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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换我当——越恺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6 23:13:30  作者:越恺涟【完结+番外】
  “钰儿,皇兄知你悲痛,皇兄的心如你一般,阵阵绞痛。可逝者已矣,我们该向前看,活着的人还等着我们拯救,容家通敌叛国,本是抄家灭族的重罪,帝念其征战多年有功,仅灭三族男丁,其余则流放蛮荒之地,南蛮多瘴气,我忧心舅母和众位表姐,我们该为活着的人多做筹谋。”
  “钰儿,回去吧,此刻心痛如绞的不止我们,母妃她还需要我们呢!”
  想起容家剩下的人,刘钰闭了闭眼,她的手死死抓住衣摆,强忍痛意,点头回宫。
  -
  回宫第一件事便是装作毫不知情去向父皇告罪。
  哭得通红的眼眶被厚重的脂粉覆盖,刘钰身着华丽繁复的齐胸襦裙,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往全和殿走去,身侧是俊秀挺拔的皇兄。
  到了这宫里,两人便又端起皇子公主的架子,暗地有数不清的敌人在窥伺他们。
  哪怕刚刚见证了外祖容家覆灭,他们此刻便是装也要装的浑不知情。
  “请王公公,代为传达,就说不孝女刘钰偷玩回宫,特来找父皇告罪!”刘钰笑着跟王公公说话,仿佛真的只是出去玩了一趟,旁的浑然不知。
  “请公公一同传达,儿臣携皇妹刘钰前来告罪。”
  “诺!”王公公是这宫里的老人,看着两位皇子公主长大,他观其神色,以为其并不知晓前日发生之事,当下心疼不已。
  刘瑜和刘钰并排站立,今日是个晴天,他们站在殿门前,望着远方的太阳,只觉得眼眶发涩,复又垂下眸子,不知在思索何事。
  王公公出来传话时,看到的便是两位殿下低垂的头顶,他有些心软,不禁开口:“二位殿下放心,皇上并未责怪,他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危,等会儿好生认错,定然无恙,快些进去吧!”
  “谢公公!”刘瑜和刘钰一同向王公公道谢,随后理了理衣摆,往殿里走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王公公的干儿子小魏子不解:“干爹,八皇子和九公主母族都落败了,
  往后必不可能继承皇位,您又何必如此谦卑。”
  “砰!”王公公毫不留情地给了小魏子一个暴栗,皱眉怒斥:“你有几条命,敢在这编排皇子公主,踩低捧高的,他们就是再落魄,也比咱们几个奴才地位高。”
  “再者,陛下正直壮年,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这宫里翻身的还少吗?管好你的嘴,那天死了,也别求你爹我。”
  “小魏子该死,求干爹恕罪!”小魏子嬉笑着,手里用了巧劲扇自己的嘴,被王公公嫌烦轰到后殿去了。
  “父皇,儿臣有罪!”刘瑜和刘钰并肩跪在地上,向他们至高无上的父告罪。
  “何罪之有?”刘修问。
  “儿臣不该因贪玩偷偷出宫,还不告知父皇母妃,但父皇母妃担心,儿臣有罪!”刘钰跪在地上,全和殿的地板又硬又冷,却全不如她这颗逐渐下沉发寒的心。
  “瑜儿,你呢?”
  “儿臣不该知情不报,还偷偷去找皇妹,惹父皇母妃担心,儿臣大罪。”
  “就这?”至高无上的帝王,坐在桌案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一双容貌肖似自己的儿女,又问:“回宫前可曾听说什么?”
  “未曾。”刘瑜伏下身子答道:“儿臣携妹妹夜以继日赶回京城,一刻也不敢耽误,未曾听到什么。”
  “来朕这里前,可有去问候你母妃?”
  “未曾!儿臣想着有罪,自当先向父皇告罪,领了罚再去探望为好,也免得母妃忧心。”
  “你们倒是孝顺,罢了,这也不是什么大错,去把太傅最近教习的书册抄二十遍交予他,便罢了。”刘修挥了挥手,“朕有些乏了,你们退下吧!”
