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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娘子没了/奉旨成婚后,我逃了——屋中名酒【完结】

时间:2025-01-14 14:41:43  作者:屋中名酒【完结】
  按时间推算,他们已经不在江宁了。
  萧闲关上门低声对她道:“还有小半个月就到宁国了,你老实点,别想跑!”
  他其实不该抱她回房间的,这实在是太冒险了。
  同行的随从中还有福乐公主的人,若是让她发现,定会引起一番事端,他回宁国的路上也不会再那么顺利,可他刚刚一抱上她的时候就舍不得再放手了。
  他已经有四百二十四天没有抱过她了。
  他始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走?就因为知道他是为报复娶的她吗?
  可她难道没有心吗?
  她嫁给他的日子里,他何曾薄待过她?
  她连一句解释也不听,就决绝地离他而去了。
  苏元意洗漱过后,安静地坐在床榻上,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竹筒。
  她恨他的欺骗,也恨他的报复,但仇人也分轻重缓急。
  她和他是有着相同的目标,她或许……可以暂时和他合作,达到她想要的目的。
  萧闲见她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心中的火气越烧越旺,脑海中忍不住又想起那句两情相悦。
  她在想什么?那个老男人?
  他到底哪点好?黑不溜秋,脸上还长着一个大疤,难道她就喜欢那样的老男人?
  萧闲越想越气,可他又不忍对苏元意做什么,只得一拳重重砸在红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吓了苏元意一跳。
  他咬牙切齿地问:“你就那么想他?”
第51章 可以合作
  苏元意愣了一会, 才明白他说的他是谁。
  她正要说话,只听门外忽而响起一道娇俏的声音。
  “萧闲,你在干什么呢?我睡不着, 你陪我出去走走。”
  萧闲立即奔到床边用手捂住苏元意的嘴巴, 生怕她出声引起福乐的怀疑。
  萧闲装作一副困顿的样子打了个哈欠, “抱歉啊, 公主,我太困了, 已经睡了, 明天再陪你吧。”
  “睡了?”福乐一脸好奇,“可我刚刚明明听见从你房间里传来动静了啊。”
  萧闲顿了顿,继续糊弄道:“啊, 那是我刚刚不小心从床上滚下来了。”
  “公主,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福乐见萧闲不肯出来, 也只得作罢。
  萧闲确定福乐离开后, 方松开了捂着苏元意嘴巴的手,在他没有安全抵达宁国之前,他必须稳住福乐这个比皇帝令箭还好使的公主。
  苏元意眼神嘲讽, “萧世子真是风流倜傥, 上至公主下至花魁都被您的英姿所倾倒,被你的花言巧语耍得团团转。”
  萧闲:“吃醋了?”
  苏元意又一次听到记忆中这句熟悉的问句, 她抬眸对上他潋滟的桃花眼,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在国公府的日子。
  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萧闲也觉得自己问错了话, 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萧闲。”苏元意率先打破沉寂叫他的名字, 萧闲没有动, 但藏在乌发里的耳朵早就立起来听着了。
  “其实你我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演有多爱我的样子,我知道你娶我只是为了报复我。”
  从苏元意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萧闲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心却越听越沉,总共三句话没有一句话是他爱听的。
  可是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对她解释,他不是演,是真的……爱上她了。
  他的力气早在楚国皇宫外就已经用完了,他看起来玩世不恭,没皮没脸,可其实他是一个极其骄傲的人。
  他已经展露过一次真心了,可苏元意非但没有要,还抓起他的心摔在地上又踩了几脚,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再一次地对她摇尾乞怜,他不是狗,而她是……萧家的仇人。
  “我不管是不是错。”萧闲一字一句地说,“入了我萧家的门,只能是我萧家的人。”
  苏元意听他这么说已经懒得在和他拉扯这件事,而是又道:“你怀疑是我父亲通敌害了萧家军,但我父亲是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他……或许是知情者,但绝不是主导者,他的罪名是别人诬陷给他的。”
  “你父亲已是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下谁还能诬陷你的父亲?”
  “对啊,我父亲已经是首辅,你说还有谁能做到这一步呢?”
  萧闲眯了眯眼,乌黑的眸中射出一道精光,“你是说……太子?”
