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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换我当——越恺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6 23:13:30  作者:越恺涟【完结+番外】
  李瑶转身朝女子打招呼:“师妹,我是住你隔壁的师姐,我叫李瑶。”
  女子气质清冷,只堪堪撇了她一眼,便离去,瞧着有些不好相与。
  不过无所谓,这般也好,李瑶并没有多的时间与之结交,此次院试已了,她还要继续准备明年的乡考。
第16章 李师姐,我叫容瑜
  第二日洒扫的时候,因年纪相当,师太把李瑶跟新来的师妹分做一组,她们同扫后院。
  李瑶知新师妹性情冷淡不太愿理人,便提前划分各自清扫区域:“师妹,这一块儿是你的,这一块儿是我的,我们各自清扫完毕,便可自行前往斋堂用斋,快些扫吧。”
  女子看了她一眼,接过李瑶手里的扫帚,便扫了起来,她的动作很利索,却并没什么用,落叶怎么都无法成一堆,硬是把一大片的落叶扫到另一处地方,却还是一大片。
  李瑶扫完自己那块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朝师妹看去,眼角抽了抽,感情这新师妹还一身牛劲。
  “师妹,扫把都被你扫秃了,地上的落叶还没扫到一处。”李瑶无奈出声让新师妹停下。
  “我不会扫!”女子看着李瑶,似乎有些无措,干干巴巴地回答。
  “你轻点使劲,把扫帚斜着贴向地面,把地面上的落叶铲起来,然后扫到一团儿即可。”李瑶在师妹身旁指挥,又怕她不懂,挥舞着扫帚演示了一遍。
  “谢谢。”女子看着李瑶,一张脸在阳光下美得雌雄莫辨,因尴尬窘迫微微发红。
  李瑶看着她,摇了摇头:“没事,师妹,你快些干吧,师姐我先去前院斋堂吃饭了。”
  “李瑶……李师姐,你可以等等我吗?我……我不知道斋堂在何处。”新师妹右手拿着扫帚,另一只手扯住李瑶的袖子十分不好意思地问她。
  她看着女子清丽无双的侧脸,一时软了心肠:“那你扫吧,我等你。”说完便在一旁寻了块干净的地方坐着,心里默背昨日读的诗文。
  “李师姐,容瑜,我的名字。”刘瑜看着李瑶坐在一旁,闭着双眼,宛如入定的模样,不知怎么竟主动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眼前这个女子让他觉得亲切又良善,好似看见了妹妹刘钰。
  她们一样又不一样。
  李瑶气质更为和婉温柔,却又蕴含巨大的能量,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李瑶睁眼朝刘瑜看去,嘴角高高扬起,露出明媚的笑:“容师妹,你好呀!快些扫地吧,再晚些,师姐便要食言抛下你自行去斋堂了。”
  “好!”刘瑜点头,手里的力道又大了些,很快便扫完,他把扫帚放回原处后,站在李瑶身边默默等待。
  好一会儿,李瑶默背完睁眼,才发现师妹早就扫完,乖乖地站在她身侧,李瑶抬头看着他的模样,想起了李瑛,幼妹李瑛也是这般,每次背完书便站在自己身侧等候,等着她的夸奖。
  李瑶想,这容师妹也没她想的那么冷淡,可能是怕生吧,看来是甚少出门的大家闺秀。
  “扫得不错,容师妹,走吧!”李瑶抬手拍了拍容师妹的脑袋,随口夸了一句,便拉着人的胳膊朝斋堂跑,“要快些,不然师姐们可不会给咱们留斋饭。”
  刘瑜看着李瑶奔跑在光影里的侧脸,一阵恍惚,被人拉着手腕,也不曾拒绝,就这么跟着她跑到了斋堂门口。
  李瑶喘了几口气,往里一看,失望大喊:“果然,来晚了,今日只剩下两个馒头了。”
  “师姐,要两个馒头!”李
  瑶朝打饭的师姐高呼,“我要两个馒头。”
  “李瑶今日怎地这么晚?又读书读忘记了?”师姐把两个馒头递给她,笑着调侃。
  兰澄寺的尼姑,谁人不知道去年来了个书呆子一般的李师妹,成天不是干活冥想,便是捧着书读,每次去禅房找她,不是在默书就是在写字,也不知那书有什么好读的。
  她一个女子这般苦读还能做状元不成?
