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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梦症——塞万诃【完结】

时间:2025-01-15 14:42:04  作者:塞万诃【完结】
  这姑娘是沈家的小姐,沈家早已经家道中落,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至少现在,瑞斯还能称得上是沈家的救世主,他也依旧能够狐假虎威。
  君悦和范德这样的大企业瞧不上沈家,但瑞斯愿意抛出橄榄枝,要是沈家瑞斯的合作谈成,他们将有一大笔资金。
  但在此之前,总需要牺牲些东西,而沈辞盈就是他们抛弃的第一个“物件”。
  沈辞盈一个踉跄跌落进周祁闻怀里,周祁闻将人扶稳,不悦地睨了王兆一眼,周身散发着压迫感,他一字一顿道:“滚出去。”
  气氛霎时凝固,王兆瞬间清醒,汗顺着额角淌下,他躬着身子不停道歉:“打扰周总兴致了,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等到周祁闻不耐烦地朝他挥了挥手,王兆立马撒腿往外头跑。
  整条走廊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周祁闻朝沈辞盈望去,她垂着头,削薄的肩背微微颤抖,看上去可怜至极。可上次在办公室,她还义正严辞地拒绝自己的帮助。
  “离了我,就过成这副模样?”
  温润低醇的嗓音缭绕在耳边,面对周祁闻的询问,沈辞盈莫名觉得有些委屈。
  今日这场饭局是鸿门宴,沈辞盈早就知晓,明明一百种方法逃脱,但在得知周祁闻今晚会来这后,她还是自愿掉进陷阱。所以方才王兆刻意往这里走时,她并未阻拦,为的就是能够碰见周祁闻。
  利用最危险的行为博取最长久同情与庇护,沈辞盈明白,这是她迄今为止能拥有的,最值当的买卖。
  她在赌,赌周祁闻会不会心软。方才王兆油腻恶心的躯体靠近自己时,沈辞盈内心就泛起了深深的恐惧——她害怕周祁闻会冷漠地坐视不管。
  幸运的是,她赌对了。
  再抬头时,一抹泪已然顺着脸颊滑落。沈辞盈死死抓住周祁闻的衣角,哽咽着向面前高大的男人求助:“周先生,求您救救我。”
第15章 ·秋绥· 你酒里……
  沈辞盈的声音和眼神好似勾人的毒蛇,将周祁闻此刻为数不多的理智吞噬,直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助理小跑着靠近,喘着气询问:“周总,抱歉来晚了,需要搀扶您下楼吗?”
  周祁闻还能站稳,他平淡地摆摆手:“先送她回家。”
  助理这才注意到缩在周祁闻身边的女人,他短暂怔住,又很快收回疑惑的视线。
  “不用了,周先生。”意识到周祁闻是在说自己,沈辞盈有些受宠若惊,她连忙摆了摆手,“就不麻烦您了。”
  他肯帮自己,就已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沈辞盈不敢奢求太多。
  周祁闻没有理会,只是继续抬脚往前走:“地址报给赵城。”
  车就停在门口,赵城站在右边替沈辞盈拉开车门,沈辞盈微微垂头,轻声道了谢,余光里,周祁闻正撑着头闭目养神。
  事实上,对于沈辞盈那位窝囊父亲,周祁闻并没有太大印象,要说唯一的记忆,那就是早些年的某场拍卖会,他带着一双儿女出席。
  只是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时也没有沈辞盈的存在。看来,这位沈先生不止沈辞盈一位女儿,尽管如此,周祁闻依旧无法理解他作出这样抉择的缘由。
  从开始记事到现在,陈静婉和周士邦就不断给他灌输着要保护妹妹的责任意识,这样的想法早已刻入了他骨子里。
  周祁闻的家庭以及学识修养让他很难理解,为什么沈家父子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让沈辞盈出卖肉.体。这对沈辞盈而言不仅仅是不尊重了,更是一种侮辱,当肉.体成为买卖工具时,沈辞盈就已经被放置在了不平等的位置。
  所以面对沈辞盈的求助,周祁闻很难拒绝,他想,这或许是一种名为同情的情绪,至少,周祁闻是这样认为的。
  宾利平稳地在山路上行驶,沈辞盈两只手交握在膝盖,黑暗中,心脏跳动的声音异常明显,似乎有种要冲破胸腔的架势。
