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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上门,全家听心声手撕小人——灿灿夏林【完结】

时间:2025-01-12 17:15:22  作者:灿灿夏林【完结】
郭朗面带感激之色,“现在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我可否回家,看看我的父母?”他问。
“当然可以。”
少年笑着行了一礼,转身往家中方向飘去。
方悦安抬手一弹,一点金光落入郭朗的虚影上。
怀泽落在方悦安肩头,与她一起看着郭朗飘走的背影。
“刚才来的路上,你听我说,他的父母这几年一直走不出来,便特意帮忙,让他的父母能看到他?”
“呦,还是有些善良的吗。”怀泽调侃。
方悦安瞬间炸了毛,一把将他抓过来,恶狠狠道:“胡说!我是魔,怎么会善良!你说的话我不爱听,重说!”
怀泽翻了翻白眼,十分无奈,敷衍着:“好好好,你真是个大坏蛋,大魔头。”
方悦安轻哼一声,扬手将他丢了出去。
“困死了,回去睡觉。”
第二日一早。
听着窗外的鸟叫声,林序缓缓睁开眼。
他的眼中朦胧,扫过一道身影,以为是小厮进来了,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牟时。”一道少年的声音传来。
林序反应了一会,这声音不像他的小厮。
他皱着眉眼起身,待眼中清明,看到身穿监生服的郭朗时,睁大眸子的瞬间,大叫一声,栽下床去。
郭朗飘到他跟前,蹲下身,好心道:“你该起来去国子监了,不然就要晚了。”
“走开!”林序大喝一声,慌忙爬起身,踉踉跄跄去外间拿起长剑,抽出便朝郭朗刺去,没有一丝犹豫。
林序喘着粗气,见剑头已没入郭朗的身体,面容扭曲着笑了起来。
下一刻,却见郭朗一直朝他走来。
林序慌慌拔出剑,没有刺中实物的飘虚感,没有丝毫血迹的身体,让他心生恐惧。
他艰难吞咽口水,下一刻,扔下剑,扭头朝门外奔去。
面迎晨光的瞬间,他眯了眯眸子,待看清外面景致时,发现院中站了五六个人,男女老少皆有。
听到声音,众人回头的瞬间,令人惊怖的模样,让林序心脏颤动达到极限,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林阁老和林父林母皆出现在他的屋子里。
林序稍稍松了口气,却未等这口彻底松下,只见床边蹲着的郭朗站起身来。
“你醒啦?”
他的瞳孔颤动,忙爬起身,指着郭朗,“快,将他带出去!”
林阁老看着孙儿指着的空荡位置,微微蹙起了眉。
林父也若有所思。
留林母在房中陪着林序,林阁老与儿子先后走出屋子。
林阁老捋了两把山羊胡,“怕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来缠着序儿。”
林父低声:“父亲,您说会不会是许阁老?”
林阁老轻哼一声:“管他是谁!你再让人将那道士寻来,在府中做做法事,就没事了。”
第26章 报应将至
屋子内,林序抱头坐在床脚。
林母在床头,轻声哄着。
郭朗坐在床尾,也和他说着话:“没想到,我已死了三年了。昨晚我去看了我爹娘,她们老了许多。”
“到现在,他们也没再育有新的孩儿,开始新生活。你知道,我看到他们的样子,有多难过吗?”
郭朗没想到,爹娘竟能看到他,当即虚抱着痛哭。
他想着,他的事真相大白后,爹娘定会知道。
看他们的样子,他很怕突然的真相让他们承受不住,便一点点将事情告知了他们。
父亲却说,从未相信,他是死于意外。
父亲为了寻找真相,假装不曾生疑,可暗查许久,也仅从几个监生口中得知,他与林序似发生过不快。
待父亲想要继续查时,却被调离了京中,之后再未查出任何线索。
父亲从他口中确定了这件事后,当即就要为他申冤。
可他们没有证据,他又怕林家会有所察觉,便让父亲先等等。
说他遇到了心软的神仙,会帮他,让这一切大白于天下。
林序的眼睛通红,“对不起,对不起,那时我也还小。我同你道歉了,你赶紧走吧!”
他打翻母亲递来的茶水。
茶盏从郭朗身体的虚影中穿过,掉在地上,迸裂开。
郭朗苦笑一下。
“你为什么还不走!我都和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反正你都死了!莫要得寸进尺!”
