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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上门,全家听心声手撕小人——灿灿夏林【完结】

时间:2025-01-12 17:15:22  作者:灿灿夏林【完结】
“北定王和东安王经历过夺嫡之事,知道那会付出怎样残酷的代价,是绝对不会被拉拢的人。他们骁勇善战,是最难被忽视的力量,定是梁贵妃眼中最大的阻碍。”说到此,方湛想到什么,手上动作缓缓停住,仰头看向秦萱。
秦萱眸子微微睁大,俯身压低声音猜测:“污蔑谋反?”
第182章 父女二人分头行动
“很有可能。”方湛神色平静,又继续给夫人按脚,“夫人不必担忧。东安王睿智,我找机会浅浅暗示几句,他定能领会防备。”
他知道东安王与女儿的事,自然明白夫人的担忧。
只是这种大事,还没有证据,就算对方是贺川,他暂且也不好明说,只能暗示。
秦萱松了口气。
近段日子,女儿与东安王常有书信往来,似乎相谈甚欢。
看着女儿渐渐走出阴霾,性子越发开朗起来,她也跟着高兴。
抛开此事不谈,东安王还是他们家的恩人。
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管。
哪怕是猜错了,虚惊一场,也比大难临头要强。
再者,他们已做好决定,不让梁贵妃母子得逞,定是要暗中做些拆台之事。
想到昨晚方悦安的心声,秦萱问:“我们能暗中派人找找方萋萋吗?”
方湛摇头:“本来龙影卫就在找她,我们派人同时进行,很容易被发现,到时就说不清了。”
“就算我们知道,人或许被梁贵妃庇护起来了,可以缩小范围查找,但太容易打草惊蛇,引起梁贵妃警觉。到那时,我们家会更危险。”
“先一步步来吧,只要他们的心思显露到明面上,想找出方萋萋,也就不难了。”
两人又聊了些参加小皇孙满月宴的准备,才收拾睡下。
此刻的清荷院,十分热闹。
姐妹三人聚在一起,说笑玩闹着,夜深了也都不曾有困意。
“外面冷,今日你们就别折腾了,留下与大姐姐一起住吧。”方知意坐在榻上,在灯下剪纸,不时抬头笑看床上床下跑着,笑闹声快要将屋顶鼓起的妹妹们。
这句话,让屋中响起更大声的欢呼。
“太好了。”方悦安在床上跳着,“大姐姐,我还没和你一起睡过。”
方知意笑着,眼睛不离剪纸:“你们若喜欢,以后大姐姐也陪你们睡,但莫要太高兴,不然便越发不困了。”
见大姐姐还在剪纸,方悦安好奇跳下床,尔尔也跟着。
两人跑到方知意跟前,方悦安问:“大姐姐还在剪什么?”