  耳边传来呼吸声,周祁闻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沉声道:“你上次提出的请求,我会帮你解决。”
  不过是一通电话的事,他倒不用同她这般大费周折。
  困扰沈辞盈许多日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她舒了口气,心底那根弦也终于松弛下来。
  -
  一小时后,谢行绎接到周祁闻的电话。
  此时他正换完鞋,要从旋转楼梯往二楼走,谁知刚过一个拐角,就望见不远处的休息厅灯火通明。
  谢行绎脚步顿住,意识到周颂宜正在大厅。
  她今日怎么还在外面?虽说周颂宜平时也不会睡得这样早,但大多时候吃完晚饭也不会再出房间,今天似乎是头一遭。
  想来也是有意思,谢韦茹让两人同居的本意应当是促进感情,但事实上,他们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太大的进展,两人间的分界线画的格外清晰,谁都没有率先做出逾矩的那一步。
  思绪飘远,见电话这头没了动静,周祁闻又叫了声他的名字:“阿绎?”
  谢行绎意识被拉回现实,他回神:“知道了,等我过会问问颂宜的意见。”
  周祁闻又在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谢行绎嗤笑一声,挑眉打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听见脚步声,周颂宜便知道是谢行绎回来了,她昂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他正在通电话。
  待谢行绎挂断电话,周颂宜才问:“谁这么晚还打电话来?”
  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礼袋和盒子,沙发上,地毯边,就连厚实的木门后都塞了不少盒子。
  不远处的红木柜台上,胶片机里放着悠扬的音乐,倒还挺会享受。谢行绎深深看了周颂宜一眼:“周祁闻。”
  “我哥?”周颂宜发出感慨,“你俩这么难舍难分?”
  周颂宜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她今日不仅是拿着谢行绎的卡狠狠消费了一波,还叫人把她那些新收到的品牌方寄的礼物通通送到公馆,反正总归是要整理衣帽间的,倒不如趁早些。
  这一举措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等过段时间风波过了,就搬到隔壁去单独住。
  一旁佣人将未拆礼盒拆开,周颂宜注意力很快被吸引,她举起那条无袖短裙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又顺口问:“你们不是才见过,他怎么又给你打电话?”
  谢行绎有些无从下脚,他找了块空闲地方站定,又弯腰将脚边凌乱堆着的礼袋摆到一边:“明日晚上沈家有宴会,阿闻邀请我们参加。”
  闻言,周颂宜抬头望向谢行绎,从这个角度看去,他身姿清隽挺拔,明明在外奔波了一整日,衬衫还是一丝不苟的,衬得地上这堆物件们更像垃圾一样杂乱。
  “沈家?”周颂宜一点印象也没有,放眼望去整个京州,似乎能请动周祁闻的人里,也没有姓沈的啊。
  谢行绎知道周颂宜并不想参加,他低头看着周颂宜搭在衣服上十指交叉的手,温声道:“确实不是重要的晚宴,只是为了给人面子才打算去的。”
  过会他又补充:“你要是不喜欢,不必强求着去。”
  沈家那老头想做些什么,谢行绎不用动脑子都能猜到,见周颂宜还直愣愣地坐在地上,他轻微皱眉,朝周颂宜伸手,想将她拉起来:“地上凉。”
  周颂宜撑着身子站起来,摆摆手:“行,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她才不想去那里浪费时间。
  谢行绎视线重新落在周颂宜身上。她披了一件针织外套,但谢行绎还是莫名想起那天晚上,她穿着粉色丝质吊带紧靠着自己时的触感。
  周颂宜随手将手上的礼物扔在一旁,上万的定制款像地摊货似的被对待。佣人匆忙捡起归纳到一边,打算明日送去护理。
  思来想去,周颂宜还是觉得奇怪:“我哥究竟是为什么要给那姓沈的面子?”
