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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她[快穿]——鱼曰曰【完结】

时间:2025-01-12 14:35:57  作者:鱼曰曰【完结】
  房门并未上栓,轻轻一推便开了,只有细微的“吱呀”声响起。
  时窈的身躯轻颤,好一会儿才勉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并未看向门口,只沙哑地问:“大人派你前来的?”
  祈安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指尖一顿,没有作声,缓步走上前。
  似是胸口极为痛楚,时窈低低地闷哼了一声,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白影,沉默许久,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似是自嘲的笑声。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来人面前,却在将要靠近他时,胸口骤然一空,整个人趔趄了下。
  一只苍白的手扶住了她的腰身,时窈撞进他的怀中。
  祈安身子一抖,手也僵住了。
  时窈身上那股热意越发灼人,眼眸也逐渐泛起水雾,迟疑片刻,她最终未曾离开那个沾染了冰冷夜色的怀抱:“抱歉。”
  伴随着一声低吟,她抬起头,捧着他的脸颊,微微踮脚便要吻上他的唇……
  祈安的喉结剧烈地动了下,只觉胸口有什么狂跳不止,嗓音也沙哑得厉害:“时窈。”他轻唤着她,试图唤回她的一丝神志。
  他不希望第二日醒来,她会后悔今夜之事。
  时窈的唇果真停在了与他不过一纸之隔的地方,二人的呼吸彼此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时窈退离了几寸,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眼前人后,她沉寂了很久,而后……缓缓松开了他:“抱歉,我看错了。”
  “是我亵渎了大人。”
  说着,她放下了踮起的脚尖,似是怕自己再被蛊毒控制,做出冲动之事,她转身想要逃离此处。
  却在她的手碰到门框之时,身后陡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时窈抓着门框的手被一只修长的手从身后扣住,十指穿插,强硬的气息顷刻间将她笼罩其中,另一只有力的手翻转过她的身子,“砰”的一声重重抵在了门后。
  时窈下意识地抬起头,未等低呼出声,泛着冰凉的唇瓣已经堵住了她的唇,起初只是紧紧地贴着……
  细碎的呼吸如蝴蝶振翅,喷洒在她的面颊。
  时窈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祈安的手却越发用力地拥紧了她,唇瓣生涩地研磨、轻吮。
  刹那间时窈只觉胸口那股空虚之感被勾了上来,愈发强烈,她不禁低低轻吟出声。
  祈安的动作因这抹声音短暂的僵滞,片刻后将她抱起,走到榻旁。
  “祈安,”时窈哑声唤他的名字,“你可知……”
  祈安的嗓音也染上了喑哑:“我帮你,时窈。”
  “别找别人,我帮你。”
  不等她的回应,他的唇近乎讨好地落在她的眉心,眼睑,鼻尖……最终再次捕捉到嫣红的唇。
  停留,辗转,而后,徐徐下落……
  宛如寒冬亲吻梅枝,于纤细的枝丫,遍布朵朵红梅。
  蝶翅犹不甘地褪去包裹枝丫的霞衣,沿着起伏的峰壑,蜿蜒着落到沾了清露的花间,剥开梅瓣,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藏在其中的红豆。
  恰如一尾漂亮的金鱼嬉戏在溪水之间,润泽而灵活,偶尔跃出水面,带出点点晶莹的水珠,四溅而去,氤氲着圈圈涟漪。
  时窈无力地抬起手,却只抓到如绸缎般丝滑的墨发,雪白的发带松垮垮地散开,墨发顷刻滑落,柔软的发梢挠弄到她的小腹。
  “大人……”时窈轻颤了下。
  祈安抬眸看向她,眸光异常的明亮,听着耳畔悦耳的声响,他那双曾舞文弄墨弹奏琴筝的手指,也加入其中,安静地谱出一曲凤求凰。
  纱帐悄然落下,影影绰绰映出交缠的影子。公主号-橙一/推文
  月色也悄无声息地躲在了云后。
  不知过去多久,时窈体内翻涌的蛊虫渐渐平息,她呼吸急促地被祈安用力地抱在怀中。
  祈安的唇瓣愈发嫣红润泽,未曾褪去的袍服,散乱开来,隐隐露出精瘦白皙的胸膛。
  时窈的手徐徐钻入他的袍服之下,几乎立刻感受到那飞快跳动的心跳。
  祈安的呼吸立刻乱了,捉住她乱动的手,嗓音嘶哑:“时窈,别乱动。”
  时窈从他的怀中抬起头:“大人怎会亲自来这里?”