方才大姐姐给她们剪了好多动物剪纸,让她们留着新年时,贴到明月居的窗户上,还亲手教她们如何剪。
之后便去歇息,喝了些牛乳,她们就去玩了,大姐姐倒是又坐了回来。
方知意轻抿下唇,才将恰巧剪好的剪纸展开,给妹妹们看。
“是一匹小马。”尔尔道。
方悦安顿时了然。
她并未偷看过大姐姐与贺川互送的信件,但也大概知晓,他们最近聊起了日常,比如自己这几日都做了什么,分享给对方。
她上次去找贺川,见贺川已在重新熟悉骑马,还随他去看了一匹小马,说是他所骑之马的孩子。
那马随贺川上过战场,十分勇猛,被贺川视为亲密的伙伴。
可贺川腿伤之后回封地,并未带它,而是将它留在京外的庄子上,让人好好照看,散养着。
腿恢复后去看,贺川才发现,那匹马这两年也没闲着,自己找“夫人”成了家,前几月还生了个“娃”。
方悦安猜测,定是贺川将那匹小马的事,也讲给了大姐姐。
大姐姐才剪了匹小马,要放在下次给贺川的信中。
看来,他们二人有戏。
方悦安一副看破不说破的神情,紧抿着唇,忍住要偷笑的嘴。
女子脸皮薄,她可不能像打趣大哥哥那样打趣大姐姐。
想起今日看到的,东安王府笼罩的黑气,以及要在方萋萋身上下功夫的打算,方悦安决定明日就去找贺川。
长华宫。
梁贵妃还未睡下。
她靠在床头,坐在烛火昏暗的床榻内,静静出神。
傍晚时,她收到宫外递来的两个消息。
一个是永嘉从静心庵偷跑出来,去找梁五郎,给梁五郎下了药,两人已有夫妻之实。
永嘉早已是他们鱼竿上钓着的鱼,发生此事,梁贵妃并不意外,心情也毫无波动。
但另一个,竟是并未顺利将精心安排的人,安插到永定侯府去。
为此,她已经不痛快了许久。
不似让太子妃一尸两命那种大事,实施的每一步都不易,这等安插人的小事未成,实在不应该。
她安排的女子,是她哥哥外室生的女儿,还未回梁家,京中根本没什么人认识。
本以为给其制造个凄惨身份,方家人又心善,在紧急之时定会将人买下带回府。
此女容貌娇美,识文断字,也还算聪明,进了方家,能勾住方湛或方珣礼的心最好,就算不能,也会成为她继续对付方家的助力。
却不想那对母女思路与常人不同,非要不顾麻烦,带人去官府。
想到此,梁贵妃心中生出一股火,自语着低斥一声:“都是废物!”
她深呼吸一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那日宴上,太后提出把方知意许给贺川,如今已过了许久,也未曾听说方家人入宫拒绝。
她早在心中认定,这件事会成。
倒是忽略了,此事还能被她用上一用。
永定侯府和贺川。
梁贵妃勾唇一笑,顿时眉目舒展。
翌日早上。
用过早膳,方悦安和尔尔穿上夹棉的小袄子,便出了门,去东安王府。
她们二人已是东安王府的常客,拜帖早就免了,随时决定,随时都能去,无需什么准备。
走下大门外的石阶,上马车前,方悦安察觉到什么,回头朝府院上空一看,正有隐隐黑气罩来。
究竟要发生什么坏事,因相距时间还远,她预知不到。
不过无论有什么坏事,她都不会让事情发生。
方悦安转头上车。
到达东安王府时,正巧在王府门口遇到贺川。
贺川翻身上马,正要离去。
看到永定侯府的马车过来,放松缰绳,在原地等着没动。
见方悦安掀开车窗帘,贺川快声解释:“小家伙,你今日来得不巧,我有事要进宫去,不能陪你了。”
“你带着尔尔进府吧,让管家招待你们。”说完,就要走。
方悦安知道他匆忙进宫,为了何事,出声问:我和妹妹可以和你去吗?”