  “有人求他?”她试探性地问:“不会是和办公室那个女孩有关吧。”
  见谢行绎没有否定,周颂宜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一副我简直就是天才的表情:“应该没猜错。”
  动作幅度太大,外套领子往下滑了滑,露出浑圆雪白的肩头,乌黑的卷发披散在胸前,肌肤胜雪。还是那股熟悉的玫瑰精油香气,若有似无地,像一块轻纱似的撩拨人心,挠得谢行绎有些心痒。
  喉结滚动,谢行绎松松领带,试图将扣子解开两粒,浑身的燥热让他心烦意乱,再开口时嗓音都有些沙哑:“嗯。”
  声音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周颂宜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但看谢行绎又是解扣子,声音又是这样意乱情迷的,脑子里瞬间联想起许多小说情节。
  周颂宜迟疑了片刻,上下打量了一番谢行绎,最终没有忍住,很认真地发问:“你和陈绍安吃的是正经饭吗?”
  “还是说,你酒里被下春药了?”
  谢行绎:“……”
第16章 ·冬禧· 抢老婆……
  周颂宜发现,谢行绎好像在有意无意躲着自己,面对她的真心发问,他并未回答,还在短暂地沉默后直接转移话题。
  为了看谢行绎笑话,她今日甚至早起了十五分钟,结果下楼后她才得知,谢行绎居然早早就去了公司。
  从老宅回来后,也不知是集团总裁真这样空闲,还是谢行绎有意在等自己,她每日起床都正好能赶上谢行绎出门。
  他还时不时提出让自己帮忙系领带的要求。
  尽管这样的请求很匪夷所思,但周颂宜还是会在发出“你自己难道没有手”的疑问后,骂骂咧咧地用拙劣的技术帮他绑上领带。
  所以,他今日这样做似乎有点欲盖弥彰的心虚。
  周颂宜心情大好,在和祝月好通电话时都毫不吝啬地夸赞:“你最近发我的那几件衣服选款很不错。”
  祝月好对女孩喜欢的那些珠宝首饰一概不感兴趣。别人生日只需要挑选貌美首饰,只有祝月好,周颂宜得想法儿找某某大家亲自为她题字,亦或者寻各种人脉为她拍下绝版真迹,简直比她爹还老派。
  祝月好怀疑周颂宜被唐僧附体了,她捂着耳朵嫌烦,不想听周颂宜念叨:“我明后两天休假,今晚去不去GuGu喝点。”
  周颂宜躺在沙发上,举着手欣赏刚做的美甲,收到祝月好的邀请,她叹了口气婉拒:“暂时不行,明天有个晚宴,我得去一趟。”
  话筒对面传来一声尖叫,祝月好扯着嗓子质问:“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以往有什么活动,周颂宜总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但明日这场,她却一点风声都没收到。祝月好想不到其他原因,除非是周颂宜背着她有了别的闺蜜。
  周颂宜嫌弃地将手机拿远了点:“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八卦喽。”
  八卦两个字如同镇定剂,祝月好一下安静,安静中还带着诡异的兴奋:“什么八卦。”
  该死的工作结束,全靠八卦拯救脆弱的心灵。周颂宜长话短说,把她知道的悉数告诉了祝月好。
  祝月好啧啧称奇,锐评:“你哥也是个恋爱脑。”
  短暂停顿片刻,她又感慨:“还以为你家就你一个呢。”
  “什么恋爱脑!祝月好你……”
  她当时分明是年少无知!
