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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她[快穿]——鱼曰曰【完结】

时间:2025-01-12 14:35:57  作者:鱼曰曰【完结】
  时窈的唇仍“不经意”地贴在萧黎的喉结,柔软的触感,在萧黎的颈间游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喉结上。
  屋内昏黄的灯光,仿佛也变得暧昧起来。
  不知多久,窗外一声犬吠声,时窈猛地回过神来,飞快后退半步,面颊前所未有的红:“抱歉。”
  萧黎的喉结滚动了下,他很清楚,自己此刻大可如以往般,随意调笑一句“投怀送抱?”,此事便过去了。
  可这句话在唇齿边盘旋了半天,什么都道不出,反而心口处诡异地颤了两下。
  “明日再练吧。”扔下这句话,萧黎冷淡地转身回到床榻,合衣躺下。
  时窈看着他变得混乱的好感度,牵了牵唇角,欣然躺在白日铺好的小榻上,闭眸休息。
  与她的好心情截然相反,萧黎此刻却全无困意。
  睁开眼便想到方才那令他心烦意乱的一幕,阖眼却又忍不住梦见当年的那片血腥,那条白绫……
  以往,对于难以入眠,他早已习以为常,却不知为何,经历过昨夜后,只觉难以忍受。
  他本也不必忍受,不是吗?
  “时窈。”萧黎突然道。
  “嗯?”
  “昨夜你唱的什么?”
  “只是坊间的一曲小调。”
  “再唱一遍。”
  短暂的沉寂过后,女人低低的吟唱声在夜色里响起。
  临睡去前,萧黎心想,将时窈送去祈安身边前,须得让底下伺候的学会这小调才好。
第29章 太好了,你没事。
  这夜,萧黎不知自己何时陷入沉睡的,只是当被鸡鸣犬吠声吵醒时,身心前所未有的舒坦。
  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萧黎转头看去,只见一旁的小榻上已空无一人。
  萧黎蹙了蹙眉,坐起身,而后发觉胸口的剑伤逐渐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不再如前几日那般剧痛,唯有肺腑的内伤还未有转好的迹象,无法调动内力。
  萧黎穿好衣裳,避开伤口,起身下榻。
  前日还一片荒芜的屋子,此刻虽然仍简陋粗糙,却整洁了许多。
  外面的小院,杂草早已消失,屋门到院门的距离,几块石板铺在上面,形成一道小径。
  小径两旁,各开垦出一小片松软的土地,还没来得及种下种子。
  远处,是各户人家逐渐生火烧饭冒起的缕缕炊烟。
  没有钩心斗角的玩权弄势,没有血流成河的无尽杀戮,这样安静祥和的氛围,于他而言是完全陌生的。
  萧黎不觉有些出神。
  直到风吹动一旁悬挂的物件作响,萧黎回过神,转头看去,只见门口的窗台旁,以草绳串起了一串草编的虫子,悬挂在那里摇摇晃晃。
  正是时窈先前用枯草编的那些。
  萧黎凝眉看了一会儿,哼笑一声,也便她会喜欢这种廉价之物后,方才准备转身回屋,身后却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自墙头一跃而下。
  萧黎心中莫名松懈,嗤道:“一大早去了……”何处。
  最后二字没有问出口,便顿在了嘴边。
  院子里的人并非时窈,而是一袭暗色胡服的暗卫统领陈通,此刻他正跪在那里:“属下昨夜收到书信便连夜赶来,救驾来迟,求王爷恕罪。”
  萧黎的神情渐渐平静,良久“嗯”了一声,语气恢复如常:“京中有何动静?”
  “太师昨日曾拜访过,想来是听见了王爷遇刺的消息,假意探听消息,太尉也曾着人前来问候过……”暗卫恭敬地报备着京中事务。
  直到全部说完,萧黎仍站在原地,过了很久,他才又问:“苏府呢?”
  暗卫:“苏府一切如常,苏姑娘……未曾去过王府。”
  萧黎的脸色冷了下来,那晚苏乐瑶和祈安相对而立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愤怒与焦恼充斥着他的胸口。
  宁愿回绝他,也要去见祈安。
  而自己失踪五六日,她却始终不知!
  萧黎还要说什么,却在此时,门口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响起。
  萧黎抬眸朝前看去。
  穿着靛色麻衣的时窈出现在院门口,手中提着一个简陋的竹篮,脸色苍白。
  看见陈通,时窈的神情惊怔,好一会儿才看向萧黎,眼中有些惊慌无措,好似在问他:不是答应陪她了吗?