  苏元意笑了下,笑容中有几分苦涩,“萧世子果然聪慧。”
  外人一眼就能看出的事,可她却要证据明明白白的摆在她面前,她才会信。
  “你父亲亦是太子太傅。”萧闲道,“太子所为,你父未必不知。”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何,已经无从考证,或许只有活着的太子可以给她一个答案。
  或许父亲从头到尾都不知,或许父亲知道但默认了,或许父亲也曾阻拦过,但可以肯定的是当罪名指向他的那一刻,父亲一定知晓真正做下这些事的人是谁,但他没有供出来,而是认罪了。
  她看过司马安带给他的卷宗,卷宗上父亲未曾喊过一句冤,还未用刑就认下了所有罪。
  她当时只当是父亲心死如灰,无力争辩,如今看来他是在为太子替罪。
  “我可以肯定。”苏元意道,“在事情发生时,我父亲一定不知。”
  父亲在家时几番夸赞萧家人勇猛,还曾言有萧家人在宁国可保,他绝不会做出这等损国之事。
  “就凭你这几句话,你以为我会相信?”萧闲冷笑一声,“算了,你父亲已经死了,无论他无辜与否都不重要了。”
  可这对苏元意来说,很重要。
  苏元意从怀中取出竹筒递给萧闲,“世子,其实我们……可以合作。”
  萧闲满脸狐疑的接过苏元意手中的东西,他展开一瞧,一张俊脸沉得比墨还黑。
  “太子!”
  萧闲虽然早就知道萧家军的覆灭有太子的示意,皇帝的默许,可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确切的指向太子的证据。
  “你这东西从哪来的?”萧闲抬头询问。
  “自然是从楚国将军府得来的。”苏元意解释,“难不成世子真以为我来楚国只是单纯的为避祸吗?”
  这下萧闲全都明白了。
  苏元意不是因为喜欢而留在方询身边,她只是在找证据。
  得到这个结果的萧闲,心又一下雀跃起来。
  她不喜欢方询,她和方询也不是两情相悦。
  可京师距江宁万水千山,她一个人如何能走到,又如何能到方询的府上。
  其中定有人助她!
  萧闲的眼眸暗了暗,司马安!
  他不仅骗他不知苏元意的下落,还故意挑拨他和苏元意的关系,若不是他,苏元意不会走!
  这个仇他记下了,等收拾完太子,他定要他付出代价。
  苏元意伸手讨回萧闲手中的证据,两人又聊了几句太子之事后就草草睡下了。
  苏元意今天迷迷糊糊睡了一天,其实并没有多少睡意,但她还是强迫自己睡下。
  天还未亮时,她感觉有人又抱起了她,等她再次清醒就发现自己又回到马车的底部,周遭黑得什么也看不见。
  福乐公主平生头一次离皇宫这么远,她感觉一切都那么的新奇且有意思。
  “萧闲。”福乐问,“还有多久到宁国啊?”
  “明日就到了。”
  “终于要到了。”福乐伸了个懒腰,“本公主坐得腰都疼了。”
  萧闲闻言眼神一暗,随即垂下眼帘看着地板,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疼惜。
  福乐凑到萧闲身边坐下,问:“那我去了宁国是不是还能见到你父母?”
  萧闲浅笑,“自然,我父母都在京师住着。”
  福乐听到这儿脸上浮现几抹粉云,“那……那你父母会喜欢我吗?”
  “公主冰雪可爱,谁会不喜呢?”
  福乐听到这儿,心脏如擂鼓般猛跳起来,双颊又热又红,“那……那你也是吗?”
  她之所以会违逆父皇,跟着他离开楚国,除了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以外,更重要的是他。
  她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当日在驿馆里初次相见,她就喜欢他了。
  但她是公主自然也有公主的骄傲,她从未对他明言过,而他的态度亦是若即若离。
  远时,她的心空落落的,想他想得厉害,近时,她的心又无比的雀跃欣喜。
  只要能见到他,她就欢喜。
  所以那天他皱着眉头说自己要离开了,问她想不想跟他去宁国看看,她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
  萧闲嘴角扬起一抹风流又薄情的笑,“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带你回宁国呢?”
  方询那日掉转方向回江宁后就找了公孙越,与他纠缠了好几日后,终于发觉不对,等他想再去追萧闲时,萧闲已经来到了楚宁两国的边疆,他追不上了。
  大怒的他请旨上书攻打楚国,然而这封折子却被楚国皇帝暂时压下了。
  在福乐的帮助下,萧闲成功返回了宁国境内,马车却停在这儿不走了。
  “福乐,你该回去了。”萧闲转头对扑野兔的福乐道。
  福乐停下动作,不敢置信地回头,“你说什么?”
  “宁国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萧闲的脸上面无表情,再没有往日的温和笑意,“你是楚国公主,该留在楚国。”
  “我是楚国公主?”福乐怒极,抬手就要甩鞭抽他,可鞭子却被萧闲的手紧紧握住,她气急,一甩鞭子指着他骂,“你骗人!你撒谎!你明明说过要带我去宁国,为何要送我回去?你是怕他们为难你?有我在,谁敢为难你?”
  萧闲很坦诚的承认了。
  “嗯,我骗了你,我之所以带上你,只是为了我能顺利离开楚国。”萧闲继续平静又残忍地说,“我对你说的一切都是骗你的,你明白了吗?”