  眼见周颂宜就要开始无差别攻击,祝月好迅速在她痛骂自己前迅速挂断了电话。
  -
  谢行绎今晚实在是太冷漠了。
  车窗外,排排翠绿一闪而过,潮湿的夏日夜晚连空气都是湿漉漉的,不远处天际闪着橘子色的光晕,黄昏时分,最是迷人。
  周颂宜用余光打量着谢行绎,却见他一直撑着头闭眼假寐,眉心微蹙,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从公馆出来,他一直都是这样的神情。周颂宜又是将身子挺直,又是清了清嗓子,可谢行绎还是无动于衷。
  她终于忍不住,抬脚拿鞋尖踢了踢谢行绎的裤脚。
  套着绑带高跟鞋的脚绷成了一条线,轻佻地掠过半布洛克雕花的皮鞋鞋面,从谢行绎穿着黑袜的脚踝勾到小腿处,一丝不苟地西裤被蹭得皱皱巴巴。
  姿势有些奇怪,但酥麻感却顺着脚底蔓延至胸口。谢行绎倏地睁眼,浑身紧绷地皱眉望向她。周颂宜也怔住,她一条腿还搭在谢行绎身上,却忘了该怎么抽离。
  车厢内除去几人的呼吸声,再无别的声响。后视镜里,大小姐一只脚正翘在老板腿上,两人对视着,看不清表情,气氛又相当奇怪。
  何成济此刻恨不得化身透明人
  谢行绎挑了挑眉,将手指搭在周颂宜鞋面,指尖顺着她雪白的脚背划过,直至脚踝处停下。随后,他稍稍用力,握住周颂宜的脚踝。
  周颂宜下意识溢出一声轻响,谢行绎却握得更紧了,他将周颂宜的脚从自己腿上搬离,随后缓慢松开。
  全程轻柔又自然,但配上此刻诡谲的气氛以及他那张漠然的脸,是说不上的旖旎。
  看起来,还是场郎无情妾有意的戏码。
  冰凉的触感顺着脚踝蔓延开来,周颂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她有些尴尬地将脚往里缩了缩,随即转头看向窗外。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周颂宜更加羞耻,她加大了转头的幅度,只留下背影。
  这样的举措纯粹是因为不想看见谢行绎,但泛红的耳垂以及气鼓鼓的侧脸却更让人想入非非。
  谢行绎又笑了一声,比上一回还要明显:“你耳朵很红,是车里太热吗?需要将空调温度调低吗?”
  周颂宜:“……”
  昨晚是谢行绎吃瘪,今日又轮到她了。
  下车后,周颂宜没有回头看一眼谢行绎。她现在相当生气,如果可以,她想让谢行绎带着他那张破嘴离开,立刻马上滚出仙女的世界。
  忿忿地将每一步都踩得极重,似乎要用哒哒的高跟鞋声喧泄不满。谢行绎跟在周颂宜身后,见她双手抱胸,头也不回,整个人都像一只愤怒的小鸟。
  唇角上扬,疲惫瞬间消散。
  刚踏进庭院,就有人围上来带路。
  沈家这回是真下了血本。沈阳利没想到沈辞盈真能叫来周祁闻,还带上了谢行绎。自消息放出,今日接下帖子的宾客翻了一翻,沈阳利更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想拼命往上爬。
  只有在这样的名利场,才可以肆无忌惮地踩着别人的身体递上自己的名片。
  正坐在角落无聊地吃着餐前甜品的祝月好看见周颂宜,连忙蹿到了她身边,周颂宜亲昵地挽住祝月好:“我哥呢?”
  祝月好指了指一旁。
  周祁闻今日穿了件宝蓝色西装,此刻正靠在沙发上,脸上挂着疏离的微笑,而沈阳利正一脸谄媚地同他讲着什么,看见周颂宜,他便起身想离开。
  祝月好有些怵他,躲在周颂宜身后弱弱叫了声周大哥。
  周祁闻点点头回应。
  沈阳利还想说些什么,但注意到周祁闻的不耐,他还是迅速叫人带着他们往二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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