十指紧扣时,言霁的目光落在相牵的手上,停顿了几秒钟,才若无其事地移开。
  也是这一天起,季氏的危机来得越发汹涌。
  偌大的集团,在几个月的时间内,竟然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媒体铺天盖地地报道,季氏与庄园外无数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都准备着获取第一手新闻,只想亲眼见证一个集团的倒下。
  只是这些,季岫白从没有对时窈提过,时窈也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仍然悠闲地待在别墅中。
  这天,季岫白将一份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只说那是与唯一仍对季氏有些许期待的大客户的合作方案。
  他却并没有着急去谈,反而在家中陪着时窈待了一上午。
  等到下午时,他突然对时窈说:“同我去个地方吧。”
  他带时窈去的地方,是墓园。
  豪华的墓碑上,写着季岫白母亲的名字,上面的照片,女人即便已不再年轻,却仍能看出明艳又美丽的风情,眉宇间和季岫白有些相似。
  季岫白牵着时窈的手,蹲在墓碑前,将上方的尘土拂去,说出的话,却与手上轻柔的动作截然不同。
  “母亲并不喜欢我,”季岫白轻声道,“不,应该说,她厌恶我。”
  时窈转眸看向他。
  季岫白短促地笑了一声,疲倦的眉心舒展开来,干涸的唇泛着红痕:“她爱父亲,所以想用我来挽回父亲的心,却又在发现我并没有用时,曾掐着我的脖子,希望我去死。”
  “后来,她发现父亲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孩子,便开始逼着我去学习,什么都学,就像对待一个物品,什么都要塞进去,只要比那个孩子强,只要能向父亲证明,我更有将季氏带到更高处的能力。”
  “然而,即便我证明了自己,父亲喜欢的,依旧是外面那个女人。于是,母亲当着我的面自杀了。”
  季岫白的语气很平淡,说到季母的死亡时,也只是抬了下眼皮,看了眼墓碑。
  时窈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墓碑,没有说话。
  “可我没想到,我最重要的时刻,却还是只能让她来见证。”季岫白的声音再次响起。
  时窈不解地看向他。
  季岫白从口袋中拿出熟悉的黑色锦盒,打开,拿出里面的戒指:“时窈,你愿意戴上它吗?”
  时窈看着戒指许久,将戒指接了过来,仔细地端详着:“戒指的主人,曾经很爱你。”她轻声道。
  季岫白的眼圈倏地红了,他没有问她那句“曾经”是什么意思,只是取过她手中的戒指,一点点戴入她的无名指间。
  戴上的一瞬间,季岫白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沉默地挂断。
  时窈坦然地站在那里,低头把玩着戒指。
  下秒,戴着另一枚相同戒指的大手从她的指间穿过,牵着她的手缓缓地朝出口走着。
  回到别墅时,天色已经暗了。
  管家和厨师都不见了,整个庄园空荡荡的,像个“死城”。
  时窈率先走进客厅,正要上楼时,身后传来季岫白的声音,很突兀:“时窈,我爱你。”
  时窈脚步一顿,几秒钟后才转头看过去。
  季岫白已经走到她面前,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他接了起来,助理的声音带着疲倦:“季总,金额泄露,对方选择了价格更低的公司,合作失败了。”
  最后的合作破灭,季氏无力回天了。
  季岫白的反应却很平静,他安静地看着时窈“嗯”了一声,“你也辛苦了。”
  “季总您客气了。”
  断了通话,季岫白将手机收起,异常地闷咳了一声:“满意了吗,窈窈?”
  时窈的神情没有半分诧异,她望着他,半晌才幽幽道:“既然知道是我泄的密,还把这么重要的文件放在我唾手可得的地方?”
  季岫白抬手,轻柔地拂去她脸颊的碎发:“或许,我和母亲是一类人。”
  他半生都难以理解的母亲,居然有一天,他能体会到她的心情。
  他太迟地感受到这样炙热浓烈的爱意,等到他感同身受时,大错已经酿成。
  那些虚情假意,那场将她随意丢弃的险恶,那台不在意她安危、只为让她忘记的手术……
  一件件皆出自他的手。
  如今,都报应回来了。
  可是,季岫白还是忍不住问:“恢复记忆后,你对我,只有报复,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爱意?”