  刘修见他们否认,那他也不提,他绝然不信自己这双儿女回京真的什么风声没听见?
  “是!”刘瑜起身准备离开,却见刘钰仍跪在地上,她垂着头,成串的泪砸在地上,很快便成了一滩水洼。
  刘瑜闭了闭眼,又跪了回去。
  膝盖敲在地上的声音很响,本拿起奏折准备继续批阅的皇帝又看了过来:“还有何事。”
  “父皇!”刘钰声音哽咽,她抬起头,满脸的泪,年仅十二的她终是忍不住,她几近崩溃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近乎卑微地朝着他叩首:“父皇,放过他们吧!”
  一旁的少年见妹妹磕头叩首,头也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闷响。
  “都知道了?”
  “嗯!”
  三个人都心知肚明知道什么,但却都不挑明,好似打哑谜一般,皇帝问一句,刘瑜刘钰答一句。
  “觉得朕做得太过?”
  眼见刘钰情绪几近失控,刘瑜率先回道:“若是证据确凿,那便万死难辞其咎,但……女眷何其无辜,他们在京中什么也不知道,更不可能参与其中啊。可否削去爵位流放在京城周边,南蛮瘴气多,几乎难以生还。”
  “他们的父、夫、子犯下了株连九族的大罪,朕已经网开一面了,还是说,你们觉得朕判得不公允,有冤情?”刘修声音不大,却听得兄妹二人遍体生寒。
  坐在上面的是他们的父,亦是他们的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谁敢说皇帝错判了。
  “不,父皇英明神武,怎会错判,父皇的大恩大德,儿臣铭记于心,这便退下去看望母妃了。”刘瑜扶起泣不成声的妹妹,再次向皇帝行礼告退。
  看着一双儿女单薄落寞的身影,刘修又说:“替朕问容嫔好!”
  “是!”刘瑜听闻母妃被贬,神情微顿,然再无旁的表情,扶着失魂落魄的妹妹阔步往外走去。
  刘修看着刘瑜坚毅挺拔的背影,上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朕这个儿子倒是不简单!”
第15章 血仇
  万寿宴上,皇帝坐于上首,朝臣推杯换盏互相恭维,满面喜气,似乎没有人还记得半月前午门斩首的容家。
  刘钰穿着皇子朝服,端坐于案席前,今日是天子寿宴,却也是容家剩余女眷男丁发配南蛮的日子。
  金銮殿内灯火通明,玉盘珍馐,皇宫外,风雪交加,也不知皇兄出宫可否顺利见到舅母和表姐,也不知那些贴身细软可有给到她们手中,押送的官差又是否容易卖通?
  “哟,八皇弟,今个给父皇送得什么寿礼呀?怎地迟迟不拿出来?还有九皇妹病得如此不巧,竟不能来参加父皇寿宴?”
  刘钰抬眸,看向对面挑衅的男子,神色淡然,宫里惯来踩高捧低,她也习惯,不卑不亢地起身,压低声音学着皇兄的模样朝皇帝拱手拜贺:“父皇,儿臣三月前便备好寿礼,这是儿臣遍寻民间,终于获画圣遗世真迹,另一个是钰儿亲自去窑厂烧制的瓷器,一片心意请父皇笑纳,祝父皇龙体安康,国运昌隆,万寿无疆。”
  “钰儿,前些日子因受了风寒病倒,实在是怕把病气过给父皇和诸位皇兄皇姐和各位娘娘,此番嘱托儿臣定要把她的心意送到。”
  “你们有心了,怪不得朕前些日子见到钰儿那双手带着些泥巴,以为她贪玩还罚了她,这孩子挨了罚也一声不吭的,却不想竟是为朕准备寿礼,倒是朕的不是了。来,把进贡的东海东珠和千年人参给九公主送去。”
  “诺!”
  “儿臣代钰儿谢父皇隆恩!”