  “回去吧,你是楚国公主,我是宁国之臣,你我之间绝无可能。”
  福乐公主这一生都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哪怕是胡闹得跟着他离开,也无人敢拦她。
  这是她人生头一次遇到挫折,这个人骗她?他竟敢骗她?!
  她明明该将他大卸八块,凌迟处死。
  可……可她的心却好像比凌迟还要痛。
  “若我不是楚国公主呢?”福乐盯着他的眼睛追问,“你对我会不会有一点动心。”
  萧闲的视线直直迎了上去,没有逃避,没有闪躲,同样也没有感情。
  “不会。”
  福乐心死如灰,“好好好。”
  她拔下手中的金簪一步步走近他,而后一簪子插在他的小臂上,顿时血流如注。
  福乐目光刻毒地恨恨道:“愿你的宁国能保你一世平安,下次再见,我会亲手用金簪插进你的心脏。”
  福乐说完这句话,一扔金簪,就转身昂扬着头离开了。
  她可以勇敢地追着一个离开,可那个人不要她时,她也绝不会死皮赖脸的缠上去。
第52章 既然这么痛苦,不如就放下吧。
  苏元意坐在车轿上伸出手去接洒落的阳光,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光了。
  她白皙的手在阳光下愈发莹白,像是一块上好的白玉,又像是无暇的白瓷。
  她远远听见那边似有动静, 一阵风吹过送来萧闲与小五的声音。
  “世子, 您受伤了!必须要尽快包扎才行。”
  萧闲垂眸看了一眼胳膊上的伤, 又抬眸看了眼前方掩藏在树影后的马车, 思索片刻后,低声道:“不必。”
  小五大为不解, 只见萧闲快步上了苏元意所乘的马车。
  萧闲一入内, 苏元意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即一眼就注意到他小臂上的伤,血染红了锦衣, 又顺着袖口滴答滴答地落下。
  苏元意蹙了蹙眉,问:“楚国的人为难你了?”
  萧闲摇头,“没有, 是福乐公主伤的, 她已经回楚国去了。”
  “福乐公主也能伤到你?”苏元意收回视线,故意不去看他小臂上的伤,“你这戏做得也真够全的。”
  马车缓缓而动, 风顺着车帘钻进车厢吹散了鼻尖的血腥味, 可她似乎还听见了血滴落在地的滴答声,滴滴答答的落得她心烦意乱。
  “这次终是我利用了她。”萧闲说, “让她刺我一下也算是还她了。”
  苏元意没有说话, 萧闲瞧着她清冷的侧颜,内心不可避免地有几分失落, 从前苏元意见着他受伤总是第一个冲上来给他上药包扎, 可现在他的小臂还在滴血, 她却视而不见……
  良久,萧闲始终没有处理小臂上的伤,马车里的血腥味也越来越重,苏元意捏了下指尖,终是回过头来,问:“世子身上的伤不处理吗?”
  “你要帮我吗?”萧闲把左胳膊伸到苏元意面前,“药膏和棉布就放在隔板。”
  这样的事,苏元意从前是做惯了,可她现在却不想做了。
  “小五呢?”苏元意问。
  萧闲一本正经地瞎说,“他去忙了。”
  他话落又朝苏元意的方向靠了靠,乌黑潋滟的眸子紧盯着她,透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真的很疼。”
  “再流下去,我这条胳膊就要废了。”
  苏元意看了他一眼,在心中轻叹了一声,算了,这点小事也懒得和他计较了。
  无论如何,他们现在还是有着同一个目标的同盟。
  现在同他闹僵,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好处。
  她弯腰取来隔板的药膏与棉布,而后动作轻柔地卷起萧闲的衣袖,小臂外侧上有着一个极小却很深的洞,瞧着像是福乐公主用头上的金簪扎着。
  她忍不住多了句嘴,“既然怕痛,当初就该躲着点,装什么潇洒。”
  萧闲听着她的念叨,心头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从他的视角看下去可以看见她低垂着的长睫和红润饱满的唇,那双皎白如玉的手动作轻柔地为他抹上药膏缠上棉布。
  风停了,他的鼻尖闻到一阵隐秘的淡淡幽香,时间好像把他拉回了一年多前,他无比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刻。
  苏元意将缠绕好的棉布轻轻打了个结,正要收回手却忽而被萧闲的另一只手握住了,炙热的温度顺着掌心传递给她,她只觉得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似是要烧起来了。
  “娘子。”萧闲下意识地这么喊她,“你能告诉我当初在上林苑为什么突然离开吗?”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明明出门前还毫无异样,为什么他只是和朋友们玩闹了一会,她就不顾一切地抛下他走了,他想要一个理由,他需要一个理由。
  苏元意看着他的眼睛,想到了她隔着门听到的那些绝情狠心的话。
  时隔一年多,她仍然能感受到她当时的心碎与绝望。
  他的计划很完美,如果她一直毫无所知的话,待他翻脸的那一刻,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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