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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娘子没了/奉旨成婚后,我逃了——屋中名酒【完结】

时间:2025-01-14 14:41:43  作者:屋中名酒【完结】
  小五问道:“世子,你看什么呢?”
  萧闲盯着后方逐渐远去的车轿,问:“那是谁家的车轿?”
  小五瞧了一眼马车上的标识,道:“世子,那应是方大将军府上的马车。”
  “方询。”萧闲默念着这两个词,眼中是明晃晃的憎恶与恨意。
  当年青州之战,楚国出战的将军就是方询!
  “世子,这儿是楚国,您是代表宁国的使臣,天大的火您也得压着,千万不能在这儿惹事啊。”
  “我会压着。”萧闲放下轿帘,重新靠回去。
  他不会用阴谋诡计对付方询,早晚有一天他会在战场上砍下他的头颅,向全天下的人证明到底谁才是天下第一武将!
  苏元意坐在轿内,不知为何,心忽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不解的捂着心口,脸上的神色有几分迷茫。
  随行的雪雁见状,主动问道:“元意,你怎么了?”
  雪雁自从上次与她同罚后,她们二人的关系就逐渐亲密了起来,虽说雪雁在得知将军要娶苏元意时,心中也有过几分羡慕与嫉妒,但她也看开了。
  当初将军去陪皇上打猎,是苏元意把机会让给她了,她不是没有努力,可将军瞧不上她,那她也没办法,反正天下有地位的男人不止将军一人。
  雪雁现在就一心想着和苏元意搞好关系,让苏元意以后出门应酬也带着她,等见得人多了,她不信捞不到一个有地位的男人。
  当然,这些话她还没给苏元意说过,她怕苏元意知道后,就不带着她了。
  苏元意摇摇头:“无事。”
  苏元意回府后,方询并不在家,她也早已习以为常了。
  方询和萧闲不同,他总是很忙,白天几乎都见不到人,哪怕是休沐日他也要去兵营里转上一圈才安心。
  苏元意自个吃过饭后,日暮时分方询回来了,苏元意如同往常一般迎了上去,端茶递水,脱袍卸甲。
  方询用过饭后就要更衣洗漱,往常苏元意只需帮他脱去外衣,剩下的就是方询自个的事了。
  许是因为方询是从底层拼杀出来的将军,他在日常的生活里样样向着贵族世家们靠拢,熏香茶点,装饰佩戴,无一不精,无一不细,可在沐浴上,他还是不能心安理得的让下人为他清洗身体。
  他把他们当成人,所以不好意思让他们看他的身体。
  “将军,热水都备好了。”苏元意把脱下来的外袍搭在木架上,行了个万福就要退下,却被方询忽而抓住了手。
  “将军?”
  “自己丈夫的身体也要回避吗?”
  方询微微用力把人拽到身前来,眼睛直白又炙热地盯着她。
  “帮我继续脱。”
第45章 你是我夫人,该与我同去。
  苏元意知道自己避不开, 垂下眼帘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颤着手脱下方询身上白色的里衣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
  这是苏元意看过的第二具男人的身体,与萧闲堪比白玉的肌肤不同, 他的肌肤上布满伤痕, 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苏元意愣住了, 这就是身经百战的武将的身体吗?
  她的视线落在他紧实的胸膛上, 心口往左三厘的位置有一道又深又长的粉红色伤疤。
  哪怕现在长好了,也能看出当时的凶险。
  苏元意在这一刻, 无比深刻的意识到他的将军之位是在无数个刀山火海, 生死之际拼杀出来的。
  暗哑低沉的声音从她的上首传来,“害怕了?”
  苏元意抬起头,眼中蓄着泪, “不,妾身是心疼将军。”
  方询乌黑的眸子盯着她,眼底侵略意味十足,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似是满意又似是讥讽。
  抛去他身上的伤痕,这具肌肉饱满的古铜色□□足以让所有尝过情事的女人腿软,苏元意受不住他炙热的目光, 别开视线, 却被方询掐住下巴,“躲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 我做什么都天经地义。”
  这话不知是方询讲给苏元意听, 还是……讲给自己听。
  浴室内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二人的面容,木桶里的水激烈的颤动着洒落了一室。
  苏元意的指甲死死扣着方询紧实的背, 脑海中却想到了萧闲。
  一双生着厚茧的手握住她的小臂, 古铜色的肌肤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色差, 这双大手一路从小臂滑至她的手,带起阵阵颤栗,最终与她的手十指相交按倒在浴桶边上。
  “专心点。”
  苏元意从下人的口中得知宁国使臣已经到了江宁,她一时有几分恍惚,当日离京时,她以为她这辈子都见不到萧闲了,没想到仅一年多的时间,他竟然越过万水千山,也来到了遥远的楚国,来到了她所在的城。
  他是故意的吗?是为她而来吗?