  时窈看着他头顶剧烈波动的好感度,淡声道:“你想听怎样的答案?”
  季岫白却沉默了,他想听的答案,不在选项中。
  他想听她说,她其实依旧很爱很爱他,就像从前。
  “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我们会不会不是这样的结果?”季岫白呢喃。
  时窈这一次终于认真地看向他,良久开口:“也许,这就是重来一次的结果。”
  季岫白的眼眶陡然红了。
  他无法反驳她的话。
  他的自负、无情,只会让他一次次步上这条路的后尘。
  “吻我,”季岫白深深地凝望着她,“时窈,吻我,像以前那样。”
  “我给你你想要的。”
  时窈没有犹豫,平静地上前,踮脚,揽过他的后颈便吻了上去。
  短暂的怔愣后,季岫白死死地拥着她,眼角咸涩的液体坠下,他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缠之间,有血腥的味道溢出,不知道是谁的。
  【系统:季岫白好感度:100.】
  半小时后。
  时窈垂眸看着晕倒在沙发上的男人,穿好外套,绕过他,转身便朝外走。
  别墅庄园外,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
  车前,清瘦颀长的身姿站在那里,苍白的肤色在夜色里格外显眼,耳朵上的助听器像是白色的耳挂,漂亮的眉眼始终看向门口的方向。
  直到人影出现,那道身影凝滞片刻,抬脚朝她一步步走来。
  “时窈。”他哑声唤她,却在看见她红肿的唇时,蓦地僵住。
  良久,红了眼眶。
第22章 xx任务完成。
  时窈是被言霁拉到车上的。
  一路上,言霁一言不发,只是即便是在车上,他仍死死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松分毫。
  时窈稍微动一动身子,他便越发加重了力道。
  到了码头,时窈看着气派的私人游艇,调侃了句“大画家都有私人游艇了”,后者抿紧了唇,依旧不言不语。
  时窈坐在他的对面,夸他换了西装后更好看了,他只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直到下了游艇,言霁才对门口保镖模样的人说了第一句话:“答应他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两清了。”
  说完便拉着时窈下了游艇,沿着小路,披着月色朝二层小楼的方向走去。
  时窈挣扎了下,言霁的手几乎立刻收紧,随后想到什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改攥着她的手腕为牵着她的手,继续前行。
  直到回到小楼,言霁仍没有松手,拿过桌上的湿巾,回身一下下擦拭着时窈的唇,像是要将上面的痕迹全部擦干净。
  他的手背上青筋都因着用力紧绷凸起了,可偏偏力道很轻。
  时窈感受着唇上的凉意,半晌慢悠悠刻意道:“怎么?嫌弃?”
  言霁手上的动作蓦地停下,隔着橘黄的灯光看着她,良久捧着她的双颊,轻轻在她唇上印上一个吻。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生涩,唇碰触到她的时候,竟是轻颤的。
  时窈睁着眼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精致的面颊在自己眼中无限放大,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
  不知过去多久,也许十几秒,也许几分钟,言霁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呼吸急促地看着她。
  时窈神情很平静,良久才道:“哥哥会对妹妹做这种事情吗?”
  言霁眉头紧蹙,好一会儿才终于作声,嗓音沙哑:“什么?”
