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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阵线联盟——落樱沾墨【完结】

时间:2025-01-12 14:49:54  作者:落樱沾墨【完结】
“睡吧”,袁庭业说。
江茶面对外面侧躺下来,缩进被子里,闭上了眼。
第083章 徐雪柔
宴会开始, 袁庭业作为贵宾要陪主家一同出场。
昨夜没睡好,江茶今日起来后精神状况不佳,不太想同去, 袁庭业没勉强她。
宴会在中午十一点四十分的时候准时开始,乐队在草地里奏响悠扬的音乐。
四月末的天气,草长莺飞, 春光融融。
江茶换上礼服,与夏江南低调的汇入宾客中。
“宴会开始前的流程会比较长”, 夏江南端着香槟, 小声对江茶说:“趁着还没开始, 我去拿些东西给你吃。”江茶说:“谢谢夏总,我这会儿不饿。”
夏江南说:“不饿也要吃一点, 你家袁总特别交待我了。”
他调皮的眨眨眼, 让江茶在原地等候,自己挤入了人群中, 三五分钟回来后端着一只白瓷盘子,上面有老上海蝴蝶酥、桂花酪和生煎等。
江茶没什么胃口,但还是给面子的吃了一些容易入口的东西。
王家的人端着酒在人群中招待宾客, 宾客们一波接着一波上前给过大寿的老爷子敬酒祝贺,老爷子年纪很大, 拄着拐杖, 有护理人员和保镖在附近随时候命。
袁庭业走的很慢,垂着眼睛听老人说话, 老人抬起手臂伸向他,他轻轻的从旁人手中接过搀扶老爷子的任务, 不知说了什么,老爷子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周围的宾客脸上也都挂着笑容。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灿烂,淮惜岛周边的水域、草坪上的蛋糕、松柏树上的装饰物以及穿着浅灰色西服套装的袁庭业都闪闪发光。
江茶在人群中眯着眼望过去,心里生出无端的茫然,觉得这样的袁庭业她似乎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边——可明明是她昨夜拒绝了袁庭业的求婚。
认识夏江南的人很多,频繁有人走上前来搭话,夏江南应接不暇又要时时注意着江茶。
江茶主动开口,说:“我到那边转转,不用管我。”
她走远了一些,站在一棵高大的松树的阴影里,背对淮惜酒店,望着远处微波粼粼的江水。
合金耳钉、妈妈会过敏......很多年之前的记忆潜入梦里,将江茶早已忘记的细枝末节重新浮上水面。
激烈吵闹的调解室里,律师和检察院争论不休,江开心为什么要在那时候提及耳钉和过敏?
江茶在大脑中整理思路,努力回忆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可是江开心那时太小,心智不成熟,又因为家暴的阴影,大多数的时间都处于麻木疼痛的状态中,连现在的江茶都难以解释清楚。
但是江开心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来的。
江茶以耳钉和杨眉为中心词,让思维发散出去——江照炎是大学教授,杨眉是艺术班的舞蹈老师,这样的组合能证明他们的家庭既不缺钱,也具备一定的艺术和审美。
杨眉如果对合金耳钉过敏,是不可能会去购买价格低廉的合金饰品。既然这样,江开心为什么要提起合金耳钉?
合金耳钉与杨眉,是使用者的关系吗?如果是,明知道自己会过敏,她为什么购买而且佩戴?如果不是,江开心口中的合金耳钉会是谁的?更重要的一点是,合金和黄金,以江开心的年纪,是不太可能分得清楚的,那是在什么场景中被江开心知道并且记住?
江茶在大脑中将无法解决的问题依次打个问号,罗列到一旁,再从分支继续抽丝剥茧——
“江小姐,好久不见。”
思维树发散的枝桠突然受惊缩了回来,江茶回过神,眼底的眸光带着心烦意乱的冰冷。
江茶看到一张优雅端庄的脸庞,袁庭业称呼过的名字出现在江茶记忆里,郑倩云。
去年秋末,江茶充当夏江南的女朋友,参加在淮惜岛上举办的一场晚宴时,面前的女人作为袁庭业的女伴出席晚宴。
江茶不仅记得,还记得第二日她和袁庭业提前离岛时,这个女人也一同乘车,只不过中途江茶被人别车出了事故,女人似乎就自行离开了。
江茶不知道她打招呼的目的,因此礼貌的微微点头。
郑倩云穿着剪裁精良的改良旗袍礼服,单手举杯致意的样子优雅高贵,她微笑,“江小姐这次是陪谁来?”
