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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上门,全家听心声手撕小人——灿灿夏林【完结】

时间:2025-01-12 17:15:22  作者:灿灿夏林【完结】
原来那个女子就是金玉,昨晚之前,她们就见过。
方悦安闻着烤红薯溢出的香甜气味,真诚笑着:“谢谢金玉姐姐。”
“真可爱!”金玉笑盈盈摸了摸方悦安的脑袋。
秦萱温声:“去寻你大姐姐吧,母亲与你金玉姐姐四处看看。”
方悦安点头。
两人又聊了起来,并肩离去。
方悦安看了两眼金玉的背影,才抬步继续向前走。
查过命簿的怀泽继续讲道:【原定命运中说,金老将军本就觉得亏欠这个孙女,知道她被下人苛待多年,更是愧疚不已,整晚睡不着觉,想尽办法要补偿她,为她安排好后半生。】
【金老将军卸职后,就开始为金玉张罗亲事,想着多花些时间,慢慢选,定能在驾鹤西去前,帮孙女选个好人家。】
【但其实,他从未问过金玉想要什么,只觉多为金玉做些事,多付出一些,心中的愧疚就能减少几分,最后能心安离去,有颜面对金玉的父母。】
方悦安又有些急了:【又是这种固执的老头子,真烦人。】
她已经掰开烤红薯,吹都没吹,就朝着其中一半狠狠咬上一口。
怀泽感叹:【人都是复杂的,金老将军忠君爱国,在军中对部下和兵卒没得说,可是对家人……许是他心知,亏欠如何都弥补不了,才下意识选择了一种,让自己心中好受的方式。】
方悦安咀嚼红薯的动作一顿,猜测:【如此说来,这金老爷子能和梁贵妃搅和到一起,同意这门亲事,不会是觉得,他为给孙女的后半生铺路,牺牲自己最看重的忠正名声,结党营私,助其他皇子夺嫡,是付出了一切,足以抹平对孙女的亏欠吧?】
怀泽的眸子睁大几分,连点几下头:【你的猜测有道理。】
方悦安轻嗤一声:【真是把他自己感动坏了。】又狠狠咬了一口红薯。
【你要为金玉改命吗?】怀泽问,【不让她嫁给齐王,安国公府就不会成为齐王一派的助力。】
方悦安嘴里冒着热气,认真吃着红薯:【再看看吧,有些命也不是我说改就能改的,主要还得看她自己怎么做。】
她吃完一半烤红薯后,将另一半重新包好,准备回去给妹妹。
怀泽没再说什么。
他开始有些搞不懂,方悦安给人改命的原则是什么。
第180章 改不了的命
秦萱与金玉闲聊着,看院中新增设的,大孩子们学手艺的地方。
金玉一一看过各间课堂的木牌,医药、制衣、调香、点心,武艺。
心生欢喜的同时,感激看向秦萱:“伯母捐出秦家家财,让孩子们有了吃穿以外的保障,实在是大善之举。”
秦萱轻缓摇头:“说实话,我心有所求,希望为家中孩儿积福,不似你,是无所求的。”
金玉淡笑,抬眸遥望,怅然道:“若如伯母所说,我亦有所求。”
她在廊檐下的条凳上坐下,静默片刻才道:“前几年,我被下人苛待多年的事,被祖父发现,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想必伯母对此也有耳闻。”
秦萱默声,耐心等她说下去。
“小时候的我,常恨自己不够强大,为何不还击,总是怕这怕那。正因如此,现在的我,每看到那些同我儿时处境相似的孩子,便不自觉想保护,好像这样,我心里那个孩子就会开心几分。”
金玉垂头,眼圈已有些泛红。
秦萱上前,坐到她身侧,将人揽入怀中,轻拍她的肩膀。
“受伤害的是你,不能再怪自己。你那时才多大?”