  这般痴迷程度怪不得这么小就被送到她们这尼姑庵里来。
  不过可惜,佛祖管不了她,她们这些师姐们更是懒得管,便随她读去吧。
  “不是,李瑶今日与容师妹一同洒扫,没注意时辰,来晚了。”李瑶接过馒头,自己啃了一口,又把另一个塞进刘瑜手里,“容师妹,快些吃吧,这馒头还热着,吃完便回去休息,晚些时候还要去佛堂禅修冥想。”
  “容师妹?看着是个生面孔,最近新来的?”师姐看了看刘瑜,笑着调侃:“还是个顶漂亮的,师姐看着跟你年纪相当,你来得早,多教教她,佛门重地心要诚人要静知道吗?”
  “知道了,容瑜定会向师姐好生请教。”刘瑜恭敬答道。
  “嗯!去休息吧!给你们打完饭,师姐我收拾收拾也该回去了。”
  “谢谢师姐!”李瑶笑着跟师姐道别,又拉着刘瑜离去。
  刘瑜发怔地看着李瑶高兴的侧脸,手里的馒头拿了一路也不曾咬上一口。
  李瑶的馒头吃完,她看着刘瑜望着她发呆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容师妹,你不饿么?”
  “我还不饿……”刘瑜话音未落,肚子却仿佛跟他作对一般发出了鸣叫。
  刘瑜一张脸涨得通红,十分不好意思。
  “是不喜欢吃馒头吗?兰澄寺的馒头不一样,这里面的麦子是师姐们自己种的,你若是亲眼见到并亲自参与春日播种,秋日收割的辛劳,这馒头吃在嘴里便香甜无比。”
  “师姐,你也去地里种了麦子吗?”
  “对呀,这寺里吃的米面菜都是我们师姐妹自己种的,你今年入寺晚,播种是赶不上了,到时可以同我们一起去收麦子。”李瑶笑意吟吟地看着刘瑜,十分耐心地解释,已然是把这个新来的师妹当作了妹妹。
  刘瑜张嘴咬了一口手里的馒头,也不知是李瑶的描述带着魔力还是怎么,一口下去他真得觉得香甜无比,接着又咬了一口。
  一口接一口,很快馒头便下了肚。
  馒头吃完,禅房也走到,李瑶和刘瑜告别后,各自回房。
  李瑶一进屋便拿起书继续研读,这是师父前些日子让兄长李元给她带来的。
  隔壁禅房的刘瑜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不想听着窗外的鸟鸣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他躺在禅房的床上很快便沉入梦乡。
  “二舅舅、小舅舅,不要,你们不要死!外祖父,钰儿,瑜儿好想你们……”
  李瑶瞧着日头不早,该动身去禅修打坐,若是迟了必定要受到师太责罚,但容师妹房里毫无动静,她放心不下,便到隔壁禅房门口敲师妹的门。没听见动静,李瑶又大声地喊道:“容师妹,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去前院禅修诵经了,容师妹!”
  刘瑜听到李瑶轻柔温和的嗓音,终于从噩梦中解脱,他缓缓睁开眼,空荡荡的心房却好似流入一道暖流:“师姐,我这就来。”
第17章 梦魇,安抚
  “昨日匆忙,未与你们介绍,这是新入寺的容瑜,和李瑶一样是带发修行。李瑶,你入门早,是师姐,你们年纪相仿又住得近,今后多带带他。”
  “是,住持师太。”
  “好了,大家可以开始今日禅修了!”
  “是!”