  还是……无意?
  苏元意剪着海棠过于繁茂的枝叶,脑海中只剩了两个字——孽缘。
  算了。
  她放下剪刀,她日日在这将军府里,只要她不出去,他也不可能找到她。
  比起萧闲,她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这日,她摸准了方询不在的日子悄悄去了书房。
  她知道书房是重地,每日除了初夏会在每日辰时与申时带人进来打扫外,再没有任何人会进入书房。
  除非方询突然回来了。
  但方询每日的作息都极其规律,白天他要在外忙着公事,只在极少的特殊情况下会回来。
  她决定赌一把。
  得益于她现在夫人的身份她借口要帮萧闲打扫,畅通无阻的进了书房。
  她进门后先是阖上了门,而后假意打扫收整着,她做了一会见确实无人打扰后绕到了书房,但她并没有直奔目标,反而装作整理书架的样子不疾不徐地摸上了喜儿上次打开密道的开关。
  苏元意转动着书架上的和田玉麒麟,只听“咔哒”一声,书架的正中央多了一条乌黑的密道,密道幽深不见底,仿佛一只长大嘴巴吞噬一切的巨兽。
  苏元意转身从桌面上取了烛台点上火,拎着裙摆小心翼翼的下去了,一入密道苏元意就感到周边的空气顿时变得阴寒无比,她打了个寒颤,顺着唯一的小道往下走着。
  密道里很安静,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哒哒的脚步声,苏元意尽量放轻了动作。
  她忽而停下了脚步,她记得上次和喜儿就是走到这儿突然有暗器来袭。
  她虽然不了解这些,但也明白暗器是需要机关触发的,而唯一能触发机关的就是她们走过的地板。
  她从怀里取出提前准备的铁疙瘩往地下一抛,她等了一会见无事发生后再顺着铁疙瘩滚过的地方走,以防万一,她准备了两块铁疙瘩。
  前进的过程中她触发了两次机关,万幸她反应及时没被伤着。
  她估算着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前路蓦然开朗,她看见了几间屋子,其中有三间都堆满了金银珠宝,一间堆放着书册,还有一间房被铜锁锁着,不知放了什么。
  苏元意没多犹豫,提着灯就去了堆满书的房间。
  喜儿给她的信件,应该也是从这儿来的。
  苏元意一样一样的翻着,里面大多数是楚国内部各级官员的秘密与把柄,苏元意对楚国内政并不敢兴趣,她顺着标识一层一层的找下去,可始终没有找到关于宁国的东西。
  难道不在这儿?苏元意越发焦急,背后却忽而传来一声。
  “你在找什么?”
  苏元意吓了一大跳,险些把手里的灯都扔了出去,她心跳如擂,满身大汗,一回头就看见站在阴影中的方询。
  她的心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
  方询……
  他怎么会在这儿?
  苏元意紧紧握着手中的烛台,面色苍白,“将……将军。”
  方询缓步上前,问:“你要找什么?”
  苏元意白了脸,嗫喏道,“我没找什么……”
  “没找什么?”方询轻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说,“你知道吗?来过这个密道的人都死了。”
  “哦,不。”方询说,“还有一个人活下来了。”
  “你拼死护着的喜儿。”
  方询低下头凑近她,像是情人之间的亲昵,可他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彻骨的寒意。
  “元意,你乖乖告诉我,你背后的主人是谁,我饶你一命。”
  苏元意滚下泪来,纤若无骨的双臂攀上方询的臂膀不放,哭诉道:“将军,我没有什么背后的主人,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么只能是您。”
  “我对将军的心苍天可鉴,日月可表,若我是敌人派来害将军的,就让我天打五雷劈。”
  苏元意这番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她本来就不是来害方询的,她只是想找到宁国的内奸。
  方询的眸光闪了闪,垂眸看她,“不肯说?”
  苏元意整个人扑进他怀里,一只手环着方询的腰一只手在他心口上抚摸,“将军,我句句所言皆是实话。”
  “将军若不肯信我。”苏元意起身四处看了看,最后一把拔出方询挎在腰上的剑横在项间,哭喊道,“将军若不信我,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苏元意话落,两眼一闭就要动手,可任由她的手如何使劲,剑身却岿然不动,她睁开眼对上方询幽深的目光。
  “你我成婚不过十日,你若死了,天下人岂不传我克妻?”
  苏元意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看来这张和方询爱人相似的脸是真的好用。
  “将军……”苏元意哭道,“若将军不信我,我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方询收起自己的剑重新挎到腰间,问:“那你告诉我,你来这儿做什么?”
  苏元意哭哭啼啼地解释道,“妾身今日想替将军收整书房,正擦拭着架子上的玉麒麟,不知是哪儿不对,书架里突然生出一条暗道来,瞧着怪吓人的。”
  “既然吓人,何不叫人来?”