“伯母管家时,都难免碰上些难缠的婆子,更别说你一个孩子,如何自己应对。”她握着金玉的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金玉的眼泪滴落在手上,随后忍不住扑在秦萱怀中,失声痛哭。
边哭边问:“伯母,您能再给我讲讲我娘吗?我想她了。”
其实她对母亲没有什么印象,只是此刻抱着秦萱,让她想起儿时多次幻想的,母亲的抚慰之感。
秦萱自己有女儿,听她的哭声,有些跟着心碎,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回忆着头脑中已经模糊的印象和所知,缓缓讲给她听。
讲完之后,金玉依旧抽噎着,抱着秦萱。
秦萱没再说什么,只是轻拍着她的背,静静陪伴。
片刻后,金玉隐隐感觉,背上有规律的拍抚停止,有其他人轻戳了戳她。
金玉擦着眼泪起身抬头去看,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手拿一只草编的小狗,要送给她。
小姑娘抬起小手,小心为金玉擦去眼泪,又将小狗放入金玉的手心里,接着用手语比划着什么。
秦萱看不懂,但金玉似乎看懂了,破涕为笑。
小姑娘欢快跑走后,秦萱问:“她说了什么?”
金玉把玩着手中的小狗,眼含泪光轻笑:“这是我给她编的,她说我上次用小狗哄她不哭,这次她哄我。”
秦萱的目光变得柔软,又侧眸看着金玉,纠结良久,才终于说道:“金玉,你容伯母这个为母之人多一句嘴。”
金玉抬眸不解。
“你当真确定了,齐王是你的良人吗?”秦萱问。
今日的日光很足,没那么冷。
秦萱带着女儿们,与金玉一起离开育孤院,都没乘坐马车,聊着天并肩在街上缓步走着。
“今日让伯母见笑了,不小心哭湿了您的衣裳。”金玉歉意道。
“这等小事,你这孩子怎么也放在心上。”金玉不说,秦萱根本没注意到。
秦萱又笑着邀请:“一会儿,我们母女几人要去风味楼用膳,你也同去吧。”
方悦安爱吃,她是知道的,之前就想着带她出来,尝尝各家酒楼的菜色,奈何事情繁多,一直没腾出功夫。
现在没了二房,整个家都安静不少,自然多了机会。
金玉婉拒:“不了,伯母你们去吧,我回去陪祖父用饭。”
“也好。”秦萱知道,她与金老将军相处的时间不多,没再挽留。
金玉离去后,一家人往风味楼走去。
方悦安得知要去酒楼吃饭,整个人难抑兴奋,走路蹦蹦跳跳,碎嘴地轮流与每个人说话。
又行了片刻,众人接连察觉到,街上的人流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人,气氛变得紧张许多。
方悦安瞬间安静下来,闭眼查探,神思在人群中穿梭,很快就收集全了消息。
睁开眼的同时,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是永嘉以为皇帝庆生为由,昨日从静心庵跑了。皇帝已差人找寻,却到现在都没找到。】
方悦安沉默片刻,又凝神去探,随后问怀泽:【你猜她现在在哪?】
怀泽自然不知道。
方悦安:【去找梁五郎了。】
她实时为怀泽讲述:【梁五郎吃了她带去的点心后,劝她赶紧回去。】
【哎?点心里似乎有药,梁五郎觉得有些头晕。】
【天呐,永嘉把人搀走了,似乎要霸王硬上弓。】
怀泽咧了咧嘴,赶忙劝阻:【哎呀,别看了。】
方悦安自然没兴趣,收回神思:【你看,因我改动其他人命运,那永嘉也跟着获得了改命的机会,但她不要。】
【如此,就算我亲自给她改,怕是也改不了的。】