  祈安指尖一颤,唇动了动,没有开口。
  时窈抿紧了唇,下瞬忽然扯开他的衣襟。
  祈安忙抓住她的手,时窈冷声道:“大人若不愿,往后也无需来帮我,我自会寻到自愿之人。”
  祈安的身子僵住,他转头看着她认真的神情,许久抓着她的手徐徐松开,躺在那里,身躯紧绷如石,面色苍白,额角也蒙了层薄汗。
  时窈解开他的鞶带,衣襟立刻滑落两侧。
  祈安的身躯颤抖了下,许久阖上双眼。
  时窈看了他好一会儿,最终未曾剥去最后一层里衣,只取过枕边尖锐的银钎,伸手覆在他跳动如雷的胸口上,而后用力刺下。
  祈安闷哼一声,睁开双眼迷茫地看着她,眼中有不解,有怔忡,却未曾阻止。
  时窈看着他胸口的伤,血珠几乎立刻渗了出来,直到系统说“够了”的声音响起,她方才将金钎拔出。
  仍有血珠冒出,时窈抬眸看了祈安一眼,垂首将那滴血舐去。
  祈安喉咙里蓦地溢出一声低喘。
  时窈抬起头:“大人一次次将我推出,这是惩戒。”
  祈安望着她:“好。”
  【系统:祈安好感度:99.】
  时窈听着系统的播报,眉眼渐渐舒展,在他的怀中寻了处舒服的位子躺了下来。
  祈安双手紧紧地拥抱着她,许久道:“时窈。”
  “累”了大半夜,时窈已有些疲惫,声音添了困倦:“嗯?”
  祈安沉默片刻:“……委屈你了。”
  时窈从他怀中抬起头,半晌拉过他的手指:“大人的这里,”而后抵上他的唇瓣,“还有这里……”
  “很好。”
  祈安呼吸一紧。
  时窈想到什么:“还有……”说着,她缓缓凑近到他的耳畔,低喃着说了什么。
  祈安的耳垂与将白未白的晨色中,顷刻嫣红如血。
  时窈作势委屈道:“大人博学多才,学富五车,又是最年轻的状元郎,学会这些‘本事’,定然也很容易吧?”
  祈安的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到底什么都说不出,只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不让她看见自己慌乱的神情。
  *
  宫中风云骤变,萧黎中箭后被太医救治,如今已软禁起来,群龙无首之下,他带来的将士与暗卫也都尽数被擒获。
  唯有京畿处驻扎的五万兵马仍是大患。
  半月内若无兵符或萧黎本人亲自现身,五万兵马将齐攻入京,京中三四万驻军抵抗,只怕到时少不了一场血战。
  朝堂之上,关于此事日日都要争执不休,接连争了三日。
  直到第四日,宫中传来消息,萧黎醒了,却不肯说出兵符在何处,谁人前去,他都始终一言不发。
  第六日,时窈入了宫,去见了萧黎。
  祈安虽不愿,但见她执意前去,只得同意,却派人死死围着软禁萧黎的宫殿,半只苍蝇都难以飞出。
  时窈进入宫殿时,萧黎正坐在床榻上,手中翻看着一卷书卷,身上的绸缎寝衣松垮垮的,短短五日,他整个人竟瘦了一圈,脸上毫无血色。
  时窈并未出声,只缓缓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温茶。
  萧黎听见了动静,却恍若未闻般,仍低头看着书,半点没有抬头的意思。
  直到时窈出声:“王爷。”
  萧黎翻页的手一顿,良久方才抬起头看向她。
  “王爷瘦了。”时窈望着他,缓声道。
  萧黎只定定看着她的眉眼,扯起一抹笑来:“不瘦点,窈窈会心疼我?”
  时窈笑了下,将温茶端给萧黎:“王爷喝茶。”
  萧黎接过茶,待嗅到茶里的异香,他的动作顿了下,仰头一饮而尽。
  而后,他如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轻声说起另一件事:
  “记得我曾对你说过,这件事过后,我们便成亲,到时你的嫁裳定比上次奢华得多。”
  “之后你我再收养几个资质好的孩子,你喜爱兰溪村那处院落,我也已命人买了下来,往后每逢拜月节时,我们便前往那边小住几日……”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向往。
  时窈没有打断他,只是等他说完后方才轻声道:“可惜,那个爱你入骨,曾真切地想与你共度一生的时窈,已经死了。”
  萧黎陡然沉寂,眼眶也渐渐泛起红来。
  时窈坦诚道:“那日入宫,我是故意的。”
  萧黎的神情没有意外之色,只是脸色越发的白。
  他并非蠢笨之人,岂会几日的时日都想不懂呢?
  时窈那日出现在宫里的时机太巧了,她没有武功,如何能安生地入宫?
  且祈安的手下,便是死,箭矢也绝不敢对准时窈。
  一切都表明,她是故意而为之。
  “我只是没想到,”时窈轻声道,“王爷竟真的会为了护我,挡下那一箭。”
  萧黎沉默了许久,嗓音沙哑:“以往你次次以身为盾护我时,我从未放在心上,或者说,你总是面色冷静,我只当你不懂痛为何物。”
  “可这次护你之后,我方才知,原来,竟是这般的痛。”
  “时窈,你说你不知我为何护你,其实我亦不知为何,”萧黎安静道,“我这几日想了许久,在我心中,天下、皇位,每一样都比你要重要,可为何偏偏选择护你。”
  他的嗓音突然哑了下来:“就在刚刚,你站在那里笑着对我说‘王爷瘦了’时,我突然便想明白了。”
  “时窈,天下比你重要,可你,比我重要。”
  时窈垂下眼帘,这是出乎她预料的回答。
  萧黎伸手,将一卷书卷递到她面前:“再陪我看会儿书?”