  “哼,风寒?我看是悲伤过度吧!九皇妹到底是个真性情,不像某些人,外祖死了,母家落败,也不见落一滴泪。”
  身旁的议论声不大,上首的皇帝听不见,却真切地传到了刘钰的耳里,她握紧了手里的酒杯,强忍着不落下泪来,仰头一口饮尽。
  “殿下。”
  刘钰抬眸,看向身侧俊秀男子,是侍郎家的庶子,去岁赏花节他被人欺辱,自己和皇兄帮过他,如今他也中了进士,得以入朝为官:“是顾兄啊!何事?”
  “殿下,您上次跟臣说的话,臣铭记,今日得遇,臣过来敬您一杯薄酒,请殿下节哀。”顾以澜举杯为刘钰倒酒,然后递到她手边。
  刘钰虽不知皇兄何时和顾以澜如此相熟,却也接过酒饮下:“顾兄,现在也就你还愿过来安慰本宫。”
  “殿下与公主大恩,以澜永远铭记。”顾以澜恭敬回道。
  刘钰笑了笑再无多的话说,她复又继续给自己倒酒,一杯接一杯饮下。
  这宫里的酒都是佳酿,香醇却不醉人,宴席结束,刘钰先一步回到八皇子的寝宫,等着皇兄归来。
  可随着时间推移,刘钰只觉得口腔咽喉一阵灼烧,如烈火炙烤,喉咙也仿佛被掐住无法呼吸。
  刘瑜回来的时候,看见得便是刘钰脸色青紫,极度痛苦蜷缩在地上的模样,他连披风都来不及解开,立马上前把妹妹抱紧,朝着守在外面的太监大喊:“快去叫太医,快去!”
  “诺!”
  比太医先到的是被贬的容嫔,她看着女儿满脸青紫,但太医迟迟未到,心凉如冰。
  有人要害她,害完她的父亲母族还不够,如今还要害她的孩子。
  “钰儿是替你参加万寿宴中的毒!”
  “儿臣知道,该中毒的是我。若不是替我参加寿宴,也不会如此。钰儿,钰儿,你再坚持一下,太医马上就到!”刘瑜紧紧握住妹妹越发冰凉的手,仿佛在挽留她的即将消逝的生命。
  容嫔悲痛地闭眼,瞬间便下了决定:“你们今日互换身份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瑜儿你去换身女装。”
  “母妃这是何意……儿臣明白。”刘瑜去里间找到妹妹留在他这儿的衣物,忍着悲痛换上,再出来的时候,容嫔已然泪流满面。
  刘钰没有等到太医。
  刘瑜跌跌撞撞摔到妹妹的身前,他不停地用手搓热妹妹的手,似乎这样刘钰便会活过来。
  “母妃,钰儿没有死,对吧,她只是睡着了,对吧,这都是梦,醒了,便都还活着对吧!我还没有告诉她舅母和表姐都挂念着她,也没有告诉她我把一切都打点妥当,会保她们一路平安到南蛮,到了那儿我也安排了人手接应。钰儿,你醒醒,别丢下皇兄!”
  “太医呢?太医为何还没到,整个太医院都没有人了吗?”刘瑜几近力竭,哭倒在地。
  去传太医的小安子也哭着答:“是奴才没用,太医院的人都被传到柳贵妃宫中,据说是害喜,陛下也在那,奴才本想去找陛下,却被人拦着,宛月一头撞死在侍卫的刀上,他们也没有让开。”
  “
  这宫里人人拜高踩低,机关算尽,如今竟是连本宫的孩子也不放过,刘贵妃,本宫要你血债血偿。”
  -
  容家通敌叛国三族尽灭,八皇子悲痛过度身亡的消息传到橙县时,已是五月。
  李瑶没有继续去书院读书,而是听从季夫子的安排去往了位于半山腰的兰澄寺。
  这是她男装七八载后,再一次穿上女装,她有些不习惯,这女装过于繁复,不似男装简便,不利出行。
  李瑛李元和王氏一同送李瑶上山,周染最近开了个面肆,忙得热火朝天,没时间送她,李瑶十分理解,还特意给周染的面肆题了字送去。
  李瑶带的行李并不多,就是些书册和换洗衣物,她要在这住几年,直到橙县有关李家二郎的流言消失,她方可用女子身份归家。
  然这是李跌的设想,李瑶只是换个地方继续安心读书科考,以免她那畏首畏尾的爹总来烦她。
  “二……不,长姐,瑛儿想和你一同呆在这寺里,瑛儿不要离开你。”李瑛虽不理解为什么二哥过个年就变成了长姐,但李瑶无论是什么样子的都是她最喜欢的人。