不等江茶回答,她便说:“魏公子吗?”
江茶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魏公子应该就是wink。
既然她会提这个,所以是也看到了那篇齐烁发的关于江茶和wink的八卦?
江茶好像明白她搭话自己的意思了。
江茶轻描淡写的问:“陪谁来重要吗?”
郑倩云笑了笑,“江小姐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今日是我外公过寿,我既然是承办的一方,自然有核实宾客身份的责任。”
江茶天真的问:“如果我不在邀请名单上,你会把我撵出去吗?”
郑倩云说:“撵是不至于,但闲杂人等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
她带着优雅的微笑举起酒杯朝江茶致意,不等江茶这个闲杂人等回答,就身姿优美的离开了。
江茶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径直走进人群聚集的地方,朝那众星捧月般的老人敬酒,然后挽起老人的手臂,与袁庭业一左一右将老人扶进宽敞的太师椅中。
她笑的美丽动人,另一旁的男人高挑英俊,从远处看去,是一副天伦之乐的美好画面。
“她不可能不知道你是陪谁来的。”
江茶回头,看到了上官洪。
上官洪也参加了宴会,江茶倒是没听说。
上官洪走过来,与她并肩看向岛外的江水,江茶淡淡说:“我知道她的用意,挺没意思的。”
上官洪将视线落在江茶的身上,她很美,身上的高定裙装低调奢华,上官洪公司里力捧的女艺人也借不来这种品级,但江茶穿起来犹如量身剪裁,上官洪便知道她这一身是为她定制而非为了宴会租赁来的。
她被当做菟丝花精心照顾着,但她似乎毫无察觉为她定制礼服的人的用心。
上官洪说:“好的东西,人都想要。”
男人也是。
那边传来骚动,似乎是到了合照环节,端着长枪大炮的媒体和主办方正在邀请重要宾客进行合照。
重要的位置已经固定好了,袁庭业站在王老爷子的左侧,右侧是王家的长女,再旁边是郑倩云。
江茶看过去的时候,老爷子对位置似乎有些意见,在摄影师和王家女婿交流以后,郑倩云站到了袁庭业与王老爷子的中间,这种位置很微妙,如果她是男性,可以理解成袁庭业与王老爷子的关系没有她与王老爷子亲近,但她是女性,那里面蕴含的中国家族文化的含义就浓重了,那是孙女和姑爷才会有的站位。
“不生气吗?”上官洪试探着问。
江茶的表情很冷淡,就在上官洪以为她会反问自己‘生气有用吗’或者‘为什么生气’之类的回答中时,江茶突然快速说:“洪姐,配合一下。”
只见她拿走旁边正在分发香槟的男侍者托盘中的香槟,仰头一口喝下,然后捂着嘴不停咳嗽起来。
她朝向上官洪的方向,仿佛是因为咳得太厉害站不稳需要依靠着上官洪才能不出丑。
上官洪伸出一只手轻拍她的后背,短短十几秒的过程,上官洪看到本应该站在人群中央拍照的袁庭业突然越众而出,在许多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大步朝她们走了过来。
江茶低着头,用余光瞥见由远及近的袁庭业,她站直身体,朝马上就要走过来的男人轻轻摇了摇头。
袁庭业几乎立刻站住了脚步,隔着三步的距离沉默的盯着她。
江茶不太明显的弯了弯唇,视线擦过袁庭业的手臂望向他的斜侧方,在那里,有位女士的目光如果能变成利箭,应该能将江茶万箭穿心。
夏江南从侧方出现,走到江茶和上官洪的身前,勾肩搭背带走了袁庭业,不知道内情的人只会以为袁庭业因为有事要找夏江南才突然从拍照的中间离席。
而目睹一切的上官洪终于更深刻的理解了那句歌词。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袁庭业没再参与合照。
如同江茶一直在注意袁庭业的动静,袁庭业的视线也一直在江茶的身上。
江茶与一个陌生女人争宠获得了胜利,但不觉得高兴。
因为她不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吸引袁庭业过来的话,袁庭业是否打算就站在那个位置,与郑倩云拍出外界会误解的照片。
夏江南对袁庭业说:“你知道王老爷子的用意吗?”
酒店里,袁庭业坐在单人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迭,身体往后靠,狭长的眼尾带着漫不经心的冷淡,说:“知道,会在合照之前换位置。”
夏江南眨了眨眼,忽然说:“你们吵架了?昨晚不还是好好的……”
袁庭业的视线射向他,冷冰冰的反问:“吵架不正常吗?”
