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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换我当——越恺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6 23:13:30  作者:越恺涟【完结+番外】
  虽说这姑娘带着面纱也能看出倾国之姿,但如此这般也确实不太礼貌。
  而且人家姑娘都说很忙了,不就是体面拒绝么,还这般腆着脸追问,只会惹人生厌,若让人知道她是新科状元,岂不是要被做成文章编排戏谑。
  赵万贯拉着李瑶的胳膊,想把人拉走,却不想那背对着他们的姑娘竟点头应下:“明日巳时,天香阁见,只你一人。”
  “好!阿……姑娘慢走!”李瑶再次拱手,眼巴巴地望着刘瑜的背影,直至他消失不见。
  “砰!”赵万贯见李瑶那不争气看着人家姑娘背影的痴态,恨铁不成钢地在她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哎呀!万贯兄你这是做什么?”李瑶捂着脑袋不解地看向赵万贯。
  赵万贯则一副兄长过来人的姿态看着李瑶:“啧!李瑶,不是为兄说你,你可是陛下钦点的新科状元,怎可如此轻浮,我知你喜欢那姑娘,但今日才第一次见,便邀人共食,是不是有些……”
  “赵万贯,你在胡说些什么?”李瑶皱着眉头,更是连“万贯兄”都不叫了,可见气得有多狠。
  “我胡说?你那一双眼睛可都是要贴在人家身上了,还说不是对人有意。”赵万贯见李瑶恼怒,只当她是被自己戳穿脸上挂不住,“嘿嘿嘿”地笑着,然后把手臂搭在她肩上,作势要把自己从书里学的还未实践的追求大法一一告知。
  却不想李瑶懒得理会,把肩上的手臂抖落,面无表情地往书铺门口走。
  “诶!等等我!你这小子,被我说中,还不高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都十八了,动了春心也正常,兄长给你出主意,你还不愿听,到时过了这个村便没这个店,别人抱得美人归,你只能孤家寡人抱着枕头哭。”赵万贯跟在李瑶身后好一番劝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李瑶听着赵万贯的话,皱眉停下,目光有些阴沉地看着赵万贯,把他吓了一跳,再开口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为兄……也是为了你好……你不愿我提……我便……便不说了……可别伤了我二人的情谊。”
  “赵万贯,道歉!”李瑶声音生硬严厉,眸光似刀。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赵万贯嘴上向来把不住门,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李瑶让他道歉,他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的话,是在背后编排人家姑娘的姻缘,损人清誉。
  “明日我会替你道歉,其他的话以后便不要再说了。万贯兄,我知你是好意,是为了我好。但日后,切莫看见一男一女,眼中便只有男女之情,我们可以是友人,也可以是亲缘,你这样不过脑子的胡乱编排,只会让人觉得你为人轻佻下/贱,日后我们皆要入朝为官,切莫祸从口出。”李瑶知赵万贯是无意,但听到他说“别人抱得美人归”这句话时,联想到阿瑜日后会嫁作他人妇,便顿时心头火起。
  女子为何要非要嫁人?