  时窈浅笑:“我觉得你的那个提议很好。”
  “……什么?”言霁似乎只会说这两个字。
  “你说,如果我恢复记忆或是遇见喜欢的人,会把我当成妹妹,帮我去寻找我的幸福。”时窈将他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
  言霁的脸色陡然苍白,唇动了动,却不知说些什么。
  时窈接着道:“而且,不是讨厌被责任裹挟?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也完全不用对我负责。”
  “哦,对了,”时窈想到什么,恍然补充,“将季氏的内部资料泄露给你,只是因为我想报复他,换成旁人,我也会泄露给那个人。”
  在她第一次将季岫白的文件发给言霁时,用的是陌生号码。
  也不知他是怎么猜出来的,只笃定地回了两个字:时窈。
  言霁仍怔在原地,因为亲吻而嫣红的唇,骤然煞白,清瘦的身形微微摇晃了下,破碎感十足。
  时窈扫了眼他头顶混乱的好感度,言霁这种极度克制又禁欲的人,十足的爱意也只会表现出八成,不刺激一下,永远认不清自己的心。
  时窈转身,缓步走上二层小楼,只有声音幽幽传来:“今晚的事情,我相信你只是一时情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以后,就像你说的那样,只是兄妹而已。”
  兄妹。
  言霁立在客厅中央,头顶的吊灯被窗外的海风吹得轻微地摇晃着,正如他此刻的心境。
  那都是他说过的话。
  正如他所说,如果以兄妹相处,如果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他的的确确不再需要被责任束缚,不用再对她负责。
  可她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时,心中惶恐不安的,仍是他。
  想到以后的每一天,她只会疏远地叫他一声“哥哥”,甚至有一天,她会满脸羞涩地告诉他她再次有了喜欢的人,想要他帮助她……
  言霁的神情逐渐沉了下来。
  一股陌生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那是……妒忌。
  以往即便是季岫白抢走时思思,他想的也只是自己注定孤独一生,不愿去争。
  可是此刻,他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在妒忌那个未知的、可能陪伴着时窈余生的人。
  言霁垂下眼帘,脑海中突然想起什么,半晌,安静地将西装扣子一颗颗解下……
  *
  楼上。
  “他还在纠结?”时窈懒洋洋地在被子里翻了个身,问道。
  这个小小的二层卧室,居然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
  蓬松的软被,带着香皂与茉莉的清香。
  【系统:好感度极度混乱。】
  “看来今晚是出不了结果了。”时窈幽幽一叹,闭上双眼便准备睡去。
  意识近乎迷离时,时窈听见一声一声的脚步声,逐渐上楼,朝自己走来。
  时窈蹙了蹙眉,迷蒙地睁开双眼,却在看见站在床边的男人时顿住,睡意顷刻一扫而空。
  窗子里透出的朦胧明媚的月色里,倒映出言霁颀长的身影。
  他已经褪去了外套,只穿着雪白的衬衫与黑色长裤,衬衫上方的纽扣不知有意无意,解开了两颗,露出一片冷白的皮肤,领带松垮垮地坠在上面,干净漂亮的锁骨,精瘦的腰身……
  只有那张脸仍是苍白的,唇却嫣红得像血一样。
  整个人立在那里,满身傲骨,又冷又绝。
  很美。
  时窈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言霁?”时窈疑惑地唤他。
  言霁死死抿着唇,没有说话。
  时窈默了默,换了个称呼:“哥……”
  这一次话没有说完,便被堵了回去。
  言霁俯身吻住了她,与刚刚生涩的吻不多,他显然好学得很,开始辗转轻吮,虽然唇齿仍然会偶尔相撞,却很快掌握了诀窍。
  时窈眨了下眼,很快反应过来,微微仰头,迎合了一下。
  言霁的躯体一僵,片刻后越发强烈地朝她吻来。
  绵密湿润的吻落在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上,一点点地蔓延。
  直到身前微凉,时窈呼吸一紧,抬手想要揽着他的后颈。
  言霁却以为她要回绝,手指难得强硬地穿插进她的指尖,却在感受到什么事,动作凝滞,目光怔怔地落到她右手的无名指上。
  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时窈也逐渐清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注意到那是季岫白给她戴上的婚戒。
  言霁显然也知道,面色沉沉地将戒指摘下,就要扔到角落。
  “等一下。”时窈制止了言霁的动作,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将戒指小心地拿过来,妥帖地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全然一副珍视的模样。
  转眼迎上言霁漆黑的目光,她道:“这是一个女孩最真挚的爱意,我不能糟蹋。”
  言霁的目光一紧。
  最真挚的爱意。
  可那是……她亲手为季岫白设计的。
  “这么珍惜?”良久,言霁才艰涩地开口问道。
  时窈想了想,点点头:“我不能辜负……”
  却没等她说完,言霁猛地将助听器摘下,扔到桌面上,再次用力堵住了她的唇。
  这次多了些凶狠的味道。
  夜色逐渐迷离,月光也变得撩人。
  汗珠混杂着一次次的潮浪翻涌,言霁的黑发湿漉漉的,由最初的青涩,到后来慢慢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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