  “我担心这是将军的机密之所,贸然叫人进来会对将军不利。”
  “我实在好奇,就偷偷溜下来了,将军,我错了,这地方若是不准妾身来,妾身就再也不来了。”
  “你倒是胆大。”
  苏元意咬了下唇,轻声说:“成婚第二日,将军说我是将军府的女主人,府里的任何地方我都能去……我以为……我以为这样的暗道我可以来的。”
  方询阴晴不定地盯着苏元意看,她倒是胆大了,还敢用他的话为自己辩驳。
  “寻常人无意闯入,第一眼看见的定是金银珠宝,你若是没有目的,何故翻弄书册?”
  “金银于我是身外之外。”苏元意小声说,“将军忘了吗?我喜欢读书,我以为那里会藏有古籍孤本……”
  这番话看似也有些道理,但实在是太牵强了。
  只要不傻都不会信。
  “你当本将军是傻子?会信你的胡言乱语?”方询忽而出手掐住了苏元意的脖颈,“再给你一次机会,公孙越究竟许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他的力气很大,掐得苏元意几乎喘不过气。
  “谁……谁是公孙越?”
  “还不说实话。”方询冷声道,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苏元意只觉头晕脑胀,喘不上气,一张脸憋得胀紫。
  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她要死了吗?真是不甘心啊,明明差一点就能拿到证据了。
  她胀红的眼睛里滚下泪来,滴落在方询的手背上。
  方询瞧着这张濒死的脸,脑海中蓦然想起了同样一张脸死在他怀里的画面,他的心脏骤然一痛,掐着她的手也松开了。
  苏元意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方询眼神复杂地盯着她。
  他知道她不是她,也知道她来路不明,不怀好意,可是面对这张脸他还是下不了手。
  他缓缓闭上眼,或许他不该进来,而是让初夏代他动手。
  方询蹲下身子,重新捧起她的脸,苏元意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下,方询眼中闪过一缕失落。
  “去挑一件吧。”方询指着堆满金银珠宝的房间说。
  苏元意不解地看着他。
  方询替她理了理衣衫,低声说:“后天陛下为宁国使臣设宴,你是我夫人,该与我同去。”
第46章 他瘦了,似乎也高了
  宫宴之上, 定然会遇上萧闲。
  苏元意不愿去,可方询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这两日派人看得她很紧, 她也不敢妄动。
  喜儿被赶出府后, 七拐八拐地拐到一座富丽堂皇, 雕梁画栋的宅子, 宅子正中央的匾额上写着——公孙府。
  她从不惹人注意的后门进了府,而后恭恭敬敬地去后院拜见了主人。
  一座精美的亭阁建在湖中心, 纱幔从梁上垂下随风而动, 透过纱幔能影影绰绰地看出贵妃椅上躺着一个人。
  喜儿隔着纱幔回禀,“主人,您要的东西我拿回来了。”
  “呈进来。”
  喜儿闻言膝行向前, 把手中的文册呈了上去,一双皎白如玉的手接过,洁白若雪无一杂色的长发散落在脑后, 有几缕垂落在喜儿的眼前。
  她不敢看, 只是低着头盯着地板瞧。
  公孙越随手翻了几页,而后扔至一旁,道:“孟喜, 派去将军府的探子, 你是第一个活着回来的。”
  “你很不错,不枉费我对你的一片苦心。”
  喜儿一愣,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有人这样叫她了。
  孟喜, 遥远的像是上辈子。
  “听闻方询得了一位美人,甚是宠幸。”
  “是。”喜儿回道, “那女子原是京郊的农女, 无意被方询发现后就带回了府。”
  公孙越低笑。
  “喜儿, 你不诚实。”
  公孙越用扇柄挑起她的下巴,“你这次能活着出来,也是她的功劳吧,为何不说?”
  喜儿心神一震,连忙答道:“我以为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主人,我绝无不臣之心。”
  公孙越拿走扇柄打开折扇扇了扇,道:“这可不是小事,能接近方询的女子可不简单。”
  “她既对你有恩,喜儿,我要你去接近她。”
  “你知道该怎么做。”
  喜儿心中一片悲凉,那样的狼窝她不想再进去第二遍了。
  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公孙越是她的主人,若违背他的命令,不止她会死,她的家人亦逃不了。
  “去看看你的母亲吧。”公孙越道,“她很想你。”
  想到母亲,喜儿的脸上显然多了几分轻快。
  她快步绕到院子的西南角在一座稍显荒凉的小院中见到了母亲,母亲蹲在花圃边照顾着刚刚出芽的小葱,见喜儿来了手里的瓢“哐当”一声落在地上,饱含深情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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