夏江南挠挠下巴,经常和恋人发生矛盾的人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咳,正常,不过很奇怪,你怎么会惹江茶生气。”
袁庭业不答话,夏江南自作主张得出结论,“看来是江茶惹你生气了。”
他换了个手撑着脸颊,饶有兴趣地分析:“不过,你怎么会生江茶的气?”
袁庭业重新仰起头靠在沙发上,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锃亮的皮鞋都在警告夏江南再废话就去死。
王家的人背地里是这样安慰郑倩文的。
“袁森交了实权,不管事了,袁庭业现在是一家独大,若你真想嫁进袁家,不该知道的事就当做不知道。”
道理郑倩云是懂,但她心里过不去,心里恶心。
她不能理解袁庭业为什么会和这样的女孩纠缠不清。
她查了江茶,查到江茶曾是胡卓的女朋友,后来又以夏江南的女友身份公开露面,几天之前,在绯闻照片里,这个女孩和魏小公子是那么举止亲密。
袁庭业不应该眼光如此之差。
郑倩云觉得自己输得非常恶心。
她可以输给比她家世更优越,容貌更出众,品行更优异的人,但不能是这种顽皮贱骨、轻佻浮薄之徒。
午宴还处于中间环节,江茶便借口身体疲惫回到了房间,反正她无关紧要、无人注意,不像袁庭业,要作陪、应付主人以及其他宾客。
江茶回到酒店房间,从里面将门反锁,在抽屉里找了纸和签字笔,趴在套间外的茶几上飞快写下自己的思路。
她打开手机相册,记下照片背面的那串手机号,静了静,拨去了电话。
大概十几秒后对方接了电话,一个女性的声音。
江茶自报家门:“我是江开心。”
对方反应了一下,语气里带了明显的起伏,“你好,开心,看来周医生已经将照片给你了。”
江茶说:“你是谁?”
对方的声音里有些试探的意味:“我的名字是徐雪柔,你有印象吗?”
江茶说:“我不记得了。”
徐雪柔哦了一声,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记得了啊。”
江茶说:“请问找我有事吗?”
徐雪柔说:“好些年没见过你了,想见见你,我在网上看到了着火的那个视频,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你了。”
世界上面容相似的人有很多,娱乐圈里就有很多撞脸的明星,江茶不相信一个人在十几年后在网上看到曾经认识的人后能立刻就认出来对方。
并且除了容貌,没有任何其他辨别身份的方式,就跨越几个省,千里迢迢,到其他的城市来相见。
江茶是消极思维的人,凡事先往坏处想,同意‘性本恶’的观点,因此对一个千里迢迢找到自己的陌生人并不觉得欣喜,反而疑点重重。
江茶说:“见我?”
徐雪柔说:“是啊,我到现在都记得你妈妈做的可乐鸡翅很好吃。”
江茶对她说的东西没什么印象,但没有反驳,“你想什么时候见我?”
徐雪柔说:“我家里有些事,暂时不能到你那边去,你愿意来平市吗?”
平市是江茶出生的地方,也是令她滋生噩梦的地方,江茶说:“我工作很忙,不太方便。”
徐雪柔说:“好的,我去见你,下周可以吗?具体周几我会提前联系你。”
江茶说了好的,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江茶在纸上写下‘徐雪柔’,另一旁写上‘杨眉’,中间拉一条箭头,写上‘亲戚’,打个问号。
她在监控里看到徐雪柔的样子,推算徐雪柔大概三十岁出头,不会超过三十五岁。十二年前的时候,徐雪柔应该是十八到二十三岁之间,不会再大也不会太小。
江茶对这个名字和她的长相都说不上来认识,名字很常见,容貌也是普通人,十一岁的江开心即便见过,很快也就忘记了。
江茶思考片刻,给郭杰打了个电话。
郭杰正在吃午饭,接到电话很惊讶,“开心,怎么了?”
江茶说:“郭叔叔,你那里有没有江照炎的卷宗?”
郭杰闻言放下筷子,走到书房去接电话,声音紧绷,说:“你想做什么?”
江茶笑了下,说:“我想看看,我的病好很多了,心理医生告诉我,要揭开伤疤,直面过去才能真的治愈。”
她的谎话张口就来。
“周安晶说的吗?”
“不是,另外的心理医生。”
郭杰说:“开心,我很希望能看到你的病能彻底治愈的那天,但是不要勉强自己,你已经做的非常好了,比任何人都好。你还有大好的未来,不要让江照炎影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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