贺川思索一瞬:“好。车夫跟着。”他对侯府车夫吩咐一声。
马车朝皇宫方向走动起来,可不到一刻钟,就停了。
方悦安掀开车窗帘去看,发现是下朝的父亲,同样骑在马上,正与贺川说话。
她高兴地朝父亲挥手,父亲对她点头笑了笑,又与贺川说话去了。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低。
正对着她的父亲,不时用碰鼻子,挠脸等动作,遮挡口型。
方悦安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出来。
觉得很可能在聊政事,并不感兴趣,没用灵力偷听,放下窗帘又和尔尔玩去了。
很快到了宫门口。
贺川下马,带着双胞胎向安寿宫行去。
途中才为方悦安讲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183章 气病了
“昨日,永嘉从静心庵偷跑出来,去找梁五郎。太后被她气病了。”
贺川不好与一个小孩子说太多,只简单委婉地说了句。
实则,永嘉给梁五郎下迷药,两人已生米煮成熟饭。
事后永嘉更是冲皇帝和太后叫嚣,说看他们这回还能怎么阻拦。
太后当即气昏过去,皇帝也是气得不轻。
贺川知道,皇帝与太后阻拦永嘉,并非全因梁五郎外室子的身份。
据他所知,梁五郎的生母,是梁夫人母家的远亲,曾携幼弟入京投靠梁夫人母家。
但那时,梁夫人母家早已调任离京。
姐弟二人便寻到了梁夫人。
梁夫人看二人实在可怜,便收留他们,暂住府中。
为了此事,梁夫人还与婆母梁老夫人,闹了许多不愉快。
姐弟二人离府前,梁夫人为保他们日后有所依,还从自己嫁妆中拿出一部分银钱,帮两人在其老家置业。
可梁夫人当时不知,梁五郎的生母拿着她赠与的房契、地契告辞后,并未回老家,转身就住进了姐夫梁大爷在京为她置办的宅子里。
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但从梁五郎生母做出的选择来看,她并不无辜。
而梁五郎,在生母身边养到十五岁,才回梁家。
皇帝觉得,一家风气对孩子的影响很大,那样忘恩负义的娘,教导出来的孩子,品性必定容易有亏。
品性不好,便容易让永嘉在成婚后,遭受许多肉眼难见的磋磨,到时就算他这个皇帝,也不好插手妹妹家事。
太后则是觉得,梁五郎对永嘉无意。
永嘉已经一头热了两年,对方从未做出明显回应,就该早些脱身,而不是她一个尊贵的公主,追在人家后面,将人捧着,以自我轻贱的方式,搏对方欢心。
更不想女儿日后的夫妻感情,也像如今的帝后一般。
贺川带着方悦安和尔尔,很快到达安寿宫。
入了寝殿,就见庆华长公主坐在床边,正在喂太后喝药。
“呦,母后,您都肯让阿姐照顾了?两相对比,阿姐在您眼中,可是都顺眼了些?至少,没给你们女子丢脸。”贺川像是不曾担忧过,调侃着缓步入内。
太后靠坐在床头,面色难看,眼皮都未抬一下。
庆华也没看贺川,舀了勺药,吹了吹,送到太后嘴边,才凉凉道:“嘴太贱的男人,不可要。有机会,我还要与方家大姑娘提个醒儿,让她将眼睛擦亮些。”
方悦安在后面捂嘴偷笑,却不小心笑出了声。
贺川“嘶”了一声,回首去看,一副受伤模样,提醒:“我们才是一伙的。”
见太后和庆华长公主也看了过来,尔尔及时拉着方悦安上前,给二人行礼问安。
太后干白的嘴角微勾,神色缓和不少:“原来是方家的。快上前来,让哀家看看。”
庆华将药碗递给宫女,起身让出位置,与同样侧身的贺川,一前一后出了寝殿。
遣走殿门处的丫鬟,姐弟二人静立片刻后,交谈起来。
“母后没什么事吧?”贺川关心问。
庆华瞥他一眼:“明明担心,还是一副嘴欠的样子,难怪母后不爱理你。”
“日后你娶了王妃,人家伤心难过呢,你关心却不直接说,还在旁边嘴欠,看人家拧不拧你嘴。”
贺川瞬间联想到,与方知意成婚后的日子,觉得被拧嘴,也是幸福的。
他的嘴角有些压不住地上翘,最后道:“我不会让她难过的。”
庆华满面嫌弃,皱眉向远离贺川的方向挪了两步。
她的话,贺川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看来,他们家也就她随了母后,面对情爱时,头脑依旧冷静清醒。
庆华不想看弟弟这个傻样,出言打断他的思绪。
“母后并无大碍,急火攻心,休养几日就好了。”
“方才梁贵妃来了,说会让梁知远提亲,娶永嘉,应当也与皇兄说过了。”
“永嘉被皇兄禁足在她自己宫中,因不确定皇兄最终打算,正吵嚷着,说要不做公主了,与我们都断掉关系。那样,她就与梁知远没什么身份差距了。”
贺川皱了皱眉,沉默片刻后,低声问:“阿姐可还记得,永嘉曾说过,与梁知远最初相识,是梁知远主动与她接触的。永嘉身边宫女,也那样说。”
“可现在我们已经确定,梁知远对永嘉无意。那他主动,是为了什么?”
