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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上门,全家听心声手撕小人——灿灿夏林【完结】

时间:2025-01-12 17:15:22  作者:灿灿夏林【完结】
“玫瑰酥饼没有变,也注定变不了,可是臣女变了,就觉得它不再讨厌。”
说完,方悦安拿起玫瑰酥饼,大大咬了一口。
窝在窗边晒太阳的怀泽,紧跟着挑刺:【还“臣女小时候”!你现在五岁,五岁的小时候,岂不是在你娘肚子里。】
【哈哈哈哈哈!】
方悦安见太后已怔怔出神,将玫瑰酥饼放回小碟中,用扭头挠后颈的样子做伪装,狠瞪了怀泽一眼。
【哈!】怀泽的声音戛然而止,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自然移开视线,四处看着,就是不再看方悦安。
方悦安的童言童语,让太后想起,贺川入殿时的那番话。
如贺川所言,她曾经确实为庆华不招驸马,反而弄一些面首在府上,气怒不已,根本看不得庆华常来她跟前晃荡。
可是现在,与永嘉相比,庆华好似也没那么让她恼火了。
说起来,凭什么只准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就要遵守诸多约束,由男人来品评好恶。
庆华所为,不过是像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一样罢了。
女子在这世上本就艰难,她这个做母亲的同为女子,怎能在无形中,成了那些刻薄女子之人的帮凶,帮他们给女儿捆上诸多枷锁。
只要女儿不做恶事,活得肆意痛快,她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太后胸腔中的郁气似乎不再发胀,突生一丝解悟后的释然。
庆华的行为始终没变,她的看法变了,就不再为此苦恼。
有些事,即使她作为太后,也是无力改变的。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命数,别人再想干涉,也干涉不得。
自己与皇帝阻着永嘉一年多了:将人禁足在寝殿,不让她去找梁五郎,她便绝水绝食;想给她挑个可靠的驸马,直接给她定亲,将人嫁过去,她就撞破自己的脑袋,誓死不从。
现在想想,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皇帝那个做哥哥的,真的都已经尽力了。
太后轻叹一口气后,释然笑笑。
太后慈爱地看着方悦安,轻捏了下,那松鼠般,圆鼓鼓的小脸。
“你这小机灵,无意间的言语,倒是开解了哀家。”她又摸摸尔尔的脑袋,“上次你们救了雪球,这次又哄得哀家高兴,总能为哀家解忧。”
“不如,你们留在宫中几日,让哀家好好招待招待你们,可好?”她顿了顿,“若想念你们的母亲,哀家便让人将她接进宫来,与你们作伴。”
能单独伴太后凤驾,对京中贵妇、小姐来说,是不小的殊荣。
看在别人眼里,就是此人与太后有几分交情,会跟着高看一眼。
太后很少让世家的夫人、小姐入宫伴驾,此刻也是实在喜欢这两个孩子。
方悦安咽下口中的玫瑰酥饼,带油的小手一摆:“臣女与妹妹都是大孩子了,不需要时刻找母亲。”她看向尔尔,“是吧尔尔?”
“嗯!”尔尔认真而严肃地点头。
太后看得大笑:“好好好,那晚上谁要是哭着找娘,可是无法的。你们要想好了。”
“当然!”
“好。”
两人一前一后说着。
方悦安心想:【让娘亲进宫,她又拘束又累,还要陪着贵人笑,当然不让她来。】
【我们俩年纪小,自然能随意自在,怎么舒服怎么来。】
贺川和庆华听到屋中的笑声,重回寝殿内。
“这是说了些什么,让母后阴天变晴天了?”贺川笑问。
太后心中舒畅些许,主动道:“是方家小娃娃无意间的言语,开导了哀家。”她深呼吸一口气,“哀家也想通了些事。”
她当即吩咐道:“瞿芳,去告诉皇帝,既然永嘉不想再做公主,还要与我们断绝关系,便遂了她的心意。”
她放在锦被上的手微收,下狠心道:“就褫夺她的封号,将她从宗室玉牒中除名,以世家女的规格,给她笔嫁妆,让她去嫁梁五郎吧。”
“让皇帝转告永嘉,哀家这个做母亲的,已经尽力,如永嘉所言,这次哀家没办法阻拦了,让她日后好自为之。”
这是决定永嘉嫁人前,都不再见她了。
贺川与庆华对视一眼,谁都没想到,母后能突然狠得下这样的心来。
一时间诧异不已。
之前哪次不都是母后于心不忍,他们在旁劝着。
这转变跨度,实在很大。
贺川看向摇头晃脑,正伸手朝小几上抓干果的方悦安,唇角微勾。
怀泽不确定问:【你当真不为永嘉改命?】
【怎么说,她也是贺川的妹妹。你不看他的面子?】
方悦安瞥怀泽一眼:【谁的面子也没用。之前有机会她不要,难道我要像她一样,追着捧着求着,去给她改命?】
【我可不当舔狗。】
怀泽听着这陌生的异世词汇,突然想起来,乔宁之前还提到过一个词,叫做“恋爱脑”,用来形容此刻的永嘉,再合适不过。
方悦安突然总结起来:【今日,我倒是悟出一个道理来。】
【有时候,我们也要尊重他人命运。】
又看向怀泽,打趣:【小仙,你还差得远呢,还需向我学学。】
怀泽懒得看她装腔作势的样子,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第185章 嘴一瘪一张,就开始哭
太后又交代几句,瞿芳便领命离开了。
她收回视线,看着两个孩子乖乖吃东西,目露慈光,道:“哀家打算留她们在宫中住上几日。”
又抬头看庆华:“你没什么事,也住两日吧。”
这些年,她因为庆华养男宠的事,故意冷着庆华,她们母女的关系生疏了些。
如今她想开了,便没必要再与庆华别扭着。
她年纪大了,还不知有几年可活,有些东西,实在没必要太执着。
她的前几十年,也算为儿女尽心尽力,之后便万事顺其自然好了。
贺川接话,故作失落道:“好啊,就儿臣是个外人。母后也不必留儿臣用午膳了,儿臣马上就走。”
太后佯瞪他一眼,忍不住笑了。
方悦安起身,自告奋勇:“臣女送王爷哥哥出去!”