  李瑶闭上眼,盘坐在蒲团上,双手结禅定印,呼吸缓慢均匀,心中无杂念。
  每日如此放空一会儿,可使心境畅达,读书事半功倍。
  刘瑜盘腿坐在李瑶身旁,模仿着她的模样打坐,却不想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午间的噩梦,是淋漓的鲜血,是妹妹中毒青紫痛苦的表情,是母妃绝望的哀嚎……
  “哈……哈……”刘瑜猛地睁眼,胸腔剧烈起伏,本是交叠放在腹部的手,移至胸口,他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止不住地发抖。
  为何,为何都到了这兰澄寺,到了这禅堂,还是会不停地陷入梦魇。
  无用的,无用的……刘瑜你这辈子都只能活在梦魇和仇恨里,逃不掉也忘不了。
  “啊!”刘瑜只觉得头疼欲裂,他发疯地用手去锤自己的脑袋,极低的声音念道:“该死的是我,是我……我该死。”
  起初,李瑶还以为身旁的师妹是在小声念佛经,她还觉得这容师妹有佛缘悟性高热爱佛法,但再仔细听了几遍,才知他竟是在咒自己不得好死。
  李瑶猛地睁开眼睛,目光惊惧地看着师妹手撰成拳不停地锤打自己的头,她不知在刘瑜身上发生了什么,但看着这个面容秀丽性子有些怕生的女子这般对自己,她心中颇不是滋味,趁着其他师姐尚在入定,还未发现,她挪着自己的蒲团,挨在师妹身边,双手用力紧紧抱住了刘瑜佝偻发抖的身体,温暖的手掌抬起,像哄孩子一般在女子脊背上轻轻地拍:“师妹,放松放松、冷静下来,无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什么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刘瑜被李瑶抱住的那一刻,不断下沉的心好似被人稳稳接住,没有人知道在皇宫里的这一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母族覆灭,宫中谁见到他这个失势的落魄公主都要上来踩一脚,连日的噩梦让他终日不敢入睡,神智几近崩溃,状似癫狂,翌日宫中便开始流传九公主鬼上身得了疯症,人人避之不及。母妃一看见他那张与钰儿一模一样的脸,便会掩面哭泣,然后癫狂地叫着要杀光所有人……
  再也没有人会像这样抱住他,轻柔地安抚,身上的温暖好似美梦一场,刘瑜抬头,满含血丝的眼睛对上李瑶温柔的双眼,竟是笑着流下血泪:“师姐,我是疯子,我该死。”
  “容师妹,师姐不知你遭遇了何事,你不愿说,师姐也不问。但师妹啊,这世间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命数,既然你还活着,那便是不该死,那便要掌握住自己的人生,活得精彩活得肆意,也不枉来此人间一遭。”李瑶温柔地抬手擦去刘瑜脸上的泪,又在他头上的伤处轻轻揉弄,一双眼睛温柔极了:“容师妹,师姐教你念《清心咒》,你在心中默念数遍,必定能祛除杂念,静心凝神,不再陷入魇症。”
  “谢师姐。”刘瑜靠在李瑶怀里,听着她念《清心咒》,望着她恬淡温柔的眸子,心好似真地平静了下来,那些梦魇般的画面也不再频繁闪回,他的头也不痛了,好似破碎的灵魂被温柔的包裹,然后一片一片被人重新拼接完整。
  这感觉太好,好得刘瑜不舍得放手。
  李瑶见师妹目光变得逐渐平和,淡粉的嘴唇开合着跟随她默念《清心咒》,心下知晓,应当是起了些作用,她缓缓直起身子,松开抱住师妹的手,准备挪着蒲团到旁边去,但刚挪动一点,又被人扯住了袖子。
  李瑶回头看他,只看见人低垂着眉眼,李瑶了然地笑了笑,又主动牵住刘瑜的手,安抚道:“别怕,有师姐在!”