第31章 一切有我
  天香阁,京城最大的酒楼,在京城最繁荣的东街,雕梁秀柱,高楼百尺,热闹非凡。
  酒楼里面又是另一番景象,一楼中间是戏台,此番好戏还没开场,右侧的说书先生已然讲了起来。
  “要说咱大余那位雍和公主,是生得倾国又倾城,年方一十七,有勇有谋,前年归京遇上回京述职的骠骑将军仇谷,两人配合默契,勤王救驾,斩杀逆党三皇子于马下,若不然,咱今上危矣……”、
  底下食客最爱听的就是风花雪月、才子配佳人以及皇室辛密。
  那是饭也不吃了,皆放下筷子听两年前的那出公主将军合力救天子的好戏。
  这说书先生也好似自己在现场一般,讲得绘声绘色,把公主和少年将军说得是智勇双全。
  “便是有了救驾之功,九公主才册封为雍和公主,将军也得以升官三级,公主回宫后,颇得圣恩,母妃容氏更是母凭女贵,前些日子刚晋封容贵妃,在后宫一时风头无两啊。”
  “公主和将军,共救天子,这可谓良配呀,你们说,生死之际,交付后背的情谊,这若是我得记一辈子,这两人就没生出些男女之情?”一食客听完挑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嚼了几下,问道。
  比起救皇帝的细节,他们更想知道,这公主有没有爱上将军,将军又是否加官进爵,一步登天。
  “这嘛,我那在宫里当太监的舅舅说,雍和公主把将军当兄长,两人关系不错,至于其他便不清楚了,不过现在男未婚女未嫁,也说不定……说起这骠骑将军仇谷,那也真乃神人也……”说书先生知大家就想图个新鲜,听些趣事,他含糊说了几句,便开始似真似假地讲起仇谷的从军史,其余的便容食客自己去猜。
  李瑶应邀前来,因昨日说好请客,她怕自己身上银子不够,还找赵兄又借了些,可如今到天香阁门前,还是有些踌躇。
  若是银子不够,不知这状元墨宝可值钱。
  刘瑜在二楼,推开窗户,远远瞧见李瑶身影,又见她身边并无旁人,才放下心来。
  李瑶在一楼并未寻到刘瑜,便拉住一小二询问,小二往三楼最中间一指,道:“您说的贵人,在天字一号房。”
  “天字一号房?”李瑶暗忖,又掂量了一下腰间荷包。
  小二上菜去了,她状似不经意路过一楼结帐的客人,又瞟了一眼他点的那桌小菜。
  才三个菜,竟要二十两银子,不愧是京城最繁华的酒楼……
  李瑶捂着
  钱包,往楼上去,走到小二指的那间门前,她抬手敲了敲,里面传来一声:“进!”
  “阿瑜……”李瑶推开门,坐在桌前的是没有戴面纱的刘瑜,她看着刘瑜那张熟悉的美丽面孔,有些恍惚,仿若这两年时光仍相伴左右,并未分离。
  “阿姊!”
  随着刘瑜的一声“阿姊”,两人中间隔阂彻底消失不见,她快步往刘瑜的方向走去,一把搂住刘瑜的肩膀,把人抱了个满怀:“阿瑜,我好想你。”
  “阿姊……”刘瑜的声音闷闷的,含着几不可查的哽咽,李瑶说想他,他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挂念着她。
  去岁回寺,听闻李瑶归家嫁人,他感觉自己天都塌了,本想不管不顾去杀了那人,夺回阿姊,但想到他们也许琴瑟和鸣生儿育女,刘瑜便退却了。
  他不在意阿姊是否嫁人,也不在意阿姊是否为他人孕育子嗣,但他怕阿姊恨他,怕她不要他。
  如此刘瑜又给李瑶去了封信,久久未收到回信,他心如死灰,以为这便是李瑶的答案,伤心欲绝地回了京城。
  自那以后,刘瑜的牵挂彻底断了,他活在世上的唯一意义便只剩复仇。
  他拉帮结怕,扶植势力,斗倒三皇兄,逼死柳贵妃,逢迎父皇,亲下南海为父皇寻仙问道,只求父皇长生不老。
  皇帝信他,宠他,却不爱他,他之于父皇只是合心意的宠物罢了。
  阿姊离开后,再无人爱他,就连母妃看向他时也只剩怀念,他知道,母妃在透过他看妹妹。
  幸好,阿姊回来了。
  她一并带回了刘瑜缺失的半边灵魂。
  那日皇榜下一瞥,俊秀无双的状元郎,那是阿姊的本来模样,原来废寝忘食终日捧书温习,是为了科举。
  他的阿姊啊,合该在朝堂中施展拳脚,大放异彩。
  刘瑜见过那状元袍,阿姊穿着定俊美非常。
  “阿瑜,你是如何认出我来的?”李瑶松开刘瑜,不解地问,她自问男装娴熟,少有人识得,怎教阿瑜一眼认出她是女子。
  阿姊的怀抱太过温暖,刘瑜舍不得放开,仰头看她,手却仍牢牢环在腰上:“阿瑜怎会认不出阿姊的模样。”
  那是他灵魂缺失的半边,便是饮下孟婆汤也记得。
  “是我这扮相有问题?”