林序目眦欲裂,随即扑上来,想要掐住郭朗的脖子,却穿过郭朗的身体,扑了个空,一头扎到地上。
林母吓得落泪,搀扶儿子的同时,冲着屋中各处大声骂着。
郭朗冷冷看着地上的两人,“自有神仙看不得这世间不公。林序,你的报应来了。”
一早,方珣礼派人为他告了假,与母亲一同,以商定婚事细节为由,拿上礼品,去了许家。
方许两家婚事在即,频繁往来并不会引人怀疑。
认亲宴那日许夫人来,秦萱也已告知,婚事会按照原定日子来,这般上门,也不会显得突兀。
母子二人到了许家,秦萱随许夫人与许晚音,去了花园凉亭聊天;方珣礼则与许大爷去了书房。
“瞧我这书房,乱七八糟的。我整日在府中,也便没让人收拾。”许信义有些不好意思,随便清理两下。
方珣礼瞧了眼散落在地上的纸张,黑字遒劲有力,极具美感。
他笑道:“伯父的书法,又进步了。”
许信义哈哈大笑几声,邀着方珣礼,在榻上方桌边坐下。
“贤侄何事,要这般神神秘秘与伯父说?”许信义压下方珣礼的手,为他添茶。
方珣礼起身,提袍跪在许信义身前,“侄儿知晓,此时许家有难,愿代许伯父,将证据呈给陛下。”
许信义放下茶壶,要起身扶人的动作一顿。
他知道了?
可这事他夫人都不曾知晓,方珣礼是如何得知的?
方珣礼察觉到许信义的疑惑,“恕侄儿不能告知,我是如何得知此事。伯父亦不要觉得,若答应了我,会连累于我,连累方家。其实现在,我们两家,已同命相连。”
他委婉道:“伯父定知林序对晚音的态度,也知他对一些事,几近病态的坚持。我怕是不会那般容易,顺利娶晚音。”
许信义的脊背弯了几分,“我与你父亲情同兄弟,如今他下落不明,我帮不上忙就算了,若还要你去冒险,伯父心中难安,更觉愧对你父亲。”
许信义起身上前,将方珣礼扶起,“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早已视你为亲子,便更不可能让你去做这件事。”
他眼中泛红。
方珣礼笑了笑,认真道:“既然伯父将我当做亲子,如今府上弟弟才十岁出头,更要我这个作大哥的,担当起一切来,解我两家危难。”
他握紧许信义小臂,急切道:“伯父,此事当真不仅关乎许家,严重些说,我怕是会没命娶晚音。”
许信义震惊地看着方珣礼,想到林家那些人的品性,又不觉这话让人意外。
他侧眸沉思,纠结片刻,“可是,你还未有官职,我亦没有信任之人托付,带你入宫。不然,也不必让你牵扯其中。”
方珣礼让许信义重新坐回榻上,自己也坐到另一边。
“伯父,您在国子监任职之时,可听过,曾有一监生,失足落入湖中淹死一事?”
许信义不知他为何提起此事,也回道:“知晓。那孩子的父亲郭祥,曾与我同在翰林院为官。”
应是有些惺惺相惜在,提到此人,许信义主动多说了些。
“郭祥此人,文采斐然,博古通今,本有大好前途。可他儿子离世后,他的才华与天赋似追随而去。曾意气风发,如太白金星般耀眼的人,成了天边最暗淡的星子。”
许信义叹口气,不禁惋惜:“也是天妒英才。听说他的儿子,天资也是不错的。”
方珣礼斟酌片刻,“以伯父对他的了解,此人是否值得相信?”
许信义看着方珣礼,面上带着不解,却也为他解答。
“他儿子过世后,他的性格越发古怪,从他没在育有新的孩子,将多数俸禄捐到育孤院来看,应当始终没有放下。”
“这几年,他一点点被降职,最后做了监察御史,被他盯上弹劾之人,没有无辜的。私下里,大家称他为‘疯狗’。因得罪不少人,升官更加无望。可是前不久,陛下得知了此人,直接给他升任了左佥都御史。”
“若说他的为人,伯父我倒是颇为看好。”他看向方珣礼,“为何要问他?”
方珣礼轻叹口气,语音沉重,“其实,他的儿子并非死于意外,而是林序。”
“什么?”许信义不小心打翻了桌上茶盏,他没有理会,追问,“此事当真?”
方珣礼拿出帕子拭水,“可珣礼还是不能告知伯父,我是如何知晓的。”
“听伯父所说,侄儿觉得,他应是带我入宫的最佳人选。”
许信义思索片刻,轻叹一声:“那便问问吧。我也是做父亲的,或许,当他为儿子做些什么之后,方能彻底放下。”
“不过,我们所说,有些也是猜测,还是应委婉些,试探下他的意愿。”
两人就细节,又谈论片刻。
方珣礼离开前,许信义将书柜下的方砖撬起两块,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匣子,拿出里面的纸张、册子,郑重交给方珣礼。
离开许家后,母子二人回了家。
为防有林家盯梢的人跟踪,方珣礼在家坐了半个时辰,听得手下来报府外并无异常,才起身去了郭家。
方珣礼离开时,已快到正午。
秦萱正在偏厅沉思林家之事,听碧荷来报,说方悦安还未起来,如何都叫不醒,吓得她立刻去了明月居。
第27章 大姐姐来信
秦萱匆匆来到方悦安床前,急急抚上她的额头。
在地上软垫安静玩着的尔尔,见母亲匆匆进来,观察片刻,爬起身,走到床边,拉了拉秦萱的衣摆。
“娘,姐姐太困,没事。”
秦萱松了口气,嘴角露出笑意,蹲下身,摸了摸尔尔的头,
“好,那让她再睡一会,我们去吃午饭。”
还未等秦萱转身,方悦安一下坐了起来,揉着眼睛,“要吃饭了?”