  “只是与我汇报京中事宜而已。”萧黎不知为何,解释了一嘴。
  时窈愣了下,脸色逐渐平缓,轻轻点了下头,随后察觉到萧黎看向自己的目光,不自觉地缩了缩手指。
  “村中食材简陋,你许是吃不惯,”时窈看向萧黎,唇角微微牵起笑,“我去林中采了些山参野味来。”
  萧黎察觉到她的动作,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只见她的手背上有几道崭新的擦伤,仍渗着血珠。
  感觉到她的注视,时窈垂下眼帘,将受伤的手背到了身后。
  萧黎的眸光逐渐变得复杂,这一瞬,他竟忍不住在想——
  自己遇刺这几日来,苏乐瑶都未曾去王府寻过他。
  而昨日他不过嫌厌地瞥了眼那些寒酸的吃食,时窈便记在了心中。
  第一次,将乐瑶与时窈置于一处。
  【系统:萧黎好感度:45.】
  *
  暗卫虽说已找到萧黎,萧黎却也算信守承诺,并未离去。
  接下去一段时日,时窈与萧黎始终待在这个小小的院落中,就像兰溪村的所有村民一样,过着属于他们的日子。
  清晨,时窈会去山林之间采一些山参或野味,带回来给萧黎开小灶,只是她的厨艺不佳,萧黎看着她暴殄天物,最终难以忍受,偶尔会主动教她应当如何做。
  午后,时窈会练习读书写字,而萧黎只懒懒坐在一旁的小榻上,时不时纠正她的错误。
  每一日,时窈都练得分外认真,短短几日,字迹已经比之前长进了许多。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时,时窈总会迎着晚霞,一点点捣鼓着她的那一小片花园。
  今日种下了什么种子,几日冒出了一点小芽,都足以让她欢欣。
  每当此时,坐在门口的萧黎总嗤笑一声:“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时窈便转过头望着他,平静的脸上会露出浅浅的笑:“等往后开了花,家中会很好看。”
  萧黎难以理解她竟真的将这短暂停留的小院当成家,索性不再言语。
  秋季入夜得早,天色暗下来后,二人便一个靠在床榻,一个窝在小榻上,一个看着暗卫送来的书信,一个翻看着坊间流行的话本。
  时窈如今识字不算多,遇见不认识的字,便会抬头巴巴地看着萧黎。
  女人的目光太过直白,萧黎便是想忽视都做不到,只能无奈地放下书信,看一眼话本,告知她答案。
  次数多了,萧黎仅是听见翻看话本的声音停下,便头也不抬地直接问:“哪个字?”
  时窈默默指着那个字,递到他跟前。
  晚间休息时,萧黎难以安眠,时窈便会为他哼上一首坊间的小曲儿。
  她会的小曲儿很多,不少连词都没有,只能哼出个曲调。
  这段时日,周遭的村邻也听闻这处搬来了一对长得分外好看的小夫妻,时不时来串一下门,偶尔会送些瓜果蔬菜。
  他们会唤时窈“时娘子”,唤萧黎“萧郎君”,有时还会开玩笑地对萧黎说:“时娘子这般好的女子,待萧郎君养好伤后,定要好好待她。”
  萧黎闻言,只睨了一眼时窈,颔首算作回应。
  而时窈则站在微风中,任碎发拂动,眉眼尽是笑意。
  萧黎身上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唯有内伤,调动内力时仍会沉闷闷的痛。
  这天,萧黎醒来后,已经不见了时窈的身影。
  习惯了时窈清晨去山林,他并没有在意,只处理着京中送来的折子。
  等到从公务中抽离,已过了未时。
  时窈却始终没有回来。
  萧黎不禁蹙眉,朝院外看了一眼,往日这个时候,她早该准备好纸笔,等着他教她习字了。
  可今日,整个院中只他一人,心中莫名的空寂。
  萧黎倏地回神,往日数年他都是孤身一人,从未孤寂过,如今岂会在这般上不得台面的小院生出这种感觉。
  萧黎收敛自己的情绪,想要将注意集中在眼前的折子上,可不知为何,始终心神难宁。
  直到天色渐暗,萧黎猛地将折子扔到桌上。
  要自己留在此处的人是时窈,如今一整日不见踪迹的人还是她?
  她莫不是当他很闲?
  这般想着,萧黎起身朝院中走去,却没等走到院门处,小院大门反而率先被人从外面推开。
  邻家的妇人慌乱地跑过来,看见他后忙唤道:“萧郎君,你家娘子在后山险些摔下去,快去瞧瞧吧。”
  萧黎一怔,没等反应过来,已不由自主地跟上前去。
  这是他初次上山,山路崎岖,一路上坑坑洼洼的道路,枯枝乱叶横亘在道路中央,走得并不轻松。
  萧黎越往山上走,心情越是复杂。
  时窈每日……走得都是这样的山路?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隐约望见前面有一点微弱的火苗,他的脚步不觉一顿。
  一道纤细的身影正靠着一棵粗壮的大树坐着,苍白的面颊在夜色里格外明显,走近后,才发现她的脸畔上多了一道血痕,脸颊也蹭了些许脏污,而那双放在膝盖前的手,更是满是血迹,正紧攥着什么。
  萧黎走到她面前时,她方才察觉到有人影接近,安静地抬起头,待看清是他,眼眸细微地亮了下。
  “怎么回事?”萧黎蹙眉问道。
  时窈默了默,才轻声道:“没有大碍,只是采摘东西时摔了一跤。”
  后方迟迟跟上来的妇人闻言,忙“啊哟”一声:“什么摔了一跤,那可是山崖啊,若不是有树拦着,若不是我来采菇子碰见了她晕倒了,只怕就醒不过来了!”