  她不要和李瑶分开。
  “瑛儿乖,长姐是在此地读书,这里离橙县不远,若你想我,可让兄长带你来见我,你若是随长姐一同在此处,娘亲怎么办,若是娘亲想瑛儿想得哭怎么办?”李瑶笑着摸了摸李瑛的头,轻声安抚。
  “不要,娘亲和瑛儿长姐一同住在此处可好。”李瑛可怜巴巴地抬头望向王氏。
  “李瑛,你就想着你长姐,你们若是都住这里,你阿兄我怎么办?爹又要在家发疯了。”李元见她们姐妹情深,有些吃味儿。
  李瑛立马抱住李元的胳膊提议:“阿兄也一并住下,爹就不要了,就是爹逼长姐离开家的,他讨厌,瑛儿才不要他。”
  “胡闹,这是尼姑庵,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住下。好了,以后想长姐,为兄便带你来,一并带上你的课业和疑惑,让长姐教你。”
  “是啊!瑛儿,以后长姐不在家,每日读书不可懈怠,有什么问题便记在纸上,来了一并问我。”
  “好,瑛儿一定用功读书!不让长姐失望。”李瑛点头应承。
  李瑶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李瑛的回答,她点了点李瑛的头:“瑛儿,读书不是为了长姐,是为了你自己,读书使人明智,我让你多读书是为了你日后能靠脑子靠双手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瑛儿记下了。”
  王氏在一旁看着这手足情深的一幕,险些落泪,她总觉得对不住长女,给了她女子的身份,让她无法堂堂正正地实现自己的抱负,无法像男子一般活得恣肆自在。
  “你们先回吧,我等会儿收拾好,便要去找主持报道,虽是凭借师父的关系进来,但也要守礼节。”
  “嗯!瑶儿,你要照顾好自己,若是缺什么,便给我们写信,娘叫你兄长给你送来。”王氏握着李瑶的手,细细叮嘱,生怕女儿在这里受苦。
  “瑶儿知晓,娘在家中切莫过于劳累,要多多歇息,知道吗?”
  “嗯!”王氏应和,又从包里拿出几张纸,见四下无人,悄悄塞进李瑶的包裹里:“瑶儿,这是你的亲供日后参加考试用得上,名字也听你的偷偷给你改了,唤’李遥‘,我儿离开家,便大胆地闯吧,你爹那有娘给你瞒着,不要紧的,若是他再逼你,娘便不和他过了,你以后只做娘的女儿,娘供你科举。”
  “娘!”一向冷静从容的李瑶听了母亲一番话也不禁落下泪来,攥紧了手里的包裹,如孩童一般把头埋进娘的怀里,哽咽道:“谢谢您!”
  “瑛儿也要抱抱!”
  李瑶伸手把妹妹揽进怀里,王氏又把长子一并拥住,一家人抱在一起流泪,一向没心没肺的李元也红了眼眶。
  -
  李瑶在主持师太的安顿下,顺利住下,因早前季夫子便已安排妥帖,为方便读书,她一人住的是单人间,除了每日必做的早课诵经、禅修冥想、日常劳作外,李瑶便窝在禅房里读书,日子过得比在书院还充实惬意。
  某日,她告假归家,实则去参加院试,考完回来,却被通知隔壁禅房来了个新师妹。
  甚是稀奇,这兰澄寺虽香火旺盛,却甚少来新尼姑,听说年纪尚小,也不知是什么遭遇让她这么早便看破红尘。
  但李瑶不是喜热闹的性子,她背着书箱目不斜视往自己住的禅房走,正巧进门时,隔壁禅房的门开了,李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呀!好一个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的佳人,看年岁应当同她一般大,李瑶本不想多事但如今碰上了,不打招呼也不甚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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