怀泽突然领悟了些,方悦安给人改命遵循的原则。
他并未对永嘉感到惋惜,平声道:【其实,梁五郎给永嘉好脸色,也不过是领了梁贵妃的命令,拉拢永嘉。他本身不喜欢女子,且对永嘉十分厌恶。】
【不只永嘉。梁贵妃还用尽办法,暗中拉拢这一辈的其他皇室成员。但东安王、北定王和庆华长公主都不会上当。】
【梁贵妃无法,又担心这几人坏事,早晚会对他们下手。】怀泽推测,【以此来看,我觉得你们家,也要小心了。】
【不是对方有多强大,能一同对付这么多人,而是暗箭难防。】
方悦安明白怀泽的意思,也认同怀泽的猜测。
其实她已隐隐感觉到,正有多个危险向他们靠近。
说起梁贵妃的威胁,方悦安逐渐意识到,解决齐王的隐患与逼出方萋萋这两件事,互为因果。
只要她做成一件,就会影响到另一件。
齐王与梁贵妃事败,方萋萋会跟着被抓。
私藏方萋萋一事暴露,他们的险恶用心便再也藏不住。
可目前看来,让他们母子事败,难以一蹴而就,还是要在方萋萋身上下点功夫。
只是她探查不到方萋萋的下落,也接触不到梁贵妃,怕是要动用她在皇家的人脉了。
想到此,方悦安下意识抬头,朝东安王府的方向看了一眼,竟发现,王府上空隐隐罩着一层浅淡的黑气。
说明不久之后,东安王府将大难临头。
方悦安顿时不高兴了。
她护着的地方,怎能有危险灾祸?
听到心声的秦萱与方知意,来不及多想永嘉的事,皆被怀泽最后的提醒吸引全部注意,心中谨慎起来,面上却不显,如常往风味楼行去。
母女几人在风味楼用过膳,出门欲乘马车回家之际,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凄声叫喊。
下一刻,就有个头发凌乱,模样可怜,身着粗布衣裳的女子,扑在了秦萱脚边,紧紧抱住秦萱的腿求救。
第181章 冲父亲和大哥哥来的
“求夫人发发善心,救救奴家!”女子哭求。
吃得肚子圆滚滚的方悦安,前一刻还眸光发直,昏昏欲睡,此刻瞬间清醒起来,满眼防备。
不等秦萱做出反应,就有三个大汉跑着追过来。
一人粗声骂道:“该死的东西,让你跑,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作势就要上前。
女子吓得紧往秦萱身上靠,急声苦求:“夫人,奴家母亲过世,继母不安好心,与娘家人密谋,要将奴家卖去青楼。求您救救奴家,奴家定为您当牛做马。”
说罢,松手“砰砰”磕起头来。
听到“继母”二字,秦萱瞬间想起歹毒的老孟氏,心中防备下意识放松几分,却未忙着同情解围,只是先制止住对方磕头的动作。
眼见三名大汉就要过来,将人拉走,女子紧紧抓住秦萱的手,瑟瑟发抖,继续乞求着。
方悦安盯着眼前女子,心中琢磨:【这人看着可怜,身上却有歪斜之气,事情怕是并非这么简单。】
母亲还未做出救人与否的选择,她预知不到,此事的未来走向。
方知意上前一步,好心道:“这位姑娘,你先松手。我母亲都惊得愣住了,如何救你?”
“你所言之事,我听明白了。恰巧我还算擅长去衙门告状,不如由我护着你,去官府告上他们一状!”方知意温声软语,说着不客气的话,“景国还有王法,官府断不会容忍他们做这种事。”
女子听闻此言,拉着秦萱的手明显一顿。
很快又抽泣道:“不必如此麻烦,姑娘与夫人买下奴家就好,这样奴家既能摆脱他们,又能跟着二位,做牛做马报答恩情。”
秦萱稍稍用力,看似回握住女子的手,实际上是卸了女子紧抓她手腕的力道,和善道:“只要有路,谁想随便将自己卖掉,给人家做奴婢?我女儿的建议你不选,可是有什么苦衷?”