庆华收回远望宫墙的视线,垂眸思索。
贺川的声音又严肃几分:“阿姐,我们都是经历过夺嫡的人,有些事,宁可多想,做好防备,也比事发时,手足无措好。”
若非方才来的路上,他听了方侯的提醒,此刻并不会细想到这里来。
方湛对他说:“殿下的腿,恢复得与永王之乱前,差不多了。”
他听闻此言的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则,此事是整个皇室的忌讳,只要不傻,就不会轻易当着皇室之人的面说。
二则,他因永王之乱伤了腿,是他的伤痛事,但凡有眼色的人,都不会提及。
而且对方是压小了声音说的,根本不像无意之失。
他了解的方侯,也并非口无遮拦之人。
疑惑在他心底汇聚不散,与方侯告辞后,他一直在分析此言的含义,却没得出什么结论。
直到阿姐说起永嘉,他想起相关往事,方侯所言掩盖的真正意思,才慢慢在他脑中清晰。
他不知是方侯发现了什么,还是因为他们家那个厉害的小家伙。
但能确定,此事八九不离十。
梁知远的背后,还能有谁。
永王之乱事关什么,世人皆知。
“我们都该好好查查身边的人和事,免得对方将我们视做“绊脚石”。”贺川提醒。
庆华神情肃然,眸子放空的瞬间,仿佛有厮杀哭喊声响在耳畔。
她瞬间闭目,再睁开,血流成河的画面消失,眼前是朱砂红的宫墙,宁静祥和的冬日景象。
那样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寝殿内。
太后看着方悦安活泼善言的样子,不禁想起永嘉儿时,也是这样古灵精怪。
永嘉是她与先皇最小的孩子,颇受他们宠爱,上头的哥哥姐姐,也是将她捧在手心。
她被娇养长大,自小便享受无尽的爱护,吃穿用度皆是宫中最好。
可以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金贵的姑娘。
却不想,她竟为讨好一个男子,抛掉自己所有自尊与骄傲,连对方那品性低劣的外室娘,都去捧着讨好。
从小到大,连橘子都没剥过的姑娘,私下苦练后,亲手去给那外室洗衣做饭,只为对方能在梁五郎面前美言两句。
太后想到此,心中愁闷翻涌,觉得呼吸都变得苦涩。
第184章 狠下心来
方悦安双手托着下巴,蹲在床边,看着出神的太后,软声问:“太后娘娘,您的眉间为何有愁绪?”
被这么一问,太后没忍住,掉下一滴泪来。
随即侧头,赶忙擦掉,边擦边摇头。
她这一生,姻缘美满,却为儿女操碎了心。
见宫女端来点心、零嘴,太后赶忙调整神情,招呼道:“快,将哀家床头的小几移到床尾去,将点心放上,好方便两位姑娘取食。”
在太后床边伺候的瞿芳姑姑,取来两个白瓷小碟,用竹夹先后取了一块玫瑰酥饼,放在盘中,分别递给坐在床尾的尔尔,蹲在床边的方悦安。
两人甜声道谢。
方悦安的一只小手托着小瓷盘,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玫瑰酥饼道:“臣女小时候,并不喜食这玫瑰酥饼,总觉得吃花瓣,是件很奇怪的事。花瓣的香气,应该出现在鼻子里,而不是嘴巴里。”
“但臣女对不喜欢的东西,也是能吃上几口的,就这样偶尔吃几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觉得满口甜甜花香,吃到肚子里,整个人都会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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