  “嗯!”刘瑜自知如此不对,他是男子不该如此牵住师姐的手不放,但那掌心干燥温柔,实在是让他舍不得放手,便让他握着念一遍《清心咒》再放手吧。
  端坐在最前面的住持师太,耳朵微动,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她侧身看了看,正好看见李瑶牵着刘瑜的手,笑得温柔。
  心里顿时放心不少。
  这新来的容瑜,别人不认识,她住持怎么可能不知道,金枝玉叶的容瑜是她那年轻时义结金兰的姐妹托付给她的,这是她仅剩的子嗣,宫里踩低捧高手段阴毒,孩子还小,她护不住他,只能把他送到自己这来韬光养晦,待时机成熟再返京。
  是个可怜的孩子,如此年幼接连丧亲,连一母同胞的兄长都被害离世,常年被梦魇折磨,逐步封闭内心,如今有李瑶在一旁看顾开解,在这兰澄寺也能叫她放心些。
  《清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刘瑜还是没有记下,牵着李瑶的手也未曾舍得放开。
  禅修结束时,住持师太起身又道:“下月便是每年一次的施斋月
  ,兰澄寺闭寺一旬,你们记得在寺中贴出告示,以免香客走空。过几日,慧心师妹会告知大家今年施斋的地方和人手安排。”
  “是!”
  -
  晚间用过斋食后,便要去做晚课,诵经打坐,但李瑶因是带发修行又有季夫子的打点所以被特批可以不参加,回禅房温书。
  李瑶不用去上晚课,但新来的刘瑜还需要,她想着刘瑜不熟悉兰澄寺环境,便把师妹送到门口,再挥手道别:“师妹,你进去吧,师姐我回去温书了。”
  “啊?师姐,你不上晚课吗?”刘瑜不舍地看着李瑶。
  “我晚间不上晚课,要回去读书,你且先进去吧。”李瑶又想起师妹怕生的性格,以为他担心诸位师姐不好相与,又温声安抚道:“容师妹别担心,师姐们人都很好,晚课主要是诵经、礼拜、回向,你跟随她们,很快便会适应。”
  “好,那师姐晚课结束我再回去找你!”刘瑜跟李瑶道别,在她温柔的注视下走进禅堂。
  李瑶见师妹入内,又找与自己关系颇好的赵师姐,拜托她晚课时对刘瑜多加关照,得到对方的应承,李瑶这才安心回去。
  回去后,李瑶先是给刘瑜默了一篇《清心咒》以及其他几篇佛经,准备等他晚课结束拿给他,然后才拿起书册继续诵读。
  读到不甚明白地方她便在旁做下批注,抄在本子上,一遍一遍诵读体悟其意,会了便画个花,表示理解,仍不解便画个圈,提示自己这个问题尚未解决。
  李瑶的本子上圈极少,几乎都是花,若是满面都是花,她便会在不影响温习的情况下,用毛笔勾勒出细细粗粗的枝条,宛若梅树,那是知识开出的花朵,泛着墨香。
  再说刘瑜,他走进禅堂后,与主持师太说了两句,便绕到后方出去了,女子身姿高挑,远远望去步伐稳健不似女子婀娜,若有人见到,便会惊讶,寺中尼姑竟深夜独自一人走出兰澄寺。
  刘瑜一路上山,最后在山顶的亭子停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口哨,放在嘴边,吹了三声。
  很快,黑暗里走来一个身影,此人悄无声息,从黑暗里来,又隐进黑暗。
  “母妃近日可好?”
  “回殿下,娘娘甚好,一日三餐照常饮用,夜间也不再梦魇,只是仍提不起精神劲,每日用完膳便望着南方出神,前日陛下来探望,娘娘称病不见,陛下败兴而归,怕是难再来了。”暗一答。
  “果然,我不在,母妃的状态便会好上许多。”刘瑜自嘲地笑了笑,又问:“南边如何?”
  “回殿下,南方多瘴气,属下已安排大夫配药,各位夫人小姐一切安好,只有表小姐,她……”
  “表姐她怎么了?”
  “她留下一封信,便偷偷离开了。信上说她要入伍替容家替父兄报仇。”
  “什么?你们找到表姐没?”
  “表小姐一路北上,到幽州地界便失踪,失踪前她让我们给您带句话,‘殿下多保重,容家的仇,雁菡自己报!’表小姐她还是放不下!”
  刘瑜闭了闭眼,心里无半分惊讶,他早该料到的,容家无懦夫,特别是他这从小随军武艺高强性格悍勇的表姐:“暗一,表姐意外离世,本宫深感痛心,请舅母和诸位表姐节哀,你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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