周围已有围观之人,听闻此言,纷纷议论起来。
女子慌了一瞬,才稳住心神解释:“我怕官府说这是家事,不会管。”
许晚音儿时就认得秦萱和方知意,对她们很了解,已隐隐察觉到推脱之意,跟着道:“姑娘都没试过,怎知不会管?我妹妹说了要帮你,便是能护着你,将能走的那条路,试上一试,再做其他打算。”
“眼下,还是先去官府为妙。”
女子一时语塞,不安地快速眨动眼睛。
三名大汉中的一人,大喝一声:“你们到底买不买?买就把钱拿来,不买就赶紧走人,别碍老子的事儿!”
怀泽看着那几名大汉的模样,头脑中快速查着命簿,最后提醒:【这三个大汉,是梁贵妃手下的手下。】
怀泽又转移视线看向那女子:【此女是梁五郎的胞妹,并未认祖归宗,没什么人知道她的身份。但她此刻,应该是在为梁贵妃做事。】
方悦安看着那女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道:【这人是冲父亲和大哥哥来的。】
【一旦母亲她们将人带回府,就是引狼入室了。】
秦萱的眸子微颤,最后勾唇笑道:“我们诚心相帮,但姑娘不肯,便另寻他人吧。”
秦萱没再停留,示意女儿们赶紧上车回家。
女子尽力最后一试,膝行上前,再次抓住秦萱的衣摆。
“夫人,您买下我吧,不然我就要被他们卖到那种地方去了。您也是有女儿的人,就可怜可怜我吧!”
在女子的拉扯下,秦萱踩着马凳的脚微顿。
雷嬷嬷大声斥道:“你这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去官府你不去,非让我家夫人买下你。”
“莫非,是谁派你来的,让你以此方式,混入我们家?否则你为何宁愿卖了自己,也不愿去官府试试,摆脱了这些人?”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此,多数都觉得雷嬷嬷之言有理,接连询问那女子,为何不去官府。
女子的头越垂越低。
雷嬷嬷借机扯回秦萱的衣摆,护着人赶紧上车。
马车离去,秦萱微掀车帘,在晃动的车厢中向后瞧着。
那女子已经从地上起来,拨开人群,跑走了。
三名大汉愣在原地片刻,再次追了上去,却是没有刚刚那般追得紧了。
回到家中,秦萱将孩子们聚到云香院,就方才之事,分析叮嘱了一番。
“方才那女子,实在古怪,往深了想,保不齐是有人生了什么坏心,暗中设局害我们。从今日起,我们皆要打起精神来,免得中了什么圈套。”
秦萱先后同许晚音和方知意对视,知道她们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回来的路上,许晚音与方知意同乘一辆马车,听她说了方才听到的心声,结合昨晚回府后,方珣礼讲给她的心声,很快理解了母亲的意思,打算一会儿将此事转述给方珣礼,明早见各位管事时,也得叮嘱他们一番。
秦萱补了一句:“毕竟你父亲已重新回朝上值,以防有什么小人,谨慎些总是好的。”
她曾与方湛探讨过齐王夺嫡一事,结合方才听到的心声,自然知道此事的根本在哪。
永定侯府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可方湛在朝中一直是中立态度,不会受梁贵妃拉拢,便容易成为对方的眼中钉。
梁贵妃便想用阴损法子,如虫蚁蛀食那样无声无息,将他们家搅乱搅崩,好得到机会,或再次拉拢或逐个除掉。
对方已经生出对付他们家的心思,此次未成,不知还要做些什么,全家必须有所防备才行。
“娘说的,你们可都记牢了?”秦萱又问。
方知意和许晚音严肃应声。
方悦安和尔尔都打着哈欠,眼皮沉沉,无论母亲说什么,都配合着茫然点头。
晚上,方湛从军营回来后,吃过晚饭,回房夫妻闲话时,秦萱将今日碰到的事,说给了他听。
“许是皇长孙的出生,让他们按耐不住了。”方湛沉声,“既然已经开始动手,暗害之事,怕是不只对我们家做了。”
方湛蹲下身,在木盆中试了试水温后,帮夫人褪去鞋袜,将脚放入水中,按揉搓洗。
“夫君认为,还会有谁在他们的暗害名单中?”秦萱拧眉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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