顿时,屋中笑声一片。
几人一同用过午膳,庆华陪着太后午睡,尔尔也在偏殿睡下了。
方悦安依旧精神着,说到做到,送贺川出宫。
长长的宫巷里,脚步声回荡,一大一小并肩而行。
方悦安见四周无人,摸索着,从兔毛镶边的袖子里,抽出一封信来。
她举起晃了晃:“你的‘礼物’。”
“礼物”一词,已成他们之间的暗语,就是方知意让她转交的信件。
贺川霎时从沉思中回神,眼眸一亮,欣喜接过信,快速揣进怀中后,没立刻说些什么,反而是静了好一会,才郑重道:“小家伙,谢谢你。我从未想过,我的人生,还能有这样的峰回路转。”
贺川目视前方,感受着鞋底与地面的触碰,感受着揣在心口的信件。
“那你帮我个忙吧。”方悦安歪头看他。
“好啊。”贺川一口答应。
方悦安笑眼弯弯:“帮我去趟我家,告诉我娘一声,我在宫里住几日,让她别担心。”
贺川跟着轻笑一声:“当然。”
她不说自己也会去的。
两人又行了几步。
方悦安突然问:“你说,我四姐姐究竟去哪了呢?一个多月了,龙影卫竟都找不到她。”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她会不会就在宫里?”
梁贵妃要帮齐王夺嫡,是原定命运中的事,贺川此刻定还不知。
她不能说梁贵妃母子的任何事,或是夺嫡相关的事,否则便如同当初她在齐王面前画出玉坠图案一样,是泄露与天机相关的重要线索,属于明着引导,透露天机。
有这些作为阻拦,她便没办法直接说,怀疑方萋萋投靠了梁贵妃。
只能借助她凡人的身份,说些与夺嫡之事毫不相干的话,委婉引导暗示,推贺川去发现那对母子的夺嫡之心。
到那一步时,贺川自己应该就会想到,方萋萋很可能投靠了梁贵妃,而派人着重去查。
贺川闻言,步子缓了两分,有些怔然。
这小家伙不是一般的孩子,突然提起此事,难道是在暗示他?
莫非方萋萋在宫中?
看来他得提醒皇兄,把宫里也查查。
“我明白了。”贺川严肃道。
方悦安挠着头看他,满面疑惑。
他明白什么了?自己才开了个头,他就明白了?
方悦安想问贺川一句,明白什么了,自己的脑袋却先推出一个答案给她。
贺川本就会看出,方萋萋能跑得无影无踪,定是背后有人相助,毕竟她有大本事,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而自己提到宫里,贺川也定能猜出,此事和宫里人有关。
方萋萋对宫里什么样的人最有帮助,又是什么样的人会冒险帮她藏身,范围可就变小了。
所以贺川才会说明白了。
如此,他应该很快就能确定,事情和梁贵妃有关。
方悦安眉头一松,忍不住点点头。
这贺川,还挺聪明的。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儿。
方悦安的步子变成了走跳。
搜查的事,就交给贺川,她再想想其他找出方萋萋的法子。
其实她还想就王府笼罩黑气之事,给贺川提个醒,让他排查防范下。
此事是她改过的命运,不算透露天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只是不知为何,她方才动用灵力又感受了下,东安王府和他们家的黑气,已呈消退之势。
那就说明,她从东安王府离开后,到入宫这段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出现了转机。
这样,便什么也不用做了。
贺川看着方悦安欢快的步子,唇角微勾,看来这小家伙知道,自己理解了她的意思。
小家伙总说,天机不可泄露,他也不便详细多问。
贺川在宫门口与方悦安告别,去方家办好方悦安交代的事后,立刻回了府。
“银风!”他入门就唤了一声。
没走几步,银风便不知从何处出现,跟在了贺川身后。
“王爷有何吩咐?”