  “不是。”刘瑜摇头,“阿姊这幅打扮与男子无异。”
  “那是怎么识得的?”
  “阿瑜带着面纱,阿姊不也认出了阿瑜么?”刘瑜不答,而是反问李瑶。
  李瑶笑了笑,还当她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师妹,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阿姊身边再找不出你这样爱哭的女子了。”
  “只是因为这?”刘瑜对这答案不甚满意,他松开手,闷闷不乐地拿起筷子,这是他惯用的逃避不想理人的姿态。
  “当然不是,还有你那张戴着面纱都能窥见的绝世容颜。”李瑶坐下,把凳子拖到刘瑜身边,感叹道:“我的阿瑜长得很好,可惜这两年阿姊无缘见到。”
  “阿瑜,家里的仇可了了。”李瑶仍记得他当年为何离开,寒暄完遂问起。
  “了了部分,仇人自缢,她的儿子被我斩于马下,分成两段,当初那些落井下石群起攻之的人,皆未得善终。”说起仇人,刘瑜的眼神满是杀意与狠戾,化身修罗,仿若又回到了手刃仇人的场景中。
  温暖的手掌盖在他冰冷的手背上,刘瑜这才回神,他看着李瑶满脸心疼地望着他,突然有些无措起来:“阿姊,你可会觉得阿瑜残忍?”
  “并不,阿瑜,定是天大的仇恨,才会把你逼到如此地步,我知你本性良善,不是嗜杀之人,那些人做了恶,这便是他们的报应。”李瑶满脸温柔,握住刘瑜冰冷的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挤进指缝,紧紧相握,给他力量,见刘瑜平静下来,她又问:“阿瑜,仇报了,可还有梦魇?”
  刘瑜点头,又摇头:“仇未报完,瑜怎敢放心。”
  “辛苦了,独自应对这些,辛苦了,我的阿瑜。”
  听到李瑶的话,刘瑜忍不住再次落泪,他哭着扑进李瑶怀里,低声叫着:“阿姊……阿姊,不要再离开我。”
  “不会了。”李瑶抱住刘瑜,又说:“我已高中状元,日后便会留在京中做官,你未尽的仇怨,我会帮你,你想平的反我帮你平,此后,一切有我陪你。”
  “你都猜到了,猜到我是谁,明了我身上的仇恨?”
  “阿瑜,你可是那容将军的孙女?”李瑶以前便觉得刘瑜身世不简单,这般年轻的姑娘怎会去尼姑庵修行,看着不像修佛,倒像在躲难,成日梦魇,辗转难眠,她尚不确定。
  但京城再遇,刘瑜的身世便逐渐明晰。
  李瑶进京这些时日也多少听说了五年前的容氏惨案,说来她是不信容家通敌叛国的,大余哪家小儿不是听着容将军抵御外敌的故事长大,他容家满门忠烈,怎会在天下安定之时查出与敌国频繁往来的信件。
  别说她不信,这满京城几乎无人相信。
  容瑜,她这小师妹,便是那之后的一年来兰澄寺,又在这之后两年,离开。
  朝中也是这两年,涉及容将军案的官员,接查出贪污,纷纷革职查办,或斩首或流放。
  民觉畅快,却也并未把这些事与容将军一案牵扯到一处。
  她又姓容。
  刘瑜摇头:“阿姊猜错了”
  “我是容将军的外孙。”
  李瑶定定地看了刘瑜几秒,见其并不像在开玩笑,她起身,跪地行礼。
  刘瑜瞧见立刻扶她起来:“阿姊,你我之间不用行这些虚礼。”
  “这些年,阿瑜……真是苦了你。”想到在京城这些天听到的关于雍和公主的事迹,一贯从容的李瑶也不禁红了眼眶。
  天潢贵胄,皇室公主,本应无忧无虑为万民敬仰,却在十二岁时,丧兄丧母族,只剩被贬的母妃相依为命。
  怪不得连日的梦魇,便是在菩萨面前也消除不了,听说他的孪生皇兄便是死在了他的怀中。
  这般痛苦,叫一个年仅十二的孩子又怎么咽得下。