秦萱宠溺一笑,将人抱起来,“吓死娘了,还以为你病了。我们先吃午饭,吃完再睡。”
方悦安打着哈欠点点头。
秦萱将人递给红叶,红叶抱去为方悦安穿衣梳洗。
方妙宜还在自己院中思过。
东院膳厅内,圆桌旁,只有母女三人围坐。
尔尔细嚼慢咽。
方悦安拿着木勺,正恶狠狠地往嘴里扒饭。
秦萱给她夹了块肉,忍不住道:“慢些吃。”
她抬头,粘有饭粒的小脸,冲着秦萱灿烂一笑:“谢谢娘亲!”
秦萱帮她摘掉饭粒,怜爱地看着,“吃吧。”
方悦安继续扒饭。
红香从外面进来,拿了封信,“夫人,大姑娘来信了。”
方知意的夫君,在外任职。因路途遥远,自方知意出嫁后,就没再回来过。
母女二人,皆靠书信往来。
秦萱面色一喜,“快,让我看看。”
曹雅娴的事之后,她心中就莫名发慌,格外担心女儿,前些日子接连寄出两封信,但也该还没到。
这是女儿主动写来的。
雷嬷嬷帮她拿过信件,拆开,将信纸递到她手上。
秦萱展信片刻,安心的同时,落下一滴泪。
她与雷嬷嬷说:“知意说,她现在过得很好,让我不要担心。可我这心里,还是有些说不明的担忧。”
雷嬷嬷上前添茶,“毕竟离得远,夫人惦念是正常的。大小姐命中劫数已过,往后定都是好日子。”
秦萱将信纸捂在胸口,一年多未见大女儿,多少还是想念的。
一年多前,方知意参加诗会,被人设计,失了清白,怕连累家中妹妹名声,趁人不注意时,上了吊。
还好方珣礼那几日想着法地安慰妹妹,找了些儿时的玩物去寻她,才意外碰见,将人救了下来。
可在景国就是如此,失了清白,不能嫁给那人,要么死要么去做姑子。
方知意选择了最决绝的那一条路。
秦萱知道,女儿终是怕连累家中多位妹妹,便刚烈地斩断了自己的生路。
可女儿年纪尚轻,此事又不怪她,秦萱哪能眼睁睁看着她寻死。
也就是在那时,那男子上门,赌咒发誓说会对方知意好。
秦萱才不信什么保证之言,也想给双方都留些面子,没做确切回复。
最后是方知意找到她,说愿意嫁给那人。
她没立刻应允,直到派去查此事的人回复说,害女之人不会是此人。
秦萱确定此人没有布排一切的机会后,心中才有所松动,毕竟去庵中做姑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又派人去查此人的背景。
最后得来消息,说此人家世还算清白,一家人也是与人为善的,她才同意了。
那男子虽是进士,但家境贫寒,为了不让女儿受苦,她给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让女儿嫁了过去。
方悦安放下吃干净的饭碗,小手捏着桌上的米粒,往嘴里放。
【大姐骗你的,不想让你担心。】
【她的婆家,一家子极品,常苛待于她。】
【还有,她自己都不知,她正给伺候月子的女子,是我大姐夫的外室。】
【当时大姐姐同意嫁给那人,是因二房的人借着探看的名义,在娘不在时,暗中埋怨、苛责大姐姐,让大姐姐倍觉连累了妹妹们。】
【大姐姐既不想让娘亲和哥哥伤心,又不想连累妹妹们,才做了嫁人的决定。】
秦萱的手,缓缓抓皱了胸口的信纸,似觉心在滴血。
她缓缓起身,“我想知意了,得让她回来,亲眼看看,才能放心。”
“红香,备纸墨。”
她想到方悦安说知意婆家尽是极品一事,怕对方不让女儿回来,在最后特意加上:若归来及时,许能一同入宫,得陛下赏赐。
秦萱不禁有些疑惑,当年她派人去查女婿背景时,明明得来的消息是对方一家子本分可靠。
可安安的心声绝不会有假。
当年她派出去的人也必定可靠。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二房?
此念头一出,秦萱心中一阵恶寒。
搭在桌上的手微微蜷缩,指甲在桌面留下深深的抓痕。
傍晚将至,方珣礼才从外面回来。
他附耳轻声,对母亲说了句:“三日后,我与郭大人入宫。”
秦萱攥紧帕子,安心几分,却也更加担忧。
怕他分心,秦萱并未将方知意的事告知。
一日后。
怀泽看着早早起床,又总是盯着自己看的方悦安,心里发毛。
方悦安笑呵呵的:【昨晚,郭朗来说,林家请了道士,今日上门。】
怀泽防备地看着她:【我知道啊。】
方悦安:【那我们得去看看,对吧?】
怀泽微微眯眼:【所以呢?】
方悦安:【我想去看热闹,你借我点东西。】
怀泽疑惑之际,已经被方悦安抓在手中,只觉脑壳一痛。
【啊!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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