  时窈看了他一眼,接过书卷,坐在床榻旁,静静地翻看着,偶尔停顿,萧黎便会探出手来,指着那个令她停顿的字,低声解释。
  直到一卷书到了末尾,萧黎垂眸道:“那些随我前来的暗卫与将士,王府中人,可还活着?”
  时窈低声道:“王府已被遣散,其余人皆在狱中,都还活着。”
  “不过七日后,不止他们,京中多少人,大抵都见不到日出日落了。”
  萧黎沉寂下来,良久讽笑道:“祈安永远只有妇人之仁,”说着,他的声音轻了下来,“时窈。”
  “嗯?”
  “你想要的,你的心愿,我能帮你实现。”
  时窈微怔,转头看向他。
  萧黎却移开目光,不再看她。
  时窈停顿了下,将书卷合上,整理好放在他的身侧,转身朝外走去,未曾回头。
  直到关门声响起,萧黎抬头看向门口处,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唯有桌上那杯仍残留着毒蛊异香的茶杯,昭示着她真的来过。
  萧黎蓦地低咳一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落在面前光洁的书页上。
  他出神地看着上方的血迹,感受着体内内力的流失,而后又一口鲜血呕出,肺腑密密麻麻地刺痛着,生不如死。
  当初他令时窈爬上祈安床榻的第二夜,曾命人给了她散尽武功的毒蛊。
  后来她对他说:那夜,王爷命人送来的蛊药,真的好疼啊。
  原来……真的很疼,很疼。
  *
  时窈走出宫殿时,祈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见到她出来,他紧绷的身躯才骤然轻松,走上前,初次无视周遭众人的视线,于众目睽睽下牵起她的手,朝外走着。
  时窈垂眸,他的手格外冰冷,可如今已是春日。
  “大人,”时窈轻声唤,迎上祈安的视线,她笑道,“随我去个地方?”
  祈安没有问她去哪儿,只命人安排了马车,与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朝兰溪村的方向而去。
  约莫半日,一众人才终于赶到。
  时窈走到她亲自开垦的小花园中,找到她曾埋下那两盏河灯的地方,命人挖下去。
  挖到四尺深时,铁锹撞到了一个坚硬的盒子,一众人刀劈斧凿近一个时辰,才终于将盒子打开。
  里面放着半枚被劈开的古朴的铜印,印上刻着一只虎兽。
  兵符。
  时窈正欲让人将兵符拿给祈安,却未曾寻到祈安的身影,等到走到屋中,才发现他始终未曾关注过兵符,只是站在屋子中央,目光一一扫过此处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
  桌上仍残留着她离开前的碗筷,火炉早已熄灭,炭灰仍聚在炉中;
  梳妆台前,上好的胭脂水粉仍整齐地摆在铜镜前,仿佛主人只是离开一会儿,不日便回。
  还有……那并列摆放的床榻,床榻上倒扣的话本,窗子前摇摇晃晃的草编蝈蝈,以及,门上悬着的花灯,均昭示:
  这里曾是一个……家。
  一个她与萧黎的家。
  返回京城的路上,祈安异常的沉静,坐在那里,俊雅的面颊于一盏烛火的映照下忽明忽暗,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直到后半夜,马车方才停在祈府门前。
  时窈早已困倦不已,意识游移间听见车轮声停下,只含糊地问了句:“到了?”
  话音未落,祈安便抱起她,一步步朝府中走去。
  时窈乐得自在,头一歪便再次睡了过去。
  门口相迎的下人与侍卫均飞快垂下眼帘,不敢多看。
  唯有远处昏暗的角落,马尾高束的少年望着被抱在怀中的女子,许久闷咳一声,转身孤独离去。
  时窈被祈安抱着,一直回到寝房。
  她感觉到自己被人轻轻置于床榻上,脱去鞋袜、褪去外裳,净手洁面,而后,一声沙哑的声音唤着她:“时窈。”
  时窈半梦半醒间睁开眼:“嗯?”
  祈安的唇动了动,想要问那处院落,想要问她与萧黎如何相处,想要问那些邻家说的“私奔的小夫妻”是谁……
  可无数问题到了嘴边,却又惶恐地不敢多问,怕听见那个真实的答案。
  时窈久没听见声音,不由凝眉:“怎么……”
  没等说完,眼前骤然一暗,祈安用力地吻了下来……
第47章 二世界完。
  有萧黎的兵符在手,囤扎在京畿的五万人马最终毫发无损地撤去。
  已被废去武功的萧黎被小太子下赦令,软禁在昭王府中。
  一时之间,朝堂上的一棵大树倒下,唯有身为太子少师的祈安仍矗立着。
  而祈安这几日反倒一直未曾入宫当值,反而只在府中待着,鲜少出门。
  不少大臣或是派人前来讨好,或是间接探其口风,均无功而返。
  只是听闻这几日祈安一直被那日他带回府中的女子缠着,且那女子还是昭王殿下曾于赏月宴上万般宠溺的女子,一时不免斥上几句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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