  刘瑜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阿姊,我都做到了,我亲手杀了他们,你知道三皇兄死的时候,说什么?他求我放过他,说只要我放过他,我想要什么他都给我。等他做了皇帝,便封为我长公主,许我皇子才有的封地和食邑三千。”
  “可是,阿姊,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枉死的亲人活过来。”
  “三皇兄说,人死不能复生,叫我一切向前看。对,人死当然不能复生,所以他便去地下谢罪吧!”刘瑜笑着笑着流下泪来:“我不想三皇兄路上孤单,便又回宫,告诉他母妃,柳贵妃思念儿子,自缢而亡。”
  “他们都该死。”
  “阿瑜,你做的对!”李瑶抱住刘瑜颤抖的身体,抬手在他后背轻拍,不停地安抚道。
第32章 吃醋
  用饭时,李瑶坐在刘瑜对面,满桌珍馐,看得人眼花缭乱,她尝尝这个,又品品那个。
  吃到喜欢的,便多夹几筷子,这天香阁不愧是京城第一,每样菜都做得极好。
  刘瑜不饿,便在一旁托着腮看李瑶吃饭。
  李瑶停下筷子,把自己觉得好吃的端到刘瑜面前:“阿瑜,你尝尝,很不错!”
  刘瑜夹了两筷子,比宫里差些,但也尚能下咽:“好吃的,阿瑜不饿,阿姊多吃些。”
  “不饿,那点这么多岂不是浪费?”李瑶看着满桌子的菜,又听闻刘瑜不吃,顿时整个心都在滴血。
  早说只有她一人吃,便不装大方点这么多了,她自己吃一个菜便够了。
  似乎看出李瑶的心疼,刘瑜又拿起筷子道:“刚刚尝了一口,甚是美味,阿瑜突然有些饿了。”
  “真的?饿了便与我一同多吃些吧!”李瑶欣喜,把自己尝过的好吃的放在刘瑜面前,满含期待地看着他。
  盛情难却,刘瑜只好一一品尝,在
  李瑶殷切的推荐下,吃得胃里发撑。
  用过饭后,李瑶招呼来小二,让他拿来食盒。
  刘瑶招呼小二把她觉得最好吃的两道菜重点了一份,放进食盒准备给赵万贯带回去。
  刘瑜皱着眉头看李瑶装菜:“阿姊,这是作甚?”
  “万贯兄独自一人在客栈,也不知吃了没有,这天香阁的菜式颇符合我胃口,我给他也带些过去。”李瑶眉眼温柔,把菜放进食盒中,看得刘瑜愈发嫉妒。
  “阿姊归家的这两年便是和这个叫赵万贯的同在一处?他可知你本是女子?”
  “不知,我与万贯兄,同是橙县人,此番同时进京赶考方才结伴同行,如今皆榜上有名,遂结为异姓兄弟,他为兄,我为弟,日后在朝中相互扶持。”李瑶答道,她心中对赵万贯也是有些愧疚的。
  赵万贯待她如此好,什么都想着她,偏生她来这天下第一酒楼,吃香喝辣,却不能带上他,只能带两个小菜回去给他解解馋。
  下次,介绍他与阿瑜相识,他们便能一同来吃饭。
  李瑶心中计划的很好,却不想刘瑜非常讨厌李瑶这个所谓的义兄赵万贯,更是不可能与他友好共处。
  “他不知你是女子?”刘瑜声音猛地拔高,“你们便如男子一般相处吗?他若是占你便宜怎么办?”
  “占我什么便宜?”李瑶奇怪地看了刘瑜一眼:“不止是他,同窗、考官甚至是陛下,都不知我是女子,这又有什么所谓,我与他结拜,只因我们志趣相投,我当状元,也是因为才学过人。”
  “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的男子身份啊?”刘瑜一想到李瑶与赵万贯如男子般相处,就怎么看赵万贯都不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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