  “过几日便是拜月节了,这怎么出了这档子事儿……”
  萧黎闻言一怔,朝不远处看去。
  黑漆漆的山崖正不断刮着风,吹着树枝乱动。
  而时窈的身旁,那个简陋的竹篮里,仍放着几颗瘦小的山参。
  萧黎说不清心口是何感受,只觉得一股难以言说的愤怒在胸中涌动:“还能走吗?”
  时窈的睫毛颤了颤,点点头:“能。”
  说着,她撑着树干,踉跄着站起来。
  萧黎望着她缓慢的动作,下刻拉过她的手臂,将她往背上一甩,便大步朝山下走。
  时窈便安静地靠在他的后背上,目光扫了眼他的头顶,再未发一言。
  约莫半个时辰的工夫,二人才回到小院,将时窈放在小榻上,萧黎一转眸便看见她仍抓着那个竹篮,当即气笑了:“就为了这点东西,命都不要了?”
  “孤怎么不记得,暗卫营出来的人这么蠢笨?”
  这还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自称“孤”。
  时窈的指尖颤了下。
  “说话。”萧黎命令道。
  时窈长睫抖了抖,良久道:“不是为了这几颗山参。”
  萧黎不置可否地嗤笑一声。
  时窈轻声道:“你内伤始终未曾好转,我听闻山中有一味药,虽罕见却对内伤极其有用。”
  萧黎愣了下,黑脸道:“所以你便为了那莫须有的传闻……”
  他的话并未说完,时窈静静摊开了那只始终紧攥的右手。
  一片血迹中,那株草药的叶子也沾染了血珠,静静地搁置在她的掌心。
  时窈抬头看着他,木然苍白的小脸带着浅浅的笑:“你看。”
  “我找到了。”
  萧黎突兀地沉默下来,盯着她的掌心,一动未动。
  唯有系统悦耳的声音响起:【萧黎好感度:52.】
  时窈垂下头,看着手指间逼真的血迹,眉梢轻扬了下。
  这晚萧黎始终安静着,不发一言,只是晚食时,他第一次吃下了一口野荠菜,虽说脸色不好,却还是咽了下去。
  临睡去前,时窈想到什么,从小榻上翻了个身。
  萧黎的声音几乎立刻传来:“今晚无需你唱。”
  时窈一怔,随意笑了笑,轻声问:“后日便是拜月节,我们一同做月团、赏月可好?”
  萧黎默了默,良久“嗯”了一声。
  时窈收回视线,好心情地看向窗外。
  若她没记错,原剧情中,拜月节那晚,苏乐瑶也会约他前去。
  只可惜,那晚祈安遇刺,虽说有惊无险,可苏乐瑶担忧之下,仍选择抛下萧黎,前去看望祈安。
  被偏爱之人总是有恃无恐。
  萧黎是这样,苏乐瑶也是这样。
  时窈的余光瞥见窗台那串用枯草编织的蝈蝈,正随着夜风悠悠晃动着。
  那里已有十九只蝈蝈。
  过去十九天了。
  还余九天。
  真快。
  *
  暗卫的人带来苏乐瑶的书信时,正值拜月节当日。
  时窈一大早便早早起来,准备着做花灯的物件,萧黎起榻时,时窈甚至还将一把崭新的小锄头留给他,要他给小院里的花圃松松土。
  这段时日,她倒是越来越大胆了。
  萧黎拿着锄头,边看边想。
  可看着时窈兴致勃勃准备的样子,他破天荒地没有回绝,正要走出门去,却又被时窈拉住了。
  “你袖口宽松,弄脏了便不好了。”时窈说这番话时,是笑着的。
  边说,她边将他的袖口用一根黑色的布条系好。
  萧黎看着她低垂的面颊,突然觉得眼下二人,竟真的像这兰溪村的夫妻一般。
  他被这个念头惊到,很快收起这种荒谬的想法,转头走到院中。
  待松完土,时窈的花灯也做好了。
  不得不说,她的厨艺虽差,可手艺却很是精巧,那金鱼花灯做的,倒有几分俏皮可爱。
  用过早食,时窈提议去村镇的市集买做月团的食材。
  萧黎听闻后,蹙了蹙眉。
  时窈不解地看向他。公主号-橙一/推文
  萧黎道:“你的厨艺……”
  一番话说的时窈面颊带红,无力地为自己争辩:“我做糕点也不算很差的。”
  萧黎望着她越来越丰富的神情,也不觉添了笑意。
  也是在此时,暗卫悄然现身,递给他一封书信。
  信上,是苏乐瑶隽秀的字体,约他今日申时,于护城河旁会面。
  萧黎看着书信,不得不承认,心中是有欣喜的。
  那是自己心中认定的,足以配站在自己身边的女子。
  可不知为何,看见时窈脸上渐渐褪去的红晕,他又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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