贺川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四处环视一圈后,抬手掩唇,靠近银风低声道:“暗中召集全部心腹,排查身边所有人,包括封地府宅中的,确保没有异心、可疑之人。”
“从今往后,无论京中王府,还是整个封地,都派人好好盯着,发生任何蹊跷之事,都要重视,并告知本王。”
他停顿一瞬,又道:“最重要的一点,暗中留意齐王以及梁家一派的动向。”
听到这些安排,银风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事情的紧要,立刻调整好状态,抱拳离开。
贺川回到书房,很快写了一条小字,将他对庆华的提醒,飞鸽传书给了北定王。
贺川离宫前,给方悦安找来了宫女引路,送她回安寿宫。
方悦安跟在两个宫女身后,正和怀泽聊着天,突然听身前两人同时唤了声:“齐王殿下。”
方悦安抬头,正对上贺承瑾看来的视线。
紧接着便听他问:“你怎么进宫了,和谁一起来的?”
方悦安静静看他一会儿,嘴一瘪一张,就开始哭。
边哭边在心中平静对怀泽说:【做小孩子也挺好,不想理谁,就能毫不留情地不搭理。】
第186章 强抢民男,被报复了?
【你说,他怎么一开口,就说让人讨厌的话?】
【我本还想着,借助留在宫里这几日,试着与他和梁贵妃走近些,看看能不能发现,他们为方萋萋藏身的端倪。】
【可他现在一句话,我就知道,这事我做不了。】方悦安接连说道。
怀泽提醒:【我们都还不知,方萋萋和她背后的什么人,到底知道多少我们事情,会不会告诉梁贵妃。】
【你还是慎重些,别去冒那个险了。】
贺承瑾被方悦安哭得心烦,皱着眉摆了摆手,让宫女赶紧将人抱走。
为了摆脱身后的魔音,他出宫的脚步都快了许多。
他边走边在心中警告自己,日后应当更沉稳持重些,不能一见方家人就失了分寸,以致误了大事。
自从母后点明后,他已彻底意识到,自己对方知意的心思。
为了得到方知意,他务必要成功登上皇位。
今日入宫,他并非仅是探望生病的太后,主要是为了将已经成型的,让太子对东安王和北定王失去信任的计划,讲给母妃听。
母妃说他的计划周密,都很是不错。
出宫之后,他便要着手去做了。
待有人发现,东安王封地范围内,私藏大量禁用兵器,私养众多马匹后,谋反的罪名,贺川甩都甩不掉。
同样,他还要伪造贺川的腿早就好了的证据,让众人更加怀疑他的用心。
贺川倒台之后,便是北定王贺勉。
贺勉的封地与北境相连,制造他与边境国家勾结的证据,再合适不过。
能除掉贺勉这个阻碍,北境外的那几个国家,定也十分乐意。
不用他做太多,他们便会心照不宣地,借机给贺勉多泼脏水,让其百口莫辩。
如此,无论是他父皇还是太子,都不可能再信任他们。
就算父皇难以下狠心杀他们,他们失了地位,背负着那些罪名,受世人口诛笔伐,便不可能再成为他的阻碍。
耳边的哭声早已消失,贺承瑾的心平复了许多。
他微微抬头,看着宫巷上方的长空,吐了口浊气。
只要做完这两件事,他就有了八成胜算,待他彻底成功,手握大权,方知意性子再刚烈,对他也只能是小意温柔。
方悦安回到安寿宫。
入侧殿前,正好碰上从正殿出来的庆华长公主。
她含笑上前问:“将人送出去了?”
方悦安点点头。
“进去和妹妹午睡吧,外面冷。”说罢,庆华就带着贴身宫女往外走。
“长公主姐姐,您要去做什么,能带着臣女吗?臣女不想午睡。”方悦安嫩声问。
庆华听着这声“姐姐”,掩唇脆笑着回身:“本宫应当不比你娘小太多,你还叫本宫姐姐?”
她身后的宫女也跟着笑。
庆华走到方悦安身前蹲下,刮了下她微凉的小鼻子:“你个小机灵鬼儿,应当叫姨母才对。”
方悦安嘻嘻一笑,甜甜唤道:“公主姨母。”
庆华捏捏她的小脸,说道:“太后睡了,姨母要去御膳房,给太后炖些滋补品,得有些功夫,许会无聊。如此,你也想跟去吗?”
这细嫩的小脸儿,粉嫩的模样,让庆华觉得捏一下不够,忍不住上了双手,轻捏方悦安的双颊,愈发爱不释手。
若不是她怕疼,定要选个模样俊俏且聪明的男侍,生个这般可人的孩子。
方悦安任庆华捏够,点头保证:“臣女不会给姨母捣乱的。”
庆华笑着,牵住方悦安的手,向外走去。
“姨母,臣女记得您。”方悦安歪着小脑袋,边走边与庆华说话,“上次祭神祈雨,您也去了,是和他们一起走去的。姨母很厉害。”
方悦安想起此事来。
庆华轻笑:“没错,你的记性真好,姨母也看到了你。”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原来我们早就见过,是有缘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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